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终身大事,还差半个月才满二十三岁的池西西同样不愿意妥协,说:“五个月。”
“两周。”
“……”
池西西没作声。
“三个星期。”
池西西没说话,脑袋使劲儿往他怀里拱了拱,傅川的口气缓了缓,说:“最迟一个半月。”
池西西终于应声:“好。”
她的身体馨香柔软,这样抱在怀中既满心温柔,又好似在遭受酷刑。
傅川不愿妥协,却又觉煎熬,辗转了半夜,自知熬不到一个半月,决心第二天就搬走。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仍旧住在池西西的家里。
和好后的第五天上午,池西西带着傅小川到宁立夏的工作室喝茶。
一见到她,宁立夏便笑道:“今天周末,你怎么没陪傅川,他去应酬了?”
“没有,他今天休息。”
“又没应酬,他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他跟我赌气,一大早就带着行李离家出走了。”
宁立夏一脸诧异:“离家出走?因为什么?”
“他气我答应朋友去跑马拉松。我只去三天,而且是因为他下周也要出差,年底公司忙,没空一起吃饭,我才答应的来着。”
这天一早,池西西发现姨妈走了,本来准备补偿他的来着,谁知道一言不合,傅川连早饭都没吃,就离开了。
池西西在宁立夏的工作室呆到中午,午饭的时候刷了下微信,竟发现朋友圈一片空白的傅川破天荒地发了一条,虽然只有三个字——【感冒了。】
池西西匆匆吃光碗中的饭,对宁立夏说:“下午不能陪你逛街了,傅川病了,我得去他家看他。”
“他不是在赌气么?这么快就发信息给你了?”
“没。他是在朋友圈说的。”
宁立夏点开微信,点进傅川的头像,说:“他什么都没发啊,咦,拉黑我了?”
宁立夏试着给傅川发了个表情,并没拉黑。
池西西好奇,便微信宁御,截图问他能不能看到这条。
片刻后,宁御回复了过来——【看不到。川哥长能耐了,分组可见都自己琢磨出来了。你千万别理他,看他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
池西西赶到傅川位于远郊的住处时,他正窝在沙发里喝红酒,听到门铃声,只用了三秒,就从沙发处冲到了门边。
从猫眼中看到池西西,傅川在门后等足了半分钟,才打开门,懒洋洋地问:“你怎么来了?”
池西西没说话,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耳垂,柔柔媚媚地问:“还生气呢?”
傅川往后退了一步,顺势托住她大腿,说:“没……你这是在干吗?”
池西西没说话,挣脱下来后,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嘴巴,放下一只手,轻轻拉了一下他的皮带扣,歪着头笑:“替你治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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