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叶远溪勾着余枫乔的脖子坐起来,但很快又赖进了前头人的怀里,“我得去ann那儿了。”
“嗯。”余枫乔由着叶远溪的手不规矩地在他的腹肌上扫过,“那明晚的颁奖礼你会看吗。”
“看情况呗。”叶远溪圈着余枫乔的脖子,歪头笑了笑,“你想我看么。”
余枫乔挑眉耸肩,和叶远溪大眼瞪大眼盯了会儿,两个人各自笑开。
“别紧张。”叶远溪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拿奖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这次的角逐其实非常激烈。
余枫乔作为最年轻的入选者,被断言,能捧回奖项的几率其实不大。
他饰演的是一个在爵士时代里迷失着的年轻人,声色犬马中,一个处在繁华中心,却又似乎游离在时代之外的青年。
在影片中,无论是他表现出来的挣扎还是在繁华中的迷失,感情的波动都非常小,一切都似乎尽在不言中,一个眼神,大家都懂。
是很典型的余枫乔式表演。
只单单因为这个人,这部电影的票房在同时上映的一众爆米花大片中也没有落后,创造出了文艺片的票房奇迹。
可尽管是这样,余枫乔这个人在一众年龄较大功底更加深厚,并且题材更加讨喜的入围者中,还是显得过于单薄了些。
连方厝也说了,这估计就是来走一遭罢了。
“来。”叶远溪向着走开的余枫乔再招了招手,“过来。”
余枫乔身上的衬衫已经扣好了,空出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胸膛,显得有些苍白而空荡,是近来十分追求的病弱高级感。
“哥给你个护身符。”说着,叶远溪一把揽过余枫乔的脖子,强迫他俯下身子,在的锁骨上吮出了一个红痕。
帮他把衬衫掩好,叶远溪嘿嘿笑着拍了拍:“绝对保佑你。”
“你是不是又对余枫乔干什么了。”
在飞机场候机的时候,潘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信息,无奈地问叶远溪。
“没啊。”叶远溪飞快摇头,“哪能呢。”
潘民满脸狐疑地瞟了他一眼,明显不信:“是么。”
“是啊。”叶远溪正端正地靠着椅子坐着,让曾彦准备给他录个视频解释缺席《你的声音》录制的原因 ,这会儿抽空满脸真诚地转头,“我这么善良的人,哪能做什么呢。”
潘民再低头,看着方厝不断发来的各色崩溃绝望试图死亡的表情包,没回,只是默默开始点击保存。
“大家好,我是叶远溪。”屏幕里的人穿着件宽大的t恤和开衫,塌腰坐着的是时候顺着他的肩膀滑了小半,露出一截锁骨,“因为一些日程的安排,很遗憾没有办法参加这期节目的录制。但我的伙伴们应该都做了充足的准备,会带给大家非常棒的演出。大家一定要记得收看这期节目啊,与你们同在,么么哒。”
说着,他好像还是不习惯这样的台词,被迫比了个心之后,笑着扭过了脸去。
曾彦反复看了两遍,从头到尾看着动作也不生硬话语也挺礼貌,很快就帮叶远溪发到了微博上,顺手还@了官博。
只不过,他觉得没问题,不代表那些心细如发愿意研究叶远溪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粉丝们就觉得没事儿。
——是我看错了?小叶子脖子后头那片红的是什么?
——拔火罐了?
——脖子后头的红痕引人深思啊。
——是住的地方生态环境太好?这大冬天了还有蚊子?
——楼上,这蚊子怕不是姓余吧,这位置,一般蚊子可叮不到
——嘿嘿嘿嘿嘿,姐妹们,看见隔壁裹得严严实实的余老师了吗。有人扒出来了,听服装组的人说,今天的这组照片是临时换的衣服。
——我还是个孩子啊,为森么要这样对我,没眼看没眼看
“你给我看看!”上了飞机之后,潘民拎着叶远溪的后领把他按在了座位上,“余枫乔什么垃圾玩意儿!”
叶远溪其实也不知道能出这档子事儿,那痕迹估计是昨晚被嘬出来的,那时候他连脑子都不清楚了哪还能顾得上后颈肉,这会儿也只能乖乖地被潘民拎在座位旁边骂。
在小声为余枫乔辩解了一句,结果换来了潘民一个巨大的白眼后,叶远溪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潘民把早上刚存下来的表情包一一还给了对面的方厝。
最后还附赠了一句“管好你家的人!属狗的吗!”
那边的不甘示弱“你自己才是!牵紧了好吗!属蝙蝠的吗!”
要不是双方的经纪人实在过于忙碌,一个还在正要起飞的飞机上,这场骂战估计是不会这样轻易的以一个不文明的表情收尾了的。
“等会儿落地之后,先去和pat开个会,之后回酒店修整一下,就要直接去见ann了。”冷静下来的潘民和叶远溪吩咐,“其实没必要这么着急的,如果…”
“诶,没事儿。”叶远溪摆了摆手,“我飞机上睡一觉就行。”
“随便你。”潘民耸肩,“等会儿下飞机的时候记得戴帽子,别再给我搞个偶遇出来了。ann这儿八字还没一撇,要是提前被曝出来,估计你能被骂得连渣都不剩。”
“癞□□想吃天鹅肉么?”叶远溪转着手上的笔,笑着揣测。
“在ann面前你还想当癞□□?”潘民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反驳,“草履虫差不多。”
作为已经吃到了余枫乔这只大天鹅的草履虫,叶远溪笑而不语,表示自己深藏功与名。
而此时,另一头。
“叶远溪是真走了?”刚和潘民结束骂战的方厝放下手机,问正在化妆的余枫乔。
“这还有什么假的。”余枫乔笑笑,“和pat的合作日期定的本来就是这附近,而且他没有走过秀,去傅琅品牌的发布会之前估计还要稍微特训一段时间,哪有空一直呆在这儿。”
“我还以为他就是来陪你的呢。”方厝耸肩,“过两天还就是你生日,我以为你俩要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