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多跟伯母学学。这种事情,日后你参加宫宴,不会少。”
云巧闻言摇头,不思进取的道:
“罢了,我可不是这附庸风雅的料,我还是老老实实开铺子赚钱吧,这才是我的王道。”
“那你去京城怎么办?还开作坊吗?”
“为什么不能?”云巧反问,傲娇的眨巴眨巴眼睛又道,“我还可以开个专门经营女子的铺子,反正京城有钱人多。”
“经营女子?什么意思?”縢婉柔不懂。
云巧略有些兴奋,拉着她笑嘻嘻的说:
“就是那种专门提供药浴、面部护理的地方。女子不都宫寒、气血虚嘛,到时候……”
縢婉柔听着云巧的打算,眼睛一点一点放光。
最后,兴奋的拉着她的手,道:
“我昨儿收拾箱柜,发现了一本《外台秘要》残本。里面有脂膏、口脂等做法。”
“真的?”云巧惊呼。
见縢婉柔颔首的样子,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边走边说:“那还等啥啊,机会不等人,时间是金钱。走走走,咱们可得好好弄,我跟你说……”
二人说话间进了屋,云雷也不对对子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耿氏看着门口,道:
“跟旁人说他们是姑嫂,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云雷闻言摇头,放下茶杯,说:
“娘的眼光独到,勄之佩服。”
耿氏轻笑出声,剥了个葡萄递给他,说:
“勄之,你这次去京城,按兵不动。关于京城能结交的人,我给不了你建议,你得自己来。”
“娘放心,我暂时不会有所行动,专心念书。”
乡试拼尽全力只得了个第八,他对殿试没有把握。
耿氏明白他的担忧,但还是要提醒一下。
“念书不能明目张胆。很多时候,踏实念书,永远都是第一个失去资格。勄之,人心隔肚皮,看事情,眼睛、耳朵,没有用,要用心。”
第二个人对他说这话。
云雷重重颔首,眸子坚定。
耿氏仰头,瞅着圆月,呢喃道:
“如果可以,混一个外派县令就很好。沉淀五年再回京城,那个时候应该就是韩家起势的最好时机。”
云雷闻言微怔,十分不解。
五爷曾说明年就让韩家岂是,可是现在……
仔细想想,豁然开朗。
一年加五年,一共六年。
那个时候的云震,应该已经去北阳府,把那边的商会支起来。
至于云霁,更不用说了,保持现在的状态,校尉都有可能。
两个弟弟都已成功,他回京后,凭着五年在任的政绩,应该也会有个不错的未来。
当然,前提是他能考中,而且在任期间做出许多实事。
想到这儿,云雷长舒口气,看着母亲,道:
“娘深谋远虑,勄之佩服。”
耿氏笑着摆摆手,不敢居功的说:
“啥深谋远虑啊,不过是了解你们哥仨,知道你们会努力罢了。记着,我们韩家,做的是大周朝的子民,忠的是大周朝,明白吗?”
云雷听到这话,坚定点头。
耿氏见嘱咐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打算回屋——
“巧儿,云巧,抓到了,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