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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走完剧情,送主角跟他金大腿碰头。
墨尘自觉任务已经完成,开始大摆烂,躺平等死。
天气冷,他就不再出卧房,反正房间大,浴室、卫生间、小书房、衣帽间,一样不缺。老管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主人骑兵队长派人侦查了附近山头,有异常活动痕迹出现。那个埃罗恩……恐怕心怀不轨,对您不利啊!”
墨尘站在窗边眺望远山,“他是有备而来,那山林里,恐怕藏了不少人。”他淡声安抚,“无须担心,只要还没真的动手,就有转圜的余地。”
领主胸有成竹的镇定模样让老管家放松下来,他看不懂主人为何在埃罗恩面前装傻,就像他看不懂之前主人把教廷的人绑来。
但忠心的老管家没有多想,服从并执行主人的吩咐,是他和城堡上下百余仆从的共识。
领主大人这么做,必定有他的深意。
打发走忧心忡忡的老管家。
墨尘果断脱下外衣钻进被窝。
暖烘烘的,真舒服。
「等死好无聊啊。系统,下个世界的信息能透露点吗?」
系统:「不能。」
「那这个世界的积分能提前结算吗?」
系统:「不能,如果宿主有想买的东西,系统商城提供赊账服务。」
墨尘叹气,「算了,当我没问。」
经过几天修养,身上的酸痛和下体的肿胀已经彻底消失,他缠住抱枕眯了一会儿,醒来后看到窗外飘起了鹅毛雪花飞扬。
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雪。
人模狗样的圣子正和埃罗恩在雪中漫步,相谈甚欢。
墨尘思忖两秒,闲着也是闲着,出门浅浅作个死吧。
浓颜张扬的领主慢悠悠走过来,毛绒大氅下是被修身套装勾勒的肩宽腰窄的身材,及膝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听到声音的两人转过头。
墨尘冲艾伦微笑,右手置于左胸微微躬身,“圣子殿下,日安。”
礼仪标准,赏心悦目。
艾伦略一点头,温和道:“领主阁下,日安。”
看到圣子态度如此和缓,墨尘笑容扩大,呲出一口小白牙,倾身凑近,“圣子殿下的心胸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领主个头不矮,足有183,但圣子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
两人一个面带笑意地仰头,一个神态温柔地垂眼,唇与唇的距离不足半寸。
远看还以为是一对儿有情人在亲亲贴贴互诉衷肠。
艾伦没有被他突然的接近逼退,墨尘眼中闪过惊讶,他重新拉开距离,伸手拍拍圣子的脑袋,“真是乖狗狗。”
圣子面色一沉,“布兰克阁下,慎言。”
墨尘表情夸张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说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
埃罗恩:……
这哪是道歉啊,这分明就是拍完老虎屁股还要拔毛。
墨尘招惹完就跑,才不管身后俩人的脸色如何。
艾伦望着墨尘离去的方向,眼眸黑沉。
埃罗恩震惊。
埃罗恩懵逼。
埃罗恩恨不得提刀把布兰克给剁了。
面对艾伦难看的脸色,埃罗恩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抱歉,我伤口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
埃罗恩爽快接过台阶,“身体重要,圣子殿下好好休养。”
“嗯。”
与艾伦告别,主角召集了自己的小伙伴。
战力伙伴甲:“我们藏起来的军队已经被发现了,不能再等了,在布兰克有所行动之前,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
智囊伙伴乙:“不妥。虽说布兰克本人与传闻一样的无知且残暴,但他治下的领地却井井有条,刚经历过洪水肆虐的地方竟这么快就恢复生机……他身边一定有我们看不见的助力,适合成为我们的战友,在找到他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伙伴们意见分成这两派,吵起来了。
埃罗恩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儿,“比起圣子,布兰克并不重要。圣子的态度不明,他对我们的指导思想很感兴趣,但似乎并没有让教廷参与进来的意思。我待会儿再去探探口风,布兰克手底下的人,派人盯紧点。”
艾伦脚步匆匆赶回去,到了门前,他平缓呼吸,调整表情,推开门,果然看到正趴在床上晃着小腿的人。
“哟,回来了?”
男人面若冰霜,权当没看见某人,他脱下绒袍,抖落残雪,挂在一边,随后走到书桌旁,拿起鹅毛笔,沙沙书写着什么。
背上贴上一具温凉柔韧的身躯。
“这就生气了?”墨尘一边说着,手掌顺着男人的衣领往里钻,“伤好的真快,已经结痂了。”
他轻轻摩挲着斑驳伤痕,“摸着好糙,不过,这会儿骑在你身上磨屄的感觉,应该会比以前爽很多吧?
', ' ')('”
话音还未落下,男人的跨间已经鼓起来了。
墨尘低笑一声,舔吻艾伦通红的耳尖,“圣子大人真会装啊,骗我放松警惕心,提前算计好时间,故意在那一晚哄我,对我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他岔开双腿坐到男人腿上,“要不是我身体好,早就死在床上了。”
不是谁先起的头,两个人的唇齿紧贴,相互交缠、舔舐、撕咬。分开时,唇瓣都挂着齿痕血迹。
艾伦的手早已轻车熟路地钻进衣服,一上一下,抚摸脊骨,揉捏臀肉,情欲愈发高涨,他粗暴地撕扯墨尘的衣物,解开自己的皮带,绑在墨尘手腕上,“我装?是谁装傻充楞,故意扔掉我的行李,绑我回来做奴隶?是谁缠着我夜夜浪叫渴求,却还动不动又踢又骂?”
白日的神圣端庄早已荡然无存,圣子表情狰狞凶狠,手指捣进雌穴草草做完扩张,将人翻过身压在桌子上,提枪就干。
“呃唔——!”
素了五天的穴肉恢复紧致,媚肉被这一下狠干操的发麻,哆嗦着绞紧,分泌出黏腻淫水。
“嘶——放松,夹太紧了。”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向臀肉,白软弹润的屁股猛地一抖,穴道夹得更紧了。艾伦头皮发麻,鸡巴被咬的又痛又爽,插在紧密的穴肉中寸步难行,他一边晃着腰强行奸肏,一边凶狠道:“我确实不应该装乖,我错了,错的离谱。我就应该一早把你绑起来奸,操烂这两口淫穴,让你软的跟滩水一样,碰一下就哆嗦个不停,哭哭啼啼地不断高潮,使不出力气耍横!”
“不许咬嘴巴,吃手指的时候那么会叫床,怎么换上鸡巴就不肯叫了,嗯?”
“呜……你管我、哈啊……”墨尘狠狠咬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含含糊糊地吟叫,“慢点、胀死了、肚子好撑……畜生玩意、别、别一上来就这么深……嗬啊、呃额!”
等缓过那股子酸胀劲儿,墨尘呸出男人乱动的指节,“你既然看出这么多、怎么还乖乖……唔啊、乖乖给我当狗……哈哈、没想到圣子居然、居然是个贪图美色的下流畜生……”
事实证明,在床上惹怒本就心情不佳的男人,真的没有好果汁吃。
卸去伪装的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墨尘丝毫挣脱不开,只能站在桌边绷直双腿,翘着肉臀挨肏。
男人只撕烂了墨尘身上裹着私处的布料,他腿根以下还算完好,皮靴也好好穿在脚上,他试图用脚跟去踹艾伦,肉屌却在这个时候撞上宫口。
那是他被男人新开发出的弱点。
“呃哈!唔呃……不、别……别一直磨、哈啊、啊啊……别这样、这样我很快就……咿咿呀——!!!”
墨尘高潮了。
身子也软了。
艾伦趁机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桌面上,双腿形打开,翕动抽搐的肉逼还在享受余韵,他才不给墨尘喘息的机会,公狗腰一耸,粗大肉屌钻进湿漉漉糯叽叽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干逼。
还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不许它往里头钻,湿软肉穴哪里是硬热肉棒的对手,龟头左右戳一戳,沟棱四处磨一磨,穴腔深处就汩汩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逼水太多,湿滑的不行,夹都夹不住,反射性的痉挛阻拦都变成嘬着龟头往里吸。
男人粗暴地尻逼奸穴,强迫他攀上高潮,还不许他下来。身前是冷硬的桌面,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滚烫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墨尘又难受又爽利,他下巴抵着桌面,氤氲水雾的双眸上翻,眼尾划过湿意,猩红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往下滴落涎水,男人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舐,操逼的动作愈来愈大,沉重的实木宽桌发出刺耳声响,随着二人交媾的动作缓缓挪动位置。
又、又去了……被操射了、呜、桌子磨得叽叽好难受……
墨尘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原理桌面,结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逼肉紧贴男人的耻骨,肉棒顺势挤进宫腔钻磨,穴腔媚肉瞬间陷入癫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逼水,劈头盖脸往龟头上浇淋。
“嗬啊……呜呜啊啊——!”
他尖声哭叫,扭着腰想逃,双腿发软泛酸,身子软的不行,全靠桌子撑着,站着都困难更别提垫脚。
艾伦的手掌在温凉肌肤上流恋抚摸,最后掐住墨尘的腰臀,提着他的屁股对准自己肉屌根部往上撞。
数不清多少次数的撞击拍打,墨尘只感觉下体好热好麻,一直在流水。
等男人终于抵着宫腔逼肉激射出浓精时,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挤出崩溃的哀鸣,早被解绑的双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攀在桌面上无意识抠挠。
艾伦才射了一次。
这才哪到哪。
他把软乎乎的墨尘抱到床上,剥光二人的衣物准备再来一次,门扉突然被敲响。
“圣子殿下,打扰了,您身体好些了吗,不知可否用过晚膳,我带来了一些特色美食,希望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同就餐。”
隔着厚重门扉的声音有些模糊,但
', ' ')('能听出来是埃罗恩。
艾伦沉默。
怀里的人显然还在失神犯迷糊,听到奇怪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发出来了,雾蒙蒙的眼睛望过来,不带有丝毫攻击性,面庞乖软可爱,表情懵懵懂懂。
艾伦闭上眼深呼吸。
他弯腰亲了一口墨尘的嘴角,将人塞进被窝,挑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开始收拾残局。桌面的水迹,地毯上的诡异湿润痕迹,胡乱散落的布料碎片……
一通忙活完,他去开门,挎篮上盖着一层厚厚面垫用来保温,艾伦依稀能嗅到食物散发的香味。
圣子脸上迅速挂起营业微笑,让埃罗恩以为那一瞬的冷漠只是错觉。
“我身体好了很多,多谢关心。你带的食物看上去很可口,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进来一起吃吧。”
埃罗恩欣然答应。
食物篮放在桌子上,两人谁也没动手。
共进晚餐什么的不过托词,重点还是‘共进’过程中的谈话。
埃罗恩给自己塑造的人设是真神的信徒,他初来乍到时对这个世界的宗教没什么兴趣,后来发现这个真神教教义有点东西,再后来时局变幻,他不得不考虑宗教对这片大陆的强大影响力,于是他尝试把马列思想的精华和共产主义的理论,与这个真神教教义融合。
尽管早有预料,但真神教教义和共产主义的契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因此,他们的军队吸引了不少平民百姓和奴隶的加入。
由着穿越一事,他的无神论隐隐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是马克思的忠实信徒。
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的信仰,让圣子愿意多看他两眼。
不过现在,艾伦看埃罗恩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并不走心地听着含蓄委婉的试探,心里记挂着床上的人,不想再跟他迂回,“埃罗恩,我以为,教廷对你们吸纳普通教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莫大的支持了,不是吗?”
?!
这怎么能算。
他们也没有过多宣传,是大家相信他们,认可他们,这才争先恐后地加入。
不,不对。
埃罗恩猛地惊起一身冷汗——在教廷的眼里,他们怕是一群私自纂改教义,借着教会扩充军队的叛军队伍,如果教廷介意这一点,完全可以表面和蔼地向他们这群还未正式加入教廷的高级将领抛出橄榄枝。
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教廷的正式一员,教廷有权利收缴他们的军队。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他们高喊的口号,他们高举的旗帜,会变成一个笑话。
他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佯装失言地告歉。
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
墨尘坐起来,半眯着眼伸开双臂,“我饿了。”
艾伦大踏步走过去,给他披好衣服,手臂箍住墨尘上身四处摸索一番,皱眉,“身上怎么这么凉?”
当然是因为你这屋子没盘炕。
墨尘打了个哈欠,眼前更模糊了,他懒得动,任由男人又给他套上一件厚厚的外衣,嗅到近在咫尺的饭香,他上去就是一个巨蟒吞食,两三口就把香咸料多的馅饼给吞进肚里。
“唔,好吃,还要。”
一口气吃了三四个,他确认食篮里的确空空荡荡被他吃干净了,推开艾伦,“我要回去了。”
艾伦被这用完就丢的态度气笑了,抱着人不让他动,“外面那么冷,雪下得那么大,你冷成这样还要回去?”
墨尘皱眉,踹他一脚,“那你还不去叫热水?我现在身上又冷又黏糊,肚子里都是你射进去的臭东西!”
自打瞅见墨尘满身暧昧痕迹,从圣子床上坐起来开始就石化的埃罗恩,在听到这句信息量过于冲击的话之后,默默地风化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雪地:
为了避免再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轻咳一声。
墨尘的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主角怎么在这里?」
系统拒绝回答,并向宿主抛来回放。
墨尘:“……”
大领主会在意这种小事吗?
不在意。
所以墨尘只惊讶一瞬,就恢复了平静,“表哥,晚上好。”他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态度,踹向艾伦,“我要洗澡,听见没?”
埃罗恩:“……晚上好。”
艾伦黑着脸站起来,阴沉的眸子看了一眼埃罗恩,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埃罗恩:……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说起来,他还是法地胡乱顶肏,撂下狠话,“与其在战场上被不知道谁杀死,不如我现在操死你。”
墨尘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冲艾伦伸出手,笑容粲然:“好啊。”
……
“额啊……不、肚子满了……满了呜呜盛不下……”
“狗东西、
', ' ')('居然尿进来……呃啊啊啊——屁股坏了、要坏了呜呜!”
“唔呃……喜欢、喜欢你……别咬了、没有奶水!吃点东西再……哼唔!好疼、里面好疼……你轻点……”
卧室床帘再也没拉开,他们滚遍了偌大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墨尘两口穴都肿兮兮的,可怜得很,插一下就又疼又爽地直哆嗦,肉棒射无可射,只能滴出腺液尿水,肚子被男人的精水尿水灌满撑大,再被掰开双腿朝向镜子排出来,男人甚至戳弄他女穴的尿眼,试图哄着墨尘从这里尿出来。
墨尘气的对他踢打谩骂,艾伦却捂着带有牙印的脸美滋滋地笑出来。
等到临行前一天。
艾伦停了下来。
无论墨尘怎么勾引,他都不动如山,沉默着给墨尘上药,揉捏按摩他酸软的四肢,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发呆。
墨尘招他惹他逗他,艾伦就用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他。
墨尘:“……累了,我睡一会儿。”
“嗯,睡吧。”
他给墨尘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系统,提前支点积分行不?帮我把药效给抵了。」
系统不想看他俩继续纠缠,拥有性欲的人类竟恐怖如斯,天天摧残它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碍于、啧、它恨不得连夜搞个屏蔽装置躲进小黑屋情景。
系统答应了,并附赠送死大礼包,「明天上午出发,下午赶到战场,时机一到,我捏一个npc,宿主,您可以自由选择死法。」
墨尘的躯体陷入休憩,神志在系统的帮助下依旧清醒,他‘看着’艾伦的脸,长叹一声,「我希望能被他干死,可惜这小子……他不行。我想给自己留个全尸,你看着办就行。」
「系统:……请宿主注意不要在系统面前开黄腔。」
系统这边说着,那边宿主手册就多了一行。
墨尘:「行,我下次注意,你别扣我积分。」
「嗯。」
积分在墨尘心里的用途只有两个,塑身,换修为,除此之外一切用途都是浪费和不必要的,这会儿提前花了一点点,用来抵消艾伦给他下的药。
3积分,三年修为罢了。
等他任务结算,至少有20积分。
也许是因为,管理层的人重新洗牌,可怜教皇老人家刚过了一段退休生活又开始朝七晚九,墨尘便把管家和艾伦推过去帮忙,扭头去找先前编好的队伍。
然后,陷入沉思。
他料到人会增加,但是直接从一个连发展到一个师,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这才几天啊,他们从哪过来的?
哦,原来是他领地的年轻壮力,离得近跑得也快。
而且现在站在墨尘面前都是筛选过的。
沉思完毕,墨尘拍拍年轻政委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帮我去问问上头,有什么战事安排。”
没一会儿,埃罗恩急匆匆跑过来,“你、你、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墨尘挑眉,“之前有事儿耽搁了,现在忙完了我就回来,有问题?”
“没、没有。”埃罗恩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和,他见墨尘态度一如从前,轻咳两声,“如今前线士气大振,前两天还有三场在西北方布洛卡领地的战役,打着打着,敌方突然投降了,俘虏哭着喊着说他们是被蒙骗的,要弃暗投明,加入我军。但成分未明的新军总比不上咱们知根知底的,有你援军过去肯定是如虎添翼,咱争取……”
“说重点,去哪,打谁,打多少地盘。”
埃罗恩思忖片刻,道:“去西南和法地舔咬,没有鳞片的上半身细嫩脆弱,牙尖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流血,疯狗似乎不喜欢血味儿,之后就小心地收拢牙齿,只用舌头舔他的身体。
墨尘烟消云散,让他这个‘假冒’的僧人原形毕露。
师父推算到他的来历不凡,从未用诸多规矩约束过他,只养他到十八岁,便让他下山游历。他自以为他是严于律己的佛教中人,但如今看来,佛门之事,他只学其表,未习其深,也做不到。
圣僧寻到一处温泉,布下结界,褪去衣衫。
他维持着面庞的淡然与沉稳,凭着观摩学习的经验,俯下身。
墨尘脚尖撩着温水,身下是平整光滑的石床,他敞开双腿,看着狗男人集‘善’与‘光明’于一体的部分,被他染上欲望的暗红。
眼神闪烁羞赧、不敢与他直视,垂着眼抖着睫毛与他接吻。
明明什么还没做呢,脸就红的不行,面无表情只会让圣僧看上去更加诱人可爱。
墨尘本人也在装纯,这场面看着就像是两个纯洁的小雏鸡要互帮互助探索一下生命大和谐的意义。
缠绵亲吻的间隙,墨尘悄无声息接过了主导权,稍一翻身,便把隐林压在身下,在人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湿漉漉的雌穴就吞进了大半狰狞的性器。
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只是觉得略微饱胀,这种饱胀也能被身体转
', ' ')('化成舒适的快感,让身子的主人眯起眼,捂着凸起的腰腹哼唧。
“唔……好热好粗……”
骑在俊俏和尚身上的妖精美的雌雄莫辨,长发披散在后背,胸前的两点艳红像雪地里盛开的梅花,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妖异、掺杂着染上情欲的淫荡。
漂亮到惊心动魄。
鼓噪的胸腔、弹跳的阴茎、和忍不住开始耸动抽插的腰,无一不在传达一个事实。
他渴求他,今日如此。
此后,将日日如此。
穴肉吃惯了这根鸡巴,知道该如何吸吮绞裹,才能让抽插间的嶙峋性器最大程度地摩擦到每一寸骚浪的媚肉,让它们情不自禁地颤抖、无法自制地蠕动、积累源源不断的快感、痉挛着攀上高潮。
几根手指探进紧致后穴抽送扩张,搅弄得肠液咕叽咕叽作响,穴口逐渐变得绵软黏腻,手指抽出来时,指缝间尽是黏答答的晶亮淫水。
俊俏和尚长得人模狗样儿,却知道在幻化出的第二根鸡巴上动手脚,形状比原装的要狰狞丑陋许多,捅进娇嫩的屁眼儿里时专往深处的骚心顶。
“嗯唔!好满……胀、肚子……唔啊啊啊!”
墨尘的腰逐渐扭不动了,身子软下来,趴在俊和尚怀里张着红唇喘息呻吟,从外头看不出什么,身体里两根硬热的淫棍带着倒刺和凹凸,隔着一层肉膜飞速进出。
“轻点、慢……屁股要坏了、好热!好热!呃——!”
细嫩的穴肉被凿得一塌糊涂,浅处的骚点,深处的骚心,都被磨得发热发肿,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淫水流个不停,阴茎被操射了好几次,这会儿正用小脑袋戳着俊和尚的腹肌吐口水,嚣张的不行。
自下而上的姿势入得极深,淫棍很快借势肏进肉穴的腔体。
墨尘呜咽一声,眼泪流的更凶,舌头在男人嘴里挨亲,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咿咿地翻着眼潮吹。
屁股爽的要死了。
墨尘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腰臀被两个大手牢牢箍住,肥腻的肉臀淹没男人的五指,软肉哆嗦个不停,整个下体跟个性爱倒模玩具似的挨奸,连女穴的尿眼儿都没被放过。
法力凝结成的细软小触手钻进去抽送,尿道壁被磨得火辣辣的,还泛起钻心的酥麻痒意,逼得墨尘浑身战栗,满脸崩溃泪痕,仰着脖颈尖叫潮喷。
淫水、尿水、精液……四处喷泄。
绵长的余韵中,痉挛的穴肉还要被迫含着那两根粗硕淫棍和细小的触手,承受它们的奸肏捣弄,深处的穴腔被龟头的凹凸磨得发烫,像是要肿起来,整个穴儿像是触了电似的抖动痉挛,试图将可怕的淫棍吐出去,又被摩擦刺激得收缩不已。
一直在潮喷。
攀到顶峰却迟迟无法回落,墨尘爽的几乎窒息,长大了嘴,却依旧难以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够了呜……哈啊………射进来、射给我……我不要再……呃哈——!”
身体习惯了这般强度的快感,但墨尘的精神接受不了。
这种崩溃失控的高潮,让他仿佛踩在云端,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入深渊,他只能搂着男人炽热的身躯,缩在男人怀里颤抖痉挛,汲取一丝安全感。
“主人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哈嗯、我不吃了、不……呜啊……不要你喂呜呜呜……”
“好,都给你……乖宝,不哭……”
隐林心疼小蛇妖哭的可怜抖得厉害,停了动作,温温柔柔地亲了亲墨尘的脸蛋,没有继续折腾,乖乖射了精水进去,分量大得很。若是换成夜里的隐林,非要折腾个一晚上才肯给小蛇妖这么多。
“呜……”
刚吞完精水,小蛇妖便阖上眼昏睡过去,蜷缩着身子不肯再缠着隐林。
这状况并不陌生,圣僧目睹过很多次,只是头一回发生在他身上。
等蛇蛇睡熟了,放松了,又下意识缠住身边熟悉的体温,嗅着温暖湿润的味道,在隐林身上安眠。
因着封印的缘故,墨尘修为有限,俊和尚给的精元对现在的他来说需要消化大半天,所以白日里把墨尘喂饱的后果,就是晚上他要打盹消化,被妖僧折腾醒还会发脾气。
双腿化尾,私处被鳞片牢牢护住,尾巴尖看着不粗,抽起人是真的疼。
妖僧被蛇尾抽懵逼了。
蛇蛇一直很乖的。
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
一定是因为白天的圣僧!
装矜持装大方装温和,迷了蛇蛇的眼,把蛇蛇的胆子也养大了,宠物也敢打主人了,真是反了天了!
妖僧捂着脸,阴沉地坐在一旁,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过了几息,又贴过去抱着昏沉的墨尘,当火炉。
凉风习习的夜,他自觉已经晾了蛇蛇好大一会儿,希望蛇蛇乖觉一点,好好反省一下僭越殴打主人的过错。
否则的话。
否则。
否则怎么样妖僧还没想好,注意力就被转移,垂眸
', ' ')('静静看着墨尘的睡颜,满心满眼变成蛇蛇睡觉的时候好乖好漂亮,戾气一点点消散。
等后半夜时怀里的墨尘醒来,他早就忘了被尾巴抽的一茬,腆着脸哄着蛇蛇与他求欢交尾,把墨尘刚恢复平整不久的肚子再次射的鼓鼓的,还要一边操逼干穴一边逼问蛇蛇,是白天的爽还是晚上的爽,哪个喂得更饱更好吃。
墨尘抛出万金油回答,一样好。
试图端平这碗水。
结果是挨更凶的肏。
评委敷衍了事,选手只能自己打分,他们较劲比较的结果墨尘并不清楚,只是随着修为突飞猛进,胃口变大了,一天到晚挨肏的次数也多了,圣僧妖僧轮着来,肚子几乎没什么平下去的时候。
尽管墨尘无奈说过n次,他不吃也不会饿,也拦不住饲主对喂养蛇蛇的热情。
直到进入人界京都,隐林才收敛许多,减时但保量地喂墨尘。
觐见仁王的过程很顺利。
听过白昼情真意切的措辞,年轻的仁王只淡淡颔首,“知道了。”说罢便吩咐旁人,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安排住处,一切事宜等十天后的仪典结束后再议。
今日,是白昼与隐林在皇宫内居住的第五天。
白昼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怀疑仁王只是表面功夫应付他们,他在院子里转悠好几圈,忍不住跟盘在石桌上的小白蛇说话。
“蛇蛇,你说仁王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墨尘正在晒太阳,闻言扭头。
“蛇蛇,万一人家觉得我胡说八道,办晚典仪后找理由找借口不肯去混沌界杀怪,我该咋办啊?”白昼越说眉毛皱的越紧。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人,突然冲过来告诉你,说你自小就有的‘胎记’就是被上天选中要去拯救世界的证明,劝你你暂且放下身上沉甸甸的家国责任,去危险重重的混沌界杀那些数也数不清、杀也杀不尽的混沌兽和魔兽……这番话,就算包装的再好,语气再恳切,又有个屁用。
除非仁王脑子坏了。
该不会……真的……坏了吧。
没有当场变脸把让他们滚,反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俩……
白昼的焦虑换了方向,对着小蛇蛇叭叭叭个不停。
墨尘听了一耳朵‘仁王陆浩渺是不是跟其他疯球的低修者和普通人一样’‘陆浩渺是不是已经疯了只是伪装的好’‘人界的仁王疯了那人界咋办,天选者疯的这么早,这世界完球了’。
墨尘:……
这小子猜的挺准。
原剧情中,两年前陆浩渺修为突破后隐隐感召到天道召唤,回忆起了此前的九生九世的残存记忆。
他每一次的拼尽全力,换来的都是前功尽弃。
前一天海晏河清,风平浪静,再睁眼就是刀山火海,尸首遍野。
他提着刀站在尸山上,鼻尖、眼前,是腥红的血,是黑红的天,是烧焦的尸,是乌黑的泥。
无法预兆的意外,无力抵抗的命运,无法改变的世界。
自此他活在惶恐之中,看着眼下尚能控制的秩序与安稳,只觉得虚假。
他确实濒临疯狂,他一直在忍。
在等。
等白昼找来后二话不说召来其他天选者,踏入混沌界,不知何时,他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全靠着吉祥物隐林念的经文稳住最后的理智,最终在秩序永存的新世界的‘美梦’中,自刎而死。
不过这是原剧情。
现在看这小子还有心情折腾什么蛇啊仙啊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时不时叫隐林去诵经祈福,就知道他精神正常的很,估计是懒得搭理什么狗屁天道而已。
墨尘慢悠悠地晃着尾巴尖,心里琢磨起隐林。
祈福时间好长,和尚什么时候回来呢。
思念刚划过脑海,院门口便踏进来两个白衣男人,步履匆匆。
借着隐林拿桌上白玉杯的动作,墨尘顺着手背缠到手腕,等小小的白玉杯斟好茶,小脑袋凑过去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水面下落的痕迹微不可查。
一身白袍的陆浩渺略微挑眉,压下眼底的惊艳,“这盏白玉杯精巧得很,不知圣僧从何得来?”
喝过水的墨尘扭头就走,一路爬到隐林肩膀上。
陆浩渺的眼神也顺着和尚的手臂来到肩膀,虚虚地看着墨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
见被对方察觉,隐林沉默两秒,心中叹气,果然少了他衣物上的术法增持就不太安全,撤去了墨尘身上的隐匿术,轻声道:“这是陛下您赐的玉杯,陛下面前也有一个。”
试图转移话题。
陆浩渺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眼皮却没有往手底下看,只望着墨尘,问,“小蛇仙可有尊号?”
话题转移失败。
墨尘想了想他现在的‘失忆’人设,还有此前‘主人’的叮嘱,便装聋作哑。
隐林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蛇是贫僧捡来的,刚破壳
', ' ')('不久,还不通晓言语。”
白昼在一边点头配合演戏。
蛇蛇其实是会发疯吃人的妖孽一事绝不可以暴露。
何况,蛇蛇现在已经改好了!
陆浩渺略微点头,从袖子里掏出几枚小小的灵果,伸手送到墨尘面前,“吃下这些,小蛇仙便能听懂我们说话了。”
隐林略一思索,总要给乖宝过明路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
他接过青红的小果子,喂到墨尘嘴边,“乖,尝一尝?”
墨尘:……
这玩意是他千年前种下的败笔之一,存活的少,且难吃,也就含了点纯粹的灵气,有点用处,才没被他砍掉。
他就种了一次,这都多少年了,咋还没死绝。
三个人类,在一条蛇脸上,看到了嫌弃的表情。
陆浩渺脑海忽然闪过一幅画面。
一抹雪白而高大的身影,站在一颗零星缀着灵果的树旁,男人的俊脸皱成一团,呸了一口,“啧。”
他身边有个模糊的黑影,拦住了小浩渺扑过去的身子。
“师父,果子!树结果子了!”
“嗯,你尝尝。”
“好!”少年也皱起脸,“味道……好神奇,不是苦的。”他咂咂嘴,回味到一点点甜,扬起笑脸,“师父,好吃!”
男人沉默片刻,“这味道是‘酸’,你喜欢就留着吧。”
“嗯嗯,留着给师父吃,我只尝一口就好啦。”
“……你自己留着吃吧。”
男人闻言露出的表情,和现在的小蛇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来他曾有个白衣白发的师父,肌肤也是洁白无暇,虽说只有这一片记忆,但再回想起刚刚的身影,一直微微悬在半空的心就落到了实处。
无比安宁平定。
好像有他在,哪怕结果酸苦难言,也没关系,总会越来越好的。
希望一直都在。
陆浩渺不自觉沉浸到这次的记忆碎片中,傻傻地笑起来,回过神时轻咳一声,“抱歉,失态了。”
他收回灵果,面不改色地吃下,“这果子味道不好,我再去寻些旁的,先告辞。”
小蛇仙会不会就是他前世的师父呢。
直觉告诉他,是。
陆浩渺之前以为隐林这个高僧让他看着顺眼,今天才发现真正的缘由,他看不到时,就已经觉得十分亲切,如今亲眼见到,虽然不如记忆中高挑强大,但那股令人安心的气质仍在。
啧,天道怎么办事的。
明明师父更适合当他们天选者团队里的定心神针。
这圣僧绝对是假冒的。
他越想越觉得这秃驴面目可憎,尤其是夺过灵果自己喂小蛇仙的动作,啧。
陆浩渺找了块玉石,往里头灌满了温和的灵气,天色已晚,但拦不住他去寻找疑似师父的小蛇仙。
随后陆浩渺目睹的场面,让他想起更多‘往事’的同时,对秃驴愈发讨厌。
夜里的隐林从不会安分地呆在皇宫。
今夜星光漫天。
他带着墨尘寻了处高地儿看星星。
墨尘抬头望天,星轨还未完全恢复秩序,看着有些混乱。
热烫的手掌探入墨尘的衣摆,摸了两把放松的软肉,猝然收回。
妖僧搂紧墨尘,扭头冷声:“看够了吗,出来。”
陆浩渺压下熟悉又陌生的排斥,面无表情地走到二人面前。
来者不善。
妖僧杀意顿生。
墨尘抬手摸摸男人的后颈,两秒后,脑袋歪在墨尘颈间,高大的躯体也软下来,陷入昏迷。
“小陆。”俊美青年稳稳揽着比他大一圈的男人,“你记起我了?”
虽是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陆浩渺愣了一下,双手攥起衣袖,“……嗯,我今天才想起一点。”他上前几步,凑近又开始踌躇,“师父,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怎么,你又想劝我踹掉你师娘?”
被精准猜到心思的陆浩渺心虚不已:“……师父,对、对不起,是徒儿僭越了,师父的感受最重要,您喜欢就好。”
他确实想着,如果师父没想起来太多,就劝师父把这个讨人厌的秃驴踢开,他们师徒几人加上个白昼,去混沌界。
“那是自然。”墨尘笑笑,“这几天你跟你的师弟们好好说一下,等典仪结束,我们就动身。”
“好,师父放心。”
见陆浩渺欲言又止,墨尘道:“没其他事就回去吧,这几天我有事,但盛典我会去的。”
小年轻眼睛立刻亮了,“嗯!”
等大徒弟远去,墨尘将自己的封印略微松了松,施法让隐林睡的更熟,寻了处寥无人烟的山头,构建大型幻境。
这次剧情的‘死亡’节点,墨尘会稍作修改,但不允许被干扰。
他有不得不赴死的理由。
', ' ')('之前几世,即便没有墨尘的‘误伤’,怀中人也会在天选者们发疯夭亡后,因各种各样的缘由短暂‘死去’。
没能像以前一样与怀中人共度一生,墨尘总有些遗憾。
这世界的现实条件不允许,那便用逼真幻境来弥补。
一直到盛典开始,墨尘与一短发男子携手出现。
与其说这是一场典仪,不如说是一个普天同庆的节日。
三天三夜,镇石散发的光芒浅淡,但从未沉寂熄灭,京城一派灯火通明,街头商贩,熙熙攘攘,吆喝叫卖,不绝于耳。
五光十色的花灯,奇异瑰丽的面具,惟妙惟肖的雕像,粗糙但可口的吃食……隐林带着墨尘买了个遍。
“墨墨,这饼子味道可还好?”
“唔,挺香的,有肉,嘿嘿,你不能吃。”
男人温柔低笑,“我知道。”手臂揽着墨尘的腰肢,眉眼间的情意即使是面具也无法阻隔。
“二位感情真好啊。”小贩冲墨尘热情道:“俺这儿还有素包子,都是新鲜的素菜,客人要不要给爱人买一份尝尝。”
墨尘递过铜板,“来一个。”
香菇青菜包味道本就鲜美,何况是墨尘亲手喂过来的。
男人三两口吃完,脚步停在另一个小吃摊前不动了,垂眸眼巴巴瞅着身边的俊美青年,小声:“娘子……”
墨尘摸摸他的发茬,“好,知道啦。”
一条小街,二人从头吃到尾。
明月高挂之际,盛典的高潮正式开始。
二人挑了个高处俯瞰。
虔诚祈祷如丝,美好期望似乐,无形的丝线链接到墨尘身上,无声的呢喃传递到墨尘耳边。
这次陆浩渺没有选‘小蛇仙’,他穿着一身洁白,原本乌黑的发丝被染料染黑,鬓间脸侧是绘制的栩栩如生的白金蛇麟,庄重严肃地走上台,带领众人一起跳祭祀舞。
墨尘对系统笑道,「要是我能在这个世界成神,小陆这孩子绝对是个合格的首席圣子。」
系统沉默片刻,才说,「……我觉得隐林更适合当圣子。」
语气似有幽怨。
闻言,墨尘想到‘无处不在’的艾伦,也沉默了。
他顿了顿,柔声:「你说得对。」
系统:「嗯。」
「这个小世界结束,我去系统空间待一阵儿,可以吗?」
「!!!可以的,我、我收拾一下。」
「好。」
墨尘窝在隐林怀中,男人的胸膛怀抱传来源源不断的暖意,眼眸映照出飞向天空的启明灯,暖橙火光闪烁飘远,乍一望去,胜及璀璨星空。
经历过幻境的男人已经没了白天和夜晚的天差地别,变得‘正常’许多。
体现在队伍里,就是隐林牌吉祥物一整天持续有用。
虽然用处不及小小的白蛇。
盛典结束后,陆浩渺拉着其他三位天选者一起去混沌界。
刚踏出人界,魔族姐妹花就后悔了,姐姐寒露摘下骤然枯萎的花环,作势要砸到陆浩渺脸上,“陆浩渺!你不是说这花永不枯萎吗?”
妹妹霜降抚摸着养护百年的洁白秀发,小心翼翼地用法术保护起来,以免被混沌气源污染,“就算真的需要天选者救世,也不急于一时嘛,我、我们才一百多岁,犄角都没长大,还是未成年的魔……”法力像是毫无作用,发尾逐渐变的枯黄开叉,霜降眼泪唰的落下来,“姐姐、我想回魔界了。”
妖皇风柒是个刚破壳十几年的小凤凰,对饮食挑剔的很,来之前特地准备了不少干粮,此刻这些已经变质发臭,和他的脸色一样。
他废话不多,扭头就要回去,被陆浩渺拦住。
小白蛇悄无声息地从隐林衣领中钻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徒弟绞尽脑汁地说哄服骗他的师弟师妹。
看来,让小陆略微‘想起’一点往事的决定是正确的。
哎嘿。
望着大徒弟隐隐瞥过来的求助目光,墨尘毫无心理负担地选择装傻,往隐林衣领里面一钻,他知道什么呢,他不过是一条只知道吃饱喝足就睡觉的蛇蛇。
缠在男人腰腹的白蛇入睡很快。
他梦到了以前。
系统传送时间出错,提早了太多,他从蛋壳中爬出来时,还以为只是天黑,找不到食物也没事,周围气息驳杂也无所谓,反正他‘胃口好’什么都能消化,吸收它们不过就是消化的时间久一点罢了。
他无所谓。
系统愧疚的不行。
查了半天发现是这个小世界的锅。
世界意识奄奄一息,孕育的天道濒临崩溃,是个即将消亡的小世界,看到它这个‘救星’,便不顾一切地吞进来当‘药’吃。
系统试图劝世界意识再忍忍,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可惜病入膏肓的世界意识无法沟通。
若是以前,系统会用积分当诱饵,哄着墨尘接下额外的任务。
', ' ')('但现在,系统会告诉墨尘,不如放弃这个世界,强行登出,先去别的地方,等世界意识自愈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墨尘答,来都来了。
这里没有天地昼夜,墨尘就用积攒的修为发光发热。
这里遍地扭曲生物,墨尘就从乌漆嘛黑的泥地尸堆里捡几个看起来顺眼的崽子养一养。
可惜崽子们灵智未开,无法教养,身体也太过脆弱,动不动就夭折死亡。
陆陆续续捡了百来个,也养死了百来个,墨尘才渐渐察觉,他捡来捡去,来来回回还是那四个崽子,只是逐渐开了灵智,变了相貌,从怪物变成类人生物。
系统告诉他,这就是后文中,受不了九世转世记忆的四位天选者,在救世后相继自刎,以身魂镇天地。
墨尘无语,敢情在开灵智之前都不算入轮回。
崽子逐渐开灵智后,能沟通了,也好养活了,还有了远大的理想和目标,一个整天神神叨叨,想建立蛇蛇教,让世界供养墨尘这样白白的蛇蛇;一个天天撅着屁股玩泥巴,想在世间种满鲜花,把最香最漂亮的花花做成花环送给墨尘;一个热衷给自己剃头发,希望新长出来的头发像墨尘的一样漂亮;一个挑食得很,闻见肉味儿就吐,也见不得别人吃,恨不得杀光所有肉食魔物,先杀那只癞皮狗——但墨尘和师兄师姐除外。
愿望朴素且离谱。
弱小的崽子逐渐长大,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内心的愿望膨胀,他们各自圈地,建立起村落、城镇、国度,研究文字、种植、传承。
像是小孩子在努力搭建积木。
可惜积木总会坍塌。
而摧毁积木城堡的,正是过程中无比小心翼翼的自己。
震惊,无措。
悔恨,自责。
数次坍塌的记忆重叠,崽子们会像初次那般嚎啕大哭地奔向大人,嗷嗷哭着发泄情绪,含着泪说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然后倒在师父面前‘沉睡’,等待下一次‘苏醒’。
小崽子们从不怀疑大人说的话。
“会好起来的,很快就会。”
无论经过多少次,墨尘都会挖个坑把失去气息的几个崽子连同越来越像人的疯狗一起埋了,自己也躺进去睡一会儿。
系统问他,会不会觉得是在做无用功。
即便有墨尘的插手,这四人性情和原剧情相差无几,依旧走上了原剧情的老路,明明告知过,混沌初期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将会是徒劳,还要一次次重蹈覆辙,既然如此何必多余耗费精力在他们身上。
墨尘只是笑笑。
也还好,费不了多大功夫。这疯狗是真的烦,老是缠着我不说还听不懂人话,你看看他,死了又活,有什么长进没有?
系统哼哼唧唧半天。
——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变化的。
那这份变化跟这四个崽子比,谁更大?
……小崽子们。
这次谈话之后,系统便再次沉寂下来,当一个旁观者,只偶尔在墨尘睡梦中,化作毛茸茸的杂毛小狗,一双狗狗眼水汪汪的,说自己能当做增速辅助工具,让墨尘抱着他修炼,会快一些。
墨尘便伸手抱住。
除了辅助修炼,工具狗还会提供其他服务。
狗爪按摩,狗舌舔舐,狗屌凿弄。
或者变成其他的模样……花样百出。
明明是系统第一次提供涩情服务,动作却熟练得很,让墨尘在识海享受的不行,温柔乡迷人眼,外头又是一片乌糟,他逐渐养成了嗜睡的毛病,若不是惦记着外头还有崽子和疯狗要养,他恐怕会一睡不醒,睁眼就直接开始走剧情。
尤其是每次他要‘醒’时,俊帅男人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眼眸含着水光,心里好似委屈的有千言万语,但面上还会十分体谅地放手。
墨尘:……
衬得他像个拔穴无情的渣男。
这次不同,参与过幻境的系统显然胆子大了许多。
这回梦境结束时,意识体还在男人怀里沉沦,墨尘懵懵地睁眼起身,‘啵’的一声,湿漉漉的穴口吐出滚烫的肉棍。
金发深眸的男人掐住他的腰臀往下摁,“宿主、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唔哈——!”
“很快就好、很快的……”
墨尘半阖着眼喘息,白皙肌肤上咬痕清晰,奶尖被吃到通红肿胀,屁穴湿软至极,咕叽咕叽吞吃着男人的手指,雌穴深处被凿开,娇小的宫腔温顺地含住热烫弹跳的淫棍顶端——又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操透了。
“呜……好深、嗬啊……慢点、慢点磨……呜啊——!”
长发青年跨坐在男人身上,腹肌绷紧轻颤,时隐时现的棍状凸起看起来狰狞又涩情,胸膛高高挺起,嫩生生的奶尖凑到男人面前,那有拒绝的道理,薄唇微启,含入口中吮吸轻咬,手臂牢牢环抱住细韧的腰,既是安抚也是压制,让怀里的人无论怎样挣扎扭动,都没办法将淫棍吐出一
', ' ')('星半点,只会徒增逼人快感。
眼尾垂泪,胴体潮红。
墨尘唇瓣轻颤,张着嘴呜咽哀叫,明知徒劳还是止不住地扭腰,淫棍便趁势打着圈磨蹭穴肉,黏腻水液四溅,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过了一两分钟就脱力,身子也软在男人怀里痉挛发抖。
……
识海内被翻红浪,颠鸾倒凤。
外头的纷争平息,启程出发。
隐林刚出幻境便传信回师门,告诉师父身魂皆已还俗,如今身上虽还是规整僧袍,脑门上已经有了细密的发茬,他抬手来回摸了摸,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挂上笑意。
腰上的蛇尾略有些焦躁地拍打他的腰际,这是墨尘要睡醒的前兆,至于墨尘意识海中发生的一切,隐林毫无所觉。
他静静等着苏醒的小蛇攀爬到颈侧,大手一捞盘在掌心,对着小小的蛇脑袋亲了一大口,步调不急不缓,支撑着淡金色的保护罩将一行人护住。
略有心虚的蛇蛇,像往常一样乖乖窝在男人手上被指腹rua来rua去。
混沌界没有日月不分昼夜,有墨尘镇定心神,隐林便充当计时器和保护罩,顺便阻拦那些妄图对蛇蛇动手动脚的家伙——给他们看几眼可爱蛇蛇吐信已经很大方了,还想得寸进尺?
呵,尾巴尖都别想碰到。
也许是逆反心理,又或者是旁的什么,姐妹花和妖皇没了想回去的心思,花样百出地接近蛇蛇。
墨尘扭个头,看一眼过去,几个崽子都要欢呼一下胜利击掌,兴奋好半天。
蛇尾巴尖挠挠脑袋,神、神经兮兮的。
很快,不吃不喝地杀怪除魔成了队伍日常,全靠修为撑着,每隔十个时辰休息一次,队伍里最弱的白昼率先撑不住,但他有系统的悄悄接济,勉强能继续抗。
无数被击杀的魔兽逸散出来的气源,日积月累,汇聚到小小的蛇身中,剧情节点也在飞速逼近。
蛇蛇蔫哒哒的不爱动弹了,盘成一团。
无论是捂在掌心,还是拢在怀里。
触感冰凉。
隐林愈发沉默。
面对众人的疑惑,他只说是因为混沌界环境太差,气温也低,乖宝在睡觉。
其余人信了,但陆浩渺没那么好骗,他没有当场发作,背地里质问时,隐林便含糊告知了部分实情。
墨尘需要好好休息,为之后的事情做准备。
陆浩渺不知道所谓‘剧情’,也不知道‘命运’,他只是心头不安一直萦绕,时不时向那一人一蛇投去忧虑的目光。
三十七日后。
又是精疲力竭后的休憩。
这次的休憩格外久,久到让几人眼前出现了幻觉。
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河边的花草,五彩斑斓;林中有鸟鸣清脆,鼻尖是泥土芬芳。晨光斜斜射进郁郁葱葱的林间,光影斑驳,光柱唯美。
像极了梦中的仙境。
只是没有向他们描绘这般仙境的人。
白昼完成了他的使命,系统自然要实现他的愿望,给他平淡而幸福的来世,哦,还要养一条乖巧的宠物蛇,纯黑的就不错,养白的他总担心被秃头男或者短发男揍。
小伙子刚提完要求就嗝屁头胎去了,身躯衣物化作尘土融入泥里,不见痕迹。
林间草地上只余一人一妖二魔。
他们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的是一条白蛇的一生。
梦境的最后,是巨蛇吞噬万魔,爆体而亡。
灵魂离开身躯,化作一束光影,与另一道交缠着,飞往不知名的远方。
有了前几世的记忆的他们,已经是成熟的大人,知道肉体的消亡从不是生命的终点,知道师父有自己的去处归宿。
崽子们都懂,只是会忍不住鼻酸落泪,就像是眼睁睁看着亲爹为了不要脸的小情人儿劳心劳力不说,最后还被迷了心窍勾走了,心里又气又心疼又委屈。
关键他们一介小辈还没什么立场置喙。
可恶。
崽子的碎碎念传到了某天道耳朵里,但被自动过滤了。
他追上了即将去别的小世界的墨尘,没能留住,这会儿正憋着气,尽天道职责之余,等墨尘有朝一日回来找他。
空暇间隙,全靠幻境的回忆充电。
池隐林,法号子觉,自幼在佛门长大,慧根极高,年纪轻轻已达到见道位,成为颇具盛名的得道高僧;孪生弟弟池穹,在修道一事上与哥哥同样天资卓越,但性情顽劣不堪,不愿入佛门,亦不愿入道教,是个随心所欲的散修。
若池穹在外惹出什么祸端,池隐林便会出手收拾残局。
这次也一样。
池穹的魂灯明亮如旧,说好是去一个小镇除妖,结果两个月过去了,一直了无音讯。
池隐林觉得不对劲,他要下山去看看。
收拾好行囊,告别师父时,白眉白须的僧人注视良久,缓缓点头,“去吧,也是时候了
', ' ')('。”
“是。”
师父总会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说奇奇怪怪的话,池隐林习惯了,一如往常,并未探究,背着行囊下了山。
两月前。
池穹来到了这处山清水秀的偏远小镇,从山头俯瞰过去,一片安宁祥和,不见丝毫妖魔气息。
莫非传闻是假?
池穹收敛修为,穿着一身玄色长衫,金线暗纹彰显不俗,玉冠将墨色黑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锋利眉眼,打扮的像个富家子弟,身边还跟着两个傀儡小厮,派头十足,在镇上最好的客栈定了间上房入住。
掌柜是个颇有修为的中年男子,三四十的年纪,脸倒是长得挺俊俏年轻,池穹装做是个对妖物颇有兴趣的天真公子,与他闲聊。
对方淡笑一声,表示‘妖邪害人’一事纯属子虚乌有,起码他住在这儿这么多年,从未见过。
池穹露出失望表情稳住人设,心底只觉得这掌柜莫名古怪。
他抓不到源头,但不影响他留下。
是夜。
盘腿打坐的男人猛地睁开眼。
有妖气。
池穹隐匿气息推开门,白日里静悄悄的走廊此时排着长队,尽是相貌上乘、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
他打晕了队尾的人将其藏匿起来,自己伪装成那人模样,排在队尾。
走廊尽头的那间‘温柔乡’,是队伍的目的地,没一会儿门开了,三个男人进去,进门前向门口的方形洞口递交了什么东西。
一锭金子和一个小竹片。
池穹眼尖,看清那些小竹片的模样,随手幻化出一模一样的来。
房间隐约传来暧昧声响。
他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瞬间明白这妖物的手段,约莫是用了魅惑术一类,吸食精气,采阳补阴,那掌柜……八成是知情帮凶,妖物贪婪,只与这道貌岸然的掌柜媾和明显不够,面前这些全是受害者。
池穹眼眸微眯。
掌柜的和那妖物的实力尚不清楚,未免打草惊蛇,池穹没有直接闯进去开打,只略施小术,与最前头的受害者调换了位置与容貌。
门内的声音顿时清晰数倍。
“哈啊……呜呃——!”
是那妖物沙哑的呻吟,略带低泣,尾音绵长。
混杂着男人的低喘,皮肉响亮的拍打,和易被忽略的黏腻水声。
“唔嗯……呜呜——!”
池穹蹙起眉毛,这声音听着像是个男子,原来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妖。
鼻头微动,浅淡的异香萦绕在鼻尖,让人情不自禁地血气上涌。
男人眼底难掩震惊,这是什么等级的魅惑术,威力竟如此巨大。
其他人的下腹都是鼓鼓囊囊的,池穹的反应并不突兀。
回头张望的池穹收获了几个莫名其妙又略带敌意的眼神。
在难熬的等待时间,大家都在拼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谁有功夫注意他鸡巴翘得有多高,只会觉得排在前面的人碍眼。
两刻钟后房门打开。
池穹离得近,手伸的也快,把小竹片一塞,金锭子一撂,抬脚便跨进去。
门内别有洞天。
水汽缭绕,视野模糊,进来的人皆需要换上轻薄长袍挂空挡,绕过屏风,面前是一堵墙,和……
和……
一对儿白嫩肥腻的肉臀,屁穴阴穴完全敞开,晶亮的淫液汇聚成水流,淌过屁穴褶皱、越过雌穴沟壑、最终来到勃起的肉蒂红果,顺着尖尖往下滴落。
玉茎半勃,肉粉色的龟头也在滴着黏液。
脚尖颤巍巍垫起,连圆圆的脚底板都是嫩粉色,修长双腿微微发着抖,肌肤细腻,肌肉漂亮。
而且。
这被卡在墙上、雌雄同体的妖物,没有丝毫幻术、魅惑术一类的痕迹,但池穹的视线却怎么也移不开。
直到一男的上前挡住。
另外二人对视一眼,绕到墙的另一面。
池穹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也跟着去了另一面。
他才不准备碰这淫荡妖物的身子。
他可是来除妖的。
妖物的双手被绑着吊起,唇齿间含着口枷,双眼覆盖着黑色缎带,脖颈上还带着项圈,项圈锁链另一头牵在掌柜手中。
像是被掌柜的强行绑来,当做客栈的额外营生工具。
呵,妖物的把戏罢了。
……
臀肉传来被揉捏的触感。
身旁重现粗重的呼吸声。
墨尘知道,新一轮的招待接客开始了。
两口肉壶早就在上一轮的奸肏中被磨到软烂,穴里头水汪汪的,穴腔深处是被射进去的精水。
抵着屁股缝的肉棒散发着热气,嶙峋肉柱磨蹭着两处肉穴,将两片肿胀的小阴唇撞得东倒西歪。
圆溜溜的龟头,凸起的沟棱,碾过敏感的肛口。
略微粗糙的指腹
', ' ')('揉了一会儿阴蒂尖尖,两指并拢掐着肉蒂根磨蹭。
女穴尿口处的指尖摩挲不止,蠢蠢欲动。
墨尘呜咽一声,在墙洞微小的间隙中扭动着腰肢挣扎。
下一刻,三穴齐插。
“嗯呜呜——!”
混、混账东西。
两口淫穴里头的鸡巴一模一样,他分不清哪一个是真的,也许雌穴的是真家伙,屁穴里头插的是透明玩意儿。
他如今被掐着屁股提臀挨肏,肠穴内部的媚肉都会展露出来给身后的男人鉴赏。
淫穴早就变成了服帖的鸡巴套子,深处的腔体含着龟头喷水痉挛,尿眼儿从第一轮的细小软藤,到现在吞吃进手指。
粗糙、热硬。
搔刮摸索着细嫩的内壁,将墨尘的整个下身的穴儿都堵了个严实,变成淫荡的半身飞机杯,只会伺候性器让人发泄欲望,连漏尿射尿都成了润滑和情趣,惹来侵犯者愈发兴奋的顶撞奸肏。
今夜猎物走进陷阱,墨尘不想打破自己难得精心设置的剧本,只能忍下系统的胡作非为。
挺起的胸乳也落入了男人们的魔爪,大手揉捏乳肉,唇齿噬咬奶尖。
“唔呃……呜哈——!!”
前后多处的猛烈快感逼迫墨尘攀上绝顶高潮,身子止不住地轻颤,脑子变得晕晕乎乎,唇角溢出的涎水被男人的舌尖舔去。
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
白日里见到的猎物——来了。
在吃他的奶子。
呜、没经验的狗东西下嘴也没轻没重……咬疼他了。
身体还在享受潮吹的余韵,下身痉挛的厉害,小腹都在抽搐,身后的男人还丝毫不减速地抽送奸肏,穴肉磨的发烫,膀胱满满当当,尿穴学着成熟的淫穴屁眼,将手指当做鸡巴吞吃,被肏到痉挛后也会止不住地‘潮吹喷水’,趁着手指抽插的间隙溅出温热的尿水。
好涨……肚子呜、好满。
若是全然舒适,他会很坦然地躺平享受。
若是十分不适,他会毫不犹豫暴起踹人。
可现在身子又爽又难受,让墨尘不知所措。
爽得让他脑袋发懵,肚子的酸胀奶尖的微痛让他下意识挣扎扭动。
想让男人将鸡巴和手指抽出来,好让淫穴肉壶喷个酣畅淋漓,又舍不得穴肉被撑满摩擦的快感。
欲望引诱他堕落深渊。
深渊里有他唯一贪恋的人。
没关系的,只是一时的放纵。
剧本也是这么写的嘛,他要受制于掌柜这个伪君子,当他的敛财工具和双修炉鼎,然后被识破其阴谋的池穹和池隐林‘拯救’……
察觉到蛇蛇的松动和软化,掌柜取下蛇蛇的口枷,与他缠绵亲吻。
与此同时,操弄尿穴的手指深深插入,猛地抽出,掰开肉逼,以便让水液畅通无阻地射出来,雌穴与屁穴痉挛着吞下精水,牵连了前头的尿眼儿,射了一会儿就变得断断续续的,穴口翕张不止,像是还想吃点什么东西。
雌穴的肉棒率先拔出。
过了好一会儿,后穴肉棒软了又硬,男人耸了两下腰,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下一刻,刚闭合的雌穴便挤进来一根急哄哄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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