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的人又走空了。
我出去挂了个维修中的牌子。再回到女厕。
我有亿点震惊。
小骚货在咿咿呀呀啊不要,出来了,达到高潮后。
除了精液还从屁股出来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什么?”虽然镜子里的我看起来面无表情,语调听起来也很平稳,但我已经慌的不得了了,
那个黑黑的,粗粗的,看起来还有点软,长条的东西。。
不会是屎吧?
我上前把他的屁股托起来,伸手揪了一下,没拔下来。便倒撸到根部,发现它跟尾椎骨连着。
哦,是尾巴呢。
尾巴呢。
尾巴!
爷震惊了。
目测一米长,根部粗,尾部细,最细的地方也有二指粗。浑身遍布细密黑色的鳞片,看着像蛇尾巴,摸着却神奇的是像猫尾巴一般柔软的触感,用力捏几下也感觉不到里面的骨头,好像内里全是筋与肉一般。
至于尾巴的敏感度,从它主人刚刚一直没停的啊嗯哈…喘息呻吟声,以及对方卷起来的脚趾头就能看出来敏感度恐怕不低于性器官。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不算太晚,但也算适合出灵异事件的时候。
但我却一点不觉得恐怖。我甚至觉得很色。
这世界就是有的人性癖会奇怪一点。比如说。
我。
自童年时,捡到一条受伤的黑蛇起,我就大概知道了我与常人不同。
那条黑蛇冰冷的触感,整齐排列着的细小鳞片,随着行动蠕动起来的肌肉。
啊。童年。
幼小的我看到它时心脏总是忍不住加速,激昂的心情导致脸颊微红,甚至肚子也会响起咕噜噜的叫声。
那段时间一直在看狗血偶像剧的我,清晰地知道。
“那是爱情的萌芽!”小小个的我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那好像是食欲?
回忆到这里时我忍不住疑惑地发表了吐槽。但转头一看。
芒果巧克力色情狂把尾巴从我手中抽出,坐到了洗手台上,翘起二郎腿。
“不害怕吗?我不是人哦~”灯光从上打到下,他的眼睛藏在头发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为了以示非人的身份,他还把双手放到脸颊边,张牙舞爪似地嗷呜的一下。
这种时候。
就算他突然变成伽椰子也恐怖不起来了吧?毕竟他身上还带着刚刚被我玩射导致沾的到处都是的精液。
微微往后缩的右手里还藏着我用来束缚他的项链。看样子是打算偷偷留下它。
这家伙可是裸着下体,穿着袜子在说这种话啊。
这是何等的不自知!给我转过头看看镜子明白你有多色啊狗东西!
哦不,等等。
聪明而又机智的我推了推眼镜。
这是个圈套!
假设,我憨憨地反驳了他,那就是相当于表达我受到他的诱惑,
那按照逻辑推理,接下来岂不是要顺理成章地啪啪啪下去?然后谈恋爱,拉手手,亲嘴嘴,订婚婚,领证证,最后死后一起躺板板?
爷可不接受那么快的发展!
天真!太天真!我钢铁直女岂会受到这种程度的诱惑?
更何况出师时,师傅曾给我算过卦,出来这一趟,要是连破三次色戒,那我就完犊子了,死定了没救了等死吧。
在生命的威吓下,我必须要拒绝。
吓死爷了!
我这么想着,然后对他说:“超色的!”
还竖起了大拇指。
????
该死,我这无处安放的诚实!
把心理话跟慌话说反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上了!
日了他!把他日的喵喵叫!!
我正打算英勇就义了。为爱献身了。
芒果巧克力却甩了甩尾巴,从洗手台上下来了,翘着臀,左扭右扭地穿上了裤子。
在临出门时又转了回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部手机。
把自己整的衣衫凌乱的样,搔首弄姿的。啪啪啪跟我拍了几个合影。
把手机塞给我,又重新整理好衣服,整的衣冠楚楚人模人样似的,走了出去。
啊?我正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折返回来,说了句:“记得用照片来威胁我哦~”
后,是真的走了。
啊这?就这?wdnmd?就这?
我满腔欲火那是无处安放啊,男人!你惹的火你不灭灭?
岂有其理?简直岂有此理!
我还不好追出去问人家怎么不让我日一日就跑了。
害羞!我害羞!人家害羞!!
没等我气消,门口就传来了主管的声。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了,他在门口喊了两下,询问里面有没有人。
', ' ')('我便跺着脚,气冲冲地出去,哼唧哼唧对他说里边没人。
他看到我,倒是开心的很,还打趣道:“怎么了?谁惹你了哈哈哈哈,刚刚一直看不到你的时候,你不会一直在厕所里吧?”
“我们便秘患者都是这样的。”我露出凶神恶煞的脸说道。
便抛下他,像只直立行走的大猩猩一般气呼呼地走回宴会厅。
这时候只有美食能够填补我内心的伤痛。
嘤。
【话外剧场】
师傅跟师娘说:咱这小徒儿,怎么命里全他妈是色劫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