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好喜欢亲攻,看着他清俊眉宇染上欲望,感受他的心跳加快,变得越发没自控,受很快乐,连攻偶尔失控弄疼他,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都成了足以受欣赏许久的勋章。
他身上洗得发旧的白背心被攥得发皱,攻的书被丢在地上,受虚虚地踩着,吻得深了,脚趾都蜷了起来。
二人堪堪分开,受张着嘴巴,伸出红舌头给攻看,埋怨他,“你把我舌头吃疼了。”
攻眼神暗了,哑声说:“对不起。”
受凑过去含他的嘴唇,声音黏腻得发甜,“对不起什么呀,你再亲亲我。”
攻的喉结动了动,还没等他亲,受的嘴唇已经滑开了,咬住了攻少年凸起的喉结,齿尖磨了磨。
攻用力掐住了他的腰,手心里的腰很细,坐在他腿上的屁股圆润饱满,拘在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好像他想,就能握在手里把玩。
攻轻轻喘了声,到底忍住了,额发被汗水湿透,他说:“囡囡。”
一把沙哑动情的声音,听得受骨头都发麻,低声说:“不要叫我。”
“嗯?”
受说:“你叫得我心痒。”
他含糊不清地撒娇,让人心软。
攻眼里浮现淡淡的笑意,又叫了声,“囡囡。”
受看了攻一眼,突然伸手摸上了攻的下身,鼓鼓囊囊的,远不如那张脸平静俊秀,他嘴角翘了翘,在他腿间跪坐下去,仰着脸,天真地说:“好硬了,能亲亲它吗?”
攻心神颤了颤,攥住了受的手腕。
18
攻从来不知道,夏天会这样热,潮湿黏腻的热潮钻进骨头缝隙里,融入血液,每一寸皮肉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他陪受回去的时候,目光总忍不住落在受的嘴唇上,受就停下来对他笑,问他,“还想要呀?”
攻错开了目光,捏了捏掌心里的手指。
他太骚了。
攻想,长了这样一张乖巧的脸,那种事上,却大胆得堪称放荡,尤其是他跪坐着抬起脸看他的样子,好乖好听话,每一个眼神甚至是下巴仰起的弧度都在说,你可以对他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他故意的——真是个坏小孩儿。
那间房子里,攻想将他拉起来,受坏心地拿膝盖压在他脚背上,困惑地望着他说,你不想要吗?
攻似乎听到了自己脑子里那一根弦崩紧的声音。
受垂下眼睛,指尖轻轻敲了敲他裤裆里已经勃起的东西,小声地说,可是我想看看它。
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它也一定很漂亮。
受的嘴唇是红的,牙齿白,一开一合,攻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攥着受手腕的手鬼使神差地松了,几乎是默许的动作,抬手揉了揉受薄薄的耳朵。
受捧着他的东西,嘟囔道:“怎么这么大……”说着,又夸他,“不过很漂亮,我很喜欢。”
有那么一瞬间,攻破天荒地想粗暴地堵住他的嘴,叫受无暇再开口。
受含得很好,技术好得让攻太阳穴隐隐发疼,他不可自控地想,受是从哪里学来的,他给别的男人做过吗?
所有的胡思乱想最终在高潮的一瞬间变成了汹涌的快意。
攻仓促地推开了受。
受跌坐在地上,精液弄上了他的脖子,白背心,锁骨都是湿哒哒的白精,往里淌了下去,又浓又稠。
攻盯着受看了很久,才拉着受去了浴室清洗。
受说:“我要回去啦。”
他停下脚步,看着攻,攻点了点头,还说了个好:“好。”
受弯起眼睛笑,转头就要走,却发现攻还拉着他的手,没有松。
他抬起攻拉着他的手,笑盈盈地望着攻,没有说话,攻有些不自在,慢慢松开了他的手。
受笑了一下,攻以为受会黏人地再亲他一下,没想到,受直接就走了,没回头,脚步轻快,拖鞋嗒嗒嗒地在声音在窄巷子里回响。
攻心里浮现淡淡的失落,他挺拔地站着,直到看不见受了,才转过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