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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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的气息完完全全地把他笼罩了起来,这种无声而强势加诸的情感,让一直心如止水的布兰特措手不及。

爱德华放手之后,布兰特立刻跳了出来,离爱德华远远的,离开那一片被他气息环绕的地方,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低垂着眼睛。

爱德华放下手中的毛笔,坐了下来,身后站着的仆人赶忙给他端了一杯茶过来,爱德华接过茶水,然后挥挥手,示意仆人下去,不要站在这边,给他们两个人一些空间。

那人会意,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弯着腰,立刻退了下去。

“布兰特,你怎么了,你现在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你不需要瞒着我什么,我是最值得你信赖的人,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说完,爱德华举起茶杯到自己的唇边,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热茶。

见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笃定而平和,布兰特咽了咽口水,试图用自己所能凝集的世界观,和爱德华讲道理,让他明白,自己也是个正在成长中的男人,而不甘心做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在未知的将来,他也想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

“爱德华,我想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虽然还年轻,但是你不能把我控制在这里,我想出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想做,我也有自己的事业,我不能这样荒废时间,现在,四处走动,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似乎书一眼看穿了布兰特的心思,爱德华冷冰冰的看了布兰特一眼,然后放下手上的杯子在自己的眼前的桌子上,

“哦,你想做什么?说给我听听。”

布兰特被爱德华从始至终这种淡然的气度气得半死,似乎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价值,自己所说的话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对着大人耍赖,毫无可信度,于是布兰特提高了声调说:

“干吗要告诉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爱德华瞥了布兰特一眼,撑着自己的双臂,缓缓地站了起来。

眼看着爱德华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靠近,遮住房间里的光,布兰特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紧紧地揪在一起,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猛地站了起来,紧握着双手。

爱德华来到布兰特的面前,伸手捏住布兰特的下巴:

“傻孩子,你要认清你自己,你一无所有,你觉得你能干什么?杀人、防火、抢劫、偷窃,还是嫖娼?”

布兰特顿时恼羞成怒,原来在爱德华的眼里,自己就是这么地不堪、堕落!更可恶的就是,爱德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原本就是一只苟且偷生的蛀虫,一直在社会的阴暗面蝇营狗苟才得以保住这条小命,他恨爱德华根本不会明白自己做那些事情的必要性,更狠他一语中的,因为堕落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他一边提高声音,一边躲闪着侧过自己刚才直视着爱德华视线的眼睛,那双眼睛高贵清澈——就算是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该死的事情之后,布兰特却始终觉得,自己没办法挺直脊梁,叫爱德华给自己一个说法,心里一个声音在对着他呐喊:肮脏的臭小子,你不配!

心中再一次刺痛,脆弱的自尊心像是一个薄薄的、工艺十分差劲的玻璃球,被爱德华一句话和一个眼神便摔得稀巴烂,布兰特猛地伸出手把爱德华的手推开,布兰特怒吼道:

“是的!你他妈的别管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下贱的货色,我不需要你这么当面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就是要干这些!我愿意!谁也拦不了我!”

说完,布兰特转身就要朝门外走。

爱德华不去拦着布兰特,动手的事情从来都轮不到他,布兰特越是发狂,他越是冷静,这会儿,眼看着布兰特快要跑到门口去了,爱德华反而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小孩。”

布兰特身子一顿,转过头,红着双眼看着爱德华:

“爱德华,你明知道我干了很多坏事,我性格恶劣,喜欢惹是生非,那你还找我干什么?!你为什么不放了我!”

这种肆无忌惮的羞辱能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用这种赤裸裸的真实当做镜子,强迫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难道自己的还不够丑陋吗?

爱德华微微的眯着双眼,深深地看着布兰特,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害怕我会嫌弃你。”

布兰特双手捂着脑袋,满口的否认:

“没有!你这个混蛋!”

看着布兰特那蜷缩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模样,爱德华起身走过去,把看起来一脸崩溃的布兰特抱在了怀里,然后低头亲吻布兰特。

“我知道你什么情况,你的父母辈,你的生平,我没有要嫌弃你。”

布兰特身体轻轻地颤抖,急促地呼吸着,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些,大家那些鄙夷的眼神,布兰特可以视而不见,只是他不是聋子瞎子,又怎么能完全隔绝那一切?爱德华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他的手掌轻轻地抬起,抚摸布兰特的侧脸:

“布兰特,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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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习惯了冷漠、贫穷、被人厌恶,一直以来,你的生活中都没有感情,所以你不敢让别人爱护你,是么?”

布兰特浑身颤抖着,光是听到“爱护”这个字眼,就让布兰特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带着迅猛撞进心口的晕眩感,像是走在了沙漠里面的人,干涸的快要死去了,天空中忽而降下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被动的吊着他的半条命,只是这大雨能下多久?谁又能知道呢?

爱德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坐在了桌子前面,拿起一本书,冷冰冰地说:

“布兰特,别妄想着再去过那种充满了犯罪和堕落的日子,我会给你安全感的,没有我的允许,那样的生活,对你来说,那只是低级无谓的幻想罢了。”

“爱德华,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么可恶的人!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但是对我来说,那样的我,只是个废人,你明白吗?将来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必须要出去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我需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我……”

布兰特胡乱的表达着,爱德华却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布兰特气急,转身进了卧室,狠狠地在自己的身后,摔上了门。

布兰特想出去,想去杀人,想去犯罪,想去在混乱的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冲动因为爱德华的压制而变得愈加地强烈。

似乎对他来说,这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也是自己所渴望做的事情,而不是被一个出生在高官家庭的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软禁在房间里,供他玩乐猥亵。

布兰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克里斯蒂安过上安逸富有的生活,而不是被一个男人包养,过上这种无聊、无所事事的日子。

在世人眼中这享受有多么的快乐,对他来说,就有多么的折磨。

布兰特觉得自己快疯了。

但是爱德华永远都沉得住气,无论布兰特多么抓狂。

布兰特犯罪和自甘堕落的欲望被一向高高在上、主导一切的爱德华狠狠地激起了,这种肮脏叛逆的罪恶欲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少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要找布兰特先生。”

就这么歇斯底里的吵了几天,布兰特发现爱德华根本就对自己的脾气视若空气之后,布兰特彻底蔫了,一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布兰特竟然发现自己气定神闲地坐在爱德华的身侧,书上拿着一本生硬的硕士专业的经济学书籍,陪着这人看书。

有些词汇布兰特甚至根本就看不懂,这种专业性极强的书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生硬晦涩了。

爱德华刚从外面回来,吃完饭之后,就带着布兰特一起看一些书打发时间。

布兰特听见有人找自己,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出神地向门口张望,每天对着爱德华的那张脸,难免总是想看看别人的。

爱德华冷冷地看了布兰特一眼,布兰特抿抿唇,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子,坐了下来。

“都是些什么人?”

爱德华放下书,问站在面前的保镖。

那人说:

“回少爷,是两个日本人,一个是少年,一个是青年人。”

布兰特心脏猛烈地跳动,侧过脸,偷偷地看了爱德华一眼。

“布兰特,他们是你的朋友?”

爱德华转过头问布兰特,似乎是在好声好气的询问他的意见,好像他们之间一直以来多么民主似的。

但是已经想不到这么多的布兰特忙不迭的点点头,他现在只想看看自己的兄弟,凑再一次说说话也是好的,成天和半死不活的爱德华在一起,就算是他们两个之间真有什么,这会儿也该腻歪了:

“爱德华,拜托了,你让他们进来吧,好不好?他们是我的好兄弟。”

爱德华瞥了布兰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头也不转的对着自己的仆人吩咐:

“既然是布兰特的朋友,还不赶快请他们进来。”

“布兰特!”

泽田谦也和香川照之刚被放了进来,就冲着布兰特打招呼,兄弟几个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见面热络起来倒也是很寻常,很快,泽田便发现,布兰特的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还有一个俊美无比的东方男人坐在客厅看书。

见到一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兄弟的家里面,还一副主人的做派,就算是泽田谦也一时间也一下愣住了,但是立刻恢复了原状,仰起头,从门口快步地走到了布兰特的面前,

“布兰特,最近怎么没有看见你?”

布兰特尴尬地看了看爱德华,但是爱德华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示意他们坐下来。

泽田谦也坐了下来,坐在布兰特的身侧,看了看爱德华,什么都没问。

布兰特看见他们两人还是很激动的,于是笑着说:

“我最近有点事情,所以走不开,你们最近还好么?”

泽田谦也赶忙地拍了拍大腿,

“布兰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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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布兰特疑惑地看着泽田谦也,自己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是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发生吧,看看,自己确实不应该离开那个圈子,应该想方设法的回去才是。

泽田谦也看了看爱德华,似乎是有些顾虑。

布兰特摆摆手,让他宽心:

“没事,你说。”

泽田谦也这才点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们在玫瑰酒吧的时候,几个小流氓看上了我们的女人,说让我们把女人让给他们。我们肯定是没有答应,那几个小流氓还是一直缠着我们,之后我们就把他们其中一个拉到巷子里,给狠狠地揍了一顿……妈的,那几个小杂种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们的消息,扬言说,要把我们几个全部干掉!”

“我们本来也没当回事,但是刚刚才知道,原来被我们揍的那个小混混的叔叔是西城警察局的局长。那几个小子大概是要动真格的,所以,我们最近正在避风头,然后提醒你一声,一定要注意点!到了晚上尽量不要出门,那些警察手段可是很阴的!”

黑道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算是再厉害的黑帮老大,遇到最普通的警察的时候,都是不能得罪的,都要俯首帖耳地任凭差遣。

因为一旦得罪了警察,他们就会想尽办法来纠缠不休,所以大家一般都对这些警察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有些没什么真正实力的小混混,就是喜欢找警察做靠山,到处敲诈勒索。

这些人在黑道上都是被人看不起的,但是他们真的很恶心,叫人不得不提防。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布兰特其实很想说:我们现在就一起去解决这个问题,把那些人渣狠狠地修理一顿。但是,爱德华在这里,布兰特觉得自己走掉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不对,应该是完全没有可能性。而且现在外面站了好几个彪形大汉,要是自己现在强行想跑掉,说不准心狠手辣的爱德华会干些什么。

泽田谦也看着布兰特点点头,于是从手里拿了一张纸条出来,递给了布兰特:

“我们现在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你要是找我们,就打这个电话,白兰度家族的佣金我们早就拿到手了,所以我们不缺钱,不用担心!”

知道他们现在又藏身的地方,布兰特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那行了,布兰特,既然你家里面有事情,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先回去了。”

泽田谦也起身冲着布兰特和爱德华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布兰特目送着泽田谦也离开,直到门被彻底地关了起来,布兰特才舍得收回自己的视线。

泽田谦也走了之后,布兰特的心底久久难以平静,他习惯了动荡的、充满了暴力血腥和黑暗的日子,现在无端端地让他过这种平平淡淡的、不愁吃喝的日子,布兰特觉得浑身都难受。

布兰特把眼前的书朝前面放了放,这本书叫作《大国汇率》,是爱德华现在攻读的商学专业经济学方面的书籍。布兰特觉得非常非常地无趣,但是实在没事儿干,他就只好拿着读起来了。

爱德华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书本上,似乎根本不在意刚才泽田谦也对布兰特说过的一些话。

“说吧,是不是又想说什么了?”

布兰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一双绿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看着爱德华,若是不认识布兰特的人,定以为对方在祈求着什么。

“你想说什么?孩子。”

布兰特咳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上的书说:

“爱德华,我想出去……”

“不行。”

爱德华想也不想,几乎是一口拒绝,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手上拿着笔在写些什么。

布兰特生气地站了起来:

“爱德华,麻烦你通融一下行不行!可是他们是我的好兄弟,现在他们遇到问题了,我不能袖手旁观!”

爱德华放下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布兰特,又像前几天一样,看着他在那儿一个劲的闹。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囚禁!你不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爱德华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然后呢?”

布兰特发现自己说出的任何的话语对于爱德华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

于是,布兰特猛地转过身,抱着房屋中间的花瓶用力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在屋里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弯腰拿起破碎的瓷片紧紧地抵在脖子上,恶狠狠地说:

“要是你不让我出去,我现在就把自己干掉!”

布兰特稍微地用力,手掌就被尖锐的瓷片划破了,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手掌缓缓地低落,滴落在了地毯上散落的玫瑰花上面。

爱德华顿时变得面容冷峻,双手撑着双腿,缓缓地站起身来,迈着步子朝着布兰特跟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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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特手一抖,把尖锐的瓷片刺进了自己的脖颈里,一阵刺痛,还有温热的鲜血从血管里流淌出来,一直流进了领口。

但是布兰特顾及不了,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爱德华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

“啪——”的一声。

爱德华抬起手,狠狠地抽了布兰特一巴掌。

下手非常地狠,一点也没留情。

布兰特还没回过神来,爱德华伸手扯着布兰特的发丝把他拉进了卧室里,扔在了床边。

爱德华虽然瘦削,但其实手臂力气很大。

爱德华平时做什么事情都是慢吞吞的,是因为他家族所赋予他的教养使得他必须做一个举止优雅的贵族——他甚至在刚懂事的时候,就被教导,喝一杯普普通通的茶水都要明确地分为好几个步骤。

遇到布兰特之前,爱德华从没有过亲自动手的情况,那对他来说,那绝对是一种严重的失态。

爱德华用力一扔,布兰特的脑袋猛地撞在了床柱上。

“嗯……”

布兰特别低低地嗯了一声,扶着床站了起来,手掌心和脖颈上都是血淋淋的,然后一声不吭地低着头,站在床边,嘴角鲜红的血丝若隐若现。

此刻的无声无非是想保持着在他面前为数不多的尊严。

爱德华交叠着双腿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后是大大的落地窗帘,一阵风吹过来,爱德华的黑色的发丝滑过眼前。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办法静下心待在我身边?”

爱德华面无表情地看着布兰特,一正言辞的模样,似乎做错事情的从来都是布兰特一样。

布兰特低着头抿着嘴唇不说话,身上手上还沾染着血渍,无端端的显得他十分的凄凉。

爱德华放松了身子,朝后倚了倚,伸手把黑色的发丝撩到了耳后,露出了整张脸。

“你总是这么没有理由地拒绝我,我怎么能不把你锁在身边。”

两方僵持着,但是相比较布兰特此刻的歇斯底里,爱德华则是优雅而漫不经心的。

毕竟,他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导者。

他自始至终,都抱着绝对的胜算。

彻底地占有,或者是彻底地毁灭。

不让他拥有的布兰特,也别想着逃出生升天。

布兰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爱德华,双眼通红,委屈了这么久,眼泪终于还是止不住掉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爱德华面前掉眼泪,甚至是他十岁之后,第一次掉眼泪,温吞吞的兔子逼急了也会暴躁,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正处在生命旺盛期的少年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让我自由?”

布兰特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问。

爱德华直直地看着布兰特,双手交叠在一起。

“我早就说过了,我从来只是想占有你,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你不要一直拒绝我。若是你大事上事事听我的,我也不会在小事上为难你。”

爱德华扯起嘴角,漆黑的双眼深深地看着布兰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布兰特伸手抹了抹眼泪,缓缓地走到爱德华的面前,跪在了爱德华的脚边,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我一天后都听你的,那你答应我,你保证不再这样地限制我,我什么都可以做,还有,不要伤害克里斯蒂安。”

爱德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伸手抚摸布兰特柔软温热的嘴唇:

“我保证。”

布兰特直起腰身,亲吻爱德华的嘴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脑袋慢慢地向下去,伸手想要解开爱德华下面的衣衫。

“你要干什么?”

爱德华伸手把布兰特的手握住。

布兰特红着脸说:

“你想要我的身体,不是么?”

占有不就是意味着身体属于对方?

爱德华冷笑了一声,然后捏住布兰特的下巴:

“我还没有饥渴到那种不择手段的程度。你只要保证听我的话,我就给你自由。”

布兰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动,卑躬屈膝,却是误解了对方的意思,好像迫不及待献身的那个卑劣的人是自己……窘迫地点点头,跪在地毯上。

爱德华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缓缓地朝门外走去:

“好了,你都哭了,别哭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晚上一定要回来,我等你。”

爱德华的声音总是沉沉的。

布兰特赶忙站了起来,起身跟着爱德华朝客厅走去。

“咳咳……”

爱德华低低地咳了一阵,身后的仆人赶忙拿了一件厚实的衣服披在爱德华的肩膀上。

布兰特转过头,发现爱德华正在看着自己。

“我晚上会回来的。”

布兰特说,似乎在对爱德华做什么承诺,他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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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发现,自己的脸上一阵发烫。

爱德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端起杯子慢条斯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杯子说:

“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克里斯蒂安的。”

布兰特总觉得爱德华的语气意味深长,似乎是在告诫布兰特:

克里斯蒂安在自己的手上,你最好是乖乖地听话。

布兰特止不住在心底冷哼了一声,立刻拉开门,走了出去。

爱德华看着布兰特离开,转过头,继续低下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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