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崇解下自己的领带,反绑住江景同的双手,然后用一只手按住他的上身,一只脚压住他的双腿。
禁锢住身下这人之后,江崇的另一只手直接扯下了江景同的裤子。
“我靠!你他妈干什么?!”江景同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凉意给惊到了,疯狂挣扎着说道。
“打你屁股。”
话音刚落,江景同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屁股上麻麻的疼痛。
这逼来真的?!
这还没完。
江崇的巴掌很快又再次落下,他没有丝毫手软,对着江景同穿着黑色平角内裤的臀一下又一下。
二十多岁还被人打屁股的羞耻感甚至超过了被狠狠拍打的刺痛感,江景同梗着脖子青筋暴起,面色涨红,既是气的也是羞的。
“江崇!你给我住手!”江景同奋力扭动,喊道。
江崇俯下身,凑到江景同的脑袋边与他平视:“怎么这么没礼貌,该叫我什么?大侄子?”
江景同已经要恨死这个敢打他屁股的人,怎么可能还好好叫小叔叔。他侧头瞪着江崇,咬牙切齿:“我爸都不敢打我屁股,你赶紧给我放开。”
江崇直起上身,看着手底下属于主角攻的臀部,又一巴掌落在江景同的屁股上,然后停在上面,抓起其中一边臀瓣用力地揉捏起来。
“我操!”江景同仰起的脖子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江景同没有美黑的习惯,只在健身房练过肌肉的大腿白皙嫩滑,与黑色的平角内裤形成鲜明对比,早在脱下他的裤子看到这一幕时,江崇的西装裤就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的臀部并不柔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捏起来的手感十分有弹性,江崇的眼神赤裸地扫过青年的臀线和大腿。
江景同被揉得背脊一阵酥麻,身体被强制压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的力不从心,和身后这人几乎实质性的目光,让他体会到了一种恐慌感。
似乎下一秒就会有更超出他想象的事情发生。
江崇这变态还在捏着他屁股,江景同没经历过男人之间的情事,一时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
直到那只手掌不断在他的两个臀瓣之间揉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臀缝中的穴口边缘。
江崇突然开口:“听说你喜欢男的?”
“关你屁事!”江景同皱着眉,恶狠狠回到。
没有在意侄子恶劣的态度,江崇的手指一下子按压在屁股中间用来排泄的那处菊穴,隔着内裤戳着穴口说道:“这里被人碰过没有?”
江景同几乎难以相信他的耳朵,这是叔侄间能做能问的东西?
“江崇你妈的不准碰那儿!”江景同红着眼极力挣扎。
“我妈就是你奶奶,不准没礼貌。”江崇的语气依旧平静。
江景同能感受得到他的屁股被捏成了各种形状,之前被打屁股的刺痛感也在揉捏下开始发麻,身体有种被按摩的暗爽。
他强忍着肛门处被摸过的痒意。
江崇揉够了屁股,手掌顺着臀缝摸到了更前面,隔着内裤包裹住了江景同的两颗卵蛋。
睾丸的脆弱程度让它无比敏感,江崇只是缓慢地搓揉了两下,江景同就忍不住泛出生理性泪水。
那只手又慢慢移动到了再前面的那根性器上。
主角攻到底还是主角攻,哪怕是沉睡状态的阴茎,都能看得出来大小十分可观。可惜以后只能是个摆设。
江崇感叹了一番后又惋惜。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阴茎上色情地划着圈。
“我操。”江景同想挣扎又怕伤到自己的小兄弟,咬着牙低声骂了句。
他有些绝望,也大概明白他打不过江崇,甚至于命根子都在江崇的手上,只能这样羞耻地被按着。
“你的鸡巴被人碰过没有?”江崇低声询问,清冷的声音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内容的粗俗。
“关你屁事啊死gay。”江景同嗓子喑哑。
江崇用着高岭之花的脸发出一声轻笑。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说道:“那让小叔叔来检查一下你的鸡巴干不干净,好不好?”
没给江景同回复的机会,手伸到内裤边缘,直接一下子扯下了他的内裤。
“我操江崇你真的敢?!”下身的空荡荡让江景同产生强烈的不安,他偏过头去瞪着江崇,表情里带着震惊怒意,与更深层的恐惧。
江崇的神色还是那么淡,有种在认真钻研学术的既视感,可如今他正研究的是他侄子的鸡巴。
他用力拍了下江景同的屁股,紧实的臀肉微微晃动了一下,之前被拍打出来的印记十分明显,不见光的白皙上两团糜烂涩情的粉红。
“景同的骚屁股好白嫩啊。”江崇话中带着笑意评价。
江景同忍住没有继续骂骂咧咧。
江崇低头仔细观察着他的下面,又用手握住软趴趴的小江景同,轻轻一捏:“景同的鸡巴还是挺干净的啊。”
', ' ')('睾丸上方的那根性器还透着肉粉色,一看就是不常使用,周围黑色的阴毛杂乱但清洗得也挺干净。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小兄弟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江景同忍不住又吼了起来。
江崇没有直接回答,他俯下身,亲在了江景同的耳后。
这个地方或许是江景同的敏感地带,手中的阴茎几乎瞬间就硬了几分。
“要不你猜猜我要做什么。”江崇轻咬住江景同的耳垂吮吸。
还没含够,眼前的红毛脑袋往旁一偏,躲开他的触碰。
“你他妈有病?”那带着凉意的唇能让江景同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崇轻皱了下眉。
他追着江景同移动的脑袋,咬住了后颈处的软肉。和刚刚调情般的咬耳垂不同,江崇这回咬得死死的,等松开之后一道牙印清晰可见。
江景同疼得闷哼了一声:“死变态你他妈属狗的?”
江崇在他的耳朵后面轻啄着,语气温柔得让人打了个寒战,却说着命令的话:“不准躲,也不准说脏话。”
江景同怕他再乱啃,也怕他一生气捏断他的鸡巴,忍着恶心与痒,任由江崇的鼻息拂在他的耳朵上。
心里已经在想,等这次之后一定要找机会打这变态一顿。
江崇细碎的吻落在江景同耳侧与颈后,濡湿了他的皮肤,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在不急不缓地进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