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初,乍暖还寒,王鸩只觉得如同数九寒天一样冷。
他拢了拢身上的轻氅,径直走向军师府。
洛东流紧紧跟在身后。他想说些什么安抚王鸩,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一路无言,到了军师府门口。
王鸩抬手正欲叩门,那手却蓦地僵在了半路,只被月光映了个影子落在门上。
洛东流叹口气,上前一步,叩响门扉。
“有人么?曲军师在么?”
门开了个小缝,一张粉雕玉琢的小圆脸从门缝中探出来:“谁啊……哦,原来是小东流和姐夫啊……”
洛东流惊道:“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曲流觞嘻嘻一笑:“我都说了我是寒魄姐姐的妹妹,上次你就是不信,硬要把我当作小毛贼,现在信了吧?”
王鸩倒不知曲寒魄还有个妹妹。可是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想见到她。
见到之后呢?
王鸩不知道。
曲流觞叹口气,依旧隔着门缝说:“你们想见姐姐,可是姐姐现在不能见人。具体原因呢,我也不好跟你们解释……”
“曲姑娘,”王鸩轻声道:“寒魄怎么了?让我见见她,好么?”
曲流觞觑着王鸩只觉惊为天人,小脸泛红糯声道:“姐夫好。可是姐姐说你现在见了她,你可能就不想做我姐夫了……”
王鸩疑惑:“为何?为何是我会‘不想’?”
曲流觞仍是脸红,支支吾吾:“啊?因为……”
“王公子,洛公子,”赛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是这样的。我家主人现下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且请回吧。”
王鸩上前一步:“寒魄怎么了?我去见见她。”
曲流觞把脑瓜缩了回去,赛金把门打开了些,正色道:“王公子,主人现下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王鸩站到赛金面前,俊眉紧蹙:“有什么不方便的?寒魄与我早已……她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厌她烦她,怎就‘不方便’相见了?”
赛金像是想起了什么,浅浅一笑:“王公子,主人说,你若是知道了……怕是就不会这样想了……总之,没有主人的命令,我和少主人是不会让你们进来的。”
王鸩阖眸不语。一旁的洛东流正欲拔刀,王鸩一挥手止住他的动作。随后便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只是嗓音轻颤:“那王某便在此等候……直到寒魄愿意见我。”
王鸩心如乱麻。他忧心曲寒魄的身体,不知曲寒魄到底怎么了,想进去见她,却又怕被她厌恶唾弃逐出门外。
几人正僵持着。
“放他们进来吧。让王鸩来见我。”
幽幽的女子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和威严,空灵飘渺似从天边传来。洛东流面色一凛,王鸩面色无波却是心惊。那分明就是曲寒魄的声音。
曲寒魄很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叫他了。
赛金侧身,让出一条路:“二位请进吧。王公子,主人在后院。”
军师府的前院平平无奇,花木布置还算雅致。王鸩无心欣赏,径直穿过前堂,往后院走去。洛东流正欲跟上,被曲流觞一把拦住:“诶,小东流你就别去了。”
洛东流道:“我不放心大人。”
曲流觞笑笑:“人家小两口见面你就别去打搅啦。放心吧,姐姐爱姐夫爱得紧,他们不会大打出手哒。”
王鸩往后院走一步,就觉得燥热一分,心也越跳越快。直到手心里冒了细汗,额角也缀了些汗珠。
他只道自己心烦意乱。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曲寒魄。他想剖白,告诉她有关自己的一切,他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希冀,或许曲寒魄并非为他那不堪的过往肮脏的过去而怒,而是有其他缘由。可是这点希冀实在太渺小。
曲寒魄应是要离他而去的。没有人愿意把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子当做爱侣。
王鸩心如刀绞,他甚至想要恳求她,不要离开他,哪怕真的把他当做她的禁脔也好……
不。王鸩步履一顿。
这只是极端疯狂的臆想罢了。
他王鸩活在世间本就不为自己。他因往事而生,为夙愿而活。他的人生只剩下……报仇雪耻。
他本不需要儿女情长,如果没有遇到曲寒魄。
所以,若寒魄真的要弃了他……
那便还她一把竹笛,从此两不相见两两相忘。
就算那时心里的刀刃把他一颗本就破碎不堪、只靠着心中一点执念缝合起来的心割刮成稀烂的一滩血沫,他也要踩着那滩血沫一步一步走下去。
痛、苦、辱、毒……他早已经受了个遍,难道他还怕断情绝爱的这一点裂肺撕心么?
他不能怕。对,他不怕。
周身越来越热,热浪阵阵袭来,这已不是临晔城三伏天能有的温度了,更何况如今只是春末。
王鸩走到后院,只见一方巨大的水池里,那池水正诡异地滚滚沸腾着。热浪蒸腾了水化作汽,遇冷
', ' ')('变了雾。雾汽缭绕,他微眯起眼努力分辨,才看得到水池中央。
池中央,是一个女子上半身的背影,似是在沐浴。那身形王鸩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曲寒魄怎会在沸水池中沐浴呢?人一入沸水,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寒魄她……却若无其事。
王鸩道:“寒魄……是你么……”
几个字微微颤动着传入耳中,曲寒魄轻轻一笑:“阿鸩。你怕我么?”
王鸩惊异无措,只道:“水是沸的,你会被烫伤的,先出来吧……”
阿鸩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只是夹杂着缕缕惊惶的气息。他在怕。
曲寒魄笑笑:“如若我从水中出来,整座军师府怕是要被焚烧殆尽。阿鸩,这就是我。”
曲寒魄缓缓转过身。莹白细角,赤黄蛇瞳,班班青鳞,尽数在她面上展现。
“阿鸩,我是妖。”
曲寒魄面上笑着,可眼底却没什么情绪。若说有,那剖开了看尽了便只是一个字,怕。
她怕她的阿鸩惊慌逃走。
惊了,惧了,逃了,甚至还会四处请和尚道士来驱妖除邪。她知道她和她在人间的钟意之人大多都是这个下场,数百年间无一不是如此。她早就习惯了,释然了。
也许下一刻,她的阿鸩便如同那些人一样落荒而逃,从此再不复相见。她本就不该有不舍和落寞。
可没有不舍,是假的。
曲寒魄定定看着王鸩。
“我是妖。你怕我么?”
月光下,碧青鳞鳞的蛇尾从池水中探出,俨然是一条半人身的巨蟒盘亘在池中。
咽喉仿佛被扼住呼吸不得,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僵的。王鸩凝噎,愣怔了片刻,竟笑了:“我曾是娼妓。寒魄,你厌恶我么?”
曲寒魄一怔,眼有些酸胀:“怎会?我心疼阿鸩还来不及……”
她心疼。
周身血液蓦地流动了起来。王鸩蹲下身,脱了鞋袜,又起身解了轻氅,任那轻氅落地堆在脚边,然后便一步一步走向那沸腾水池:“寒魄,我不怕你。”
我爱你。
“阿鸩!”
王鸩径直到池边,踏进那沸腾水池,眼看就要坠落其中。曲寒魄忙用蛇尾卷住他腰肢,将他带入怀中。有她的灵力护着,王鸩便不会被沸水和她自己烫伤。
他信她。
池水牵起波浪,月光在波浪中琳琅。
王鸩入了她怀,看着她变得赤红的蛇瞳,她的鼻梁她的唇,蓦地吻过去。
他追着她的唇,颤抖着吻她。只是吻她。
他整个身子没有比现在更冷过,可也没有比现在更烫过。他在她滚烫的怀里,疯狂汲取她的温度。他此刻只想与她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双唇紧贴,曲寒魄搂住怀中一直颤抖的人儿,径直闯入,席卷着他的唇齿他的气息。她的火她的怒,全被怀中人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滚滚爱欲,是无法言说的占有、爱怜、疯狂……
什么也顾不得了。
她和他吻着,拥抱着,交缠着。往事、顾虑、人、妖、将军、娼妓、深仇、耻辱、蛇王、狠杀、沸血、蛇龙……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一吻封缄。
一冰一火交熔,交融。
池水沸腾。
……
良久,那沸水才渐渐平息。潺潺,却滚烫。
曲寒魄轻轻吮着王鸩微肿的丹唇。那唇再不干涩了。她接着向下,咬着他的喉结,锁骨,接着扯开他衣襟,咬着他的胸口,他的乳头。
细密的电流流遍全身,身体的敏感之处只剩了酥麻的快意,王鸩只得倚在曲寒魄身上勉强站住。他软成了一摊水儿,只有环抱着曲寒魄的双臂有属于自己的知觉。他抚摸着曲寒魄胸口、后背、腰间的鳞片。初时手指瑟瑟轻颤,后来便缱绻起来。
敏感之处被爱人噬咬,他轻喘低吟,也不由自主将手探向她腰腹间。
蛇鳞本是软滑,可他却在腹间抚到了一处凹凸不平。他顺着那里抚过,竟是一条一尺长的伤疤。鳞肉交织,有些可怖。
“这里……怎么了?”王鸩轻喘,眼眶中蓄了许久的泪和脸上的水珠一同滑下。
曲寒魄抬起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没什么。早些年,干了些糊涂事而已。”
王鸩轻轻抚摸那伤疤,小心翼翼,生怕那里还是痛的:“你和我欢好时也从未脱过上身的里衣……是不想让我看到这里么……”
曲寒魄咬咬他的耳垂儿:“那里难看,不看便是了。”
王鸩仍旧小心翼翼抚着那伤疤:“肯定很痛……我好心疼……”
“不痛了,阿鸩,”曲寒魄抱住他:“早就不痛了。”
“那这里呢?”王鸩执起曲寒魄的左手,那左手上却丝毫痕迹也无:“你在宴席上捏碎了杯子,手流血了,可是现在怎么没有伤痕?”
曲寒魄笑笑:“我是妖,那点小伤,早就好了。给我讲讲过去的事和你的烦忧,好么
', ' ')('?阿鸩,莫要自己闷在心里了。”
“想听么……也罢。”王鸩轻叹一声,转而向着她的下腹抚去。可他却没有摸到他想着的那物事,只摸到了一片软鳞。
王鸩疑惑,小声道:“寒魄,你的……阳物……去哪儿了?”
眼前人迷惑羞怯的样子傻乎乎的可爱。曲寒魄笑出了声:“傻阿鸩,在这里呢……”
王鸩迷惑地盯着曲寒魄的蛇腹。那片软鳞鼓起,缓缓翻开,一对壮硕如儿臂且布满倒刺的粉青性器从中蓦地伸了出来。
王鸩身子一抖,有些胆怯。
那物事竟有两个……怎还……生着倒刺……
“原来之前……你那物事上面的小刺……生得这般模样……”
眼前人儿瑟缩着,必然怕了。曲寒魄连忙挡住他的视线:“阿鸩莫怕。不看了,以后我都不会用蛇形见你。今日是我在宴席上恼怒,回了府一时控制不住,这才……”
紧接着,下身一痒。王鸩竟抚上了那狰狞物事,有些好奇地轻轻拨弄捋顺着上面的倒刺:“好像也不是很扎……若是……若是入了那里,想来也不会很难受……”
曲寒魄怀疑自己听岔了:“阿鸩?你说什么?”
王鸩双手握住那两根性器,像是给两只猫儿顺毛一样捋着:“这样会……舒服么……还是要插进来……寒魄……”他抬起头,柔眸盈着水光,水光里映着她:“我想要你。”
池水又灼热几分。
曲寒魄眸底一暗:“阿鸩……待我变回人形……”
“不,”王鸩握住她的手:“这样便好。”
“阿鸩……”
王鸩环住曲寒魄的颈子,吻了上去。爱人的肌肤、平滑坚硬的蛇鳞紧贴着他细嫩的肌肤,他敏感到失了全身力气,只能贴紧曲寒魄的身体,揽着她挪到池边。一吻之中,王鸩急切却无力地一下下解开腰间系带,脱了外袍里衣,任那些衣物散落漂浮在池水中。
水光潋滟在他洁白的身躯上。锻炼得当微微隆起的胸膛上,几滴水珠从鸿鹄一般的颈子上滑下,缀在光洁的胸口上,滋润了那两朵软嫩红梅般的乳晕和上面的小红果。
眼前人儿献祭一般展现出自己的身体。
曲寒魄倾身上前,一把拥住他。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胸腔跳动,彼此感受彼此的韵律。一个急促些,一个缓慢些。曲寒魄抚上王鸩的后腰:“想好了?”
王鸩在她耳畔轻语:“就用你原本的样子与我……云雨吧……不是想听我说过去的事么?抱我……之后,我讲与你听。”
王鸩略略抬腿,夹住了曲寒魄的蛇尾。滑硬的蛇尾与柔韧的腿根摩挲,粉嫩阳物被曲寒魄的两根狰狞性器夹在中间磨蹭着。不一会儿便硬了。
“啊呜……寒魄的物事……这般粗砺、硬挺……磨得我好舒服……”
王鸩喃喃,脸颊耳根已是红透了。
曲寒魄呼吸粗重了些,衔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儿,轻轻咂吮。手早已探到他那挺翘柔软的臀儿去了。那处软嫩绵弹,曲寒魄抓住一侧细细揉弄,白花花的臀肉便从指缝中溢出些许:“阿鸩的臀也好软……那些往事,说与我听吧,不怕了。我在你身边。”
王鸩没什么可怕的。他的寒魄已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他,他的寒魄不因为他的从前而唾弃他离开他,却还会心疼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寒魄是蛇妖。
可这赤条条干净的蛇,远胜过那些形形色色凌辱他的龌龊之人。
王鸩双手轻轻分开臀瓣,跨坐在曲寒魄的蛇腹上,晃着腰肢在曲寒魄的性器上磨蹭着:“寒魄……先进来吧……”
曲寒魄佯怒,拍了一下他软嫩弹滑的臀,“啪”的一声起了浪:“不怕撑坏了扯裂了?傻阿鸩。”
王鸩胸脯起伏得明显,手指插入股间,咬着牙草草地动了几下,觉得略略松泛些了,便道:“不怕……寒魄……只要是你……就算……”王鸩在她耳畔轻咬一口:“就算弄坏了我,我也不怕……啊……”
曲寒魄一边的性器头部略略抵进了一些。第一圈软刺恰恰卡在穴口处。那小穴口软嫩之至,缓缓蠕动,微微含吮着顶端泠口,似是馋得不行,想将这巨物一口吞下。曲寒魄呼吸粗重,不想忍又不得不忍,忿忿道:“这下子怕是不怕?”
王鸩咬了咬牙,扶住曲寒魄肩头,一字一顿:“不、怕。”
王鸩腰肢蓦地一沉。
曲寒魄心一惊,紧接着下身便被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住,吮得又紧又深。王鸩的小穴竟将她的一边性器吞下了小半个。
“啊!!!”
随着动作,王鸩蓦地仰首痛吟,眉目紧皱面上失了血色,洁白的颈子绷直了,脆弱而有力的脉络尽数伸展。王鸩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腰腹和大腿更甚,抖如筛糠。
太大了……倒刺支得那物事更加粗硕。后穴虽说有些放松了,可还是难以容下这般粗硕的物事。后穴痛得他失去了知觉,只有身子在没意识地不停地颤。温热的液体从后穴甬道中
', ' ')('渗出。王鸩不管,既然麻了,便咬着牙,准备继续抬腰。
“阿鸩!”曲寒魄急了,一手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妄动,一手在二人相连处轻轻抹去:“你停下!怕是出血了……缓一缓,我先出来……”
借着月光看去,曲寒魄手上一抹猩红。果然出血了。
王鸩连开口说话都甚是艰难,只能软软地哼吟:“寒魄……你亲亲我……摸摸我……便不痛了……这样出来……还是会痛……”
曲寒魄稳住气息,轻叹一声:“阿鸩,你怎么这么倔啊……这样,你先忍着些,我想了个法子。”
她俯首,在王鸩的颈侧肩头落下一吻,随即毒牙化形,轻轻咬破王鸩的皮肤,注了些催情的毒液和灵力进去。灵力自能愈合那后穴伤势,而那催情的艳毒,对身体并无损害,只是会让人身子敏感且适宜交欢。
颈侧一麻,后穴痛楚麻木逐渐减弱,伤口似在愈合。而与此同时,情热与潮红涌上身体,那后穴甬道更加软滑,竟开始自己泌出水儿来。
见怀中人儿表情渐渐缓和,曲寒魄这才舒口气:“阿鸩,莫心急。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痛楚消解,欲火复燃。刚刚的折腾已失了全身力气,王鸩只剩了喘息和无尽的空虚痴馋:“哈……阿曲……好热……好想要……疼疼我……好么?阿曲……后面好痒……呜……阿鸩想要了……抱我……”
曲寒魄也忍得辛苦。见王鸩面色不再痛得发白,而是染上了几抹红晕,言语间也不再有痛楚而是布满情欲,便放了心,也开始缓缓动作。
巨物被层层软肉缠着吮着,缓缓抵到深处。紧致的触感绞得曲寒魄头皮发麻,粗砺的巨物肏得王鸩战栗不住。
“呜……”王鸩喉间溢出一声浅吟,双腿兀自痉挛着夹紧了曲寒魄的蛇腰:“好烫……还要……阿曲给我……求……求你了……”
刚刚还拗着性子的人儿,如今一双眸子浮着雨雾,湿漉漉地觑着曲寒魄,如同林间的小鹿一般懵懂,又如同惑人的妖狐一般魅惑。红唇微启,小小舌尖轻轻搭在贝齿之间,诱着人探入咂吮。
曲寒魄抱着王鸩的手逐渐缩紧:“阿鸩……我忍不得了……”
王鸩如离水之鱼一般大口喘息着:“既如此……唔……就不要忍了……想怎样、就怎样……哈啊!”
蛇腰蓦地一挺,那物事已然全数没入,重重地在深处的那块软肉处擦过。又痛又爽,王鸩全身痉挛起来,足背绷紧,足尖蜷缩起来。
曲寒魄眸子已由赤黄变成血红。她抱紧王鸩,蛇尾紧紧地缠住他的双足足腕,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上,紧接着耸了耸腰,那物事又往深处送了些。王鸩低吟一声,甬道猛地收缩,将那物事吞得更紧了些。
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伐挞。
“啊!!!寒魄!哈呜……寒魄、阿曲、太深了、轻点、啊!慢点、求你、阿曲、唔唔……”
吟声高亢,王鸩喑哑沉醉地叫喊着。巨物狠狠破开他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顶在那腺体上,快感和痛感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尾椎传到脊梁再到后脑;待那巨物抽出之时,茎身上的肉刺便被软肉挽留,一根一根张开,又痒又痛地刮擦着内壁,直刮得他后穴都要跟着大腿痉挛起来。
痛和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在他身上,全身都好似麻木,只剩了后穴那一处的极致痛苦与欢愉。王鸩无力地搂着曲寒魄的颈子,想抓住什么,最终只是狠狠地抓着池壁,指甲都要刻入那石壁之中。
软肉层层包裹,亲吻着含吮着狰狞的性器。曲寒魄吻住他,下身如捣臼一般又疾又深地顶着。不多时便翻转了身子,搂着王鸩后背将他抵在池壁,将他腰肢按到自己腰腹间,狠狠地钉着怀中的人儿,粗长且带着倒刺的性器狠厉地顶入,又稍轻缓了抽出,再顶入……
艳毒起了效,王鸩舒爽敏感得不成样子,后穴失禁般的淌了水儿,一股一股地滋润着原本干涩的肠道和粗砺的性器,多余的被曲寒魄的肉刃带出从交合之处泌出,与池水相融。
视野失了焦距恍惚一片,鼻息之间是水气和清冽的竹香,唇舌是竹果的清甜,身子被狠狠伐挞,耳畔是巨蟒的嘶嘶喑声……感官悉数被占据,身体尽数被占有,王鸩觉得自己和曲寒魄真真正正交融在一起了。
痛么?痛,可王鸩却爱惨了这痛。
至亲惨死、英名蒙冤、侮辱践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铁棘鞭笞、鸩毒刺骨、黥刑遍体、换肤褪皮、淫乱调训……
他都受过。身上的心里的痛,他都受过。他已经受遍世间的痛楚了,故而以后的一切都不算痛了——朝臣说三道四不痛,谣言蜚短流长不痛,宴席污言秽语不痛;鸩毒冰寒刺骨不痛,新肤日晒沙扬不痛,塞北刀剑加身不痛……
从“萧禛”到“臻儿”,他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可从“臻儿”变成王鸩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觉得痛。
除了曲寒魄。
现在能给他痛的,只有曲寒魄,只有他的阿曲。
撕裂、伐挞、蛇牙、艳毒…
', ' ')('…她给他的一切,他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也都心心念念地铭记着。
痛乃解药,毒若饴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