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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谈之后,白婉尘与楼主的关系缓和许多。
白婉尘誊抄的密信由墨竹取了,楼主再按照信中名单一个个去试,确实斩断了不少欲加害于她的内鬼。只不过她仍然保留了一部分人,让他们通报部分对她有利的信息。
白婉尘偶尔也会来思乡楼喝喝茶,和楼主聊聊天。甚至有时候楼主无聊往窗外望,都能看到白婉尘从失控的马下救下个皇家贵族公子哥儿。
柳玥啼在安全处安居,会定期给楼主写信,因为她们这个世界的文字与上辈子的国文有些相像,她写作时用的是全英文,可以看出柳玥啼上辈子英文基础极好。但怕楼主看不懂,用的都是最基础的英文。
楼主为了少落下把柄,未曾回过一封信,柳玥啼给她的信却不见少,依旧是定期寄来,很快就攒了一小箱子,分享的都是一些生活趣闻,倒是未提过她与楼主的身世。
柳玥啼的性子与白婉尘完全不同,柳玥啼性子直,喜怒都形于色。在她的文字里透着最简单的乐趣。比如今天发现了一处新的花,明天开了一片新的田,后天隔壁王老太送来一筐土鸡蛋……看得楼主忍俊不禁。
偶尔柳玥啼也会写一大段的“我想你了”。
楼主又何尝不想她?只是没有站稳脚跟,不知何时才能与她见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武林大会也杀到了前一百强。
透骨训练得更加刻苦,早出晚归。背负着全村希望的她为了给村子修路,十分努力。
进前一百,赛制更加复杂,比赛难度倍数加大。每个选手的压力都很大,楼主知道自己大概的位子,因此更要求突破。
只是无情道后期太难修。
若做一件事情太容易,那后期一定会因容易吃亏。寻道却陷入瓶颈,还好赛制较长,而楼主还有一些时间。
于是就这么咬咬牙,进了前二十。
白婉尘在进前二十后忽然退赛,倒是激起了不小的舆论。就连楼主也觉得疑惑,依据白婉尘的性格,应当与她争个第一,但她没有。
她只是这么悄无声息地退赛,再没有消息。就连思乡楼她都不来了,楼主猜想对方应当是有什么奇遇:女主嘛,有奇遇很正常,楼主等着她风光归来。
花无辞和叶小生的队伍也杀到了前二十,楼主毫不意外。而在前十之争时,他们还对上了。
一场酣畅淋漓,楼主也是险胜。台下不少人知道楼主与花无辞的关系,更知道百花楼嫡系男弟子已经身有所许。
但台上的杀伐凌冽,就算是武林中人也暗暗叹道精彩,无人有异议。
一场比赛过后,楼主与花无辞相对抱拳行礼,后笑着牵起花无辞的手下台,又是一阵惊呼。
花无辞身上有汗,却也有淡淡的玫瑰香。他乖顺地任楼主牵下台,后面的透骨和叶小生对视一眼,相继跳下台去。
而楼主牵着花无辞的手,可不是光牵着乱跑的。
擂台上,花无辞与她对战时极其认真,眉眼并未勾人,却比勾人更胜一筹。这是绝对强大的实力,花无辞绝对不愧是练武奇才。若没有遇到她,花无辞争个前三绝无问题。
英姿飒爽。
楼主满脑子都是这个词。
在她面前跟个小媳妇样儿的花无辞,直到真的在她眼前与她对战时,她才知道自己媳妇儿这么飒,这么美。
花无辞被楼主牵着,早就小腹一片酥麻,淫纹已经起了反应。虽为了男德在外人面前自持地走着,下身却已经湿成一片。
他们身为京城瞩目的恋人,因武结缘本就是一段佳话,大街小巷更是流传着他们的故事。楼主只需在背后稍加推波助澜,知名度便已经飙升。甚至有不少人专门组成了类似“粉丝团”的团体,这次他们对上比武,京城吃瓜群众的兴致更是达到高潮。
楼主一路拉着花无辞,来到思乡楼高处。那儿已经铺开了床,不同的是床就在落地窗旁,花无辞一看这设计立刻红了脸:“妻主,这……”
可怜的花无辞,还不知道单面镜这东西。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楼主,见楼主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试探着说:“无辞可不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不见,因为楼主并未回复。
而他清楚,楼主……喜欢这些。
花无辞捏着自己衣襟的手松开了,默默地低着头开始解衣服。
有点儿委屈,更多的是害羞。花无辞的眼眶含了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来。楼高,他清楚妻主并不会让他被其他人看到,其实如果妻主喜欢,他被如此玩弄也无妨……
衣服刚解,楼主就捏着花无辞的下巴把他按到床上。花无辞裸呈的身躯半遮半掩地暴露在楼主眼前,小腹处的淫纹中央的心形像是层叠的花瓣。
花无辞眨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花无辞的睫毛极长,像一把小扇子。楼主凑近了看,花无辞的眼睁得更大了些,小扇子扑闪的频率不自觉地加快了。
炽热的呼吸吹拂在楼主脸上。
楼主用
', ' ')('手遮住花无辞的眼,感受小扇子刷着手心,有些痒。
她把脸放在花无辞颈侧,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玫瑰香气。
“闭上眼。”她命令道。
“是……”
楼主把手收回来,拿过准备好的玉势假阳,是她亲自设计请人制作的,假阳抵在花无辞的穴口,只见浅红色的后穴口向内缩了一下。“妻主,这是什么……?”
“玉势。”楼主回道。
假阳的龟头缓缓碾进花无辞的穴肉,她看着花无辞的穴口被她一点点撑开。花无辞的腿被她把持着,张开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玉势有些冰,花无辞的穴肉滚烫,冰火相碰,花无辞抖得厉害。
花无辞的身体跟着楼主的抽插摆动,起初他只感觉身体内有些涨,后穴却很快地分泌出大量的水,润湿了玉势,落到被褥里。冰凉的玉势裹了淫水,又在花无辞穴内被含着,也慢慢地变温起来。
操弄了一会,楼主就拉着花无辞起身,揭开花无辞的面纱,让他抵着玻璃。
这玻璃是她找工匠加固研究过的,已经投入军用。
花无辞有些慌乱:“妻主……”他唤。
他的眼下就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叫唤的小贩,即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不知羞耻地兴奋起来,挺立的阴茎满是流出的水,颤巍巍地裸露在空气中。
他的腰软了,被楼主从身后把持住,楼主没有抽出玉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在羞辱花无辞时隐隐有突破之势,再结合采花仙人留下的书册……她似乎明白了。
以鼎炉为滋养,她羞辱对方越甚,效果越强,就越能从中汲取养分。
“无辞虽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可是流水了呢。”楼主绕过花无辞的腰,伸手握住花无辞的阴茎,能感觉到它在她手里跳动。
被楼主如此羞辱,花无辞却更加兴奋,一兴奋就更觉得羞耻:“妻主……!”
楼主这玉势是贴身而作,用内力与玉势通感,这时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花无辞的肠壁紧张地吸吮着自己的玉势,宛若自己真的长出了一根阴茎,捅进花无辞身体里。
楼主握着花无辞的阴茎,一边抚弄,一边摆动起腰肢把花无辞往前顶。花无辞半边身子贴在玻璃上,呼吸氤氲起水汽看不真切,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有人在斥责他不守男德,可后穴传来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切,被楼主爱抚的他只剩下满心欢喜……
“妻主……无辞感觉自己,呜,好奇怪……”
“如何奇怪?”楼主趁着花无辞因为腰软而弯下腰的时候,在花无辞耳边呼气。花无辞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嗫嚅着说:“想要妻主,再靠近一点,把妻主的玉势……再深一些……无辞好痒!”
“无辞告诉我,哪儿痒?”楼主循循善诱。
花无辞闭着眼,酥麻的感觉顺着后穴一路窜上脊椎。他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摸索着身后,摸到玉势,手再移动到穴口:“这儿痒……”
“具体是哪儿?妻主不知道呢,无辞再指得准确点?”楼主故意使坏,对着花无辞咬耳朵。花无辞一边忍着身后人的戏弄带来的战栗,一边把手指缓缓挤到身体深处,直到吞入整整两根手指,只剩手指根部短短一截露在外面:“这儿……”
“乖。”
楼主再也忍不了,就着无辞的手指,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呜……妻主呜啊,妻主……”
花无辞的呻吟骤然拔高,周身散发出一股偏甜的玫瑰香气。手指被抽插带离,花无辞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垂落下来,丰满的臀部被撞得左摇右晃,像一只雌伏的兽。
若楼主有长喙,一定在此时叼住身前人修长的颈。
但她没有。于是她只是狠狠咬住花无辞的后颈,直到月头高悬方停,花无辞的后颈肌肤留下一圈深而难愈的齿痕。
一场性事结束后,花无辞已经软得走不动道。楼主临时有事,就嘱咐了斩月帮他净身。
花无辞已经累得失去了拒绝的心思,只是还十分害羞。只不过看斩月面容冷静,确实只是在把这件事当作公事来做,也就任他去了。
花无辞对斩月还是有几分好奇,毕竟是银发银眸,近处看时就连花无辞也要赞叹斩月的皮肤细腻、眉目也比常人好看许多。楼主跟他说过斩月是双性人,他不免有些好奇,就偷偷往斩月的胸那儿瞟。
“您好奇我的双性身体吗?”斩月看花无辞的眼神不停,便问了一句。他在帮花无辞擦拭身体,清理得极为细致。花无辞被冷不丁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冒犯了。”
“主人说,若您问起,向您展示也无妨。”斩月的表情没有变化,极为谦恭。
“不不,不用了,你继续吧。”花无辞连忙摇头,任着斩月动作,心想这刺客实在是太听话。忽然他想起什么般问道:“我们……刚刚,你们一直在旁边吗?”
“按照规定,墨竹斩月必须守候楼主身侧,若无特殊要求不得离开。”斩月公事公办地回复。
', ' ')('花无辞却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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