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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在她跟郡公身上,仿佛倒转了过来,郡公很喜欢她,每日最少一次,所幸,她如今也对此事儿乐此不疲。
她日日督促郡公服用避子丹,可奈何郡公因此跟她杠上了,盯着郡公四个月肚子,她想拔,又被他紧紧吸着拔不出来。
“昨晚折腾了半宿,你需要休息。”郡公长长小腿儿将她往前一带,她踉跄趴到他身上,被他锁骨磕了一下,抬起的额头微微发红。
“你怎么这么……”莽撞!
郡公搂住她的小身板,侧卧双目含情望她,“没那么脆弱,只是不知这次要疼上几个时辰。”
她没好气道,“谁让你要了,你都多大了?”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鼻梁,揉到她的软胸,他特别喜欢揉她这里,“可你还小,我又不可能让别人给你生,养孩子也有养孩子的乐趣,总不能让你为我少了这份快乐,再说府里这么多下人,我只是最后辛苦一下罢了,你不想玩儿了,还可以扔给下人。”
她:听听你说的,这是父亲该说的话吗?
她小手摸了摸他目前尚在的八块儿腹肌,总觉双儿下面多了一道穴,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柔美。
她盯着他的美目,手指摸向他湿漉漉、水淋淋的经过一夜已经粘稠的小穴。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掌下的小穴情欲未消,她刚一塞入,就吮吸她的手指。
他下面的确想要,欲痒令他小穴敏感,轻轻克制地喘息起来。
他一手虚抓着她的胸,一手垫在她的腰下,环着她,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深陷情欲的面庞。
像是在欣赏什么美景。
小穴中的手指,越插越快,他控制着弯曲的左腿儿,不压到她正在不断扣穴的小手。
小穴中的手指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声音,从被中传出越来越大的声响,要到了!“哈啊……”
他低叫一声,左腿闭合,夹着她的手,断断续续痉挛、抽搐。
等身体的高潮平复一些,他的左手虚在半空,大大张开,他酸痛的动了动手指,将她搂入怀中,腿心还夹着她的手,穴中两根手指见他回过神,又开始压着他敏感的软肉,慢慢不断屈指点恩。
“郡公,你这身子,两根手指也能高潮吗?”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肌上,手指在湿热的小穴中,搅弄。
“你不喜欢?”郡公左腿儿撤开一些,方便她指奸,反正他这处还欲痒充血,孕期又加倍敏锐,干嘛不放开了娱乐。
她舔了一口他的胸肌,歪了歪头,对着他立起的乳尖,轻轻含咬“很喜欢。”
她在郡公府中,俩人每日闲散度日,她最开心的时刻,是李亦承回来的时候,只不过,每次见李亦承都令她,想见又不想见。
他每次回来,肚子里都揣着崽儿,她每次见他,都觉得自己被绿了!
可她还是忍不住忍着难过靠近他。
郡公跟她出去游荡了四年,他就下了四个,今天回娘家,肚子里揣着八个月的肚子。
她盯了盯郡公六个月的肚子,心中不是很愉快。
李亦承同她六岁相识,她想什么,他一清二楚,“韶欢,你也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要这样喜形于色。”
她瘪了瘪嘴,争取不把目光钉在他碍事儿的肚子上,“我跟了郡公,那你要不要喊我一句小娘?”
李亦承摸了摸肚子,唇角含笑正要摸她的小脑袋,却被一个彪形大汉握住了手腕,“小娘?郡公好生厉害,竟找了个奶娃娃,小娘,本王就是你的女婿,嗣安王。”
她没好气的盯着他,此人确实比她高比她壮,又是个带兵的大将军,她在他面前确实低微如蝼蚁。
又对李亦承爱意极深,据说当时皇帝想赐他城池。
这个对人极度猜忌的皇帝,只爱中央集权的那种,居然破格分封地给他,被他断然拒绝,说他仰慕京城第一美人的风采,想娶他为妻。
李亦承是被皇帝赐婚的,她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何况,她看着眼前这个男的,除了自惭形秽外,就没别的想法了。
她已经觉得,郡公拆散他们二人,是对的,李亦承嫁过去,直接就是有封诰的安国夫人,坐享其成,都不用自己打拼奋斗,享受他夫君带来的荣耀。
可她百次说服自己,还是会时时难过。
二人在园中独处时,她想上前握住他的手,都被他压抑避开。
“韶欢,今时不同往日,我已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了,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们之间,也不可再有些什么了。”
她咬唇仰视她,道理她都懂,可是心爱之人都站在眼前了,她不奢望抱一下,摸摸小手还不行吗?!
她越想越气,“拉拉小手都不行吗?”
李亦承抚着肚子,哭笑不得。
她见他这般克制,心头怒火更胜,“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咱们二人不想见岂不是对你的名誉更好?”
李亦承唇角拉平,“韶欢,除了父亲的府邸,我
', ' ')('不能随意出府了,世人也好你也好,都觉我光鲜亮丽,可入了深宅,是需要熬年头的,等我孩子大了,等我夫君上面再无比他大的人,我才能说了算,如今我上有公婆,下有嫂子小姑子,一个大宅院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摇了摇头,“可是嗣安王就是你府中最大的人了,就是你说了算才对。”
李亦承轻笑,“韶欢,其实你现在很轻松,父亲很喜爱你,我又难过又为你高兴,这也是我最好的结果了,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她重重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虽见得人不多,可我也觉嗣安王是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反倒是我,之前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日日追求这般才貌双绝的你。”
这样想想才知,以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的不自量力。
李亦承笑道,“谁说你不好的,那是你眼中的我,同窗眼中我可是冷漠寡言,不通人情的,若不是常年有你相伴,我幼时成长该有多寂寞多难熬,就是有你一直伴在我身侧,我到了王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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