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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买卖一向是诸天万界的低成本生意,高利润的同时也是高风险。
奴役一方世界划不来,这界只要出一个强者,奴隶主就完了。比如那谁在戒指里得到一个老爷爷,又比如那谁加入的系统侧,还有一帮夺舍流在虚空里蠢蠢欲动。
幕在卡牌界呼风唤雨,又头顶紫色玛瑙皇冠,自然不会做这种事。
忘记说了,紫色玛瑙皇冠只有一个属性:源源不断地生产拥有者需要的货币。
他路过一个世界,里面传来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于是他抽出一张卡牌驻足聆听。
“万能的神灵,我恳求您拯救她。我愿意为您献上我的一切。”
幕轻点卡牌,卡牌翻转过来,上画着一个少年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幼童。
幕抽出一张治愈泉水,飞向那画面的幼童。
十二惊讶地发现自己怀里的一百七十七号痊愈了。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被一张卡引到高空。
“履行诺言吧,奴隶。”幕披着星月斗篷,漂浮中斗篷影影绰绰,紫色皇冠如银河般璀璨,似若神灵。
十二低着头,诚心感谢:“谢谢您,伟大而不朽的神灵。”
他顿了顿,说:“今后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方向。”
幕颔首问道:“你叫什么?”
“十二。”
“这个名字不好听,不如就叫真荔吧,”幕看见他就想起某颗星球盛产的水果,“我并非神灵,我叫幕。”
“是,主人。”真荔抬头,眼睛亮亮的。他不是只有编号的奴隶了。
他是幕先生的奴隶,真荔。
幕看见他的眼睛不由得笑了,抽出一张卡牌向真荔飞去。
那张卡牌立即贴在真荔身上,变成一件白色的风衣,遮住了他因为战斗而破烂不堪的灰袍。
真荔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胸口,衣料很柔软,很舒服。
幕没在原地看他犯傻,连点几张卡牌,带着真荔回到华丽的宫殿。
幕一拍脑袋,差点忘记正事。把青色卡牌归了类,又扫视了一遍卡组,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真荔偷偷打量着这座宫殿,好像除了大和华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直到被幕推倒在床上,他才意识到宫殿不特殊,特殊的是宫殿的主人,以及,主人的床好软。
真荔红着脸躺在床上,心跳快极了。
尽管有所心理准备,但是躺在床上他仍然开始忐忑。
幕抽出一张卡牌,轻轻放在真荔的手上。
卡牌变成一团水,从指尖开始绕着真荔的身体游荡。
水流钻到深处,真荔还是不自在了,身子绷得紧紧的。
有点痒。就算洗到敏感处也没有什么异样感。
洗完浑身舒服。真荔呼吸都变缓了。
幕一挥手,他的风衣和袍子自动脱下。
真荔浑身赤裸,脸红得像被烙铁烫过,眼睛却落在幕的身上不曾挪开半分。
幕仍然披着斗篷,戴着皇冠,衣冠楚楚仿佛在舞会上致辞。
真荔羞耻极了,不知作何反应,眼睁睁看着幕又抽出一张卡牌。
那张卡牌变成一管润滑剂。
他礼貌地询问真荔:“可以吗?”
真荔眨巴一下眼睛,迟钝地回答:“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幕说:“受不了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温柔地给真荔做扩张,又亲吻他的额头。
真荔放松着身体,乖巧地望着幕。
幕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感很好,软软嫩嫩的。他摘下自己的皇冠,放在刚脱下的黑西装和星月斗篷上。
他抚摸着真荔的胸口,又略带恶意地捻着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头。
真荔一下吃痛,收紧肌肉,后穴一缩惹得幕埋在里面的手指搅弄起来。
“放松点。”幕在真荔耳边慢慢地呼吸。手上动作却没有放过他。
真荔的乳头被来回捻磨,既有初经情事的快感,又夹杂着被粗暴对待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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