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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同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沙发上,他的阴茎已经在江崇缓慢而色情的撸动下变得梆硬了。
而江崇的脑袋埋在他后颈又亲又啃的,还不让他动,不然就捏他鸡巴。
江崇自然也感受得到手里的鸡巴有了反应,他凑到江景同的耳边,说:“宝贝,你硬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摸我鸡巴我能不硬?”屁眼没被碰,江景同还能保持住理智骂人。毕竟都是男的,谁还没那根东西,就当被帮着打飞机了。
江景同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就感受到鸡巴被人用力一捏,给他疼得差点萎了。
“宝贝不要说脏话了好不好?”江崇语气清冷又带着些温柔地询问,顺嘴在江景同的脸颊边亲了一下。
江景同被一声“宝贝”喊得浑身不适,刚想骂变态,又生生将话吞了回去。
江崇手臂圈过江景同的窄腰,握住江景同肿胀的性器从根部撸到龟头,大拇指摩挲着铃口,沾上了分泌出来的透明湿液。
“宝贝,你鸡巴出水了。”
“你要撸就撸,能不能别多废话。”江景同的语气近乎暴躁。
江崇吮吸着江景同颈侧的皮肤,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含糊着低声道:“但是,宝贝好香。”
江景同忍着被人亲昵种草莓的恶心,却抵不住被撸鸡巴的快感。
这和他曾经自己撸过的几次感觉天壤地别,曾经是单纯为了发泄年轻人的气盛性欲,这次却有种别样刺激的爽感。
江景同认为是江崇的性经验太丰富,撸鸡巴的手法过于高超,又或者是撸管的那双手的主人身份有些特别,他才会这么爽。
他低头埋在沙发上,咬紧的齿间漏出一丝带喘的气音。
“宝贝,喘出声。”江崇的声音也沾上了些不易被察觉的欲望,他命令道。
压着江景同上身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松了力道,顺着被领带绑住的手腕摸上了手指蜷着的双手。
或许是被撸的太爽,一时没反应过来,江景同竟没有丝毫抵抗,任由江崇的手指顺着指缝,和他来了个五指相扣。
江崇低头,在江景同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握着阴茎的手沾湿了前列腺液,更顺滑地在长度可观的性器上律动,时不时再握住下面两颗卵蛋轻揉着。
江景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一直咬着牙不肯出声。他感受着性器的愈发肿胀,快感就要达到巅峰,尿道口却突然被堵住。
江崇用大拇指按在手里阴茎的铃口上,在江景同的耳边说道:“宝贝,喘一下?喘出声就让你射。”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耳朵和嘴巴间的距离过于近了,呼出的热气传进耳道内侧,勾起江景同的痒意。
“你别……”江景同忍不住皱起眉,听见江崇的话更是别扭地动了动腰,想要躲开鸡巴出精口上按着的手指。
江崇那只堵着铃口的手指往下按了按,没说话,脑袋在江景同的颈侧蹭了蹭。
“宝贝,喘一下好不好。”
江景同心里烦死了,被堵着不让射还能舒服不成,他不舒服还怎么喘。
可被堵精堵得实在难受,江景同没忍住,心里莫名有些委屈,从嗓子眼里闷出一声喘。
“乖孩子。”江景同埋着脸,江崇只能亲了亲他的耳朵,笑着说,然后松开了铃口上的手指。
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硬起的性器前端射了出来,落在沙发的侧边,色情地流到了地毯上。
江崇看着顺着阴茎口流到他手上的几点白色,喉结微微滑动,他抬起那只手放到嘴边,探出舌头舔掉了属于江景同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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