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吗?”陆与修被明月连捶好几下以后,抱着脑袋躲到陆与辞背后问。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兄长的肩膀是如此的宽阔伟岸。
明月见陆与辞护着他,没好气地收手:“当然啦。”
“怕疼又不想看医生,你也是活该。”陆与辞不客气地数落。
陆与修一摸下巴:“抹点药总能好得快些吧?”
“你有那玩意儿?”
“怎么可能。”陆与修想想,觉得接下来的话当着明月说出口不太妥当,拿起手机发群里。
倒挂金钩(6人)
陆与修:你和晋阳哥以前可没少泡妞,这点储备还没有?
陆与辞:你泡妞还管售后的?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很快被其他看到消息提示的人询问,稍作解释以后,一直保持着潜水状态的陈淮瞬间收到无数条他的消息,清一色的夸张吹捧,看不出到底是夸是损。
但陆与修还是从明月不知道的门路弄来了点药,下午就给拿回家。
“人家说了,这东西效果特别好,轻微肿痛不出一天就能完全恢复,甚至比原来还水灵呢!”他夸夸其谈的模样,宛如街头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
明月用指尖剜起来一点,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清清淡淡的没什么药味,更没有什么奇怪的香精味。
“你自己能行吗?”陆与修不放心地问明月。
再不行也得行啊,比起这两个豺狼虎豹,她还是更相信自己。
“这有什么不行的,涂个药我还不会啊。”
陆与修却不这么认为:“你连自己肿在哪都找不见。”
“那我不会看啊!”明月找来个小镜子,拿着药膏躲进房间里,一手把着镜子一手摸索着上药。但出于角度和姿势的限制,实际操作比她想象中麻烦些。
陆与辞早预料到这状况,站在门外叩几响。
“需要帮忙吗?”
正把自己蜷成个球的明月赶紧调整好不雅姿势,瘪瘪嘴,认命让步:“进来吧。”
跟在陆与辞后面进来的还有陆与修那个二逼。
他自告奋勇:“我来帮你!”
但明月一点也不想感谢他,他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连陆与辞也话里有话地提醒:“她可没伤着里面。”
“我知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陆与修一摆手,正直得宛如柳下惠。
另外两人都摸摸鼻子,你可不就是那样的人吗。
但他下手到底是没轻没重的,对着那地方本就让人心神荡漾,陆与修前面还能把持住,可过会抬眼看到明月的脸也跟自己似的红扑扑,就顾不得力道,失神间用力按上去。
“哎呀!”明月的花穴口和整个人都是一缩,埋怨地撅起嘴,用眼神控诉。
从里面微微流出来的几滴晶莹,更是让陆与修看直了眼。
“瞧你这德性。”一直抱着胸旁观监督的陆与辞轻嘲着他,从后头揪住陆与修的衣领,把他拖开。
黄毛小子就是黄毛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被双双嫌弃的陆与修理好领子,忿忿从屋里出去,不想再和他们呆在一起,避免即将到来的轮番口头攻击。
陆与辞在床边蹲下,脸和床面齐平。对靠在墙上的明月招手:“坐过来点。”
她往外挪了一点,陆与辞拍拍床沿:“到这来。”
明月便侧过脸又往他那里挪了些,张开的双腿中央与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就连呼气都无比分明。
他将两根手指,忽然地,插入了嫩穴内部。
“啊!”明月不由得惊到,紧张间穴口瞬即闭合咬住他,“你刚还提醒陆小二说我没伤到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