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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谈栎其实也挺不定心,总想着他表弟还在看守所待着。
周钦沂也知道他想干嘛,故意悠哉悠哉地涮着火锅。他七上八下煮了片儿毛肚,夹进谈栎的碗里:“吃。”
谈栎闷闷低下头,把毛肚塞进嘴里。
“你跟你表弟关系很好?”
“嗯。他爸妈总把他丢在家里,他还不会走路我就带着他。他上职高之后联系才慢慢少的,那边儿离他爸妈家近,他就搬回家住了。”
周钦沂皱了皱眉毛:“不上高中么?”
“没有。他爸妈……想让他早点找工作,稳定点。他自己也不喜欢上学,所以……”
“他爸妈都赌博么?”
“他妈妈只是爱打麻将。”
周钦沂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稍微坐直了点儿:“谈栎,你知道哪两种人最没得救吗?”
谈栎愣了愣,抬头看他:“……赌博的人?”
“差不多吧。但我闲着也会去澳门赌几场玩玩。顶多就堵小几百万。反正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把握住度就行。”
“没得救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只有一千块,但敢赌十万,觉得自己有那好运气,能一局改头换命。其实他就算真赌赢了,没过多久都能输得血本无归。”
“那……还有一种呢?”
周钦沂喝了口水,不知道看着哪里,像想起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吸毒的人。不说你也懂吧,基本就是废了。我绝不会同情吸毒的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就这两种人,最最没得救。”
他表情特别严肃,看得谈栎也一起严肃起来。菜也不敢吃了,嘴唇抿得紧紧的。
“所以让你弟在拘留所待段时间吧,长记性。你要真为他好,以后少让他跟你舅舅联系。我……一哥们就是,赌博,吸毒,最后废了,他爸被他作得没办法,把他送戒毒所去了。”
“知道的。”
“你也别跟他们走太近,谁知道会干什么。你少惹点事儿,太烦人我真懒得理你了。”
谈栎赶紧点头:“不会的,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
两个人吃完火锅,都一身辣味儿。周钦沂带着谈栎又去商场里挑了几身衣服,都是挺大方的外套和风衣。说是以后带他出去玩能看得过去。
他拉着谈栎的手在商城晃了几圈,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又给谈栎买了些贵到离谱的奢侈配饰。
谈栎拎着大包小包,脑袋有点昏呼呼地:“别买了,别买了……太贵了,周总。”
周钦沂不耐烦瞥他一眼:“给你你就拿着。”
“真不用……周总,真的不要了……”
“拿着!”
“……好、好。”
周钦沂自顾自又坐专柜前面挑了一阵,想来想去还是不爽。好像他给谈栎买点东西还要求着他似的。他突然骂了声操,手里的包也狠狠砸在地上,胳膊一扫把柜姐刚拿出来的围巾和小包都扫到地上。吓得几个漂亮姑娘脸色都变了。
他转过身,脸色黑得吓人。指着谈栎破口大骂:“给你买东西委屈你了?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行不行?”
他骂完转身就走,留着谈栎跟几个柜姐尴尬地对视。
谈栎被周钦沂这出完全弄懵了。他呆呆在原地站了会儿,又赶紧一边道歉一边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起身的时候周钦沂都走得快没影了。
他这一天尽被周钦沂一惊一乍吓得冒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这情况到底该不该跟上去。
正踌躇着,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
是周钦沂发来的短信:五分钟不到车里你就等着吧。
谈栎叹了口气。把手上大包小包往上垫了垫,快步往自动扶梯那里走,小跑着往停车场赶。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谈栎一直沉默着跟周钦沂回了公寓楼。进门之后周钦沂随手把衣服包全丢在地上,然后走进浴室摔上了门。
谈栎有点儿拘束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周钦沂在里面开始洗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慢慢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叠好。包也归整地挂进柜子。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
这房子估计周钦沂不经常来,有些地方都落了层灰。他用抹布把明显的地方给擦干净了,又把周钦沂前两天堆在桌上的外卖垃圾给收拾起来扔进厨房,然后重新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这么呆坐了多久,浴室门终于传来喀嚓一声开锁声。周钦沂下身围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他走到谈栎面前站着,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挨着谈栎的手臂,硬邦邦说道:“我吓着你没?”
“没、没有。”谈栎赶紧说。
“肯定吓着了吧?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反正……反正你习惯就好。”
谈栎轻轻点了下头。
周钦沂暗暗松了口气,搂着谈栎亲了下他的脖子:“还一股
', ' ')('火锅味。”
“我、我去洗澡。”
“哎不用,洗手台有漱口水,去漱个口过来。”
于是谈栎老老实实漱了口,他以为周钦沂想要吻他。他发现周钦沂这人好像特别爱接吻。
“漱干净了么?”周钦沂坐在沙发上。头发上有时候还会落几滴水珠,从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流,落在围着的浴巾上。
“干净了,我漱了好几次。”
“过来我检查检查。”周钦沂点了点脚,示意谈栎坐在他身前的地上。
谈栎没办法,只好跪坐在他脚边儿,张着嘴巴让周钦沂检查。
周钦沂用两只手指把谈栎嘴角往外扯开,一直扯得谈栎含含糊糊地喊疼才停下来。他掐着谈栎的下巴不让他低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张大点儿,我检查一下。”
他把手指伸进谈栎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在嘴里不停搅动。谈栎的口水被他搅得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流,舌头也被他捏在手里乱玩儿。
“唔……唔唔……”
“别动。”
两根手指顺着谈栎的口腔慢慢摸索,一点点往嗓子里面伸去。谈栎难受地不停收缩着嗓子,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但周钦沂不让他闭嘴,他也不敢乱动。视线被生理泪水一点点模糊,他用力把眼泪眨出来,哀求地看着周钦沂。
“敢闭嘴你试试看,不要咬到我手指。”
周钦沂并不理他,并着两根手指在他嗓子里做着抽插的动作。
谈栎的眼睛彻底红了,他的嗓子被手指捅得难受的要命。周钦沂每一次插入都会把手指塞进很深的地方。他的胃部因为不停地干呕开始抽搐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滑落。
他实在想闭上嘴巴,也无法抗拒本能地要把嘴紧紧合上。但周钦沂的手却像钳子一样掐着他的下颌固定着他,手指也在嗓子里非常快速地捅进捅出。谈栎不停地干呕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已经流满了下巴和脖子,在周钦沂抽出手指的时候拉出一根根银丝。
猛得,周钦沂把手指狠狠往他喉咙里一塞,又把指节屈起,刮搔着喉咙转了半圈。谈栎浑身都绷紧了,难受得小腿肚都有点儿抽筋。周钦沂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剧烈地疯狂地咳嗽起来。甚至把胃里的酸水都咳了点儿出来。
周钦沂好像挺满意的,拿纸巾擦了擦手,又把谈栎拽起来给他把脸和脖子都擦干净:“被手指操个嘴巴都能露出这种表情,你不去做鸭子真有点儿可惜。”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谈栎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往下身那儿按了按。浴巾已经掉了大半,能隐约看见周钦沂勃发的性器:“快点,看你都看硬了。”
“整个吞下去。你不想我像刚刚用手指操你那样,被鸡巴再那么操一次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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