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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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一手按着真荔的腰,一手抽了张卡。那张卡变成冰块。

他把冰块按在真荔的胸前,须臾俯身亲吻真荔的脸颊:“如果受不了可以叫我的名字。”

真荔后面被顶弄得火热,又被胸前的冰块惊到,一时间激动地喘气回应不上。

乳头本就被肆意玩弄了好一会儿,现在肿胀着热辣辣的疼痛让真荔颇为难受。现在加上冰块的刺激,真荔的求饶和轻喘全部闷在喉咙。

幕挺身而入,真荔的后面未经开发勉强吃下全部,他自己强迫自己放松亿迎合幕的炽热。

真荔顺从地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幕,自己则在床榻间咽下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果实。

初次做爱对于真荔而言,很像在海上的船舱里战斗,跌跌撞撞,重心不稳,总是随着海浪翻飞而上下颠簸起伏。

但是幕能给他安全感,让他不用担心下一秒就迎接深海怪兽的血盆大口。

真荔切身体会到痛苦与快乐,有了一种真实感。

他很熟悉疼痛,曾如风随行,逼得他成为十二。

他对快感陌生,强烈的欲望,逼得他成为奴隶。

只属于幕的奴隶。

真荔体力尚佳,未想过幕作为卡牌师的身体素质也如此出众。于是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纠缠,真荔的痛呼与难耐的喘息持续了半夜。

做到最后,幕抽出卡牌挑选道具。真荔屏住呼吸,偷偷看见那卡牌闪过蓝光,牌名:流浪雷霆收集鸟的权杖。

那权杖不过手指大小,却仍有紫光流窜。

轻微电击的酥麻感和冰块的寒意领着真荔走向高潮的边缘,身后涌来的剧烈快感似要将他淹没。

幕抚摸着真荔的头发,下一刻动手拍打着他的臀部。

手劲并不大,但落下来的巴掌没有尽头。

臀肉泛红,又翻滚起肉浪。

真荔颤抖着接受着巴掌的责打和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操弄,想要开口说点什么,脱口而出的是哑不成声的哭腔。

他忍住了,本就不是爱哭的人,只是因为激动万分而暂时失控。

真荔在幕的拍打和抽插下攀上高潮。

幕射在真荔里面,为他梳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赞赏道:“真荔做得很好。”

真荔脸红透了,在紫色皇冠的照耀下展露笑容,眼睛里藏着流转的星辰。

幕搂着他,用了张卡牌做清洁后,把他抱在怀里,轻柔地吻他。

真荔靠在幕的怀里,脑袋昏沉,睡意渐渐盖过了理智。

眼睛悄然闭上,呼吸均匀,他睡着了。

这是真荔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他在梦见自己躺在狭小逼仄的板床上,教官走进来用水把他泼醒。

教官嫌他睡得太熟,要让他醒醒神,于是他被反吊在树上。

没有水,没有饭,身上的伤口刚刚结痂。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想解释自己没有睡熟。他想解释自己知道教官进来了。

但是他选择了沉默,解释就是为自己赢取更多的苛责与惩戒。

真荔惊醒了。

睁眼就看见幕在一旁备战。

他的主人早早地开始检查卡牌。幕拿着一叠牌,仔细地擦拭。

真荔愧疚极了,同样是战士,他身为主人的奴隶却如此怠惰。

幕却不在意,随口跟他说,“起床,上课。”

真荔翻身起床,拿起自己的破烂袍子就要往里钻。

幕抬手一指,真荔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床尾有给他准备的崭新战斗服。

他自觉穿上,走到幕的面前跪好。

幕把他拉起来,微微偏头,身侧的地方立即升起桌椅和一张悬空黑色大卡牌。

第一课是理论课,幕就着手里的卡牌仔细讲述了卡牌师这个职业。

“卡牌是某种规则的具现,从术法方面讲,同样功效的卡牌消耗比术法小,但准备卡牌的时间比术法久得多。这就要求卡牌师随时随地做战斗准备。”幕一挥手,虚空唤出他的牌库,一张张卡牌成一摞,数摞摆成一个望不见尽头的长列。

幕紧接着拿出手上那叠刚刚擦拭过的卡牌,说“卡牌品质按颜色区分是七种彩虹色,红色最次,紫色最佳。但金色和灰色不在此列,金色卡是虚空自然生成的,数量极其稀少。灰色则是因为新手都能有一套,实在太过普遍。”

真荔看着幕手里的那副牌,疑问道:“可您这副牌是黑色?”

幕向他展示第一张牌,慢慢地回答:“自制卡牌,颜色往往是黑色。”

只见卡牌上写着:使用下一张卡牌的所有消耗减半。

“有一个说法是,没有烂卡牌,只有烂卡牌师。但有的卡牌使用消耗过大,往往需要专门制作伴生卡来使用。不少伴生卡都是通用的,这就导致了一套自制卡组里必然有伴生卡存在。”幕说完,又塞给真荔一张紫卡。

打眼一瞧,的确是令人感到焦虑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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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在虚空里的黑色大卡牌上写了自制和自然四个字,解释道:“除了自制卡组以外,更多的是天然亲和的自然卡组。比如大名鼎鼎的血海卡组。自然卡组虽然简单好用,用但收集一整套过于繁琐。尽管自制卡组制作麻烦,但是免除了奔波收集。适合卡牌师本人打法的一套牌,必然存在完全符合心意的自制卡。”

他指着数张黑色卡牌,讲出一句名言:“自制的不一定是最强的,但最强的一定是自制的。”

幕抽出一张卡牌,轻轻一抖:“不少召唤契约牌也是自制的,自然生成的召唤牌不确定性很大,一般不做战斗用途。”

见真荔不解,他补充道:“赌场有时候会拿召唤结果来开盘,高品质则是作为奖励下发。总之,娱乐性质大于战斗性质。”

“我在打牌的时候需要很多协助,这时候近身我毫无还手之力,所以通常会提前准备防具牌,或者是随时准备跑路。”他说得极其认真,没有丝毫调侃成分在里面。

“那您为什么不找一些伙伴同行?这样您就不用做如此多的准备。”真荔好奇道。

幕却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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