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楚凌风将这银子放出来后,那站在门外旁听的百姓们交头接耳一番,便派了些人出去散播消息。
不到半个时辰,打更的,还有另外两个证人跪在大堂那儿。
“打更的,本县问你们,昨夜子时你们可经过百草凝晖那儿?”钱县爷先看着三个打更人。
打更的马宁看看两个同伴,开口道:“回县爷,我们昨夜子时都未经过百草凝晖。”
“那你们可在镇上看到过什么不同寻常的?”钱县爷又问。
马宁摇摇头,他昨晚没有。
但是另一个打更的耿三儿,却一直挠头,用力回忆。
耿三是个结巴,只有在打更时才能说囫囵话。
他想了好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抬手,结结巴巴的跟钱县爷说:“我、我、我昨晚、看、看到、了、了……”
“你莫要着急,慢慢说,本县听着呢!”钱县爷蹙眉,跟耿三说话那是特别费劲儿的,一句话能说很久。
耿三深深吸口气,整理着语言,慢慢说:“我、我昨晚、经过、过、看、看、看到、青云酒坊、后、后、后面有人,抱着个长长的,好、好像、是是是、人。”
钱县爷一听,立刻警惕起来,握着惊堂木,盯着耿三道:“你是何时看到的?”
“寅、寅时。”耿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