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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不疼。
顾飞渊的身体内部再度被打开。红肿的穴肉本不堪再次承欢,却因为明朝过分细致的前戏与开拓而变得松软渴望,肉刃侵入的那一刻,除了脑内如烟花炸开一般的快感外,顾飞渊根本来不及感受其他。
等到意识回笼,失控的身体仍在无意识颤抖,被插开的钝痛也已经过去,只剩下满腹怪异而陌生的饱胀。顾飞渊茫然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强健的腹肌还仍旧平坦,他却产生了一种腹部都被穴内那巨物撑大了的错觉。这是顾飞渊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被人填满。
“还好?”明朝探身去亲吻呆住的男人的唇,拇指依然堵着男人的马眼。从李王府到刚才,顾飞渊已经射精了太多次,明朝怕他的身体负担不起。男人木愣愣地呆在那里任明朝亲吻,被含住下唇轻轻地舔舐伤口,被毫无防守之力地温柔地舔开牙关,女人小小的软舌钻入口腔,与不知所措的男人缠绵悱恻地搅弄。
“唔…唔……”顾飞渊口腔里的味道可算不上多好,浓重的血腥气与铁锈味交杂,让明朝微微有些反胃。但男人颤抖着眼皮被动地承受着她的亲吻的姿态太过可怜可爱,明朝情不自禁将他吻得更深;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明朝的进攻,喉结连连吞咽,可怜地发出狼狈的气音。
趁顾飞渊沉溺于亲吻之际,明朝缓缓摆动腰部,在肉穴里抽插起来。肉道柔软火热,不复之前的阻涩而泌满了动情的淫液,肉刃抽插时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把男人插得软肉连连痉挛;嘴却被温柔又强势的亲吻堵住、舌尖被含吮着挑逗。男人脚背绷直,被压着从上往下狠狠进入,只觉得在清醒状态下得到的快感激烈得可怕:
前两次被插入时都差不多是半昏迷的状态,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刺激,就像在海中沉浮,被欲望与快感的浪头击打;现在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肉刃如何破开他的身体,狠狠凿入他肿胀敏感的软肉,巨大的快感像是在肠道中擦出欲望的火星,直白而猛烈,烫得男人忍不住想要嘶吼、想要挣扎、想要哀鸣着求饶。明朝抱着顾飞渊,只觉得身下滚烫坚韧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修长有力的大腿失控地夹在她腰的两侧,力道之大让她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会被夹青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字嘴角流下,随着用力的冲撞与换气间隙泄出断断续续高亢的呻吟,顾飞渊硬挺的阴茎随着插弄“啪啪”击打在漂亮结实的腹肌上,甩出淫靡的声响。
“呼…….嗯……”明朝有些气喘,白皙的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再次插进心上人身体的认知让明朝脸颊发烫,理智更加败退,一双眼睛只顾着在男人小麦色的身体上巡视领地一般逡巡,哪还顾得上什么技巧性的九浅一深之类的玩意儿,只知道埋头向那高热讨好的穴内猛插。相比男人而言简直叫纤瘦的小胯,像个小马达似的啪啪啪拍打着男人饱满的屁股,击打出一阵阵瞩目的麦色臀波。肉棒被这已被插开的肉花吸咬得爽上了天,男人向来隐忍冷漠的脸上出现的失控的神情,更让她对男人的爱怜与征服感攀到顶峰。
“飞渊你好棒……嗯,好舒服,啊…..小穴好会吸!肉棒要被咬得爽死了……”明朝两颊染粉,故意叫得婉转荡漾,女性娇软的声音一叠叠呻吟着,若不是粗大的鸡巴在那肉穴里激动而勇猛地鞭笞,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插得好像是她一样。
明朝谨记着这回一定要射进顾飞渊的身体里才算数,所以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快感,握着结实的腰身冲刺得又急又猛,顾飞渊被插得混沌,野蛮又持久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像要逃离一般腰腹失控地离开床面向上方高高拱起,又随着女人更加猛烈的抽插而脱力地摔回床面。嘶哑又带着微弱泣音的呻吟随着撞击的节奏破碎在空气中,和着女人毫不掩饰的舒爽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击打声,将房内的气氛渲染得粘腻又火热。
“嗯…喜欢…喜欢你…喜欢飞渊…….”在男人身上驰骋的明朝显然是爽上了头,趴在男人结实的肉体上,脸枕着丰满肉感的胸肌,一边晃动着腰部一边用嘴毫无章法地在这具湿淋淋的身体上亲吻,那些在心里埋了许久也没机会说出口的话,也不过脑子地在快感的驱使下一股脑冲出了口。“好棒……喜欢你唔……飞渊,哈…飞渊……”
男人的身体一阵绷紧,肉穴猛然缩紧了一些,爽得明朝抓紧了两团柔软坚韧的胸乳呻吟出声,鸡巴在穴内一阵兴奋的跳动,想要射精的感觉猛然袭来。明朝不再克制,顺水推舟地按着男人的胸部挺腰重重朝着那软穴最深处刺了几下,顶在高潮痉挛的穴心深处抖着鸡巴“噗噗”喷射出大股大股又稠又烫的白精。
“呼….呼….”在软湿的肉穴里射精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是与往常全然不同的刺激与满足:射精时最为敏感的鸡巴也被火热紧致的软肉死死裹住,像是在榨精一般挤着粗大的柱身不停地绞动抽搐。鸡巴头喷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灌入男人的穴道内冲刷着被鸡巴直接肏开的宫口,刚好顶在宫口处的鸡巴头被精液喂饱的窄小宫口狠狠吮吸,激得明朝一边射精一边又忍不住挺腰狠狠往里肏了肏。
明朝的鸡巴比常人大,射出精液的精量似乎也远超他人。这一泡精
', ' ')('由于明朝实在憋得狠了,射得又长又多,等到明朝射精结束,按着男人抽搐的腿根撤身将半软的鸡巴从还在不断张合的肉穴里抽出,被肏得烂熟的肉穴像完全闭不住一样,马上向外涌出了一堆一堆的浓精。
顾飞渊脸上全是失神的汗水与泪水,墨黑的长发胡乱纠结湿贴在脸上,微张的薄唇里吐出炽热的喘息,一双墨黑的眸子里的沉郁与压抑全然四散,取而代之的是尚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一片诱人的朦朦水雾。
男人完全脱力地瘫软着,两腿无力地大张,鼓胀的胸乳上全是明朝失控捏出的红痕,乳尖高高挺立,颤抖的腰部像还在被肏弄着一般不受控制地挺动抽搐,一边开合一边向外吐着精液的烂红穴口摩擦着床单,被鸡巴摩擦得充血肿起的两片肥厚的花唇处,很快堆起了一小堆从男人身体里排出的白精…….
明朝:SOS,老婆身体太美妙了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憋了多时的明朝仅仅射一次是完全满足不了的,食之髓味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挺着,兴奋得亮红的龟头显示出再来四五个回合也完全不成问题。肉穴绞弄吞吃着鸡巴的快感、在心爱的男人身体里中出的满足、顾飞渊此刻脆弱又淫荡混乱的神态,无一不在用力勾引着明朝再次欺身上前,鸡巴抵着被糊满了白精的穴口,“噗嗤”一声再次插了进去。
腰部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明朝咬着唇,一下一下猛烈地插进顾飞渊的身体,叹息于自己对这个男人微薄的自制力的念头在脑海里刚出现,耳边就响起熟悉的低哑的呻吟。明朝扭头看去,被男人脸上的神情看懵了脑子。
很明显,不受控制地沉溺于这场情事的……不止她一个。
明朝脑子一热,汹涌的喜悦与爱怜支配了她的头脑,男人驯服与渴求的表情让明朝瞬间得到精神上无比的满足,仿佛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应,几乎是狂喜着的,明朝挺动着鸡巴在男人身上奋力抽插起来。
直到明朝第四次在男人肉穴深处射出精液,将男人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终于勉强冷静下来的鸡巴才软软地从被堵住的肉穴里抽出来。失去了堵塞的穴口瞬间喷射出被肏得潮吹的阴精与大量的精液,甚至因为积攒得太满而像被挤出的水柱一样一股一股喷射到了较远一些的床单上,就像在用女穴尿尿一样。身下的床单湿得几乎能拧出精液来,红肿的花唇就像被泡在淫液中似的滑不溜秋地颤抖着张合,露出被插得合不拢的艳红色穴肉。顾飞渊的春毒被多次的泄身与中出中完全解开,顶着一身被疼爱过的痕迹昏迷在明朝的床上。
好像…做得有点过了……
明朝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看着眼前床上的一片狼藉,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抱着解毒的目的,却在不知不觉中因为对男人倾注的怜惜与喜悦而将解毒变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欢爱后的浓郁的气味充斥着房间,熏得让人脸红,她这床单上的痕迹与气味哪还清理得掉?这会儿也算是彻底不能用了……
明朝抱不动一米八几的顾飞渊,更没法把床单换下来。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弄得气喘吁吁才把昏睡过去的顾飞渊好歹弄到了靠里边儿一点的干净地方上。拉开男人的大腿,用自己丢在一边的裙子将男人双腿间的狼藉与身上的粘腻一并抹去,又轻轻扒开两片花唇,轻柔地用手指在男人的穴内扣挖,将大部分白精缓缓从他体内导出。做完这些,给沉睡中的顾飞渊盖上薄被,明朝才顾得上长呼一口气,走到角落里去翻找自己的衣服。
……甚至走过去时的双腿还有些抖,长时间动作着的腰腹也一片酸痛。——精力跟得上,体力跟不上,实在是让人郁闷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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