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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了,求你了觅儿,不要,不要啊……”施元与不住的朝我摇头,目光中满是惊恐。
我就在这满室绝望中开了口: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东西和我注定要有一人年岁不永。”
又转头看向目眦欲裂的夏寒风:
“你让我不快活我让你不能活。夏寒风,我可从来不是个打碎牙往肚里咽的性子啊!”
那孩子好似也感受到了危险,竟“哇哇”的大哭起来,给这满室深沉添了一分生机。只可惜,注定不得长久呀!
施元与已经快疯了,只是被两个侍卫死死按住,夏寒风身上的铁链也不断沙沙作响,我在这最后说了一句:
“二姐出身皇家,最是清楚不过。这斩草要除根呐!”说着我的手飞快的覆上那处正在啼哭的柔软,哭声戛然而止。
那两人显然已经快疯了。可毕竟他们还没有疯不是吗?
我抓起那渐渐冷却的东西加了力道往下一扔,血肉模糊。
这才是真疯了。
施元与几乎都快要挣脱那控制了,可惜依旧徒劳。
“夏寒觅,你疯了!孩子有什么错!”
“她是没错,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问的声嘶力竭、痛彻心扉,答的慢条斯理、手染鲜血。
我看着这一室凄凉的哭喊,分外满意。
背叛我的人,活该如此下场。
最后我还交代了一句:
“既然二姐如此心疼孩子,那你们便好生伺候着,若谁有福,本公主重赏!”我单手招来几个狱卒,都是上了年纪、成了人精的。知道此事过后怕是要被灭口,颤抖着不敢,我命人给他们灌下情药,解了夏寒风的束缚。霎时间,鬼哭狼嚎。
胆敢作践我的人,都是如此下场。
我还是留了情面,把施元与送回了施家。但他一个反王遗孀之后日子要如何过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了。从此求生也好、寻死也罢,我都给了他自主选择的余地。
“都看到了?”蒋俞言纵观了整个事件的始末。
“公主睿智。”他却只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末了又补了一句:
“臣会料理好一切,公主放心就是。”
“你既看到了,那就应该知道,他们二人都付出了代价,下面就轮到你了。”我盯着他身前膨隆的大腹,一字一顿。
可那人却轻轻一笑,抚着肚腹好似浑不在意:
“但凭公主做主。”
“哦?”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
“臣的一切都是公主的,只要公主还让臣留在公主身边,如何处罚但凭公主心意。臣绝不推辞。”
那人收起了平日的淡泊面色,一片真诚。到底是有些打动到我。
毕竟我要的,就是这样一份不顾一切的坚定选择的人啊!可是,首先他得受得住啊!
“既如此,那驸马可得养好身子、莫要叫本公主失望才是呀!”
“是!”蒋俞言目光颤动,连带着肚腹也一并作动不止。他月份大了,不宜见这般血腥的场面,浓重的血腥气让他十分难受。两个孩子也在腹中踢打不止。他知道,公主还未真正的接受他。但他不怕,他相信,自己定是可以得到公主真心。
他也知道公主此回也定是要好好磋磨他一番,但他不惧。
刚刚,是公主第一次私下里称他“驸马”而不是“太傅”,这小小称呼上的转变实在是让他欣喜不已。抚着受惊的孩子不断安抚,想着此番无论如何都定是要让公主满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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