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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熟悉的调调,这是地铁上那个巧克力味的女装变态?
我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尖缠绕着消毒水的味道跟一丝若有若无的成熟芒果味。换香水了吗?
卸了妆,穿上正装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始乱终弃?三心二意?这哪来的说辞?”
“明明都跟我那样了,还跟其他男的谈笑风生,抱路过的侍者,还孤女寡女一起去偏僻角落。你。。。”他一脸哀莫过于心死的样,深吸一口气,却露出陶醉的表情:“但是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勃起了,努力讨厌你,但又想被你抱。”
“干我吧,那样我就原谅你了。”
我不禁松了手,退后好几步,嘶,这家伙非常不得了啊,已经变态到我望闻莫及的程度。
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被勾引了,他骚任他骚清风过山岗。爷一代性冷淡之王的王冠不能掉。我故作镇定,一点点往门口挪。
那妖精站起来后,把领带松了松,就把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唰的一下,西裤就掉到脚上,露出两条长腿。
鞋子上是裤子,后是一双黑色袜子,再上是白净的腿,修长,看着没什么腿毛,在暖色灯光照耀下仿佛淋了酱汁的杏仁豆腐,显得馋人。
目光路过大腿后,腿根部的景色被衬衫遮挡住。我歪了下头,他也做势挺起胯部,这才泄露一丝春色。
要老命了,黑色丁字裤!
我感到一阵窒息,下意识开了厕所门锁。
“你出去的话,我也出去,就用这副样子去抱着你的腿。你走哪里我跟哪里。”他挑衅道。
用最骚的样子说最可怕的话。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太子爷真的好帅呀。”
“脸上肌肉跟坏死了一样,不如看我,笑可甜。”
“哈哈哈不要做鬼脸啦”
两个女人打打闹闹地推开了女厕的大门。
在思维运转起来之前,身体已经做好了反应,我把那只磨人的小妖精推进了隔间里,把他按在坐厕上,捂住他那张说起骚话来一套又一套的嘴。
“哎?这里有条皮带!”
“噫,别乱摸,厕所地上的东西多脏啊。”
还好没被看见。
与第一次相见时反过来的场景,我站着他坐着。从这个角度我能更好地看清他,他自下而上地看我,这个角度应该能看到我的双下巴。
他突然弯弯眼睛笑了,我感觉他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果不其然,他张开嘴舔起了我的手心。有点凉,有点湿,像给宠物幼崽喂食时它时不时的舔舐。
讨厌!我用膝盖撞击他的下体。
他疼的卷了下身体,从喉咙中发出了‘唔’的一声。
“什么声音?”
“。。”另一个女性把疑惑的女性拉走了,随着她们走远,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还是能听到几句话。“有人在里面那个…”
又恢复到了安静场景。
“光天化日!”我红了脸,一半羞的一半气的。
“唔唔唔”变态女装痴汉丁字裤暴露男想说什么,挣扎了两下,我也嫌弃他口水都把我手舔湿了,寻思现在外面没人,就松了松。
“那就化日!来!日我!”
好好的人怎么长了个嘴?哪有这么断章取义的?九年的义务教育这家伙怕不是多读了几年吧?怎么饥渴的像是鸡鸡上长了个人。
“施主,不合适。你这是七形的爱。是不对的。”我抖了抖,感觉一股凉风从外往里吹,吹的两边的肾有点凉。
“我是个坏人,你要是总这样,就不怕我把你当玩具玩坏了?”我决定要跟他肛道理。我要是像之前一样放纵就糟了。受伤了怎么办?很疼啊。
我多坏呀,还用小高跟踩人家屁股,把他踩出白浊,爽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口水从口中蔓延出来也没力气擦。
把这样的状态下的他丢在地铁,逃也似地跑了。
我真的超坏。
不说还好,说完他更性奋了,原本我为了以防他搞事而分开了他双腿。
现在他腰腹一用力,就把我当成枕头般夹住了。挣也挣不开,退到隔间的门上还反而让他这个姿势更色了。
“哎哎哎,你别摔了。”
“心疼我?”
“。。。怎么可能。”
他反而更开心了。
“你看看,它因为你变得好硬啊。”他拉长了自己的丁字裤边缘,弹了一下,弹性的布料在皮肤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包裹在里面的长枪也被震的荡了荡。
随后不久,皮肤上就出来一条红痕。
我想到一个形容词吹弹可破。
又敞开西装外套,撩起衬衫,露出一边胸肌。
他修长的手指轻捏了下乳肉,又再嫣红上打着圈,慢捻几下,又挑几下。
“哈…这里也,好硬啊。”他挑眉望我,说:“好想被谁摸呀。”
', ' ')('他拉着我的手将它覆盖在上面,那个硬挺的小家伙顶着我的手心,宣扬它的存在感。
“医生,快治疗我嘛~”冲我眨眼。
这,谁顶的住。
“你要这样,待会可不要哭出来啊。”我侧头,做最后的宣告。
“啊,我可能会幸福到哭出来吧。”
“所以说别哭出来鸭。”我指尖一晃,指向他的淫根。
即使没被触摸也开心地抬头挺胸,一股股的前列腺液隔着布料挤了出来,在灯关反射下闪着光。
“不可以出来哦。”
“怎么可能?我现在已经兴奋到快爆出来了。这是考试吗?”他连连摇头,说:“我哭出来很好看,我哭给你看好不好~”
又是这种哄人似的撒娇。
我看他湿润的眼睛,想象了下眼尾微红,泪珠挂在上面的样子,确实会好看。
但是,到最后也会哭的吧。
“我是坏人嘛。”我也撒娇道。
我摘下银项链,拉开他的丁字裤,让他的鸡鸡弹了出来。我感觉他紧张地夹紧了双腿。
“哈,等等。不能摸,再等一下。”他阻止了我的动作,喘了几声。
腹肌被他的呼吸带着蠕动,几滴细密的汗布在其上,像清晨时挂在果子上的露水。
我闻到的芒果香味越来越浓。牙根有些痒痒,我有些想在这颗大芒果上咬一口,吸溜里面的果汁,研磨皮里的果肉。
“…现在,好了。”他喘着说。
我摸了上去,他立即吸了一大口气,能看出忍得很辛苦。
“紧一点,缠紧一些。再紧一点。”
怕漏出来,他要求道。
真傻,真缠紧了,那就看不到你这样紧张又害怕又爽得不行的脸了。
我血亏。
我把项链的扣子扣上。我故意把吊坠放到顶端的位置,这样随着摆动,吊坠也能够一摇一摇的,多好看呀。
色情与艺术是一家啊。
如果是铃铛就更好了,摇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鸡巴长出了嘴,一声声地浪叫。
但现在也很棒,我掐了掐对方的骚鸡巴,他嗯哈地发出好听的呻吟。
脸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比。
“太子爷不知道跑哪去了。”又有人推开了厕所门。
“谁知道他们这些上层人怎么想的呢。太子爷,啧,那牌面太大了。还是那些公子哥好,一钩就上引。”
他这会知道羞了,不用我开口,主动咬住了自己的手,以防发出不好的声音。
我玩上了他的龟头。手指一挑,他就抖一下,把根部握住,用手心磨擦,一下下地转圈,他就随着我的转动,一点点挺腰。
再到他喘着粗气受不了的时候,一掐,又会瞪大双眼卷起身子来。
几下下来大芒果额上都布上了汗。
我凑过去小声问:“后悔了吗?”
他摇摇头,带着哭腔说:“好高兴。”
啊这?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坚韧不屈啊。
隔间外的女人们还没走,估计在补妆。她们随意地聊着场上的凯子,对他们抽出的丑态评头论足。
“男人像狗一样,漏下奶子就汪汪汪地追上来。”
“也不是,那个萧家老二,萧化龙好像挺好的。”
“是啊,我看他裤裆好大一包。”
“姐姐你这口红色号挺不错的。”
“有眼光,刚出的限量版。”
“要叫出来吗?”我问。“让她们听听,有个大鸡巴的男人在隔间里被摸到嘤嘤嘤。”
“看看你,这个魅人的样。她们会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你榨干吧。”我捏着他的胸肌说。
外表看着硬,但摸上去却软的很,比起胸肌不如叫它奶子比较好。
“骚奶子好软啊。”我说。
“…嗯…不要。”他摇着头。
“不要什么?”
“我只要你摸。”他这么说。
啊草,这他妈,你他妈,我他妈。我要耍赖了。
以防他出声,我亲了上去,从唇到齿到舌,我与他交缠。唾沫在其中交融。
我单手解开了项链的扣子。他试图推开我,但没用。
我顺着长枪的经络从下往上一摁。
他就缴械投降了。
我看着他的眼,隔着美瞳片也看出藏在他深处的不甘。
你耍赖。
他定是想这么说,但现在舌头也被我缠住了。我连话都不想让他表达出来。
我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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