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求你,把阿弟送走好不好?”魏书晚直接给林洛跪下。
“你求我也没用,二爷看上的人,除非玩腻了死掉了,不然在这个府里,插翅难逃。”林洛一把扯下淫奴身上的薄纱,他也好想看哥哥跟狗交配啊,不过估计这人大概率不会同意。
魏书晚受了些刺激,根本不想跟人做爱,但小书童的肉棒已经毫无顾虑的插了进来,他双手攀附在男人的脖颈上,还是抓紧时间怀上书童的孩子才行,至少给自己和弟弟找个靠山。
“相公,都射给我好不好?”
林洛张口舔着哥哥硬起的奶头,“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肚子射满,你个小妖精。”
“唔,好深,相公的肉棒好大,操的我好舒服。”魏书晚淫叫出声,含住书童的喉结,他们淫族男子虽然有孕囊会怀孕,但却不是易孕体质,还是要多多耕耘才行。
林洛感觉自己的肉棒一直被来回吸着,操,早晚要死在这个淫奴身上,操起来身娇体软,可真是太舒服了。
……
月明星稀,吹拂着夏日晚风的夜晚。
上官琰途经一处酒池肉林的时候,见三弟上官离正在酒池中跟一群露着奶子的婢女嬉戏,他挑了挑眉,找到了目标。
“阿离,这等性事,怎么不叫上二哥。”
上官离一脸醉态,眼神有些迷离,目光所及有些重影,等人走近了,他率先看到的是一根粗大青紫的鸡巴,那肉棒正在自己面前一晃晃的,煞是霸道夺目,那一瞬间他竟是看的痴了,不由得咽了咽吐沫。
“阿离?”上官琰走近蹲在酒池边,伸手舀了一些酒水浇在三弟白嫩的胸肌上,他们这些兄弟里,单属三弟的皮肤最白。
“二……二哥,你怎么来了?”他跟二哥很少说话,关系也不怎么亲昵。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上官琰主动褪却长衫,向下直接跳进酒池里,他随手拽过来一个湿发湿身的婢女,直接按在三弟怀里。
“三弟,我们一起享用可好?”
“正合我意。”上官离将肉棒插进婢女的小穴,就见二哥贴过来,将肉棒插进婢女的后穴,兄弟俩前后夹击一起操弄,那婢女被操的浑身颤抖一直早高潮喷水。
“三弟,我可否跟你共用一个小穴?”上官琰继续做着邀请。
上官琰当然不会拒绝,他拖着婢女的屁股,感受着二哥将巨大的肉棒挤进来,甚至一度摩擦到了他的肉棒,他呻吟出来,不再是去操婢女,而是向前顶弄的过程中去触碰二哥的肉棒。
婢女中途被操晕抬走,下一秒上官离掉以轻心,就被二哥一把拦腰抱住抵在酒池边缘。
“二哥,不可以。”上官离摇着头,但双手欲拒还迎,已经摩挲在二哥蜜色的胸口。
“二哥思慕你许久,快让二哥在你身上快活快活。”借助着一池酒水的润滑,上官琰的鸡巴没什么阻碍就插进去,力道之大,酒水四处飞溅,他每隔一寸就在三弟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牙印,目光所及,一片淫靡。
“二哥操快一点,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唔——”下一秒上官离身子绷紧,阴茎越出水面,一股一股射出精液,好爽啊,二哥的鸡巴一退出去,他立即觉得空虚,欲求不满的看着二哥。
“还要被操,二哥的鸡巴大,操的我舒服。”
“小骚货,不去当淫奴可惜了。”
上官琰把人吻的七荤八素,吩咐下人取来一条活的鳝鱼。
“三弟,我们玩点刺激的如何。”
上官离哪还有理智,只晓得想在二哥胯下被操的在高潮几波,立即点了点头,刺激的好,越刺激他射的越多,他的骚穴好痒,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掉二哥的大鸡巴了。
上官琰让三弟坐在酒池边,自己则站在池子里,将三弟的屁眼揉软,两根手指反复探入拓展,一手抓着鳝鱼的尾巴,将鳝鱼的上半身缓缓送进去。
“这黄鳝是活的,它还在动!二哥我怕!你不要让它乱动!”上官离刚想抽身而退,就被二哥一把拽回来。
“当然是活的,活得才刺激,你没试过,一会就舒服了,二哥不会骗你的,乖,身子放松。”上官琰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指甲嵌在鳝鱼的肉里,才暂时能防止鳝鱼的逃脱,他又把鳝鱼向后拽了拽,始终没有脱离三弟的屁眼范围内。
“唔,好奇怪。”
上官琰斜睨了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奇怪,你倒是说说。”
“就这鳝鱼动来动去,我觉得更加敏感,我马上就能射出来。”
上官琰继续控制着鳝鱼,“那你当着二哥的面自慰好不好?二哥想吃你的精液,味道一定好吃。”
上官离当然受不了二哥蛊惑,立即上手撸起自己的鸡巴,他挺起自己的胸膛,“二哥快捏我的奶头,用力的捏。”
呵,原来三弟喜欢性虐啊,他真是发现晚了。
“再用力。”上官离加快自慰的速度,奶头越痛他越兴奋,在加上鳝鱼一直在穴口里进进出出扭动着,他
', ' ')('呜咽了一声后仰着头,一部分喷射在二哥脸上。
上官琰直接含住三弟的龟头,牙齿轻轻咬了咬,用力的将剩下的精液吸进去,惯常的腥膻味道,没什么可吃的,他只口交了一会,做了次深喉,三弟的鸡巴又在自己嘴里硬挺起来。
“二哥,求你快点操我。”
上官离脚尖点着酒池,迫不及待分开腿,就在这时感觉那条黄鳝不在穴口游离了,而是更加深入,他刚要质问就被二哥吻住,紧接着男人硕大的阴茎连带着两个睾丸全都塞进来,他感小穴在不断的灌入酒水,还有那条活的黄鳝,在肠子了每扭动一下,二哥的龟头立即就会撞在自己的淫点上。
他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只能鼻子哼哼出声,双手拽着二哥的长发,又一波高潮来临,他射的精液变得稀薄。
“唔……二哥……够了……我不行了……”他觉得那黄鳝还在往里伸入,肚子稍稍有些疼痛。
“这才刚开始,怎么就够了呢,阿离,想不想怀上二哥的种?二哥只让你生孩子好不好?”上官琰声音性感暗哑,像极了行走的春药,他指腹拨弄着粉色乳头,低头含着另一个奶头。
“等你怀孕了,二哥还想喝你的奶,不给我们的儿子喝,只给二哥一个人喝奶水好不好?”
上官离被二哥的甜言蜜语所蛊惑,呼吸有些不平稳,“可是我没孕囊啊,大玉国只有淫族的男子能生……”
上官琰当然知道,他紧扣着三弟的腰,瞥了眼从三弟屁眼里流出的淡淡血迹。
“没关系,我一天操你七八次,一年怀不上就操两年,总有一天能把你操怀孕。”
上官离抚摸着二哥结实的胸肌,意乱情迷的点了点头,要是每天都能被二哥如此操弄一番,还真是一大幸事。
“痛,二哥我肚子痛。”上官离只要一喊痛,二哥就会去撞自己的淫点,他一声痛吟一声呻吟,此起彼伏。
“你难道不爱二哥吗?爱我的话,忍忍就过去了。”上官琰继续大力撞击,势必把三弟肠道里的鳝鱼逼的更进一步,还不够,在暴力些,就快了!
“不要了,二哥我肠子痛,五脏六腑快要被搅翻天了……”上官离实在忍受不住,手脚并用要去挣脱男人的束缚。
“来人,快来人,把他给我拉开!”
上官离疼的冷汗直下,好不容易上官琰被拉开,他堪堪喘了几口气趴在酒池边,蓦地吐出来一口鲜血,紧接着双手攥着喉咙,在旁人看他无异于疯癫的着了魔。
“三少爷你快松手啊。”几个婢女急的梨花带雨,刚将三少爷的手按住,就见三少爷大口大口疯狂的吐着鲜血,所有随从顿时慌了手脚。
上官离瞪大双眼,眼珠子里布满血丝,只见一条沾满了血迹的黄鳝鱼从喉咙里钻了出来,转瞬又掉落在地上,在一堆血迹里依旧活蹦乱跳鲜活的很。
“快去请府医!”
见众人忙碌,上官琰从酒池里意兴阑珊的出来,大掌拾起长衫披上,拢了拢黑色的长发,等待着他想要的结果。
府医匆忙提着药箱赶到,一边号脉一边摇头,他眸光深深凝视了那条黄鳝几眼,这些少爷私下里荒唐的很,没想到这种享乐的法子也能想到。
“肠穿肚烂,必死无疑了。”
“三少爷!”随从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哭嚎,主子没了,以后他们就生死未卜了。
上官琰食指卷起一丝长发绕了绕,眨了眨阴鸷的眸子,很好,死亡名单上又划掉一个。
他晃着大屌离开,回到寝房就见淫奴跪在脚踏,他每走近一步,淫奴的头就越低,身子抖的越厉害。
“你怕我?”他捏着淫奴的下巴强迫着对方抬起头。
“小的不敢。”魏君娼何止是怕,他都不敢去看主人的眼睛,生怕主人又把爱马之类的牵出来。
“给我舔舔。”上官琰岔开腿,他的肉棒捅过别人的屁眼里,觉得十分不干净。
魏君娼舔了很卖力,发出咕叽咕叽的吸吮声,但主人就是不射,他都快急哭了。
“你很想我射给你吃?”上官琰抓着淫奴的头发,舒服操着喉咙。
“唔——”
魏君娼点了点头。
“等着。”
大力的冲刺后,上官琰一股股的射出来,随后将黏连着银丝的肉棒拔出来,慵懒的躺在床榻上。
魏君娼则是立即将精液吐出来。
“你敢吐,咽下去。”上官琰语气不悦,这淫奴找死。
“不是吐掉,是灌进肠道里,好让孕囊受孕。”
上官琰眯起狭长的眼眸,透着一丝危险。
“你还想怀我的孩子?”
魏君娼一瞬不瞬注视着主人的脸,不喜不怒,他也分辨不出主人真实的情绪,抿了抿唇,带着一股渴求的语气。
“我想给主人生宝宝,哥哥说了,生了宝宝主人就会疼我。”
上官琰撑着胳膊斜睨着淫奴,冷哼了一声:“你哥哥倒是会打如意算盘。”
', ' ')('“娼儿听话,娼儿的宝宝也会听话。”
“淫族人生的孩子,无论男女,皆是淫奴,你可知。”
魏君娼点头,这些哥哥都告诉自己了,“可……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当个洗脚的奴婢也行,能进奴籍就行……”
奴籍虽然是贱籍,但比淫籍高贵多了,至少不会被随意拉过去操弄一顿。
“就算你怀了,我也不会让你生下来。”上官琰没同意也没拒绝,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他倒是想喝人奶了。
魏君娼脸色惨白,手里原本捧着变凉的精液,闻言一点点舔光,主人不喜欢自己,连带着也不会喜欢自己的孩子。
主人躺在床榻上睡觉,他跪在一旁轻轻扇着扇子,脚麻了却不敢动,膝盖跪出了淤青,浑身又累有疼,他肚子还好饿,哥哥那里应该有吃的吧?
几个时辰后。
上官琰神清气爽的醒来,这次还没等吩咐,林洛就已经送到了晚膳,魏君娼跪在桌子下,抬眸看着主人咀嚼着食物。
他肚子不合时宜发出咕咕的叫声,紧接着立即捂住。
“想吃?”
魏君娼点点头,主人用筷子夹了一块肉,但不让他用手去接,只让他张嘴,但主人故意将肉扔到他脸上,那肉片滚落在地,沾了些灰尘,他看了几眼,就听主人道:“吃啊。”
他只好低头趴在地上吃进嘴里。
主人把吃了一半的鸡骨头扔到地上,拿着手帕擦了擦嘴,一餐结束。
魏君娼根本没吃饱,见主人下了桌,又立即跪到脚踏上。
“我这里有一颗蜜饯,你想吃吗?”
上官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在淫奴面前缓缓展开,这蜜饯浸泡在烈性春药中七七四十九日,吃了就会发情。
魏君娼眼里泛起一抹亮光,主人竟然给自己蜜饯吃,他最爱吃甜的了。
“谢谢主人赏赐。”
“伸出舌头。”
魏君娼照做,一颗蜜饯放在他舌尖中央,甜甜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蔓延。
“跟我进书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