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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车熟路地解开季赫宣的皮带,殷聆挪着步子到季赫面前,慢慢蹲了下去。
两个月没见,季赫宣其实很想他,刚刚在浴室把他摁墙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反应了,两个人都感觉得到,只是当时在气头上,谁也不表示。
现在殷聆走到这个地步,把季赫宣拉链一拉,想躲都难。
扯下季赫宣内裤的时候,他朝床头瞥了一眼,没有避孕套,没有润滑剂,殷聆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在门外为什么要一时意气把那些东西扔了。
季赫宣和他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像是故意的,故意等着殷聆某天在他面前意外分化成omega,然后顺势把他操到怀孕。
可惜他不知道,殷聆永远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东西含进嘴里时,除了满室的崖柏气味,还有淡淡的麝香钻进殷聆鼻腔,他皱了皱眉,闭上眼,努力把嘴张到极限,再多吞进去一些。
性器前端被殷聆骤然紧缩的嗓门挤压,季赫宣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小东西的口腔又湿又小,拼了命把他往里面含也不过才吃进一半。
他喜欢看殷聆在他腿间被他的东西弄得有些难受的样子,眉目间带着点无奈,明明很难受,想把态度放软讨点好,又偏偏倔强地不肯,非要证明他自己含得也很舒服一样。
耳边传来舔舐的水声,两个人呼吸都粗重起来,季赫宣揉了揉殷聆的头发:“好了,去床上,别把你嗓子撑坏了。”
殷聆缓缓松口,下颌有些酸痛,只能慢慢合上嘴,季赫宣的性器从他嘴中退出来的时候前端还挂着几丝晶莹的液体,连在殷聆的嘴角。
看殷聆蹲得有些腿软,他二话不说勾下身把人扛起来就往床边走。殷聆身形瘦削,季赫宣把他丢进那张大床时,人都被砸得有些发懵。
不过一瞬,殷聆很快缓过来,自觉得背对着他,跪趴在了床上。
这种时候他总是分外听话。
季赫宣的想法是这样。可对于殷聆来说,他只是不想面对季赫宣,不想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这张脸。
两年前他从这张床上刚刚醒来,还惊魂未定,季赫宣把想要逃走的殷聆扯回床上,不顾他的哀求和痛苦直接贯穿了他,掐着他的脖子对他吼:“你看清楚我是谁,小东西你记好,我叫季赫宣,记住这张脸,是未来很多年都要这么天天干你的人!”
还没从回忆的拉扯里出来,身后异物的侵入让殷聆猝不及防哼叫了一声,季赫宣这次还算有耐心,插进了两根手指,一面找着殷聆的敏感处一面替他抚慰前面:“才两个月,你怎么又变紧了。”
殷聆咬着嘴唇,呼吸跟着季赫宣手上的动作一起一伏。
扩张得差不多了,季赫宣趁自己性器前端被殷聆口的地方还湿着,抵在殷聆穴口打了两下,一手掰开殷聆的臀瓣,一手扶着进去。
起先殷聆还撑得住,后面进得深了,整个背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打颤,等季赫宣在他身后动起来,殷聆直接腰一软,整个上半身塌了下去。
季赫宣掐着他的胯,把他后腰提起来,熟练地对着殷聆后穴里那块软肉来回摩擦,等听见身下的人开始小声地哼唧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屋里慢慢起了水声,季赫宣和殷聆身体交合的地方随着动作的进出滴滴答答往床单上淌着黏腻的液体,季赫宣笑了笑,大掌拍在殷聆的臀上,霎时留下个红印子。
他俯下身,压到殷聆背上,两手向上游走,轻轻挠着殷聆胸前敏感的红点,惹得殷聆又是一阵颤栗。
“媳妇儿,你怎么那么多水?”
理所当然是得不到回应的。
季赫宣胯下发力,惩罚似的要给殷聆弄出点动静来,顶到了最深处,身下人迸发出一声哭叫,声音透过门缝隐约传到了大厅所有人的耳朵里。
Alpha信息素的气息已经逐步漫延出来,厅内一部分还没被标记omega开始有了反应,或是打电话叫人来接自己回家,或是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伴女伴。
大家默契地纷纷散去,洛启送走了所有人,对屋子里那个小明星有些放心不下,季赫宣发起怒来折磨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只是没见过那个人会在床上怎么作弄人,想来也不会让人家有多好受。
斟酌半晌,他走过去,敲了敲门,试探着喊道:“老季,我走了啊。”
屋内还怎么经事的殷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身子一缩,连带着和季赫宣交合的那个地方。
几乎是同一时刻,后臀又挨了轻轻一掌,听季赫宣小声斥道:“待会儿给你老公夹射了。”又听他冲着门外扬声骂道:“要滚赶紧滚!吓到我媳妇儿。”
门外响起三两脚步,很快安静下来。
季赫宣伸手一探,殷聆前面果然已经半软了,在心里咒骂了洛启两句,低下去含着殷聆耳垂,下面开始卖力捣弄。
这次比先前做得更狠,季赫宣怕给殷聆吓出点毛病,只想着快点给小铃铛弄舒服,用力猛了点,殷聆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
', ' ')('上面的人爽得下腹血气上涌,正要最后冲刺,殷聆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从枕头里传出来:“季赫宣……要坏了……”
季赫宣知道这是把殷聆弄得受不住了,他笑着逗道:“谁要坏了?季赫宣还是我媳妇儿?”
殷聆艰难地从嗓子里发出带着点乞求意味的强调,伴着小小的抽泣,无路可退似的服软了:“我要坏了……”
季赫宣被这话勾得魂都要飞了,挺直腰不停地抽插,最后按着殷聆脊背笑骂道:“小浪蹄子。”
话一说完,殷聆哀哀哭了一声,身下深灰色的床单溅了一滩精液。
季赫宣抱着殷聆,一口咬住人的后颈,埋在殷聆后穴射了个干净。
怀里的身板在他胸膛颤栗不止,季赫宣圈住殷聆,轻笑一声:“舒不舒服?”
殷聆不搭理他。
季赫宣又自顾在殷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蹙眉嘀咕道:“怎么喂都不长肉,给你吃的东西都跑哪儿去了。”
殷聆缓过神来,浑身软得没力气,摸到自己被季赫宣射得微鼓的小腹,轻轻拿小指挠了挠季赫宣的掌心,虚着声音说:“带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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