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和他们对接的小姐姐还礼貌性的催了催更。
... ...甚至每天一催。
硬是逼得因为瘫在一起而太舒服的一家四口短暂支棱了起来,虽然时间并没能提前,但至少在质量上得到了提升。
第二集 的时间长了三分钟。
**(短剧开始)
云涟图已经被拖在马车后面,跟着走了三天了。
他第一次感觉这副身体从小生长的大漠居然有这么大,而这大漠当空的烈日又是如此难熬。
三天里,他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虽然他不是人类,但嘴唇也早已干裂出血,口腔几乎察觉不到一点湿润。高温蒸腾的他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
束缚着脖颈的绳索绷紧又放松,云涟图知道这是车队即将停下。他扶住车厢后壁努力把自己挤进那一小点阴影处,用力喘着粗气。
也还好。
至少琅魇还不算太丧尽天良,他并没有用这种非人的手段去折磨那些普通人,他在打了胜仗以后,只是留下了充足的人手去管控他们的国家而已。
带走的俘虏... ...仅仅只有云涟图、和寥寥几个重臣而已。
而被这样绑缚拖拽在马车之后的,也只有云涟图自己。
难受,但还能忍。
其实琅魇还算可以了,马车的速度相对还是较慢,至少琅魇还没有直接把他拴在马上。
虽然云涟图也说不清琅魇是不是因为心疼马才没有那样做,但至少他没有,就够了。
也就是云涟图的这点小心思,没有被后来的阿妈知道,不然他保准要被骂恋爱脑。
热得快要昏过去的小兔子花了很久才适应眼前的景象,他苦中作乐的去数眼前的石头到底有几颗,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有那么难熬一样。
突然,一股力量猛地缩进了他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他本能地顺着绳索的力道跌了下去,几乎不着寸缕的皮肤在砂石上蹭出嶙峋伤口,喉管发出被挤压后不堪重负的声音。
“呃... ...你,干什么!”粗糙的麻绳嵌进皮肉,绞着声音都变了调。
云涟图怒瞪着琅魇,用力将手指往麻绳里挤,尽力给自己的呼吸争取缝隙。
“我无聊。”琅魇盘腿坐在马车上,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麻雀一样淡漠地向下看着。
他也的确像在逗弄一直麻雀一样把玩着那段绳索,云涟图被拽的东倒西歪,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被带的哗啦啦响。
“你看见了吗?有人还在为你抱不平呢。”琅魇恶劣地笑了两声,踢踹着云涟图的肚子把他转了个方向。
那是其他几位重臣被关押的马车,窗帘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饱含愤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