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前往卧室,关清鹤丝毫没有慌张的表情,秦之然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
推开卧室门,里头空无一人。他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莫非关清鹤之前是醉迷糊了,把幻想当成了现实?
他有些不是滋味地去找睡衣,并没有深想自己为什么失落。
两人身量差不太多。秦之然便直接穿了一件关清鹤的睡衣。他以为关清鹤要直接躺下休息,谁知他又径直出门。
“哥你干嘛去?”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他直接伸手抓住关清鹤的手臂。
“啊……粥应该快好了,我去给绵绵送去。”
——来了来了,自己没猜错,至少关意绵肯定在附近。秦之然眼里异光闪过,他松开手讪讪一笑:“你去吧。那我先睡啦?”
“嗯。”
眼看着关清鹤晃晃悠悠地下完最后一层台阶,他也悄悄跟了上去。
关清鹤还有些晕,好在盛粥的动作没出差错。他端着碗,打开隐藏门走进去。躲在墙边的秦之然忍不住咂舌——藏得真够严实。
大概喝了酒手劲儿不够,门没关死,秦之然悄悄过去在门缝处偷看,凉气扑面而来,昏黄的灯光把里面的身影勾勒得很模糊。
里头的关意绵躺在床上,手被绑住,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关清鹤走过去,把碗放在床头,猛地掀开被子欺身覆上去。
被子下是一具不着寸缕的娇躯,他在门缝看不真切,只看到穴口反射着点点灯光的淫液。
真骚,自己在家待了一天还这么多水——秦之然在心里暗骂,手忍不住伸进裤子里耸动起来。
里头一室春光。
“绵绵……一天没见哥哥,想不想我啊。”关清鹤手伸进翕张的穴口里深入,在里头掏了一会,“啵”的一声,捏出来一个震动的圆球。
关意绵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饿得有些恍惚。关清鹤临走前在她嘴边接了一个吸管,另一端是一大桶保温杯装着的水,就像养小兔子或小仓鼠那样。她不会跟自己过不去,饿了渴了就喝水,但是一直忍着尿意。
此时关清鹤把跳蛋掏出来,不受压迫的膀胱不知为何反而更敏感,她没忍住,尿孔溢出一点点清液,幸好很快收住。
“哈哈。”关清鹤还在打转的指尖感受到明显不同于淫液的湿湿的液体,忍不住笑出声。
“这玩具质量真好,一天了还不停下,都把我们绵绵肏尿了……”
关意绵没有力气回答,也不想回答,屈辱地闭上眼睛。
“嗯?对不对啊……绵绵怎么不说话?”关清鹤就像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见到她的不顺从,有些生气地去抠阴蒂头与底下的尿道口。
他手劲儿很大,她两条腿被他抠的直颤,不一会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
“呜呜呜……”她到底没忍住,上下齐齐流水,湿淋淋的尿液顺着他的手淅淅沥沥地流到床单。
“绵绵多大了啊还尿床……不知羞……别哭啦,幸亏你有多喝水哦,不然都补不够。”他看了一眼保温桶的水位,笑嘻嘻地调笑她。
“……去你大爷的,死变态。”关意绵终于喘息着开口说话,张口就是骂他。
关清鹤笑容变淡,但已经不像昨天那样生气了,“绵绵饿了吧,喊声哥哥,哥哥喂你吃饭。”
关意绵没反应,要不是身体还微微起伏,简直像个死人。
“不喊,你就饿着吧。”他起身作势离开。
他相信关意绵一定会屈服,从她和薛尽洲的聊天记录里,他能看出来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平素的情义、尊严或许重要,可但凡涉及到人身利益相关,都只能靠边儿站;裹腹与人格,她会选前者。
果然,不等他穿上拖鞋,就听到身旁的祈求——
“哥哥……绵绵好饿,想吃饭……”
声若蚊蝇,但她澄澈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关清鹤心满意足,含了一口粥连着刷牙也未消弭的酒气一同渡给她。
关意绵一天没有进食,吞咽得有些艰难。关清鹤又喂了几口,感觉她的身体比平时发烫,有些担心:“绵绵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吧。”她内心委屈,在面上也显现出来——她又别过脸,闭眼之前眼里全是厌恶。
抗拒的神情突然勾起关清鹤的余怒,被背叛、被不信任的糟糕心情冲淡了他残存的良知。他解开关意绵的镣铐,也不管僵了一天的手到底有多麻多肿胀,直接就翻过关意绵的身子让她跪趴着,这样他就看不到她抵触的神色。他掐着她的乳尖儿色气地喘息,如铁一般坚硬炙热的肉屌直挺挺肏入嫩屄。他在她耳边开口,音色阴暗得像来自地狱:
“听说发热的时候屄更热、挟得更爽——那就委屈一下绵绵满足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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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说“A大旁边的公寓”太麻烦了,干脆搞了俩小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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