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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啊?”我看着费霓熟练地灌肠。
“算是,也不算,”费霓把灌肠器的管子插到后面,“呼,就是,我原来不是。”
我看着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手贱地上去摸了摸。
“一般这个时候,”他覆上我的手,“我应该说,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什么?”我说,“负责操你还是负责干你?”
他伸手打了我一下。
还怪疼的。
“我说,”我看着他,“你怎么跟原来,啊不是,就昨天,不太一样?”
“人都追到了,还装什么娘炮?”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骄傲地看我。
说的就好像他自己一点儿不娘似的。
我信了他的鬼话!
“我,其实我不喜欢那种娘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左手拉住他,生怕他一气之下拔了肛塞就跑路。
“哈?”他上眼皮耷拉下来,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都会喜欢比自己弱的呢。”
美人落泪真的管用。
我给他抹了泪,轻轻敲敲他的肚子,“是不是该排了?”
“嗯,”他看了看手机,“好像是到点了。”
我看着他,他盯着我。
我发誓,他先脸红的!
“你,先出去,出去等我。”他打开门往外推我。
其实我真的不嫌弃他的。
我一定没说过,找肌肉型男的最大缺陷是什么——我不是以偏概全,就是单纯总结我的前任们。
他们对于灌肠接受度极低!甚至觉得那是专属女人双洞情趣的时候用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觉得给我插就不错了,还灌什么肠!
大哥!求求了!
如果你不灌肠,我宁愿不插!
我原来的思想没有这么坚定,是因为我做爱的时候没见过屎。
直到有一天,我真呵呵了。
戴绿帽子的前一个男友,他不灌肠,然后我们在床上,他被我插出屎。
我真的觉得,没处哭诉的感觉。
他说他不想灌肠的时候,我就是觉得我自己找的男人,我想插他,就得满足他的条件。
但看到屎的那一刻,我插也插了,他不灌肠我也没让他灌,那我们就江湖不再见吧!
我那时候甚至有一点庆幸,幸好我不是一个男人,否则直接屎在我几把上,岂不是比在床单上还恶心?
我后来对屎,啊不是,对做爱有阴影好久。
然后后面男友是个老油条教我doi为我戴绿帽,咳咳就都就此揭过了啊。
反正我就是表达,比这更恶心的我都见过,区区做爱之前看见排泄物算什么!
间接来说,也可以是表达我对费霓毫不嫌弃的喜爱。
费霓洗好出来了,从一个美艳孕夫又变回了干净清爽一男孩。
“你还没说呢?”他一屁股坐我边上,带着水汽的一条胳膊搭我脖子上。
“说什么?”我记得话题停在了娘炮?
“你竟然不喜欢娘的!”他愤慨得很。
“别骂人。”我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挡住他的唇。
奈何偶像剧经典动作真的不是人类能瞬间完成的,
我一个不小心,指尖戳到了他的上唇。
唔,软软的。
他见我愣着,舌尖钻出来把我手指卷进去含住,像是口交那样舔吸我的手指。
我突然想到不合时宜的问题,唇膏男真的,做爱的时候,不伤自尊吗?
别说插女人了,就是插男人,他们插得到底吗?
我错了。
我继续和费霓同学恩恩爱爱。
嗯嗯爱爱也行。
“对了,”我脑子回炉,“你刚说的娘—,的问题,可能是一种审美吧,不过我和前男友好像都没什么感情的,就是做爱。我现在都觉得那些是前炮友。”
“这样啊,”他从沙发上跪到地上,拿起我的手放在他头顶,“那我呢?”
他虔诚地看着我,似是等待处决的忠诚卫士。
我一瞬间给他加了肌肉加成。
你不用这样的。
这句话绕了又绕,我还是没说出口。
好像太没有情趣了哦。
“我想,可能是我没喜欢过他们,才攒了这么多喜欢来给你。”我揉了两下他柔顺的湿发,软软的。
“你不用考虑我喜欢什么类型的,那些喜欢可能都是一种性审美而已。”我又加了一句,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我不是因为动物本能喜欢你,是不是你比较优秀?”
“那性审美能加分吗?”他问。
“什么?”
“我说,你试试操操我,”他拉着我往床边走,“看是不是我比较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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