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君心:多情小母后作者:竹韵弹风曲
219劝说天下第一贪
暖君心:多情小母后作者:竹韵弹风曲
219劝说天下第一贪
暖君心:多情小母后,219劝说天下第一贪,
刑部大牢在盛京的西城。爱唛鎷灞癹虽在京城,但其背靠着一座荒山,附近少有村庄,所以来往的人迹稀少。里面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有重兵把守。
因为听说胡光富来头不小,而且来了两天死活不肯松口,所以白薇便央着独孤夜熙带她来瞧瞧,见识下这位不怕死的贪官。
天已大黑,星斗在空中发着点点光茫。白天燥热的余温在山风的吹拂下淡了许多。刑部大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一进入牢房便听到里面有人喊冤求着放出来的声音,白薇听着那些哀怨又似绝望的声音,背后生起一阵阵凉意,不由得将身子向独孤夜熙靠近了些。
皇的禁卫军参领楼景明守在大牢门口,段骁则跟着独孤夜熙一起进了牢中。
昏暗沉的牢道左右着松明火把,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像鬼魅一样。白薇紧紧跟在独孤夜熙身后,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来。越往大牢深处走去,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直冲入鼻,令人呼吸不畅悛。
就在白薇要背过气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关押胡光富的地方。
白薇打量了一眼四周,和现代古装电视上的牢房无二。一个火盆,上面烧着烙铁;一个木架子,上面用铁链绑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人。那个人披头散发,吊着双手,身上白色的囚服被血迹染得半红,看上去骇人。
“这个就是那个胡涂富?”白薇扭了头对一旁神色凛然的独孤夜熙道,不过,她显然忘了那个贪官的名字慎。
独孤夜熙的目光冷冷盯着面前的人,听到白薇问,唇角微微挑了丝笑。
牢头候三儿忙上前恭敬地指正:“禀国母,此人正是江淮盐运使胡光富。”
白薇脸上一窘,想起自己堂堂一国母在小官面前说错这么个重犯的名字,实在有失面子,忙咳了声:“胡光富,本知道。不过,此人若是不糊涂犯错,怎么会富?想来,该是叫‘胡涂富’才是正的。”
候三儿听了一愣,忙又恭维着:“国母所言极是。”
独孤夜熙唇轻扬,白薇的话他自是明了。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在胡光富身上,从进了大牢便一直没移开过。谁也想不到一个大贪官竟如此嘴硬,连夜突审也没有开口说个字出来。
胡光富慢慢抬起头来,混浊的目光从垂下来遮蔽半张脸的发丝间打量着面前的几个人。
他的唇角向上一扯,划出一缕不屑的笑来:“有劳太子亲自出马了。”
独孤夜熙的目光像数九寒冬的冰雪,周身散发着一股冷的杀气,声音也似冰刀,冷得锐利。
“本太子来看看天下第一贪成了阶下囚的样子。”
“天下第一贪?!你贪了多少银子?”白薇大惊,第一贪,这个头衔够大的!
“这位想必就是传闻凭空掉下来的国母吧?”胡光富仍是一副不屑的样子,“国母去江淮安抚灾民时,本官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嗯哼……”他把头扬了扬,好调整角度看清楚面前的人些吧,“不过也如此……”
白薇听他傲慢无礼的姿态和说话鄙夷的态度,又是惊又是气,贪官的胆子果然是吃肥了。
独孤夜熙眉紧拧,目露杀气,咬了牙关,正要说什么,却被白薇抢先一步问道,“哼!什么不过如此?”
胡光富露了一嘴银笑,“国母长相连万花楼的一个烧火丫头也不及!”
万花楼?白薇一听这名就知道是青楼。他竟把她和妓|女相比!
“大胆胡贼,不得放肆!”段骁将别在腰上的剑拔了一截出来,厉声喝止。
白薇很生气,但她却压了下来,看着这家伙是一心想激怒了他们,好求个痛快死。
她眸光一转,犀利地看着一脸荡笑的胡光富,“生命诚可贵,本虽无天姿国色,但却可以好吃好喝地活着。不像某些人,尝了那些富贵荣华又如何?还不是阶下囚一个!”
胡光富听了面上一怔,但他随即又嘴硬道:“别人一世想要求来的荣华富贵,我一朝便可全部尝便,岂不快哉!你可知晓,江淮最美的女人在你身下承欢你是何等的满足?何等的意气风发?堆积如山的金山的金银任你挥霍,所有的人都任你差使,是何等的荣光?一辈子费尽心思所求的不就是这些吗?美人、富贵,我都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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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让我死,也死而无憾了!”说罢,他哈哈狂笑起来,那笑声在牢中回荡,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