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君心:多情小母后作者:竹韵弹风曲
220惊魂之夜复惊魂
暖君心:多情小母后作者:竹韵弹风曲
220惊魂之夜复惊魂
暖君心:多情小母后,220惊魂之夜复惊魂,
看了会星星,白薇低头撞上独孤夜熙的目光,她一愣,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劲的?
独孤夜熙眼神微微闪躲,目光转向天空,轻启薄唇:“星子很亮。爱唛鎷灞癹”
白薇听了,点头应道:“是很亮……”这古代少污染,在哪里都能看到满天星斗。但看他一脸凝重,以为他还在担心胡贪官的事,便宽慰道:“胡涂富已招,该松口气了。”
独孤夜熙转过头,眼睛定定地看向白薇,神色比之前更凝重些。
“他牵扯的太多。”查起来,必是让人心痛菌。
“曹缅那事,你原是知道被冤的,为何没有继续查下去?就这么让一个清官白白受冤屈?”白薇忽然想起江淮赈灾一事来,有些生气,替曹缅不值。
独孤夜熙敛了眸光,沉吟了会,语气似是无奈:“大羲不只一个曹缅被冤。”说着,他眼睛直盯着白薇,“我是不是很没用?”
白薇怔住,看着他深潭的黑眸,忽然心没来由的一痛。跟他相处也有段时日,也知道了些生在高处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潭。
“他们故意冤死曹缅,知以我目前的实力是不可能查下去的。而百姓却会知道我是个无能太子,连一个清官也保不住。”
“所以,为了挽回一局,你尽量找了个人出来顶罪。那个人就是林豹。”
“林豹虽不是直接害死曹缅的人,但他和胡光富是一伙的,找他出来顶,也不为过。”
这样,总算让百姓知道,太子也不是个无能之辈。
白薇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夜空,想起一事又问道:“刑部不是北平王掌管吗?怎么没见他人?”白薇心里奇怪,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半个独孤辰的影子。难道又偷懒去了?听说他这人上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只要有好酒,喝醉了就不上朝。
“怕是又得了一壶好酒吧。”独孤夜熙也深知独孤辰的嗜好,莞尔道。
白薇想想也是,叹了声气,正要说回去,突然听到有金属相碰撞而发出的锐利声响。接着一支银色小刀直向他们飞来,说时迟那时快,独孤夜熙把手臂一抬,飞刀擦着白薇的头顶而过,他又迅速地将她往后一拉,护在身后。白薇看着面前的独孤夜熙,惊魂未定的同时,心头也泛起一阵暖意。
不远处,段骁正和三五个蒙着脸着一身夜行衣的人打斗着。独孤夜熙挡在白薇身前,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冷冷地看着他们。身后的白薇虽然惊吓,但忍不住好奇地伸出了半边脸,小声问独孤夜熙,“有剌客吗?”
“嗯。”独孤夜熙轻轻应了一声,但他此刻全神警备,锐利的眸光扫过四周。
“你不去帮他?”她也看到段骁以一敌五,实在悬殊,有点放心不下。
独孤夜熙没有动,仍稳稳站在她的身前。
因为打斗声也惊起了牢中守卫。很快,四周多了许多火把,楼景明带着一队士兵们冲入大院,将剌客围住,增援段骁。
剌客们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仍在负隅顽抗。他们的身手也极好,普通的士兵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段骁和楼景明沉着应战,丝毫也不敢放松,但看他们下手的力度,显然是想活捉剌客。
这时,只见候牢头也带了几个人急急奔到独孤夜熙面前,他惶恐地向独孤夜熙和白薇行礼,因为紧张声音打着颤,“微臣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独孤夜熙见候牢头来了,厉色道。接着,他眸光一沉,心中暗叫不好,忙急急向院外走去,“快,快去大牢!”
白薇看着急匆匆的独孤夜熙,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待一回眸看到院中打斗的人群,才明白过来,于是脱口惊叫:“调虎离山之计!”连忙快步跟上独孤夜熙向牢中走去。
听到白薇这句话,候牢头一时惊得面无血色,睁大眼睛不知所措。他急急缓过一口气,紧跟在独孤夜熙身后。
一行人赶到大牢,才踏进大牢的甬道,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腹味。这血腥味让白薇差点呕吐,她忙拿袖子掩住鼻口。
独孤夜熙神色凝重地冷冷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牢卒,眉皱紧。他俯低身子,伸手在牢卒的鼻子下方探了探,已无气息。脖子上的血还在不停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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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应该还没有离开刑部大牢。
“传令下去,即刻封锁刑部大牢!”
听到独孤夜熙下令,牢头忙让手下快去传令,自己则陪着独孤夜熙继续往牢中深处走去。
来到关押胡光富的牢中,牢门已被人打开,胡光富的颈上有一道刀划的血痕。他惊恐的双眼瞪大着,手上还握着一支笔。而小方桌上却只有几张未写字的白色宣纸!
独孤夜熙见了,眼中的盛怒透着杀气,周围的人也感觉到他的杀气,一个个惶恐地看着他。候牢头扑通一声跪下,“微臣……恕……微臣疏忽……”他惊吓得语无伦次,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独孤夜熙冷若冰霜的一张脸苍白无血色,手紧紧握成拳。
白薇见他这样,怕他迁怒牢头。牢头也是担心他才会带着人离了大牢,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于是她对牢头问道:“你可看到胡光富写了些什么没有?能不能记起来?”她想候牢头总该看到胡光富写了些什么吧,只要能记住一些,这样也可将失职之罪弥补一些。
候牢头经她这么一提醒,忙抬了头对独孤夜熙禀道:“微臣,微臣临出牢时,将罪臣胡光富写好的带在了身上,微臣,也怕,也怕……”看来他的心思还是很细腻的。只不过独孤夜熙身为太子,在他这儿遇剌,到时有什么意外,他也是死罪一条,不能不去管顾。但他走的时候也觉得这事蹊跷,便多留了份心,将胡光富写好的带走了。
候牢头连忙将手探进衣内掏出了几张写满字的纸双手呈给独孤夜熙。独孤夜熙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接过纸看了看,然后对候牢头说道,“这里留些人看守,我们到外面去。”
见他没有责罚之意,候牢头脸上也是一喜,忙起身跟着他出了牢房。回到院中,段骁和楼景明正在对会最后一个剌客。很快,两把锋利的剑已横在剌客的肩上。
“是谁派你们来的?”独孤夜熙上前冷冷注视着剌客问道。
剌客眼中闪过一丝无畏,突然将脖子向横在肩上的利剑一抹,身子一下向后倾,扑通一身重重倒在地上。白薇惊恐得睁大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死士么?果然不怕死啊!
独孤夜熙并不惊讶剌客的举动,他早料到他会自裁,淡淡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剌客,又看了眼其他死了的剌客,眉又纠结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