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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渊羞耻地紧紧闭着眼睛,剑眉紧锁,下嘴唇被咬得发白,健壮结实的长腿紧绞着,苍白的脸色又因为春毒复发而再次染上绯红。他全身湿淋淋的,到处都是动情的汗液,在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反射着淋漓的水光,显得尤为诱人。
尤其是那挺立的艳红色奶头,厚实鼓胀的胸部和男人胯间遮也遮不住的、可怜兮兮流着水儿的肉棒,让这个高大坚硬的男人在此刻竟显得可欺和软弱。
……不。倒不如说,顾飞渊此时羞耻隐忍的神态,配上这样一副纯洁又淫乱的身体,真的太能勾起任何人的施虐欲了。
本来还在生着气的明朝,在这一瞬间突然被勾起了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和着原有的火气,直接冲下了明朝的下体。——于是明朝毫不意外地硬了。
“你在发情。”
明朝伸出手,按上男人湿淋淋的身体,不容否认地陈述道。男人不安地蜷缩了一下,似乎在拼命忍住难耐的呻吟,被触碰到的皮肤火热而微颤,光滑的皮肤就像有吸力一般将明朝的手牢牢吸在上面。“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对于男人的欺瞒而被激起的火气,被暧昧的氛围催化成了情欲,本就还没有发泄过的肉棒也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好在明朝足够懂得忍耐,明朝微微眯起眼,一边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腰腹一边问着。
然而顾飞渊十分不配合。事实上,他的脑袋里已经一团乱麻:在春毒作用下过于敏感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爱抚,像干渴的井涌上甘泉一般,被触碰到的部位的神经似乎变得极度敏锐,向大脑导入名为快感的电流;而相反的,被冷落的小穴和肉棒就变得无比空虚。顾飞渊想要呻吟,想要挣扎着沉沦,仅仅只是被摸一下他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更别提分心再去回答明朝的问题。顾飞渊潮红着脸,脸上因为抵御快感而出现倔强固执的神色,死死咬着嘴唇,男人剧烈喘息着不发一言。
这一切在明朝眼里,都变成了顾飞渊死脑筋地不肯回答的场景。她心头无名火起,下手更重了些,逼出男人一声微弱的呻吟。
没有在男人体内射精,毒就没有真正解开,而缓和后再次燃起的毒性会更烈、更加催情。顾飞渊不肯说,但明朝也能猜到。若是毒性只是暂缓,那么从他们在路上顾飞渊压抑的沉默时,毒性就已经重新发作了;而直到他已经再也忍得无法平静地装下去时,顾飞渊就用沉默的拒绝将自己逼至屋外——而自己竟然真以为他睡熟,就傻傻在门外等了那么久!
滚烫的汗水从他颊边滑落,顾飞渊麦色的皮肤都泛起一点儿红色,身体动情不已,不住地微颤。明朝很难想象,之前他是怎样把这样一副潮湿的身体蜷缩掩藏在被褥里三四个小时,还如此平稳地装睡的。
……真能忍。
明朝看着顾飞渊发红的眼眶,想着。男人现在倔得一批的模样,倒是和书里写的顾飞渊一模一样。在书的开头,顾飞渊春毒的时候,也是几乎咬着牙硬生生扛到了最后一刻:忍着烈火灼身之苦,也没有开口向李宏冶求欢求饶过一句。……不过,这样的坚持也没有改变他书里的结局。
而现在,顾飞渊也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忍过去。明朝几乎要忍不住叹气了。她伸出手,把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将这具紧张得蜷在一起的、散发着诱人的高热的身体慢慢掰直打开。顾飞渊的表情似乎是极不情愿、也极其窘迫的,但明朝的动作却奇异地几乎没有受到反抗。
最终,在大腿终于也被明朝大开地分置之时,顾飞渊忍不住把手臂横上眼睛,剧烈地喘息两声,逃避似的闭眼扭过头去。
明朝跪上床,纤细的食指和中指侵入到男人张开的双腿间,摸索到那个高热柔软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
……这次的顾飞渊,也没能改变他会被侵犯的结局。但是,她会尽力告诉顾飞渊,交合,并不代表着羞辱与痛苦。
“放轻松。”明朝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声音绵软温柔得近乎情人间的呢喃。她不知何时也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裳,白皙柔软的女性胴体亲密地贴在身下男人结实宽厚的身体上,温和地摩挲、爱抚。顾飞渊紧咬着牙,鼻息隐忍而火热,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明朝手指在双腿之间的动作而不住颤抖。
明朝在顾飞渊的女穴外部耐心地挑逗着。在春毒的作用下,顾飞渊的女穴早已经足够湿润,违背主人意志地咕啾咕啾不停收缩咬合。明朝这么做更多的是在给男人心理适应的时间。
两根手指轻轻击打着男人腿间两片软嫩肥美的大花唇,在那软肉外逗弄出湿淋淋的声响,直到轻打得花唇也哆哆嗦嗦受不住地在她手下泄出一点儿淫水来。顾飞渊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胸膛却依旧起伏不定,脚背无意识地绷直了,全身都因为羞耻和依旧陌生的欢愉而紧张成一块石头,只有那处隐秘不知廉耻地兀自湿软着。
“别怕,别怕。”明朝亲昵地在他的耳廓上舔吻,安抚着男人的同时食指蹭到那条紧窄的肉缝上。肉缝处似乎将男人穴内惊人的高温都散发出来了,明朝手指一屈,两个指节拨开花唇插入肉缝之中。顾飞渊的腿根
', ' ')('抽搐了一下,柔软肿胀的穴肉立刻缠了上来,明朝只觉得指尖陷入了一个火热又滑腻的有生命的肉堆,被急切地绞着一吮一吮。
穴肉里实在是太热了,也太紧了。明朝又加了两根手指探进去插了插。三根手指并排肏出咕啾咕啾的汁液,男人腿根神经质地不停抽搐着,肉壁挤着手指,虽然润滑,但明显的穴肉已经被之前的道具虐待得不行,又加上明朝之前匆忙的解毒,内壁已经雪上加霜地可怜兮兮地肿起,恐怕此时再难承受更多的入侵。
明朝心里发着愁,第一次恨起了自己鸡巴生得太大,手上插穴的动作不停,三根手指在肉穴里肆虐搅弄,直插得顾飞渊脚趾蜷曲,抖若筛糠,胸膛中闷喘得和拉风箱似的,眼看着就要被插得高潮。
明朝突然“啵啾”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顾飞渊在高潮边缘挣扎一下又缓缓落回去的身体,有些愧疚地亲亲他的脸颊:“抱歉……但是如果现在就高潮,我怕你等会儿受不了。”
顾飞渊紧紧闭着眼睛,自然不可能回应,剧烈的喘息渐渐被咬着牙的男人缓缓压抑下来。明朝又亲了亲男人的唇角,等男人慢慢平复下来,手指又不老实地移动到那粒肿大艳红,鼓胀得露出了花唇的肉蒂上,试探性地轻轻刮蹭。
“呃!”直白而剧烈的尖锐痛痒炸开在顾飞渊的大脑皮层,男人惊吓地叫了一声,仰起脖子,双腿猛地夹紧,刚巧把明朝的手夹在了穴上动弹不得。敏感而破皮的肉蒂被手指挤压,疯狂弹动起来,痛感裹挟着淫荡的麻痒,让男人的叫声都变了调子。“呃——啊!”
明朝的小臂被柔软结实的大腿无意识夹紧,男人失控时的力气实在太大,明朝挣动一下,指尖不小心狠狠碾过那粒肉蒂。顾飞渊的颈子猛地扬起,缩着腿弓着腰,穴肉激烈地搅动起来,腹部抽动着就要再一次高潮。但是明朝犯错的手指知错得太迅速,立刻一动也不敢动地停住,高潮在边缘处被掐断,徒留努力想要高潮的肉蒂凄惨地独自抽搐着,却始终离高潮还差一点点距离。
在高潮边缘走了两次的顾飞渊眼神迷蒙,瘫软地倒在床上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身上又重新蒙上了一层汗液。紧张过后酸软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开,一直被故意冷落和忽视的肉棒歪歪斜斜倒在腹肌上,囊袋之下在高潮边缘被来回折磨得艳红软烂的小穴,此时正在一股一股颤抖着吐着晶莹的淫水,连肉缝都打开了好些,露出仍在抽动着的嫩红内壁,肿大地挺立着的石榴子一般的阴蒂镶在穴的顶端。顾飞渊的女穴被春毒和明朝温柔过度的前戏几乎折磨成一团淫肉,渴望得发疯,却偏偏是不能高潮的。
好想…好想高潮,怎样都好……狠狠地折磨我的阴蒂…想,想被插穴插到高潮………
顾飞渊茫然地睁着眼睛,脑子里却不堪忍受地突然蹦出这样的声音。身体里的淫毒似乎入侵了他的大脑,他的肉缝随着这个声音的产生而抽搐起来,像在恳求什么东西插进去给他个痛快似的。
看着翁张着的穴口,明朝不由得心里舒一口气,难受地揉弄撸动着自己涨得难受的鸡巴的手,也终于一把将碍事的外裙内裤扯掉,硕大的鸡巴顿时弹跳出来,横在明道面前,雄赳赳散发着征服者的荷尔蒙味————或者直接说,是鸡巴独有的淫味。
顾飞渊的目光接触到涨红的卵蛋大小的鸡巴头,立刻移开了目光,身体瞬间紧张了起来,但小穴绞动得似乎更激烈了,流出的淫水把一小块床单弄得又湿又黏。
明朝向上托了托顾飞渊的屁股,让大腿抬得更高,摆出小穴朝天的姿势,淳淳淫水顺着肉缝流到股沟,若是鸡巴以这个姿势插进去,几乎叫人忍不住怀疑会顺着肉道垂直插进子宫里。
看着这美景,明朝的呼吸和顾飞渊同时粗重起来。顾飞渊是紧张,而忍耐明朝多时的明朝握着鸡巴,鸡巴头顶在了湿软的穴口上,那穴口就像一张高热的小嘴,对着明朝的鸡巴又吸又舔,直吸得明朝差点没忍住直接插进去。
“没事的…别怕。”明朝咬着舌尖稳住心神。这是顾飞渊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插入,心里的抗拒一时半会难以消除。发觉顾飞渊身侧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明朝把手覆在男人手上,低头亲吻男人的唇。湿漉漉的花唇被挤开,鸡巴头一蹭一蹭温柔而试探地蹭开了肉缝,明朝顿了顿,一边享受着龟头顶端被软肉吮吸的快感,一边看着顾飞渊主动配合地迅速放松下来。在此刻男人乖顺隐忍的模样,让明朝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胯部用力,坚挺粗大的几把缓缓向前顶入,卵蛋大小的鸡巴头已经全部没入了柔软紧致的小穴之中。
明朝心疼地俯吻男人被咬得发白的下唇。
“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我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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