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笙被她说地薄唇一弯,讥讽道:“昨晚在我房里叫地那么大声,现在跟我谈礼义廉耻?”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尽管他说的是大实话。“是,是你让我叫的,都是你的锅!”
他的锅?什么锅?
谢羽笙虽听不懂薛因梦的词儿,但从她的表情里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今夜不用你伺候,出去。”
“说地好像我愿意留在这里一样。”薛因梦恨恨地抱着被子跑出房间,走地头也不回。
谁知,她一出房门就遇了上了前来汇报事宜的骆回遥和展戈。
骆回遥眼神微微一变,展戈则是睁大了眼睛,怪不得她那日信誓旦旦地在自己面前说能帮他追到冬茉舞,他还当她是说笑,如今一看。
有手段啊,这才来几天,都对教主上手了。
“看什么?没见过大美人?”薛因梦刚刚被气地不行,此时自然没什么好话,她说完就走,丝毫不管这两人怎么看她。
教主缘太好,人缘就会太差。那晚之后,全教上下的人,不管是教众还是打杂的,看薛因梦的眼神总带了点不可置信,大概都在想,“这女人有什么比得过冬茉舞的,教主居然会看上她”。
薛因梦在教内人气本来就不咋的,被谢羽笙这么一搞,她那点靠外貌赢来的微薄人气也没了。倒不是说她要粉丝,只不过,隔壁两屋早上总有人送花送东西,她有点小小的羡慕。
日上三竿,通常来说,只要谢羽笙不传她,她就能睡到大中午。
用完早饭后,薛因梦去了楼微雨那儿,她从字条那事后对自己就怪怪的。她虽然没全心全意信她,但终归也当她是好朋友,结果她背后捅了自己一刀,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微雨姐姐,你在么?”薛因梦叩响了楼微雨的房间。
“嗯。”
她推门而入,屋内并不是只有楼微雨,还有护法骆回遥,看样子,他们正在换药。
出于礼貌,薛因梦问了一句:“骆护法,你的伤没事吧?”
骆回遥仰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把薛因梦看地云里雾里。
他这么看她干嘛,喜欢她?不会吧。
楼微雨拿了块干净的白布过来,见骆回遥盯着薛因梦看,手上力道不由一紧,然而那丝不快很快便被她隐了下去。“因梦,你来找我何事?”她细心地在伤口上抹着药粉,背对着薛因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