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哭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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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行不行……我不要雪落秋你王八蛋……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不要被你插……”喻辰宿憋的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珠,无力地踢蹬着满是红痕的腿,想要躲避开身前男人灼热的物件。

刚刚差一点就插进来了……

雪落秋从进家起就沉得可怕的面容终于松动了些,又好气又好笑地揉那张正在用力收缩的小嘴,指尖微微凹陷进去,故意刺激恋人,“这里流了很多水。”

喻辰宿半爽半痛苦地闭上眼,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下药不成反被操。

下午。

喻辰宿揣着兜里的东西,把车停在了诊所门口。

如果今天雪落秋还要问他肚子里的孩子的事,他就要反抗了。

就从前几天雪落秋得知他以为自己怀孕了但其实并没有之后,就开始冷不丁地嘲笑他,昨天下班回家路上故意摸他的小腹,问他感觉有了没有。

然后回去又灌了他一肚子。

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终于轮到他体验前一晚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第二天却还是得扶着腰去上班的感觉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七点十五,雪落秋准时从诊所里出来,坐在了副驾驶位上,“晚上想吃什么?”

“要去买菜吗?”喻辰宿并没有打火,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又握了握,感觉纸包外层都被自己的汗浸湿了。

“家里没了。”雪落秋瞥了他一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注意到,还推波助澜了一把:“买杯咖啡吧。”

喻辰宿脊背一僵。

“怎么了?”雪落秋的手搭在了喻辰宿的胳膊上,轻轻捏了捏他的袖子,“我喝热美式。”

喻辰宿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被发现了。他抽出口袋里的手,握了握雪落秋有些凉的手指,点了点头,“我去买。”

他走后,雪落秋盯着他的背影,危险地眯了眯眼。

喻辰宿端着那杯加了料的热美式回来,还没坐稳,先被雪落秋逼着喝了一口。

然后等红绿灯的时候又被逼着喝了一口。

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雪落秋连喂他几口,纸杯终于见了底。

那杯咖啡,那些药,全被他吞了下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等电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腿软了,等雪落秋扶着他进家门的时候,他已经满面春风,站不住了。

雪落秋扛着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以后把他扔在床上提枪就要干。

他也不问喻辰宿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明白得很。

喻辰宿软趴趴地挣扎着,因为药效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他原本不想哭,到最后都变成了不得不哭:“你放开我,放开我……”

雪落秋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眼泪鼻涕横流的模样,松开了他的腿,从床头柜里拿出湿巾,把他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精准地丢进垃圾桶。

他低头看小恋人。

那抹水红的眼尾勾人得很。水光淋漓的嘴唇也是。厚实胸肌上挺立着的红艳艳的小樱桃也是。腿间一直翘得老高的小小星也是。刚才还含着自己指尖,一直往外吐水的小嘴也是。

勾得他口干舌燥。

雪落秋舔了舔嘴唇。

说句不雅的,喻辰宿这副模样,让他想操死他。

“你想干什么,嗯?”雪落秋俯下身,用牙磨了磨那根怒涨的性器不停流水的顶端,低头亲了一口,“给我下药,嗯?”

喻辰宿的手被两个人的领带绑在身后,就算他能解开现在也没力气,更何况雪落秋绕了一圈又一圈,每一圈都用力打了死结。

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除了挨刀子,做不了其他的。

雪落秋一声声嗯的尾音拐得格外好听,还带着一股子媚意,勾得喻辰宿心痒。

心痒有什么用,痒死他也吃不到。

“我错了……秋秋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呜呜你放开我好不好……”喻辰宿被亲得浑身打颤,挺起腰把性器往雪落秋嘴里送,可雪落秋偏不要他如意,他挺多高就退多远,垂着眸子欣赏恋人满脸是泪、欲求不满的模样。

雪落秋抿了抿嘴唇,一只手握住了那根昂扬的东西,用力撸了两把,听着喻辰宿啊啊地喘着气,忽然笑了一下。

喻辰宿沉浸在欲望被抒解的快感里,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没注意到雪落秋已经下了床。

他听见雪落秋翻箱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一时间没明白他去干什么,但那股空虚感又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得不到抒解,折磨得他好痛苦。

他费了好大劲翻了个身,火热的胸口接触到冰凉的床单,乳头上的痒意终于缓解了些,下身没人触碰的性器也终于接触到了除空气以外的东西。

可这只能缓解一瞬,随后那种憋闷的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想通过摩擦来释放,可刚刚的翻身已经消耗完了他的体力,导致他现在只能趴在床上,除了忍着欲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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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什么都做不了。

他拿的那个药其实是针对Omega的,药效猛烈,代谢巨慢,能调动起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甚至可以让不敏感的地方也变得敏感起来。

他放的剂量对于一个Alpha来说其实不算多,如果是用在雪落秋身上,可能最多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但是他自己的体质没有雪落秋那么好,再说下药的时候他也没想到最后会吃进自己肚子里……

他实在太想找回之前的那种感觉了,不得已才用了这样拙劣的方法……他压了雪落秋三年,都压成习惯了,一开始同意被反攻也是因为想满足雪落秋,虽然从后穴得到的快感是很强烈,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听见脚步声靠近,感知到空气中雪落秋的信息素变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抽泣着道歉:“对不起……秋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我只是想、只是想回到以前那样,我不想再被你操了……”

雪落秋把东西放在床边,本想出去再拿点什么,听见这句皱了皱眉,“不想?”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喻辰宿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过去,“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商量……石头剪刀布也可以……”

“商量什么,谁上谁么?”雪落秋捧起恋人的脸,用拇指拂去他眼睛里的泪水,认真地看着他,“那为什么今天想给我下药?”

喻辰宿垂下眼不敢看他,有些怯懦地小声说到:“我怕你不同意。”

雪落秋爬上床来,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没说话。

他从作下那个决定的时候就知道,总会遇上这个坎儿的。

最初只是单纯的想要欺负回来而已,但从某天回到家以后,喻辰宿在浴室里洗澡被他从后面抱住亲吻,身体变得僵硬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他的恋人在强忍着什么。

强忍着本能,强忍着三年的习惯,强忍着身体的反应,为他敞开大腿打开身体,让他进入到只有他一个人能触碰的最深处,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都快把当初自己忍受这一切的感觉忘光了。

过得太久了,都三年了。

这件事他也有错,他该早点和喻辰宿说的,可他又想看看,他的恋人能忍到什么时候。为了取悦他,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去忍耐不曾想象过的所有。

但是今天他的行为让雪落秋很生气。

如果喻辰宿和他好好说他想换回来,哪怕是在他将要进入他身体前的那一刻再说都不迟,雪落秋都会乖乖地退回去,在床上躺好,任由他折腾自己。

可他偏偏不说,他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处理事情。背着他最信任、也最信任他的人。

雪落秋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今天他要好好惩罚他的小星星,让他知道以后再遇上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喻辰宿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恋人动作,以为雪落秋生气了,像条虫一样蹭到他身边,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带着哭腔小声到:“你生气了吗……”

雪落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是那么做了。”

“对不起,秋秋,我不该那样做的……”喻辰宿哭丧着脸,像极了拆家之后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

“吵死了。”雪落秋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把早就准备好的口球塞进了他嘴里,在他后脑扣好带子,调到比较紧的位置。

这下喻辰宿连嘴都合不上了,因为药效而不断分泌出来的清亮唾液从嘴边流出来,在床上糊了一大片。

雪落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只不过喻辰宿没注意到。

喻辰宿想仰起头,却被恋人粗暴地按下,湿乎乎的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

雪落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剥下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露出已经红了大片的胸膛,还有夹在胸口的一对乳夹。

哪怕喻辰宿再泪眼迷蒙,他也看到了那对黑色的夹子。他震惊地瞪大了眼,原本含在眼里的泪水掉了出来,让他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更清楚。

虽然雪落秋的语气一直都是冷冷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他的脸色却满是潮红,和喻辰宿没差几分。

那杯咖啡,他喂给喻辰宿的时候也吞了不少。

喻辰宿僵在床上,连身体内部的骚动都忘了在意。

雪落秋眯着的眼中染上了一丝说不清的东西。他坐在床上,慢慢往后仰身子,双腿大开着,让喻辰宿看清腿间的细节。

银色的金属环成摞地箍在那根模样秀气的粗长性器上,下面两个圆鼓鼓的囊袋也没能逃过,被圆环圈住顶起来,上面细细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固定住金属环的架子前端向内弯折,没进性器顶端的冠沟里,堵住了发泄的小孔。

雪落秋的手指在上面随便拨弄了几下,金属环碰撞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响声,像是重物砸在喻辰宿的心上。

心脏闷闷地发疼。喻辰宿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可他却一直在心里大喊,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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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值得为他做到这样的。

可雪落秋今天就是要治好他那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肯说的坏毛病。

再往下,是黑色的橡胶底座,底部带着个环,方便手指勾住,或者固定在哪里。

此刻,雪落秋纤白的手指就勾住了那个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喻辰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眼泪不断从眼角落下,他哽咽着说着不要不要,可传进耳朵的却只剩下了模糊的字眼。

雪落秋握着那只粗壮的动物阳具,喘了几口气,强忍着身体内传来的空虚感,慢慢起了身。虽然他的脑子非常冷静,但他的身体已经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得在一切变得混乱之前把事情解决。

于是喻辰宿听到了他克制到颤抖的声音:“你想要我的玩具吗,我刚用过的。”

还带着我的温度,沾着我的体液。

喻辰宿哭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主动抬高了屁股。

雪落秋跪在床上的腿一直在打颤,他强忍着身体内部的冲动,耐心地给喻辰宿做了扩张,然后慢慢将那只带着倒刺和结的猫科动物阳具插了进去。

阳具插到底的时候似乎碰到了喻辰宿的敏感点,他挺着腰抽搐了几下,像是要射。

雪落秋连忙按住了那个已经张开的小孔,把失神中的恋人翻了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胸口,“还没开始,你就要射了吗。”

喻辰宿无力地蹬着腿,口中含糊不清地含着什么,估计也就是我不要放开我之类的,雪落秋不用想都知道。

等他挨过射精的那阵悸动,雪落秋才松手,却又拿起了床边的锁精环,一只一只套在喻辰宿仍然硬挺着的性器上。

那药应该有催促射精的功效,刚才他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差点就射了。

这王八蛋从哪儿弄的这些鬼玩意儿,让他查出来是谁给的,一定饶不了那个人。

因为用了药,喻辰宿下身那处比以往涨得更厉害,最大的橡胶圈套上去的时候就费了雪落秋不少劲,等最后也是最小的一只套进去以后,他和雪落秋都出了一头汗。

雪落秋跨坐在他的腰上,并没有急着把他吞下去,只是用股沟压着那儿来回蹭了蹭,忽然俯下身,白皙的胸膛贴在了他胸膛上,用胸口黑色的乳夹压住了他红肿发硬的乳头,小幅度地磨了磨,“爽不爽,嗯?”

也不等喻辰宿摇头或者点头,雪落秋就直起了身子,取下了左胸口的那只,用尖尖的夹嘴压了压喻辰宿右胸上的乳头,把它整个压进乳晕里,左右晃动手腕,“爽不爽?”

喻辰宿被绑住手、勒住嘴,眼角还挂着眼泪,痛苦地挣扎起来。

夹子就像通了电一样,通过那一点把电流送向全身。他能感觉到,后穴里又开始吐液体,但全都被那根假阳具堵在了身体深处。

雪落秋折磨够了他,草草把乳夹给他夹上,然后在床上跪直,扶着恋人等候已久的性器,慢慢找到了自己身后那个入口,抵了上去。

“你看着我。”雪落秋用膝盖碰碰喻辰宿的胯骨,吸引来他的注意,然后命令到。

喻辰宿涣散的目光聚焦起来,落到雪落秋身上。

他看着他,表情从痛苦到满足,身体从紧绷到放松,一点一点把他楔进了自己的身体,最后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

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泪水从雪落秋眼眶滑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汇集在下巴颏,然后又落到喻辰宿的小腹上,积在肚脐里,小小的一滩。

“我爱你。”他小声说了一句,双手扶在喻辰宿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用力坐了下去,又重复到:“我爱你。”

喻辰宿那天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小星星和我爱你。这些都是平日无论他怎么逼迫、央求雪落秋,他都不会说出口的,可今天雪落秋却喋喋不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像是要让他刻在心上。

可是,他为什么要哭呢,他为什么这么难过,明明他想要的雪落秋都给他了,毫无保留的什么都给他了呀……

雪落秋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动作,却始终达不到满足的那一点,哪怕拨开了贞操带顶端的细棒,露出中间的小孔来,那物也只是硬着,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果然自己还是不行,他还是需要他的恋人。

他停下动作,俯下身,摘下了喻辰宿嘴里的口球,看他张着嘴惨兮兮的样子,没忍住亲了亲他,边和他接吻边解开了他被自己绑在身后的双手。

喻辰宿的双手抚上他的脊背时,他正在舔恋人眼角的泪水,像猫一样,细细密密地全部舔干净。

喻辰宿哑着嗓子唤他:“秋秋。”

雪落秋轻轻嗯了一声,用手指拨了拨他胸口的乳夹,抿了抿嘴唇,“做什么。”

“今天我能操你吗。”喻辰宿还一抽一抽的,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惨兮兮地望着对方。

雪落秋被他盯得脸红,伸手去推他的下巴,没回答他,只说了句快点。

也不知道是药效没过去还是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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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宿就想哭,眼睛一眨巴眼泪又掉了下来,滴在雪落秋嘴里,咸咸的。

喻辰宿觉得锁精环勒得难受,抽出来粗暴地把那三个橡胶圈全扯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复又捅了进去,用力极了。

雪落秋被他撞得一痛,嘴里却舒服的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地盘上了恋人的腰,把自己送到他怀里。

“那明天呢,明天可以吗?”喻辰宿打起了哭嗝,每撞一下就打个嗝,听得雪落秋笑了起来。

“你是小哭包吗,一直哭哭啼啼。”雪落秋伸手掐他的脸,却被他咬住了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喻辰宿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遭了羞辱一般哭得更凶,下身越发用力。

雪落秋承受着下身的横冲直撞,抚着恋人的脸,满眼是如水的温柔,“我爱你。”

喻辰宿眼里含着泪,却也笑了起来,“我也爱你。”说罢低下头去和人接吻,余光却瞥到雪落秋伸手去捞床边的遥控器,以为他是想把乳夹的遥控器藏起来,伸手抢了过来。

他往后退了点,俯下身将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了一起,轻轻磨蹭了几下,同时腰臀仍在浅浅地抽插着。

“躲什么,别抢。”他避开雪落秋来抢遥控器的手,扫了眼开关的位置,信心满满地按了下去。

喻辰宿浑身一抖,脑子里白光噼里啪啦地炸成一片,从后穴涌出来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那是他头一次听见雪落秋笑出声来,却是在这种状况下。

喻辰宿缓过来以后尴尬的脸颊发麻,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是、不是夹子的遥控器?”

“不是。”雪落秋忍着笑,左手覆在他手上,趁他不注意又按了下开关。

喻辰宿后穴里的假阳具一边震动一边放出一道微弱的电流来,刺激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坏,你松手,混蛋……”喻辰宿的拇指被雪落秋死死按在开关上,后穴里的假阳具不断震动着放出电流,他强忍回去的射精欲望又被逼了出来,把黏浊滚烫精液一股一股地吐在雪落秋身体里。

他也只好不再束缚自己,一手扶着雪落秋的腰,大力动作起来,在成结之前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把两个人的下体弄满了白色的细沫,黏黏糊糊地粘在腿根。

感受着恋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胀大着,雪落秋难耐地呻吟了几声,一直翘着的性器也吐出一大滩精液,沾满了小腹和胸膛。

喻辰宿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俯下身舔舐着恋人的胸腹,把他射出的东西吃进嘴里,混着唾液咽了下去。

雪落秋懒得管他,只用手不断地抚摸他翘得乱七八糟的短发,忽然抬起腿架在了他肩上,用膝盖蹭他的脸颊,“喻先生。”

“怎么了?”喻辰宿舔弄着雪落秋圆圆的肚脐,手指在他腹肌并不明显的小腹上弹琴一样抚来抚去。

雪落秋抿了抿唇,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这周末,跟我回去见家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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