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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标记了我!!”
门内传来喊到破音的嘶吼。
“她并没有Alpha的性信息素,而您也不是Omega,没有可以接受标记信息素的子宫,上校。”
另一道声音冰冷地充满理性地道。
“可是我感觉到了!!!”破音嘶吼继续,“她的东西还留在我的身体里!!!!”
“您的体内并没有用以标记的信息素,这是您的身体检测表。”
那道声音继续冷冰冰地道,其实他还想说,除了大脑里产生了过多传递兴奋和开心的神经传导物质,你的身体里并没有检测到其他外来的化学物质,换句话说你只是爽晕了,而我们已经给你注射了清醒剂。但是作为一名军医,他有一定的职责让病人的情绪镇定——如果爽翻了并且状态极佳的家伙也算病人的话。
“可是我撸管,撸不硬了!!”
破音还在继续怼,他的声音都因为过度嘶吼而变得沙哑。
“……不要把你阳痿的事这么大声的说出来,少校。”
也许是觉得自己这样回答不够专业,他继续冷静地补充道,“我可以为您转到‘性功能障碍科’。”
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这次回应他的不是破音嘶吼,而是一连串暴击——
“砰砰砰”“嗙”“噼啪”“砰”!!
军事医疗基地的套间式病房里接连不断地传来狂砸东西的声音,昂贵的红木家具都被暴躁的红发男人砸成了稀巴烂。
军医面无表情地一边躲避,一边拿出全息板子勾选“赔偿单”上的各物品,底下的总金额则在不断地积累着。
在这样下去,阿弗莱克这个季度的工资一定会变成负数。
“老大!”
“冷静啊!”
“保重身体要紧!”
“小心动了胎气!”(←咦,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话)
三个狼人扑向暴走的阿弗莱克,抱肩的抱肩,搂腰的搂腰,用双臂把阿弗莱克束缚住,阻止他的暴力拆迁。
阿弗莱克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声,肱二头肌暴涨,那三个看起来比他还壮实一些的狼人猛地像炮弹般飞了出去,一个接一个地砸在墙壁上,整个房间都好像地震来临般猛烈震晃一阵,天花板上的玉兰花型灯座在几番摇晃后,坠落下来,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嗷嗷嗷嗷嗷嗷呜——!!!!!”
整个医疗基地都能听见阿弗莱克那嘹亮的狼叫!
“这个野蛮的女人!这个野蛮的女人!”
阿弗莱克的耳朵像小翅膀一样张开,绒毛都因为激烈的情绪而蓬松竖起,赤裸的双脚暴躁地在原地来回走动,然后他突然站定,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阿弗莱克的耳朵紧紧地压下去,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扑到床上,对着床铺一阵狗刨,又猛地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
狼人下属:“……哎呀。”
真是的,害羞了也不要砸东西嘛。
*
“元老院那边的通知,希望华斯公爵前去参加紧急会议。”
一位穿着得体西装的议员站在华斯公爵位于中央区的别墅里,他面前站着的是华斯公爵的御用医生。
“公爵病得很重,还不能起身。”
医生抽了个电子烟,谢绝议员的拜访。
议员的心提起来:
“不知道公爵得了什么病,莫非……”
莫非是因为和未经医检的外星物种交配而感染了外星病毒?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医生凝重地强调,“瘫痪式的打击。”
议员:“……”
身为一名血族,他虽然并非无法理解,但是……议员为难地再次行礼:“那么我会转告长老们,请传达我对公爵的问候。”
……
自尊心瘫痪的病得非常严重的华斯公爵大人自从被清醒剂催醒神智后,就一直像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高级定制的漆黑的金丝楠乌木棺材里——如果拍张照传到网上,以华斯公爵的知名度,想必可以让“棺材瘫”红极一时。
此时,棺材没有盖上,棺盖斜搭着棺材,搁在红色的手工地毯上,镶嵌一圈的钻石正发出零碎而低调的璨光。黑色天鹅绒窗帘密密实实地遮住窗户,室内漆黑得宛若黑夜,一支烛火在门口闪动一下。
一个穿着男仆制服的血族青年带着九名十几二十岁的年轻的男孩来到华斯公爵的房间,这些容貌姣好的男孩都散发着清泉沐浴过后的天然香气。
很多贵族都会圈养人类男性,作为提供血液的储备粮。这些男孩在贵族的宅邸里享受锦衣玉食,等到他们满24周岁,就能重获自由,并且得到一笔丰厚的钱财——但其中是否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便不得而知了。
很多贫困人家,若是生出了一个漂亮的孩子,尤其还是个Beta的时
', ' ')('候,都会主动地去寻求血族,希望把孩子卖给他们。即使是一些家境不错的人类,也会为了攀上更血族贵族,而想推销自己的孩子。因为越漂亮,越健康的孩子,越有可能得到高等贵族的青睐。
男仆跪在棺材边,恭谨地道:
“大人,您已经24小时没有用餐了,多少吸点吧。”
他拉过一名人类男孩,将他带点肉感的手拉到棺材上空。白皙的手腕配上男孩娇红的雌雄莫辩的美丽脸蛋,端的是秀色可餐。
但是华斯公爵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或者没有灵魂的漂亮木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空洞而无神,嘴唇干燥而发白。
“也许您更希望来点甜点?咖啡或者红茶?”
“……”
棺木中的宛若一具尸体,连呼吸都难以寻辨出。
作为一名男仆,这位血族青年自然不会知道已经把整个军部高层和行政高层搞翻了的“连环强奸事件”。他对公爵行礼之后,悄无声息地带着这些“美味的餐点”离开了华斯公爵的卧室。
挺尸了一天一夜的华斯公爵,虽然忍受住了猩红的饥渴,却实在没办法忍受超过24小时仍旧没有洗浴这件事。于是,爱卫生的华斯公爵,身残志坚地拖着自尊心瘫痪的身躯,步履艰难地挪向他那60平库查米的浴室。
对于爱美并臭美的血族来说,他们需要这么大的普通浴室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面墙壁高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植物纯露、精油调制的洗发水、沐浴露、沐浴香薰水/油、润肤纯露、护发纯露……贴着洋甘菊、玫瑰、薰衣草、橙花、迷迭香、薄荷草等等标签的水晶瓶子摆满整个置物架。
另一面墙是防潮玻璃橱,里面装着各种款式的浴衣,顺便还有看起来像羊羔绒般柔软的毛巾。
华斯公爵在靠墙的那个外侧镶满彩色宝石的浴缸里没什么精神地洗了个凉水澡。然后掀开围住浴缸的水晶帘跨出浴缸,来到一面落地镜前擦拭身体。
奶白色的毛巾拭去苍白肌肤上的透明水迹。
洁白无瑕的肉体,
好像一片寂寞的雪地。
当柔软带点温暖的羊羔绒毛巾一路向下,拭去白玉雕琢般的胸肌和腹肌,来到腹下时,他的阴茎翘了起来。
洁白而柔软的毛巾掉在了地上,被修长而坚硬的男人的脚踩住。
和狼人骨骼突出的脚不同,血族Alpha的脚既没有粗大的骨节,也没有凸起的青筋,甚至连毛孔也看不见,从脚踝到小腿肚……看上去滑腻又结实。
华斯公爵的一只手扶在落地镜上,指尖泛着白,指甲根部沁着一点樱花般的淡粉。
潮湿的黑发还在发间凝聚水珠,那双猩红宝石般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冰冷、美丽又苍白的肉体。也是一具长久以来,都缺乏情欲的肉体。
尽管已经勃起,这具肉体依然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没有渗透的微汗,或者其他情欲的迹象。仿佛胯间挺立着的只是一根玉势,一根白玉雕琢的假阳具。
在镜中,华斯公爵的左手,抚摸起了自己那具如寂寞雪地的肉体。
“你的头发是漫长的黑夜,
像群星所畏惧的那般黑;
被践踏的葡萄流出红汁,
也红不过你的唇;
你就像月亮躺在大海怀里,
阿拉伯皇后花园中的玫瑰,
都比不上你身体的洁白……”
他优美又似乎带着磁电的蓝色闪光的声音,缓慢又低弱地在浴室里响起。他一边背诵她为他所吟唱的诗歌,一边用手向下抚摸——
从浮动的喉结,到蔷薇色的奶头,到奶冻般的一块块白腻的腹肌……
他握住了修长的阴茎,吟诵间带上了微弱的喘息,牛奶般的液体喷溅在水晶般闪亮的镜面上,而后像酸奶一样粘稠下滑。
“从你的腿间涌出蜜露,
就像犹太山上的皑皑白雪,
融化后流入山谷……”
——他念着她的诗,将精液喷在了镜子上。
他眼前出现一阵贫血的短暂黑雾,依偎在镜侧,双腿有些发软地顺着镜面滑下。他坐在浴室的地面,额头靠着冰凉的镜子,精液在他面前的镜面淋漓着淌下。
他阖着眼睛,喃喃念道:
“……你就像是白银的剑鞘,
裹住了我黄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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