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亦承想起什么,颦了下眉,没有再说下去,只道,“你很好,如果我能拒绝父亲的安排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有另一番磨难罢了。”
她正要问李亦承是不是在嗣安王府有什么事情,却被郡公远远喊住,“他们要回去了,下次再来。”
她看着李亦承只觉想说的话,刚刚开始有了头绪,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要走了。
她抱怨道,“就不能多留一会儿吗?”
嗣安王也在旁侧,大咧咧笑道,“中午还有旁的安排,有机会再聚……”
“有什么机会?一年到头我都没见他回几次门!”
嗣安王停下手中的活计,眼中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像是在警告她“小娘还小,有许多规矩不懂也是常事儿……”
可她才不会管呢!
“我!……”见她还要争辩,郡公无奈小跑几步,捂住她的嘴,即使遏制她的表达欲。
“孩子还小,莫要见怪,你们回去吧。”她难得见郡公这样和善待人,言语中透露出,恭敬。
嗣安王没再说话,只是看向李亦承的目光,带着不认同,“京中你俩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你之前当真是要娶这不谙世事的孩童?”
我去!谁不谙世事了!
她正要冲出去,同这肥头大耳肌肉男理论理论,却被郡公死死箍住。
直到看他们马车走远,她都没能看到李亦承面容上的反应。
郡公松了手,“我的等级比他差太多,你真惹了他,我护不住你。”
她直接就哭了,冲他喊道,“谁要你护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干嘛非要他高嫁!你不是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在王府中受气,你心里不难过吗?”
郡公摸了摸肚子,招来下人,搬了竹椅过来,被人扶着坐下,“他不是孩子了,享受什么,就要承受什么,他若是同你在一起,我可帮不了你们什么,日子还长呢,你着什么急。”
她握拳道,“我想护住他,我之前是他护的,我要努力一些了,能挣什么我就要挣什么!”
郡公挑了下眉,好笑道,“等我生完这个,在陪着你胡闹?”
“不用你!我要自己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
言语巨人,行动矮子说的就是她,郡公不让她出府,她出不去啊!
想想她家世代从商,便从挣钱开始吧,当官除了建功立业,难道就不是为了挣钱?
幸好她家从商,无论是做什么都有基础,思索常用的衣食住行,她决定先去学炼金!
家里人常说,干什么用不上什么!
金子这样简单又直接的硬通货,她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她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郡公休息好后,将孩子交给保姆去看管,对于她的异想天开,他也只能陪着她玩儿,给他平淡的生活,填上一些色彩。
她先是跑去金矿场周边派人捡石头,结果收集了一堆,经过古法烧制后,还不够消耗的钱,这就研究了小半年。
郡公一边觉得好笑,偶尔也看看他们怎么烧制,对于制出的区区二两斤,为了不使她自尊心受挫,对于她的不辞辛苦,给予了极大的表扬。
反正他也没指望她真的能翻出花样,家里有的是钱,给她小败一下也无妨。
炼金行不通,她就跑去研究制衣还有刺绣,结果她的出现除了给家中铺子添乱外,没得半分好处。
郡公每日当看猴一样陪着她,制衣刺绣令她消沉了半个月,又跑去研究农具,再是发钗、珠宝之类。
……
折腾了小两年,坊间都知晓她想挣钱,却什么都不通,还被她打乱了生产的原本的节奏。
好在池家长辈们不太在意她的失败,反而给予诸多鼓励,就连到处赔钱的郡公,都在鼓励她,“反正家里的钱,放着也是放着,投资嘛,都有赔的时候,下一次说不定就回本了。”
郡公陪着她到处跑,最近难得在家,将二人的孩子带出来,玩儿一玩儿,她有些不忍直视,郡公真的是在玩儿孩子,把奶娃娃欺负的直哭。
她被孩子的委屈声分神,看过去,有些生气,“李亦承小的时候,你也这么戏弄他吗?”
他把木质小玩具还给小孩子,“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连逗他的时间都没有,”他眼珠一转将正查询资料的她,捞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要不再给他生个伴儿,我怕再过几年我就怀不上了。”
她断然拒绝道,“不,他我都没空教养,我不是个称职的娘,不能再添了。”
郡公:……
“学堂有博士,他想学什么都有人教,你就别瞎忙了。”大手伸进她的衣物去揉搓她的乳胸,她被他撩拨的没有办法,只得将郡公就地处置。
她被迫又在家,研究书本资料研究了一年,家中又添了两个奶娃娃,对家里的三个孩子,她没什么实在感,倒是郡公修养好后,偶尔逗逗孩子挺开心的。
她研究了许久,倏尔
', ' ')('想起前世,她生在中医世家,可她天生反骨,非要跑去学画画,这样想来,她设计个图纸,定是没问题的。
正好被郡公圈在家中,于是开始画图,先是设计钗环给大哥送去,经过不断调整,她逐渐画出符合这里人喜爱的样式。
她学过画画,平时又吃的好睡得好,只要休息充足无压力,那灵感就是哗哗的有。
这里的人不怎么进行设计,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她画出来的都是新颖的,家中店铺的珠宝首饰因花样多而大卖,尤其是出了系列,有些人非要集齐一个系列,还有开盲盒,就连郡公这样用不上的都喜欢,买回来拆一下,然后放到一边落灰。
家中店铺因此受益,家中不是没有请设计师,这样一来,转赔为盈利后,大哥送来一箱金子。
这就是创说中的第一桶金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