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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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特顿时一肚子怒火,但是和这些保镖说什么是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他们只是爱德华的手下,是他的鹰犬和爪牙,他们只听爱德华的,自己说的话算个屁,爱德华现在就算是杀了自己,一时不悦取了自己这条小命,布兰特也可以保证,绝对不能有人动得了他一根手指头。

但是他真的很想出去,这里到处都是爱德华的痕迹,爱德华身上淡淡的气味在整个狭小的房间里散发着,他待不下去了,一秒钟都快要不行了。

布兰特侧过脸朝外面看了看,试图想个其他办法蒙混过关,然后说:“要是我想上洗手间,下楼去买东西,怎么办?也不准出去么?”

“上洗手间我们会守在门口,买东西我们替您去买。”

其中一个保镖恭恭敬敬地回答。

“操!这他妈的算什么事!”

布兰特气冲冲地转过身,把门用力地在自己的身后甩上了。

站在门后面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又踮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卧室,关上门,给泽田谦也打电话,但是电话没打通。

布兰特顿时觉得,自己已经被爱德华囚禁起来了,没有那人的允许,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走出这道门。

布兰特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在自己的脑袋上,开始思前想后,到底用什么办法才可以摆脱这个邪逼的男人。

可是始终没有什么结果,以那人的背景,可以轻轻松松地完全把自己的占有。

占有。

也许自己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在爱德华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花点小钱费一点工夫就能搞到手里的漂亮玩具。和那些有钱人的小姐买一个娃娃没什么区别。

天,布兰特顿时觉得糟糕透了,自己这奇怪的人生——甚至连倒霉都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境遇。

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占有。

还是个看起来病殃殃的好像是死了好几年的东方男人。

接下来,从中午到下午,然后从下午一直到傍晚,几乎是整整一天的时间,爱德华都没有再过来。

但是午饭和晚饭都有人送了过来,还有一些人开始为布兰特收拾房间。

他们一声不吭地进入,然后把布兰特爸爸之前居住的大卧室收拾了一遍,把被子、窗帘还有家具用品全部换了一遍,甚至还铺上了一层昂贵的地毯。

然后把客厅和克里斯蒂安的卧室重新打扫整理了一下,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十分漂亮高雅的样式,这些窗帘看起来价格不菲,换上一整套估计要花不少的钱。

客厅中间的茶几上还安置了一个带着浓重东方色彩的花瓶,看起来十分华贵,就算是一向对陌生的东西好奇的克里斯蒂安也不敢伸手去摸那个花瓶,生怕自己的把这个花瓶给弄坏了。

克里斯蒂安脱下了鞋子,开心地在客厅的地毯上走来走去,甚至还打滚。

布兰特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新搬来的沙发上,看着这些人一点点地改造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陈旧的、阴郁的、带着灰色记忆的房间,这个此刻把自己困住的铁笼。

穿着白色蕾丝裙子的克里斯蒂安在阳光下挥起白皙的小手和手臂,不停地转圈圈,可爱极了,就好像是纯洁可爱的天使。

克里斯蒂安已经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布兰特看着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顿时失了神,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情况,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专心的看着自己的小妹妹。

“咚咚——”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布兰特的思绪,让他一瞬间回过神来。

“来了!”

布兰特应了一声,扶着沙发的扶手站了起来,走到门前,然后伸手把门拉开。

“请问这里住的是布兰特.路易斯先生吗?”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男人,脑袋上戴着一个压的很低的鸭舌帽,上面印着在当地很有名地百货公司的名字。

布兰特点点头,“我就是布兰特”。

那人拿出一张表格,还有一支黑色的钢笔,迅速地递到布兰特的面前:

“我们是麦克斯礼品公司的,这是爱德华先生让我们代送的礼品,他本人现在有一些事情走不开,所以让我们把礼品送过来。”

家里面几乎已经被换了个遍,显然已经麻木的布兰特没有多说什么就只嗯了一声,从善如流的接过工作人员手上的钢笔,在表格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一个长方形的纸盒。

纸盒包装的十分精美,外面包裹着黑色的丝带,拿到手里有点沉甸甸的。

布兰特抱着纸盒,进了门,然后放在了桌子上,用小刀拆封,发现里面是一大束的红色玫瑰花,花朵饱满硕大,根茎笔直茁壮,看起来价格不菲。

“好漂亮呀~”

趴在一边的克里斯蒂安惊叹道。

布兰特冷冷地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玫瑰花束,转身坐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布兰特可不喜欢这些女人喜欢的东西,况且自己本身也不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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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爱德华为什么送这些玫瑰花给自己?莫非他觉得自己收到玫瑰花就会开开心的忘记一切?

一旁还在收拾屋的仆人看见了,走了过来,把瓶子里面装上水,然后把这一大束的玫瑰花插在了瓶子里,漂亮极了。

这种豪华的花束,一瞬间便点缀了整个房间,玫瑰特有的、若有若无的香气逸散在空气中。

直到晚上的时候,爱德华才回来。

那时候布兰特懒散地躺在床上,手边上拿着一本闲书,歪歪扭扭的趴在床上,几乎就要睡着了。

白天的时候,爱德华的仆人叮嘱布兰特吃药,好让脚上的伤口早点好,爱德华总是这样,对他好的时候就会好,对他不好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

但是那些药物含有催眠的成分,布兰特吃了晚饭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是想睡觉。

爱德华进了门之后,房里的下人们端来了准备好的热水,服侍他洗漱一番,爱德华便抬手推开了原先布兰特父亲住的主卧室的门,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

布兰特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子都没有盖上。

爱德华已经换好了睡衣,布兰特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在身上。

爱德华叹息着摇了摇头,弯下腰,轻轻地把布兰特的纽扣解开。

布兰特一向是很警觉的,怎么能察觉不到自己房间里的动静,但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脑袋昏昏沉沉,所以布兰特只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爱德华正坐在床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爱……德华。”

布兰特清了清嗓子,低低地喊了一声,但是眼睛看东西的时候,还是不清不楚的,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像,舌头也很大,有一些麻木,太多的话说不出来。

爱德华伸手把布兰特额前挡住眼睛的发丝撩到了耳后,低声说:

“脱了衣服再睡。”

布兰特摇摇头,只觉得爱德华现在就要上了自己,布兰特只能双手无力地抬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

“不……不要……”

爱德华扯了扯嘴唇,伸手把布兰特的手掌拿了过去,把布兰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然后整个人倾身压了上去。

布兰特感受得到爱德华的嘴唇开始亲吻自己的额头、脸颊和脖颈,布兰特呼吸急促,不能自已地紧握着双手,身体开始一阵阵地发热。

“不……不要,求你了……”

因为药物和疲惫,布兰特露出了极其少有的脆弱神色,咬着嘴唇,眉头轻轻地皱着,开始无意识地乞求爱德华放过自己。

爱德华侧过身子,轻轻地把布兰特搂在自己的怀里。

布兰特的身子被他随意的拨动,一转身便闻见了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爱德华的脸蛋凑了过去,亲吻布兰特的耳朵,低声说:

“叫我的名字,布兰特。”

布兰特不说话,用力地呼吸,胸口一个劲的起伏。

“乖孩子,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布兰特挣扎了一下,最后张开了嘴巴,低声说:

“爱德华……爱德华……”

爱德华满意地笑了笑,转身把床边的台灯关上了,然后搂着布兰特开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爱德华早早就起床了,他常年都有早起看书练毛笔字的习惯,除非是身体不舒服的一段时间,他便要迟一些起床,爱德华平生喜好风雅,性格沉静,所以这种读书写字的习惯幼年时代就养成了,他的一手好字在华人圈也是颇为有名。

下人烧好了热水,服侍着洗漱吃了药之后,爱德华这才下了床,转身把布兰特的被子盖好才走出去。

“少爷,您现在一个人起来了,要不要把布兰特先生也叫起来陪陪您?”

爱德华摇摇头,压抑着咳了几声,然后低声说:

“让他睡吧,前几天刚受了点教训,他现在身体正不舒服呢。”

说完,爱德华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的仆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爱德华还没起身的时候,布兰特就已经醒了,自己的床上冷不丁这几天睡了个陌生男人,除了药性控制住自己大脑的那几个小时,其他时间,怎么着也不可能真的睡得那么香那么沉。

爱德华家里的仆人刚刚才关山了门,原本躺在床上装死的布兰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拽着自己的衣领子,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被子里,睡裤还穿在身上,才慢慢想起来昨晚爱德华确实没有对自己干什么,这才撑着手臂,缓缓起身,坐在了床上,转过头,有一些失神地看着房间里漂亮的窗帘,床铺也是新换上的木床,很大,比自己之前的那张床要大很多,上面花纹繁复,床铺的下面是厚重的地毯,一切都舒适有得体的不像是自己原本那个破败的老鼠洞。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布兰特觉得无聊至极,想着终归是要面对爱德华的,便掀开被子下了床,只趿着拖鞋,身上的灰色格子睡衣都还没有换下来,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见了正对着卧室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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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的景象——他看见爱德华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斜襟中式长袍,站在客厅的前面写毛笔字。

若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脸色有一些苍白,爱德华的长相实在是好看,他有一头柔软乌黑的发丝,他的头发总是很整齐、洁净,一丝不苟的垂在肩膀上,此刻,那人黑色的发丝披散在两颊,只能看见他低垂的眼帘还有安静的抿在一起的嘴唇,他的一只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远远看过去,身姿挺拔。

爱德华现在看起来安静、温和,甚至有一些无法形容的柔弱,这个想法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之后,布兰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蠢,为什么自己从一开始就会以为爱德华只是个软弱无能的病秧子?

人的外貌真的很具有欺骗性,布兰特一直觉得,这种阴柔相貌的男人,多半都是软弱的,温柔的,没有一丝血性的。

现在回想起来,明明这个男人的气场冷得吓人,而且性格老道,手段狠毒,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你醒了?过来我这边。”

爱德华心有所感似的,转过头看向卧室,卧室的门只打开了一些,没有全部打开,布兰特还站在缝隙之间,发现布兰特站在这里,冲着布兰特招招手。

布兰特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迈开腿走了过去,爱德华伸手,轻轻地扯了扯布兰特的手臂,把人往前面带了带,拢在手臂中,搂在怀里:

“既然醒了,就过来陪我写几个字,布兰特。”

爱德华低声在布兰特的耳边说。

见爱德华的手臂拢在自己的身前,这是一个绝对庇护的姿势,布兰特顿时有一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在爱德华面前,布兰特顿时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恶徒,干过很多很多的坏事,他的双手上甚至还沾染了鲜血,他没办法把自己的那股子狠劲再拿出来了,像是被人扔进了抽屉里,锁了起来。

他被爱德华压制得死死的,仿佛被捏住了脊椎,然后一巴掌被他打回原形,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几岁的少年人。

对于城府极深的爱德华来说,布兰特表面上做出来的那一副倔强无情,实在是太苍白稚嫩了,就像是初冬河面的薄冰,爱德华轻轻踩上一脚,就能让它四分五裂。

见布兰特今天早上竟然这么乖觉,爱德华自然是十分满意,他难得轻声的笑了笑,低下头,在布兰特的嘴角亲了一下:

“乖。”

说完,便握着布兰特的手掌,开始在雪白的宣纸上挥毫泼墨。

布兰特觉得手臂快要僵硬了,半个身子失去知觉,脑袋一片空白。

“你放松一些,不要紧张,跟着我的动作,你的手上一点力气都不要用。”

感觉到了布兰特的僵硬,爱德华提醒他,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如同在指导自家晚辈做事的大人,布兰特胡乱的点点头,尽量的放松了自己的手臂和半边身子,可是,明明只写了几个大字,布兰特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像是过了半天似的。

没有从父亲母亲那里得到足够疼爱的孩子,长大以后,多半是情感淡薄的,而且会因为被迫表达而愠怒,他们就像是所在壳中的蜗牛,里面是软软的肉,外面是一层薄薄的壳,谁也不要妄想他们主动去表达,热情洋溢从来不属于这些孩子。

布兰特就是这样,他时常觉得,除了自己的妹妹以外,他的内心深处基本上没什么感性的情愫,整个人常年都是冷冰冰的,不习惯和别人很亲近,更别说还是个成熟的男人——布兰特有时候很畏惧这些男人,他觉得这些成熟的男人们会给他带来威胁,一方面是出于自然界赋予的雄性的天性,另一方面由于自己那“成熟”父亲常年的虐待。

他时常用最坏的恶意揣测这个世界上他遇到的所有的男人们,甚至不比那些小心翼翼的小女孩要少。

所以布兰特现在浑身难受,他因为不幸而畏惧这些年长自己的男人们,同时又爱德华这个人很奇异,他无法言说,无法充分表达,身上依旧还在疼痛,爱德华温柔的贴近他,这是世界上从未有过的,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他专属的关注和片刻温存,所以他偏偏恨得不彻底,可是另外的感觉是什么,……他还年纪轻轻,也并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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