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祁疏星的关系……并非是你所见的那样。”
容澜思量再三终是开口解释道,又翻转手腕扯住了楚逐羲的袖子。
楚逐羲不言也不语,就如此牵着容澜一股气往山下飞步而去。
他的步伐迈得大,又走得飞快。山路不好走,两个人的身位一高一低又时刻牵着手,容澜几次被拽得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雀铃也是我自己解开的,”容澜颇为笨拙的解释着,“我的灵力太弱,凝出的灵鸟只能勉强飞入上京,思来想去便将信息传给了啻毓,再托他去寻你了。”
不多时便下到了山脚,楚逐羲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林间便传来了马匹的叫声,灌木晃动着哗哗作响,红眼红纹的黑马迈着四蹄冲出了树林停在了主子的身边,颈脖上挂着的金杏叶还在哗哗作响。
在翻身骑上马背之前,楚逐羲回眸意味深长地望了容澜一眼:“……为自己辩解可不是师尊的作风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容澜伸出了手。
容澜沉默了一会儿,紧紧握住了摊开在眼前的手,随后一步向前踏上马镫,握紧了楚逐羲的手一个借力便爬上了马背。
“师尊可要抱紧了。”楚逐羲牵着容澜的手环到自己腰上,这才牵上缰绳驱马离去。
黑马驮着二人绕出了郁郁葱葱的林间小道,踏上大路的瞬间眼前霎时开朗起来。
容澜突然开口打破了二人之间诡异的沉寂——他在解释,他在为自己辩解。
这是楚逐羲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的陌生模样,他只是静默地听着,不曾回应。自楚逐羲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过容澜过多的解释什么,又或者说是……他根本不必向任何人解释。
楚逐羲觉得很新奇,他其实很想回过头去看一看自己师尊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回眸看去。
容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毫无波澜,仿佛说的只是他人的故事。
天空渐渐阴沉下去,不一会儿便又开始飘起雪来。雪势并不大,洁白的雪花滑过苍蓝穹顶飘飘悠悠地往下落,才接触到地面便四散着融入泥土再也看不见了。
视线所及之处渐渐变得晦暗不明,隐隐约约窥见了几丝猩红的血色缠绕其中。
楚逐羲还算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牵住缰绳的手愈握愈紧,苍白的手背上瞬间爆出几道青筋。
容澜仍在喋喋不休,那道清冽而玲珑、如玉石相撞的嗓音霎时变得扭曲尖利起来,犹如地府里索命厉鬼的哭嚎。
猩红色的点扩散开来蠕动着扭成了千万条细而扭曲的线,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兜头盖脸地将楚逐羲的罩住,蒙住了双眼、勒住了心脏。
双耳旁嗡鸣声不断,好似在催命一般。楚逐羲头疼欲裂,他猛然收紧了掌中捏着的缰绳。
黑马发出嘶鸣,翻飞的四蹄猛然绷直,它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后蹄颇为躁动的刨了刨尘土。马上二人皆因惯性而身体前倾,容澜更是被颠得与楚逐羲的后背紧紧相贴。
楚逐羲猛然回过头来与容澜对上了目光,他的眼神冰冷骇人,殷红的血丝爬满了眼白。他将被风吹乱的发大力撩开,薄唇微张冷冷地吐出二字:“闭嘴。”
“你……”容澜愣了愣。
“我不想听。”楚逐羲语含怒意,“若是师尊想解释,那早该说清楚了,又何必留到现在说?!”
“……”容澜慢慢睁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
楚逐羲见状只是冷笑一声,随后便转头正视前方,再次驾马行路。
容澜果真安静了下来,飞舞的雪花裹挟着零星的几点雨水一同落下,雪白色渐渐消失不见,毛毛细雨取代了雪花绵绵地飘落。
那催命似的嗡鸣声也逐渐减弱,耳中只余下马蹄踏地的嗒嗒声,偶有寒风扫过树叶,暗绿的叶攒动着泄出呼啦呼啦的笑声。
容澜怔怔地望着手中攥着的半片衣料,五指渐渐收紧,衣料皱巴巴的缩蜷着挤出指缝。
——分明是你不愿听。
楚逐羲抬头瞥了一眼擦黑的天,毫不犹豫地拐入另一侧道路向最近的城镇奔去。
雨不大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冬日的雨水冷得刺骨,落在皮肤上时仿佛能穿过肌理侵进神经与骨髓里去似的。
楚逐羲娴熟的驾马穿过繁华的街道,绕到了一座修建得十分古朴的茶楼前,悬在门前的灯笼散发着浅橘色的灯光,将薄雾与晦暗驱散。
“少主?”
身穿苍绿长衫的人从柜台后转了出来,他手持烟斗身形纤瘦,长相儒雅眉眼弯弯,唇角扬起似笑非笑。
明明瞧上去是个正经人,但套在外头的黑色外袍却不好好穿,一半松垮垮的勾在肩上,另一半则耷拉到了臂弯处,露出底下苍绿的衣料来。
他将挂在颈脖上的金边单镜戴上,这才睁开了眯着的双眼,琥珀色的眼眯起半分:“呀,还真是。”
张口便是浓重的东北口音,再衬
', ' ')('上此人儒雅清瘦的外表,属实是有些……违和。
天色已晚,又飘着薄雨,茶馆里的生意实在惨淡,放眼望去堂中的桌椅都未坐人。
“这难道就是——含霜景行?果真如传闻中一样漂亮。”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陡然间放大,他琥珀色的眼赫然是一双兽瞳。
容澜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随后便被楚逐羲握紧了手护到身后。
“别动他。”楚逐羲瞥了一眼寅虎,“我需要一间房。”
寅虎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随后又笑得眯起了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轻飘飘地拍了拍手掌,击出几个清脆的音节。只见一团圆溜溜的金色影子从柜台后窜了出来,瞬间便蹭到了容澜腿边。
容澜低下头看去,原是一只毛茸茸的短腿幼虎,它长得胖乎乎的,速度倒是不慢。
他望着这小奶虎愣怔了片刻,恍惚间好似瞧见了黑猫球球的身影,也只是一瞬便又清醒了过来,容澜心尖儿不由得有些发酸。
“雪芽它……喜欢美人儿,还请景行不要见怪。”寅虎笑吟吟的,“哪有人会不爱美人儿的呢?”
“寅虎!”楚逐羲蹙眉喝道。
寅虎天生双妖丹,幼虎雪芽便是他其中一枚妖丹所化,雪芽便是寅虎的分身之一。
“嗳呀,别急嘛,雪芽会带你们上去的。”寅虎笑着挥了挥手,“快快上去罢,少主一身煞气,可别影响了我的生意呀!”
——你这破茶楼现下也没生意可做罢!
楚逐羲瞪了寅虎一眼,拽着容澜上了楼。
雪芽动作伶俐,几步便跑到了竹梯上方,此刻正晃着尾巴等着楼下的二人,它威风凛凛的朝楚逐羲龇了龇牙,待到他们走近,这才撒开肉乎乎的虎掌沿着走廊跑开了。
楚逐羲被雪芽带到了回廊尽头的房间,位置着实是……偏僻得很。
他瞧了一眼被雪芽踢开的门,又微微偏过头去,目光越过栏杆直直的落到了下方双手环胸的寅虎身上。
寅虎张开修长的五指轻轻摆了摆,末了咧嘴朝他一笑,嘴唇一张一合作出了口型:“不要太感谢我噢,少主。”
“……”楚逐羲冷着脸别过头去,转身便进了房间。
合上门前还不忘将那只吃得滚圆的小奶虎扔出房门,寅虎与雪芽异体同心,自然是感受到了它的委屈,寅虎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懒洋洋的靠入了柜台后的躺椅里。
容澜见房门被合上,暗暗松了口气。
“逐羲,我想同你说……唔!”还未说完便被捂住了嘴。
只听咚一声闷响,容澜被楚逐羲大力的压到了门板上,二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们身上的衣物皆被雨水浸得湿润,楚逐羲空出的手搭上了容澜颈脖间勾结着的系带,指尖灵活的拨弄几下便将那带子解开,那件厚重的披风窸窸窣窣的落在脚边。
失了披风的遮挡,湿润感瞬间在胸膛前炸开。容澜的衣裳不复干燥,黏糊糊的贴在了胸口,先是刺骨的冰凉,之后楚逐羲滚烫的体温便顺着湿透的布料传递过来。
“师尊想说甚么?”楚逐羲贴近了容澜轻轻问道,捂着他嘴唇的手却始终未放下,“解释你与祁疏星的关系么?”
“可是我记得师尊最不喜的便是向人解释了呀?”
热烫的手掌贴着容澜的腰线一路往上,抚过衣襟滑入裳内,入手却不是皮肤细腻的触感,只摸到一层厚而粗糙的纱布。
楚逐羲愣了愣,抬眼便对上了容澜略显惊慌的目光。
嗤——
脆弱的衣襟瞬间被撕裂,布帛被拉扯得四分五裂,细小的纤维勾卷着缠在裂痕处,便见那雪白的酮体上竟是缠着一道又一道的绷带,还仔细地裹上了一层纱布。
容澜怔住了,漂亮的双眼瞬间泛红,挣扎着便去扒楚逐羲捂在唇上的手:“唔——!”
胸前裹着的绷带被层层拨开,直到最后一道绷带被扯开,贴合着皮肤的纱布亦轻飘飘的落下,一双鸽乳大小的雪白乳房便被释放了出来,上头还隐隐透着被大力勒过的红印。
与此同时,容澜挣脱了楚逐羲捂嘴的手,他喘着气大声道:“逐羲,你且听我说——”
“师尊。”楚逐羲眼中的惊异一闪而过,目光变得晦暗不明起来,深潭似的紫眸中好似点燃了一簇暗火,“你应当……没有做甚么对不起本座的事情罢。”
“我没有!”容澜双目通红,他迫切的解释着,“我说过,祁疏星未曾碰过我……!”
“没做甚么吗?”楚逐羲扫过容澜的脸,目光渐渐的落到了他被亲吻得泛起斑驳痕迹的颈脖。
楚逐羲表情冷漠的勾起唇角,五指拢住了容澜的颈脖,拇指压在吻痕处细细摩挲:“这叫没做甚么?师尊是将我当做傻子耍么?!”
五指骤然间收紧,他清楚的感受到了掌下血管的鼓动。
他泄愤似的揉了一把容澜隆起的胸膛,轻而易举地便将一侧柔软鸽乳纳入
', ' ')('掌心,雪白乳肉被捏得从指缝间鼓起几分,樱红色乳头从五指间颤巍巍的挺翘起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人肆意揉捏,容澜不自觉的痛哼一声,眼尾有些泛红。
二人纠缠着倒向床榻,容澜被楚逐羲抱入怀中坐在柔软的被褥之上,两条修长的腿亦被拉得大大张开。
白色亵裤被褪下扔至地面,上衣敞开暴露出挺起的乳房。
楚逐羲将容澜禁锢在怀中,一手揉弄着他绵软的奶子,一手下伸按在了尚还柔软的花蒂。
他清楚的瞧见了容澜大腿内侧的可疑疤痕,拇指重重擦过那处肌肤,触及到粗糙的质感后,他冷冷的嗤笑一声:“果真如本座先前所说的一样啊。”
手指猛然并拢将那粒小小的阴蒂夹入指缝间,恶意的抚慰着。
“原来师尊真的是——被人肏烂了的贱货。”
容澜闻言一整,腰眼一颤猛然挣扎起来:“我不曾——分明是你不愿相信——”
楚逐羲手下施力,半轻半重地掐了一下那粒被玩弄于股掌间的阴蒂,随后便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
“我真的不曾,你信我!”容澜顾不得自腿间传来的生理性快感,一双眼都透着湿意,“祁疏星并未碰过我,那只是……唔!”
楚逐羲被闹得脑中嗡嗡作响,他轻声念了句“聒噪”,便抬手扭过容澜的下巴,低下头便咬住了他微凉的嘴唇。
手掌便从颈线而下,再次覆上了那被印上数抹暧昧红痕的樱红尖儿雪峰。
带着薄茧的指尖掐住那枚硬挺的乳尖细细玩弄,将那处挑逗得胀大了一圈儿,抚慰容澜阴蒂的手也不曾停过,极有技巧的逗弄着。
楚逐羲手指的力度相较从前要更大些,微痛刺激着神经末梢,将每一个快感细胞激活点燃,炸出一朵又一朵的璀璨烟花。
容澜腿根处的肌肉不自觉的痉挛着,几乎是支撑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低吟着扭着脖子躲开了楚逐羲的亲吻,胸膛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啊……!”他眼前突然一白,随后便瞧见好似有什么闪亮亮的东西在面前炸开了。
待到容澜回过神来,便见下体花穴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将楚逐羲的手浸得亮晶晶的。
容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雌穴颤巍巍的喷吐出更多的汁液,将床褥泡得湿漉漉。
胸前乳房鼓胀得厉害,好似有什么要奔流而出,乳尖传来一阵酸涩至极的胀痛。
“别,碰……呜啊……!”容澜的乳尖被亵意的一捏,随后他便彻底瘫软在了楚逐羲怀中。
“师尊,你……”楚逐羲双眼猛然睁大,他望着眼前奇观,心中那荒唐的猜想似乎是被坐实了。
只见容澜被玩弄得肿胀殷红的乳头竟是射出了一道奶白色的弧线。乳液星星点点的喷涌而出,渐渐的流缓了,从乳尖一点点溢出淌满了乳晕,在乳房上残留出几道奶渍,很快便将衣裳的一角浸湿了。
奶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