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与辞这么说,却一点改正的意思也没有。
他并拢的两指在里面轻轻分开几毫米,就看到小穴被撑大,红肿的肉瓣也随之向两边张开,“疼吗?”
明月撑着身子的胳膊弯曲着,忍下些喉咙中的哼唧:“不……疼……”
他便又缓缓在里面抽插了两三下,看见明月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忽然绷紧,屁股因此而抬起些高度,却令他的动作更方便。
“唔……哼……”明月仍旧努力克制着。
被蹂躏过的嫩处红色也提醒着他掌控分寸,陆与辞只是这样弄几次,就在她发出第一阵控制不住的娇吟中退出。
而后是一阵令人舒缓的柔滑感覆盖住她的私处,略带通透感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贝肉上,下手轻柔,原本凝胶的质地在二人的体温下渐渐化开,附着在皮肤表面。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其他,竟让明月真觉得比之前舒缓了许多。
“舒服了?”陆与辞扣上塑料药盒盖子,抬眸问她。
一语双关的弦外之音异常清晰。
她刻意作对,不管什么话都要同他对着干:“不舒服。”
“哦……里面不舒服还是外面不舒服?”
越来越露骨的言辞调戏,明月收起腿来躲进床铺深处,对这个老流氓行径表达无声的抵制。
陆与辞浅笑几声,放过她:“好好休息吧。”
晚上睡觉时,陆与修也少有地没折腾明月,就连其他便宜都克制,恐怕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光着上半身躺床上,左手胳膊垫着脑袋,右手在明月光滑的肩头来回抚摸,她趴在他胸膛,睡裙单薄的布料在紧贴着的两个滚烫身躯之间宛如不存在。
明月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着。脑袋一歪,从他身上掉下去。
这一下反倒给吓清醒了。
“你接着睡呗。”他又把她捞回来,固定在自己颈窝。
可她却说:“睡不着了,你怎么不睡?”
陆与修声音沙哑地:“我也睡不着啊。”
软香玉在怀,只能看不能摸,他虽能控制行为,但不是心如止水。
特别是屋外头还能听到爸妈看电视的声音,夹杂着时不时的交流对话,他们却在里面几乎是半裸着的黏做一团,那种胆战心惊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让人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明月贴着他身子的两乳柔软触感这么明显,胳膊只是搂在他腰上,都能让他的小腹收紧。
“憋得慌吗?”她也知道他的苦处,“其实我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的呀。”
然而陆与修还是摇头:“不急这么一会。”
从他性意识觉醒开始,对着毫无警惕仍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明月就总是产生冲动,当然也只对她冲动。
但那时候都被他强忍着压下来了,这会又算得了什么。
明月这次,倒是提醒了他,她还嫩的很,需要慢慢开发,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好吧。”反正他坚持,明月也不多劝。
仰头看到陆与修垫脑袋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个珠串,像是檀木的,颜色款式都很简单古朴。
“你这手串哪来的?”她指指,问。
“噢。”陆与修被她提到才想起这东西,抽出手把珠串摘下来递给她玩,“前两天老头去五台山给请的,说什么还请住持开过光。”
明月学着和尚念经那样把珠串在手里转着玩,就着夜里微弱的光看看珠子上的木头纹路:“你还信这个?”
“我才不信,戴着玩玩而已。”陆与修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佛祖他老人家普度众生怪辛苦的,我给他减免点压力,就不用渡我了。”
明月没言语,给他戴回去,又埋下去培养睡意。
陆与修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背上拍着,望着上铺的床板,心里想别的事。
反正呢,有别人渡他。
管她是渡成佛还是渡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