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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计,辛维尔登上这条船。他不知道的是,这艘船将被永远留在那片死亡之海。
1.
晚上十点,三等舱内已经没了声音。像是火车卧铺般敞开的床铺躺着人,辛维尔就是在这时穿过狭窄的走廊,一直走到轮船上面的一等舱。
今晚没有月亮,星子暗淡,仅能勉强视物。轮船静静地漂浮在海面,甲板上没有人,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周围像死了般可怕。
裹着大衣的辛维尔内心忐忑,他无暇顾及有些奇怪的环境,只为今晚自己的命运感到无措和惶恐。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做船妓。
轮船漂洋过海,少则十天,多则几月,客人们总会有些需求。一等舱的顾客是最好的选择,他们不差金钱,伺候得好了,总会愿意多给一点。
那个前辈如是告诉他。
那时他走投无路,身子孱弱常年吃药的弟弟和自己落下残疾的右腿,无望的未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买了这张船票,将弟弟托付给可靠的邻居,用身体去换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昏暗的感应灯在走廊亮起,辛维尔盯着一扇扇紧闭的舱门,在未知里选择自己的命运。最终他停下脚步,挑中了一扇门,轻轻敲了三下。
门内没有反应,他等待了一会儿,继续敲了三下。然而还是没有动静。在他失去勇气换一道门前,主人终于姗姗来迟。
门开了,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海水味儿,潮湿腥咸,就像是曾盘踞过一只湿淋淋的海妖。屋内没有点灯,年轻男人的身后是黑暗,借着走廊暗淡的光线,辛维尔还是看清了他的长相。苍白俊美,有着一头金色的微卷发。他纤瘦匀称的身体倚着门,绿色的眼珠子带着冷漠的审视。
“先生,您需要服务吗?”辛维尔低低问道,拉开自己的大衣,露出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他深知自己的劣势。因为常年劳作,他不白嫩也不瘦弱。与之相对,他长得高高壮壮,很难合大部分人的口味。
果然,他看见年轻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动了动,似乎正要拒绝。但是敲开这扇门已经花光了辛维尔不多的勇气,情急之下,他一把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颤抖着声音道:“先生,您摸一摸……我很便宜的……”
他的胸肌本就丰满,那个前辈怜悯他,还给他吃了药,现在发育得真的像女人鼓鼓的胸脯,自己用手都掌控不住。
乳肉柔软丰韧,嫩生生的奶尖翘着,陌生男人的手陷了进去,挑剔地揉捏,过了一会儿才收回,身子微侧,让出一条路来。
辛维尔松了一口气,把大衣拉好,进入房间。他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黑暗里他看不太清,但仍然能感受到青年站在他身后。
他动动鼻子,觉得那股水产腥气更加浓郁了,房间内的空气像含着水,吸一口满是湿漉漉的味道,让他有点反胃。
2.
不过很快他就适应了这种味道。窗外夜光暗淡,他跪下来,双手摸索着去解青年的裤子,笨拙地用脸去蹭他裹在内裤里的性器,隔着布料像小狗一样慢慢舔舐勃起的柱身。
湿热的唇舌描摹着这东西的狰狞形状,辛维尔硬着头皮拉下青年的内裤,那根阴茎几乎是立刻打到他脸上,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让他有点退缩。但是青年的手按着他的后脑,他只能含住头部,努力往里吞吃。
“唔……”
带着膻味儿的龟头顶到喉口,粗壮的柱身撑得他口腔都变了形,但即使这样,还是有大半部分露在外面。被压得满满的舌面艰难地动作着,青年呼吸加重,慢慢顶胯将自己送得更深,抽插间捣出黏腻的水声。
最开始还是辛维尔主动,到后面,已经完全变成青年的单方面操弄。他只能无力地抓着青年的腿,仰着头含着那根东西,唇肉都被操得红肿不堪。
等青年按着他的头挺腰射精,辛维尔已经被噎得眼眶通红,那根东西一撤出,立刻跪在地上呛咳不止。
“咳咳……”
黏稠的白精从合不拢的嘴边往下流,他口腔酸麻,只觉得喉咙像是破了洞般疼痛,呼吸都是恶心的味道。他还来不及缓口气,就被青年大力拖到床边,扔到柔软的床上。
“……先生……咳……”
大衣被暴力扯下,青年压到他身上,一边舔他硬起来的奶尖,一边揉弄他的臀部。他嗓子嘶哑,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快感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他害怕得发抖,青年就像一只急于交配的野兽,粗重的呼吸洒在他颈边,湿热黏腻的吮吻向下,随后咬住他丰满的奶肉舔弄。而他的胯下那根泄过一次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他的腿根,超于常人的尺寸已经让他开始退缩。
但是他没有退路,只能逼迫自己放松,双手抓着床单,颤抖着迎合青年的索取。他的腿被大力分开,青年的指尖探进穴口,提前做好润滑的地方湿湿热热,含进指节。很快他湿漉漉的手指撤出,另一根东西就直直捅了进来。
“!……”
', ' ')('辛维尔揪紧了身下的布料,大口吸气。青年的性器实在太大,他被顶的反胃,有种被捅穿的错觉。还没等他适应,青年就大力地操弄起来。
“呃啊……轻一点,哈啊……”
身下的床摇得厉害,他过于丰满的胸肉浪荡地晃着,被青年甩了几巴掌。他吃痛,下面就绞得更紧了,随后被更残忍地草开。
在今晚之前,辛维尔在心里练习过很多次前辈教他的技巧,比如叫床的时候卖力点,努力让金主操得更舒心。但是现在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满脑子都是恐惧。狰狞的性器每次都能碾过他的敏感点,带来灭顶的快感,他稍一退缩,就会被惩罚性地殴打,然后被按在身下毫不留情的进入。
青年操得太深,深到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出形状。等到青年压着他开始射精,他自己的性器也抖抖索索地达到高潮。
他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未反应过来,青年已经喘着气拔出自己的阴茎,换了个姿势,重新操进痉挛的甬道。
今晚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3.
辛维尔醒来时,外面天还未亮。他支起身,只觉得浑身都在疼痛。两个奶子都被吸得红肿,还有酸痛到抬不起来的腿。
他已经足够小心,然而青年还是被他惊醒,绿眼睛沉沉地盯着他,不像昨晚冷漠,但也带着令人不适的感觉,黏腻地像某种水生生物。
辛维尔哑着嗓子,一边寻找自己被扔在一旁的大衣,一边低低道:“……先生,昨晚您还满意吗?”
他在穿衣间隙里看到自己的身体,斑驳得不成样子,下床之时,还感到有东西流到腿根。但他还是忍着不适,跪在床边,看着棕色的地板。
“如果……如果您还满意的话……”
两张纸票落到他面前。他俯下身捡起来,手指蜷紧,难堪道:“……我们是按次数的……昨晚您一共射了四次,应该……”
这次掉在面前的纸票更多了。
辛维尔一边低声道谢一边捡起纸票,随后裹紧自己的衣服,在天亮之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轻轻扣上身后的门,就像将昨晚在房内发生的一切与现在的自己隔绝。只是在回去三等舱的路上,他才有点恍惚地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听见青年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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