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爷虽然是个贪官,但也是个有见地的人,耿三这样一说,他便反应过来了,他目光灼灼,盯着沈如初那边,冷声道:“沈公子,这如何解释?”
沈如初在耿三结结巴巴说那一堆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他们装不下去了,但他不可能承认自己对金兰下手的。
所以他就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疑惑的看着钱县爷,“小生也不知。”
“别说啊,我、好像也想起来,寅时我推开窗子时,像是看到了青云酒坊后院有人抱着东西。那就像是个人形啊。”一个站在门边的男人大喊。
同时,又冒出来一个男人大喊,“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我昨晚喝酒,是寅时之后在七猫酒坊外面晃悠,依稀看到有人抱着个东西往那上面挂。我以为是自己喝多看错了。现在看,不是啊!那分明就是他们家夫人!”
钱县爷闻言,拍了下惊堂木,目光凌厉的对着沈如初,“沈公子,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沈如初面无表情,一点惊慌都没露出来,他很坦然的说:“小生不知此事。”
“那你呢?”钱县爷盯着金凤。
金凤的心理素质就没沈如初那么好了,被钱县爷忽然提问,吞了吞口水,低头,攥紧了裙摆,颤音道:“我也不知道。”
“哼,都不知道?”钱县爷冷笑,对着另外两个证人道:“你们昨晚子时去过七猫酒坊,是不是?”
那两个证人异口同声道:“是,我们昨晚经过时,七猫酒坊门外有伙计在搬药酒,还说是要一早发货。”
“哼!子时七猫酒坊没人上吊,寅时耿三跟那两个看到青云酒坊有人形出来,沈如初,你告诉本官,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