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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巷【前后一起H】wb同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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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雁宝斋失窃一案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只因被盗的宝贝是内宫流出的妃嫔心爱之物。蔺昂领了命与京城府尹一同协查出力,不过两日便掌握贼人行踪,只是失物尚未找回,需要活捉到京府刑审才好。这日午后蔺昂就领了几人的便装小队在大街小巷分头跟踪,怎奈此人反跟踪的功夫比偷窃功夫更盛,可谓滑不留手,华灯初上时盗贼闪身在柳巷中匿了踪迹。

这个时辰正是花街热闹上客的时候,蔺昂眼角瞥过那盗贼身影一晃,潜入一家灯火通明的楼馆。跟上去抬头一看,牌匾书着“乘凤居”三个金字。

乘凤居?

这名字听着耳熟,紧接着门口引客的几个倌人袅袅婷婷地扭着腰肢向他走来,甜声招呼道:“郎君真是好一丈夫,就是瞧着有些心事啊,咱们这儿的哥哥弟弟个个儿都是知心解语的,进了这门品品茶喝喝酒,保管就放宽心了。”

看着眼前这些粉面黛眉的娇俏男儿,蔺昂才反应过来似乎听郭兰森说起过,他细思片刻,由着这几位佳人引着进去,临进门时指甲在门扇边划了个圆圈包十字,这是卫军中包围目标的暗号。

大堂中已是客流如云,二楼是半开放的雅间,三楼则是留宿的客房,蔺昂被个龟公引到大堂的偏僻桌子问道:“郎君稍坐,可有相熟的相公?”

“没有。”

“那有什么喜好?”

“……就他吧。”蔺昂不懂这种象姑馆的规矩,随手指了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相貌平平无奇的相公。

“啊?这位……”

“好啊,我来我来。”

大约这相公是少有客人,又碰到蔺昂这等相貌的,格外殷勤地斟茶倒水,并且趁着他逡巡窃贼身影的功夫离着越来越近,恨不得坐在蔺昂怀里。蔺昂十分不适,双手按住这相公双臂,直接开始问正事:“你一直坐在旁边,刚才进来个身着鸦青衫子的客人,你有印象么?”

“郎君是为找人啊,”男子娇笑着,双臂被扣住动不了,便把脸往前凑了凑,冲蔺昂吹了口气轻浮道,“我看到了,我还知道他进了哪间房呢,只不过没点好处,我可不说。”

这距离本来没什么,可从二楼的看过来,他二人倒像是在搂抱亲吻,这本来也没什么,可今日此时的二楼偏偏坐着一位又又又来凑热闹的郭二公子。

不得了。

大堂里的二人当然无知无觉,蔺昂听了他的话不以为意点点头,手上骤然施力,小相公脸色一变痛呼出声:“好郎君,我说我说!”

三楼较大厅安静许多,蔺昂放轻脚步靠近方才那相公透露的房间,突然身后有脚步声起,权衡瞬间闪身进了隔壁房间。黑暗中蔺昂隐在门后,只听见走廊脚步声在他所在的房门口停了停,而后敲开了隔壁房门,片刻后对话声响起。

“你是何人?”

“官人见谅,您方才点的照月相公在侍奉贵客不得空,东家特地指了最好的春城公子……”

“春城公子?哈,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蔺昂不晓得隔壁这客人声音是不是那窃贼的,但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分明是刚才楼下给他指路的相公。

莫不是要通风报信?看来方才不应该跟他废话亮明身份目的的。他如此想着手往后握住兵器。

因今日便装,且又不是追什么凶犯,随身刀具太过显眼便没带,只在腰后别了一柄窄刃匕首,准备夺门而入时作威慑用。

谁知那相公絮絮叨叨跟客人扯东扯西地劝酒,丝毫没透露半句自己来抓人的事儿,过了一会儿那贼人自己开始吹嘘起来,说手中有宫中的宝贝,这下蔺昂确定了的确就是盗宝的贼人。

只是蔺昂心中疑惑:这相公是为何掺一脚?难道就如此爱管闲事?刚才没用多大力啊,总不可能是被自己吓得,这么配合听话……

半晌耳听得隔壁开门,那相公走出来一路下楼去了,蔺昂在黑暗中又静等了半刻,外面脚步声又起,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未语先笑进了隔壁,想必是那春城公子。

蔺昂本想等隔壁完事儿之后,趁他衣衫不整精神松散之际拿下,于是提着精神听隔壁在说什么。可没想到的是,这春城公子似乎媚人功夫十分了得,淫词艳语放荡大胆,听得让人脸红。

难怪那贼人说什么求之不得呢。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蔺昂便涨红着一张脸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准备出门拿人,谁知刚打开房门一个黑影迎面扑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回房里。乍惊之下蔺昂肌肉紧绷,下意识向后腰匕首摸去,下一瞬却放松身体收回手,任由这人将自己按在帐子里坐下。黑暗中一点点的火光渐次亮起,映出一张水月观音的脸。

刚才闻到熟悉的梅香他便知道来人是谁了,蔺昂还是奇怪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周彦学在不远处点亮桌上的最后一盏灯,乜斜着眼朝他清冷冷地望过来,重复道:“我怎么在这儿?”

他将火折子盖好后随手扔在桌子上,曼声道:“是啊,我不来,你才方便。”

蔺昂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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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摇头笑了:“你以为,我来这里是寻花问柳的?”

周彦学就近坐在桌前,随手斟了杯酒喝着:“我可不敢以为,省的你说我拈酸吃醋,或许还会拿我之前也来过的过错,一怒之下再不辞而别自己跑到大西北,让我独守空房。”

蔺昂走过来捏捏他下巴:“胡说八道的,我此来是有要紧事。”然后将盗贼之事简略说与他听了。

周彦学听着他说话,不知不觉饮了三四杯:“郭二先前跟我说的时候我本来好生气的,但看到你在三楼我反而不生气了。”

“嗯?为何?”

“为何?”周彦学放下杯子侧过头狠狠咬了他下唇,“因为我这样花名在外的都没在三楼开过房,你就更不可能了。”

“唔,真的?幸亏我上来的时候没人看到,可是你……”

隔壁隐约传来调笑的声音,依旧是些下流话。往日周彦学跟着郭兰森进烟花之地,也常听些不三不四的话,不知为何,今日听了格外心浮气躁,特别是看着蔺昂在近前,渐渐注意力被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了过去,顺势欺上前再次含住那动来动去的嘴唇。

“唔……”

一番唇舌交缠,只觉胸中更加燥热难耐,周彦学起身半抱半推将人压进床帐,下面硬得格外快。

蔺昂将人推开,疑惑这人怎么突然这样:“你……”

周彦学斜倚在床柱上,长呼出一口气:“今次可是我第一次在乘凤居三楼开间房,你总得赚回本钱吧。”

蔺昂听他意思竟是要在此行那种事情,刷地直起身子瞪着他道:“别胡闹了……”

花帐中熏了说不上味道的香料,但依旧盖不住这人身上的清清梅香。周彦学揉着下面直盯着他,佯装可怜道:“我也不想,可是我真不知道,这三楼的房里连酒都是加了东西的。”

“什么?你、你现在难不难受?”毕竟若干年前永王造的那次孽还有阴影留在他心里,蔺昂皱眉握住他大臂拉近,快速拿眼把他检看了一遍。

青楼的春酒自然药性没那么烈那么伤身的,但他这反应明显给了周彦学灵感。他假装难耐地吸气道:“我不要紧,就是,有些耐不住……”说着倾身在他脖颈耳垂处的敏感点不住舔吻,直舔得蔺昂从耳后到脊背都是麻的。

蔺昂被这麻弄得下不去手推开他:“我、我还得去拿人呢……”

话音未落,一声情色至极的呻吟从隔壁传出来,紧接着是床架不断撞击墙壁的声音。

“……”

周彦学轻笑一声,趴在他耳边悄声道:“看这情形,他可舍不得跑。”

“啊——”

“好哥哥!弄死我了,轻些!”

“哎呀,不是那儿,你往这儿来……”

隔壁明显兴致正浓,这春城公子声音大的都不需要听墙根儿。蔺昂听得心热,周彦学则像是故意的,跟着隔壁的动静在他身上点火。

“这小奶头硬的,给爷舔舔……”

周彦学剥开他里衣,含住他左边乳晕舔弄,时不时咬一下,不一会儿舔硬了再换另一边。蔺昂手搭在他后颈,忍不住挺胸喂他。蔺昂常年习武,身上没有多余的暄肉,饱满紧实的胸乳被周彦学从边缘包住收紧,乳晕暧昧地从抓握的指缝漏出,继而又被夹在两指之间抖动轻捻。

“夹得真爽,春城公子真是身怀宝器啊……”

周彦学把两人衣裤甩到床下,匕首跟着摔在地上发出“咣啷”一声。周彦学硬得厉害,手指迫切捏了捏他顶端揉搓到露出鲜红的头,转而往下探到潮湿的穴口,轻轻分开肉唇熟门熟路地滑进两根手指。蔺昂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都这样了赶紧让他做完,好去隔壁把人逮住,便放松身体由着他施为。滑润的水液泌出得越来越多,进出都带了暧昧的水声。周彦学用空出来的拇指不住捻着那敏感的肉芽,蔺昂有些难耐地握住他手腕,只是也不制止,反倒像催促。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嫩……”

蔺昂明明没有喝那加了料的酒,却被这淫靡氛围影响,放下矜持气息渐急,情动得比往日更快,握着下面的手腕目光深沉地看着周彦学,腿大胆地朝他分开到合适的角度。周彦学抽出沾满热滑水液的手在自己阳物上撸了两下,跪坐在床上揽抱住他大腿往自己身下一拖,深深插入这湿软紧致的肉穴,忍不住轻叹一声,旋即伏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悄声道:“没你的嫩。”

这时隔壁淫词时机正好地又传来:“爷这东西怎么样,好不好吃?”

周彦学已然开始动作,先在肉穴里画了几圈,拿肉茎把里面软肉舔了一遍,旋即揽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开始顶撞。蔺昂惊喘,周彦学趁机低头胡乱吻他,不一会儿含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蔺昂下面被撩拨的兴起本就有点喘,又被堵住嘴,这下透不过气地推开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应了句:“好吃。”

周彦学愣了一下,下一刻疯了一般拉起他膝窝弯折到胸前,整个人压伏下来,口中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肩颈,而身下更加凶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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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兴之物的作用,蔺昂只觉得他那物什比平日涨得更粗更长,除了填得更满,竟然不需要特别的姿势轻易就碰到最深的宫口,一下又一下磨过。这酸痒向发自骨头里,蔺昂难受又焦灼地不住收缩内壁,直刺激得里面的粗硬又涨了一点儿。前面无人问津的阳物在周彦学腹上摩擦,不一会儿茎头便湿润了,周彦学伸手握住他鲜红的茎头,拇指指腹在尿孔不住打圈,刺激得蔺昂死死捏住他大臂。身下塞满肉穴的整根阳物青筋凸起,肆无忌惮地按熟悉的方式往内壁的敏感处擦,不一会儿周彦学就感觉到内壁收紧,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他指甲顺势在握着的茎头冠沟一刮,前面白精也汩汩流出,蹭得他小腹黏湿一片。

“好哥哥,好郎君,太深了!”

隔壁依旧如火如荼,可他二人已经渐渐无暇理会了。蔺昂刚被抛到高潮,抖着腰用力攀住周彦学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肩背,他怕忍不住出声也被隔壁听到,正努力咬着嘴唇。周彦学吸着气感受下身被紧紧吮吸的快感,下巴把他的脸从自己颈窝拱出来,舌尖分开他咬着的唇齿伸进去,含糊道:“别咬坏了,叫出来没关系的,没人知道是你。”

蔺昂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周彦学见他这赧然的模样心痒难耐,不顾他缓没缓过来,短促顶着宫口抽插了几十下,磨得蔺昂深处麻痒不迭,恨不能让他再深一点搔一搔痒才好。他攥着拳头张嘴咬着关节,呻吟全含在喉间小声唔嗯,就是喊不出来。

周彦学缓下节奏,咬着他耳垂在齿间胡乱拨弄一下,突然轻声唤他:“好哥哥……”

蔺昂颤了一下睁开眼看他,眼尾蓄着一点被高潮逼出来的眼泪,被灯光照得晶亮。周彦学将那一点点泪光吮掉,身下缓慢往外抽,嘴里却坚持不懈地哄他:“好哥哥,你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进到最里面,嗯?”

“想不想要?我会让哥哥舒服的,不会弄疼你,好不好?”

“哥哥不愿意的话,我也依你,咱就不做了……”

这一叠声的哥哥直叫的蔺昂心都乱了,他是比周彦学略大几个月,但从未被当做哥哥叫过,更别说还是在床上,只觉得莫名羞耻。可人就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若旁人开始做了,那自己也会渐渐放开。周彦学早就拿捏明白他的性子,缓慢退到穴口磨着,若有若无往里插一半再退出来。蔺昂里面刚刚被狂风暴雨地弄过,高高吊起的欲望悬在半空没个着落,不自主地收缩内壁想把那要命的东西往深里吮。他膝弯仍被周彦学按着,只好手伸下去摸到二人连接处,两指夹着那露在外面的半根阳物,想自己塞进去。

“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

于是如他所愿。在周彦学重新掀起的浪里,蔺昂逐渐顺从自己的感觉,随着快感累加,闷在喉咙间的呻吟被放出来,终于在宫口被顶开的刹那皱着眉喊叫出声,崩溃婉转。周彦学暂时停住不动,安抚地亲吻他的侧脸,静静看着他又一次颤着达到高潮,只是这次温热的水液被锁在里面,一波波浸着粗涨的茎头,同时收缩的宫口紧扣着悍然挺入的冠沟,穴道肉壁也不住按摩着茎身,直要把周彦学吸出来。

等到蔺昂缓下劲儿不再震颤,周彦学立刻开始一下下快速短促地用茎头进出宫口,蔺昂被逼得抛下杂念,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五指控制不住地在他肩背留下一道道抓痕,口中如周彦学之想,不断发出低沉又情色的呻吟声。

等到周彦学深深射到最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二人身下都被体液沾得乱七八糟。蔺昂腹部都是自己混乱射出来的白色精水,肚脐里都蓄满了,而被拓开又回缩到一指粗的穴口中流出来的水液更是丰沛,流过下面窄小的菊穴,最后被吸入褥被上绣的牡丹花中。

周彦学感觉自己今日被淫魔附了身似的,刚扯了帕子给他擦了擦溢出来的浑浊体液,又忍不住用手指继续挑拨肉唇和穴孔,于是水液总是擦不尽,由着往下淌。鬼使神差的,他顺着水痕摸上了下方那被水液湿润的紧闭菊穴。

“你……”蔺昂觉得异样,伸手想拨开他作怪的手指,但看他红着眼的样子又想到多年前双花馆那夜,心道,他中了淫药的时候确实是欲壑难平的,但是……

于是他改口犹豫问道:“……你想弄后面?”

周彦学听他意思自然以为他同意了,下面刚歇了没一会儿立即硬挺起来。蔺昂懒洋洋伸下手,将他一杆昂然阳物托在手里掂了掂,面露难色。

这哪能进得去啊。

周彦学手把着他的膝盖细密吻他劲瘦的小腿,想了想,伸手打开了床头的柜子。

“呵,倒是齐全。”柜子里各种精巧淫具琳琅满目地摆了一屉,周彦学翻到一个封了朱红纸条的扁平瓷盒,划开封条指尖揩了一点捻了捻,立时化开,正是一盒樱色的脂膏,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气。

周彦学滚了满满一指尖的脂膏,在穴口揉了揉缓慢伸进去,观察着蔺昂的神色问:“难受么?”

蔺昂摇头,难受说不上,就是……有点奇怪,虽说眼前是亲近至极的人,但从未用于性事的地方就这么直接被拓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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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他一种类似初夜的尴尬和羞窘。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彦学的玉白躯体上,生着薄茧的手从他脸颊抚到胸膛按了按乳珠,继而一路向下,手指爪一样的罩在周彦学肿胀的阳根上,拿掌心挤压揉捏顶端。

周彦学耐着兴专注开拓那紧窄的后穴,陆续加到三根手指,将半盒脂膏都填了进去,等顺畅了一下下渐渐深入,突然指尖像是擦到什么,身下人啊的一声激烈一颤,紧接着手下一紧,倒把周彦学握得急喘一声。

蔺昂眼角重又被逼出一点泪光,手上还捏着他阳物,疑惑地问他:“什、什么啊?”

周彦学将他放在自己阳物上的手温柔拿开,低头亲了亲他:“没什么,让你开心的。”

身下菊穴越来越热,甚至泛起一些说不出的奇怪麻痒,前面射了两次的又挺起来了。蔺昂忍不住在周彦学手指滑动的时候收缩肉壁,试图在摩擦间止一止,可这麻痒并没有减轻半分反有愈演愈烈之势,终于周彦学看着他不住在自己手指上挺动也觉出不对劲,拿起瓷盒看了看,急忙把手抽出来擦干净。

“鸣野,还好么?”

蔺昂红着脸,腰难耐地轻轻扭着,穴口不断翕张,而身前阳物翘立,连带女穴又开始淌水。他不知道是脂膏也加了东西,只当是自己后面也有什么淫窍,羞得用胳膊挡住脸。

“我……你……”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后面痒,闭着眼拉着他的手重新往自己菊穴伸。周彦学觉得新鲜,生出一股趁火打劫的意愿,一手在菊穴里转圈把内壁细细摸了一遍,找准了那处隐约的凸起,冲口就道:“手指会不会太细了,你求一求,我就换上更粗的给你,随便你怎么用。”

“……”蔺昂无奈从手臂缝隙瞪了他一眼。

隔壁似乎也偃旗息鼓了,隐约传来一句:“怎么样,爷的大不大,解不解痒?”

周彦学听了笑着重复道:“我的大不大?要不要解痒?”

蔺昂被摸得难受,忍无可忍用上了近身格斗的技巧,双腿收紧箍住他腰别住,手往他胸前一推,登时身位倒置。

他跨坐在周彦学腰上道:“要,行了吧。”说着就拿湿润的肉唇去碾压周彦学的粗硬,不一会儿便沾了满根湿滑的水液。周彦学再顾不上说什么下流话,缓缓入进那首次被拓开的销魂处。

这处跟前面女穴实在不同,或许是因为那脂膏的缘故,虽然也十分滑润,但比女穴更紧更热。周彦学甫一入了个头就被吸得呼吸一滞,细细看着怀里人的脸上神色,不敢直接进去。被粗大硬物强行拓开的感觉十分陌生,蔺昂紧扣着周彦学的肩背,把心头的一丝恐惧给压下去,努力放松自己缓慢沉下身体。半晌他觉得已经吞得够深了,手往后一摸竟还有小半没进去,里面又烫又痒,十分难耐,他一咬牙想直接坐下去。周彦学盯得仔细,察觉到他孤注一掷的心思,忙托抱住他腰臀制止,咬了咬他喉结气声道:“别急,你太紧了……”

蔺昂听了这话禁不住穴口夹了夹,周彦学胸中闷叹一声,就着已插入的半根轻轻抽插,直到见他神色放松发出轻吟,再慢慢一分分往深里凿。

蔺昂在这轻缓中得了趣,渐渐配合着他的节奏动作,最后差不多完全纳入的时候,周彦学有心往穴心凸点处擦过,蔺昂腰一软卸了力,一下子落下被拓到最深,忍不住仰头长吟,心里胡思乱想道:别把肚子捅穿了。

周彦学被他紧紧抱着后颈,整张脸埋在他胸乳之间,他低头咬了一口硬成深红色的乳粒,蔺昂身下又跟着一缩,前面阳物弹了弹。

“别咬……”

话音未落另一边也被咬了一口,周彦学感受着他肉穴应激的夹紧,意有所指地道:“这话该我说才是。”

两颗乳粒被辗转舔吮咬噬,不一会儿变得艳红,涨得几乎只剩了层敏感的薄皮,吹口气都觉得痒,连带着乳晕都有点鼓胀。周彦学还在不依不挠地要拿舌蕾去刷,蔺昂无奈抬起他下巴低头堵住他的嘴。

周彦学顺从接吻,继而往下含住他因为仰头而更加明显的喉结,看他神情已无任何的不适,手沿着他跪坐的姿势从大腿一路抚摸到脚踝,擒住脚腕,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重新推倒压在柔软的床褥中。一双膝盖弯折几乎要碰到肩窝,与此同时一记猛然穿刺,柔软的深处被破开,肉壁一圈圈紧紧裹上来,二人彻彻底底楔在了一起。

接着就是一阵快速又深入的顶弄,敏感的凸起被不断刮蹭,蔺昂前面阳物胀得透出一股粉紫,随着不断的身体起伏,昂扬地在周彦学平劲的腹部摩擦。他腹下本就又有一线清浅的腹毛,眼下也成了帮凶,随着动作刺着茎头。此时进出越发顺畅,脂膏作用下穴肉湿滑紧烫,周彦学尽情占有挞伐着这具结实又柔软的身体,灭顶的快意将剩余的几分理智燃烧殆尽。蔺昂被无休无止的索掠冲撞着,喘息和呻吟逐渐破碎,到后来那点本能的挣扎都没了。簪冠早被取下,发髻松散,几缕发丝粘在眼角,衬得脸上更是情欲醺然,旖旎异常。周彦学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想,就算自己妙笔生花,恐怕也不能描绘此时他之万一的情态。

红烛几将燃尽,半幅床帐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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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激烈的情事中被扯下来。两人喘息相互交织,渐渐趋于一致。

蔺昂半眯着眼将睫毛沾着的汗眨掉,他一条腿还搭在周彦学的后腰,大腿根还在轻颤。周彦学把脸埋在他颈窝,手慢慢在他腰臀间安抚揉压,感受着被肏弄松软的后穴还在一下下吮着自己半硬的阳物。

“还好么?疼不疼?”

蔺昂摇摇头,懒洋洋歪着脸去寻他的嘴唇。二人耳鬓厮磨缠绵亲吻,共同分享着情潮后的悸动。片刻后蔺昂突然挣扎要坐起,周彦学懵然问道:“怎么了?”

“隔壁没动静了,我要赶紧把人擒了!”

周彦学一下子笑出声,蔺昂着急要推开他:“你先起来,我先拿了人再来陪你……”

“休想。”周彦学用力压住他,“放心吧,我都已经处理了。”

“什么?”

“我来时东家告诉我让春城公子给他下了药,那是专门药牲畜的,能晕死个两三天,就算你明日过去拿人都行。”

“东家怎么会知道?你又怎知道已经下了?”

“刚才春城公子过来敲了两下门知会我的。”

“刚、刚才?”蔺昂一想到自己刚刚的叫喊被外人听了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彦学轻笑:“放心,没人知道是你。”

说罢撑起身将蔺昂双腿拉开,准备替他擦拭,连带阳物也滑出来。烛光下红帐里,蔺昂乳晕微突乳粒红肿,胸前被自己射了点点白斑,几如星星点点的奶水一般;两口穴被他弄得熟红,女穴下透明潮水早就泛滥,而后穴樱色的脂膏化开,掺杂着刚刚射进去的白精,也一点点吐出来。

一想到这样的美景是自己造就,周彦学只觉莫大的满足,也不擦了,就着湿滑的液体沿着他外阴轻抚了一遍。蔺昂被他盯得臊起来,把心里疑惑暂时抛到脑后。自从周彦学病愈,二人每次在床事上总要缠绵个三五回,而今次女穴就只出了两次,又被肏开了宫口,格外不足。

周彦学看着被拓开的穴孔空虚地收缩着,那女穴汁水淋漓得像个泉眼,伸手在肉芽上掐了掐,蔺昂就唔嗯一声脚趾蜷缩,竟有点可爱。紧接着整个人被周彦学翻转过来趴在柔软被褥中,粗硬的一杆阳茎从后往前,先捻了捻后穴,然后径直滑进了毫无阻碍的女穴。

他阳物沾了那脂膏,连带着也有些麻痒,偏生之前喝的那酒效力还在,就是让人持久不易射出来,这一个催促一个延迟,两厢折磨下情欲积攒更盛。周彦学开始不管不顾,强行抬起他臀部按着他肩胛骨埋头发泄,每次只抽出来一点,继而全力顶入,快速又凶狠地凿着深处的软肉,直把蔺昂宫口彻底冲开,爽得内里几乎麻了,前面的挺翘一跳跳地流出淅沥清液。

些许脂膏被沾到周彦学阳物上,又被浸在女穴里吸收,渐渐女穴里软肉也开始泛着痒,蔺昂头埋在被褥里,被两穴的热烧得浑身血都要沸起来,唯独后面这人能止。彼时宫口敞开,进出再无一丝痛,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爽快,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胞宫也被脂膏侵入,弄得越发贪起来,自己双手主动分开臀肉翘着去吃那凶物。

周彦学见了他这模样深吸了一口气,掐着他腰侧的梅花胎记,狠命往宫口顶两下,趁软肉被撑开后整根拔出来,然后直接整根撞进湿软后穴,一声长吟被闷在被褥里,紧接着就是快速大力地冲撞。

“唔——”

“哥哥,怎么这么馋?”

“别说了……”

“再扒开点儿!你水这么多肏不坏的。”

蔺昂肩膀抵在床上,听话地将臀肉扒得更开,就这么前穴后穴被轮着插弄,不一会儿便受不住地要塌下身子。周彦学用力抱住他向后一坐,左手从腋下穿过反扣住他肩头,右手横到胸前抓握着他饱满结实的胸乳,紧紧把人箍在怀里。

汗水流到眼睛里,蔺昂被他肏弄得颠簸,双手只能攀住他的小臂,都顾不得擦拭汗水。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降服一匹烈马,又觉得自己才是那匹马,不然为什么会生受着这么粗的一根鞭子。

一开始周彦学哄他说些淫词还知道拒绝,到最后完全被欲潮盖顶,都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隐约是“太粗了不行了”这等直抒胸臆的短句。他像被高高抛起在无线延长的浪中,快感连绵不绝,一波比一波汹涌,身不由己得只会浑身打颤,去往何方全由身后这个舵手掌帆。

最后丢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被放平在床上的时候,两口穴像被那杆阳茎肏服了,穴口都被拓开到松软,咬不住那粗长,只会一下下乖巧地吮吸着。直到有舌头舔过眼角,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王哥,王哥!”府衙牢门口,王三刚出门就被喊住。

“呦,军子,没走呢。”

“没,天儿还早回家也是被老娘念叨,哎王哥,里面那个盗宝贼怎么样了?”

“放心吧,等明日府尹审完,这活儿就完了,到时候跟大伙儿一起喝酒,你刚来没多久,人还没认全吧?”

“是,我跟着小蔺将军一起过来的,刚半年呢。”

王哥用力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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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军子肩膀朝他挤眉弄眼,小声道:“没事儿,今次这活儿干的漂亮,拿人拿的干脆,咱没那钱去那乘凤居,翠微楼还是能去的,到时酒一喝女人一搂,都是好兄弟。”

军子跟着嘿嘿一笑:“昨天去那乘凤居,那东家倒是怕官,一见咱们直接领着去拿人了,还是小蔺将军办法好,悄悄的,省的在那种地方闹出些风波。对了,也不知道小蔺将军去哪儿了,这一天没见着,昨天也只看到他留在门口的记号。”

“将军肯定不方便进出那种地方,不过就算不是将军授意,那乘凤居也会如此行事的。”

“这是为何?”

王哥笑道:“你可知,乘凤居的三楼有个别名,叫三销?”

“三销?是啥意思?”

“第一嘛自然是销金,一间房不管你做什么用,都是一天一两黄金起。”

“一金?!这、这也太贵了,谁能住得起?”

“啧,这里可是京城,权贵人家海了去,况且人家是有本事揽贵客的,也就是这二销,销魂。乘凤居三楼的相公听说床上让人销魂蚀骨,床下让人陶然忘忧,个顶个的好功夫。”

军子听他一说突然猥琐一笑:“昨儿个我就听见隔壁那屋的动静,叫的我都有点儿受不了。”

王哥悄声道:“你知道里面是谁么?是礼部的周侍郎,我那相好还跟我说,说那间屋昨天一直搞了一两个时辰,真是金枪不倒,今儿早上出来的时候还神采奕奕的。”

“啊?哎呦可别把人肏死了。怪不得这周侍郎一直不娶妻呢,谁能受得住啊。”

王哥嘿笑:“这周侍郎面如好妇,谁能猜到房中这么有本事。不过这也说明人家乘凤居的相公确实好功夫,前些年左相门下有位门客,痴迷上了那儿的一个相公,还私吞相府公产要赎他,可人家根本没跟他的意思,最后数额太大东窗事发,再没见过此人,都说是死了。之后那相公反而生意更好,嫖客都想见识见识到底功夫有多厉害让人流连至此。”

“这……虽说门客贪污有过,可这相公也并非什么好人,好心替他赎身,却落得如此。”

“哼,人家本就不稀罕,乘凤居三楼向来都是相公挑客人,若客人成了累赘自然要甩脱的。这乘凤居到京城三五年就做这么大,据说他们东家背后势大,嘴又严实,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和多隐秘的事儿进了三楼都不会走漏出去,所以这就是第三销,销声匿迹。”

“怪不得这些年京中暗门子查得越来越紧,都只能到官设的馆子去,”军子越想越觉得有理,“对了,我听说前些日子南湖那片儿被取缔,就是这周侍郎在背后牵头的,之后京中南风馆就是乘凤居一家独大了啊,原来如此!”

“嘘,你别给我到处胡说,听到没?你只需细想,幸亏是东家主动领咱们过去拿人,万一冲撞了什么贵客呢?是不是这么一想还有点后怕?还得谢谢人家?”

“对对对。”

王哥握拳敲了一下他胸膛:“小蔺将军为人端方又数年不管城防,有些地方变了他也不知道,咱们可得明明白白的,要是能帮上忙,还能跟将军讨赏呢。”

对话告一段落,二人走出一段后军子才反应过来,问道:“哎不对啊,既然乘凤居擅长销声匿迹,这周侍郎的花闻又是怎么散出来的,还有鼻子有眼跟亲眼见了似的,咱们可没到处说啊。”

王哥一想也觉得有点怪,又说不出原因:“对啊,这……”

“这边请——”

乘凤居今天当真是来客如云,有些客人话里话外地打听,而底下的相公们不明真相,只知道那晚春城公子上了楼紧接着周侍郎就开了房,自然以为颠鸾倒凤的是他俩。可恨春城公子价高难见,想一睹风姿的客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可即便不是春城,其他相公也是功夫了得勾魂摄魄,让人流连忘返。东家如常坐在大堂台子上,翘着脚咬着烟杆,听旁边人报着账,算盘拨得脆响。若是此时蔺昂还在这里,定然能认出这东家正是他亲点的平平无奇小相公。

不一会儿账目核完,旁边问道:“爷,您就不怕周侍郎知道了是您传出来的生气呀?”

东家狡黠一笑:“放心,反正他也不会再来,再说了,我可是拿好东西跟他换的,指不定还谢我呢。”

周府,蔺昂面色阴沉地冲进卧房,周彦学将书卷扔下起来摸他的侧脸,心疼道:“可是身上难受?我就说让你多睡会儿,你偏一大早就跳窗。”

蔺昂覆着他手看了他一会儿,张开手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倒把周彦学吓个不轻,急声问怎么了。

于是蔺昂将外面一些风言风语跟他说了,刚刚他就在牢门拐角的地方,本来想确认下盗贼被伏的情况,谁知听了手下人一番信口胡沁的话,憋了一肚子气也不能发作。

“对不起,让你受这些意淫编排,”蔺昂半张脸闷在他肩膀,恹恹地说道,“我连这种传言都护不了你……”

周彦学却笑了,侧脸相贴磨蹭着,问他:“管那些作甚,心疼我了?”

蔺昂默默点点头,片刻后噌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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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恨恨道:“改日寻个由头,定然把那乌烟瘴气的地方给掀了。”

周彦学看着他装狠的模样肚子里好笑,捏捏他腰臀转移话题:“里面还难受么?”

“有点儿,坐着也难受,”周彦学刚要安慰就听他仔细描述道,“好像你顶进来那个劲儿还在似的,酸。”

周彦学目光登时深沉起来,就近坐在椅子上,把人拽下来,让他面对面地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蔺昂虽说比别的武人瘦一点,但毕竟浑身的结实肉,还是有点分量的,撑着腿想站起来,被周彦学按下。

“行了,床上我都抱得动你,难不成下了床我就虚了?”

蔺昂一想,确实。

“不过,我喜欢你疼我,最好嘛,用身子多疼疼我……”

蔺昂笑着摇头,无奈道:“行——不过,得过两天。”

周彦学心满意足抱着他,瞥向床头新放上的匣子若有所思。

今早乘凤居。

“多谢东家援手。”

乘凤居东家相貌平平的脸上似笑非笑:“哎,我昨日还当我遇到真命天子了,谁知这大好郎君,竟早就帐下有主了。”

“这正是我要拜托东家的另一件事,希望帮忙将我那郎君的行迹隐下来。”

东家眼珠子转了转,“好说,那你呢?”

“我?”

“你的行迹就不需要了吧?”

“……”

东家志得意满地推出一只尺宽匣子笑道:“清点的时候见周侍郎似乎很喜欢我那春花膏,我想着物件总得配齐全了才好,还请笑纳。”

啧,这乘凤居,惯是会做生意的,怪不得能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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