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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趁机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桌面上,双腿形打开,翕动抽搐的肉逼还在享受余韵,他才不给墨尘喘息的机会,公狗腰一耸,粗大肉屌钻进湿漉漉糯叽叽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干逼。
还在高潮抽搐的小穴受不了这样被奸干,疯狂蠕动着咬紧肉棒,不许它往里头钻,湿软肉穴哪里是硬热肉棒的对手,龟头左右戳一戳,沟棱四处磨一磨,穴腔深处就汩汩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逼水太多,湿滑的不行,夹都夹不住,反射性的痉挛阻拦都变成嘬着龟头往里吸。
男人粗暴地尻逼奸穴,强迫他攀上高潮,还不许他下来。身前是冷硬的桌面,奶头被磨得硬挺发抖,身后是滚烫的胸膛,逼穴一直在痉挛颤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墨尘又难受又爽利,他下巴抵着桌面,氤氲水雾的双眸上翻,眼尾划过湿意,猩红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往下滴落涎水,男人叼着他的后颈厮磨舔舐,操逼的动作愈来愈大,沉重的实木宽桌发出刺耳声响,随着二人交媾的动作缓缓挪动位置。
又、又去了……被操射了、呜、桌子磨得叽叽好难受……
墨尘下意识踮起脚尖,试图原理桌面,结果却把屁股翘得更高,逼肉紧贴男人的耻骨,肉棒顺势挤进宫腔钻磨,穴腔媚肉瞬间陷入癫狂潮吹,从深处激射出温热逼水,劈头盖脸往龟头上浇淋。
“嗬啊……呜呜啊啊——!”
他尖声哭叫,扭着腰想逃,双腿发软泛酸,身子软的不行,全靠桌子撑着,站着都困难更别提垫脚。
艾伦的手掌在温凉肌肤上流恋抚摸,最后掐住墨尘的腰臀,提着他的屁股对准自己肉屌根部往上撞。
数不清多少次数的撞击拍打,墨尘只感觉下体好热好麻,一直在流水。
等男人终于抵着宫腔逼肉激射出浓精时,墨尘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挤出崩溃的哀鸣,早被解绑的双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攀在桌面上无意识抠挠。
艾伦才射了一次。
这才哪到哪。
他把软乎乎的墨尘抱到床上,剥光二人的衣物准备再来一次,门扉突然被敲响。
“圣子殿下,打扰了,您身体好些了吗,不知可否用过晚膳,我带来了一些特色美食,希望能有这个荣幸与您一同就餐。”
隔着厚重门扉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能听出来是埃罗恩。
艾伦沉默。
怀里的人显然还在失神犯迷糊,听到奇怪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发出来了,雾蒙蒙的眼睛望过来,不带有丝毫攻击性,面庞乖软可爱,表情懵懵懂懂。
艾伦闭上眼深呼吸。
他弯腰亲了一口墨尘的嘴角,将人塞进被窝,挑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开始收拾残局。桌面的水迹,地毯上的诡异湿润痕迹,胡乱散落的布料碎片……
一通忙活完,他去开门,挎篮上盖着一层厚厚面垫用来保温,艾伦依稀能嗅到食物散发的香味。
圣子脸上迅速挂起营业微笑,让埃罗恩以为那一瞬的冷漠只是错觉。
“我身体好了很多,多谢关心。你带的食物看上去很可口,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进来一起吃吧。”
埃罗恩欣然答应。
食物篮放在桌子上,两人谁也没动手。
共进晚餐什么的不过托词,重点还是‘共进’过程中的谈话。
埃罗恩给自己塑造的人设是真神的信徒,他初来乍到时对这个世界的宗教没什么兴趣,后来发现这个真神教教义有点东西,再后来时局变幻,他不得不考虑宗教对这片大陆的强大影响力,于是他尝试把马列思想的精华和共产主义的理论,与这个真神教教义融合。
尽管早有预料,但真神教教义和共产主义的契合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也因此,他们的军队吸引了不少平民百姓和奴隶的加入。
由着穿越一事,他的无神论隐隐有些动摇。但他还是坚定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是马克思的忠实信徒。
也正是因为这份坚定的信仰,让圣子愿意多看他两眼。
不过现在,艾伦看埃罗恩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并不走心地听着含蓄委婉的试探,心里记挂着床上的人,不想再跟他迂回,“埃罗恩,我以为,教廷对你们吸纳普通教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莫大的支持了,不是吗?”
?!
这怎么能算。
他们也没有过多宣传,是大家相信他们,认可他们,这才争先恐后地加入。
不,不对。
埃罗恩猛地惊起一身冷汗——在教廷的眼里,他们怕是一群私自纂改教义,借着教会扩充军队的叛军队伍,如果教廷介意这一点,完全可以表面和蔼地向他们这群还未正式加入教廷的高级将领抛出橄榄枝。
如果他们愿意成为教廷的正式一员,教廷有权利收缴他们的军队。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他们高喊的口号,他们高举的旗帜,会变成一个笑话。
他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佯装失言地告歉。
', ' ')('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
墨尘坐起来,半眯着眼伸开双臂,“我饿了。”
艾伦大踏步走过去,给他披好衣服,手臂箍住墨尘上身四处摸索一番,皱眉,“身上怎么这么凉?”
当然是因为你这屋子没盘炕。
墨尘打了个哈欠,眼前更模糊了,他懒得动,任由男人又给他套上一件厚厚的外衣,嗅到近在咫尺的饭香,他上去就是一个巨蟒吞食,两三口就把香咸料多的馅饼给吞进肚里。
“唔,好吃,还要。”
一口气吃了三四个,他确认食篮里的确空空荡荡被他吃干净了,推开艾伦,“我要回去了。”
艾伦被这用完就丢的态度气笑了,抱着人不让他动,“外面那么冷,雪下得那么大,你冷成这样还要回去?”
墨尘皱眉,踹他一脚,“那你还不去叫热水?我现在身上又冷又黏糊,肚子里都是你射进去的臭东西!”
自打瞅见墨尘满身暧昧痕迹,从圣子床上坐起来开始就石化的埃罗恩,在听到这句信息量过于冲击的话之后,默默地风化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雪地:
为了避免再听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他轻咳一声。
墨尘的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主角怎么在这里?」
系统拒绝回答,并向宿主抛来回放。
墨尘:“……”
大领主会在意这种小事吗?
不在意。
所以墨尘只惊讶一瞬,就恢复了平静,“表哥,晚上好。”他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态度,踹向艾伦,“我要洗澡,听见没?”
埃罗恩:“……晚上好。”
艾伦黑着脸站起来,阴沉的眸子看了一眼埃罗恩,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埃罗恩:……
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说起来,他还是法地胡乱顶肏,撂下狠话,“与其在战场上被不知道谁杀死,不如我现在操死你。”
墨尘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冲艾伦伸出手,笑容粲然:“好啊。”
……
“额啊……不、肚子满了……满了呜呜盛不下……”
“狗东西、居然尿进来……呃啊啊啊——屁股坏了、要坏了呜呜!”
“唔呃……喜欢、喜欢你……别咬了、没有奶水!吃点东西再……哼唔!好疼、里面好疼……你轻点……”
卧室床帘再也没拉开,他们滚遍了偌大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墨尘两口穴都肿兮兮的,可怜得很,插一下就又疼又爽地直哆嗦,肉棒射无可射,只能滴出腺液尿水,肚子被男人的精水尿水灌满撑大,再被掰开双腿朝向镜子排出来,男人甚至戳弄他女穴的尿眼,试图哄着墨尘从这里尿出来。
墨尘气的对他踢打谩骂,艾伦却捂着带有牙印的脸美滋滋地笑出来。
等到临行前一天。
艾伦停了下来。
无论墨尘怎么勾引,他都不动如山,沉默着给墨尘上药,揉捏按摩他酸软的四肢,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发呆。
墨尘招他惹他逗他,艾伦就用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他。
墨尘:“……累了,我睡一会儿。”
“嗯,睡吧。”
他给墨尘喝的水里下了安眠药。
「系统,提前支点积分行不?帮我把药效给抵了。」
系统不想看他俩继续纠缠,拥有性欲的人类竟恐怖如斯,天天摧残它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碍于、啧、它恨不得连夜搞个屏蔽装置躲进小黑屋情景。
系统答应了,并附赠送死大礼包,「明天上午出发,下午赶到战场,时机一到,我捏一个npc,宿主,您可以自由选择死法。」
墨尘的躯体陷入休憩,神志在系统的帮助下依旧清醒,他‘看着’艾伦的脸,长叹一声,「我希望能被他干死,可惜这小子……他不行。我想给自己留个全尸,你看着办就行。」
「系统:……请宿主注意不要在系统面前开黄腔。」
系统这边说着,那边宿主手册就多了一行。
墨尘:「行,我下次注意,你别扣我积分。」
「嗯。」
积分在墨尘心里的用途只有两个,塑身,换修为,除此之外一切用途都是浪费和不必要的,这会儿提前花了一点点,用来抵消艾伦给他下的药。
3积分,三年修为罢了。
等他任务结算,至少有20积分。
也许是因为,管理层的人重新洗牌,可怜教皇老人家刚过了一段退休生活又开始朝七晚九,墨尘便把管家和艾伦推过去帮忙,扭头去找先前编好的队伍。
然后,陷入沉思。
他料到人会增加,但是直接从一个连发展到一个师,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这才几天啊,他们从哪过来的?
哦,原来是他领地
', ' ')('的年轻壮力,离得近跑得也快。
而且现在站在墨尘面前都是筛选过的。
沉思完毕,墨尘拍拍年轻政委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帮我去问问上头,有什么战事安排。”
没一会儿,埃罗恩急匆匆跑过来,“你、你、你真要去啊?”
“不然呢。”墨尘挑眉,“之前有事儿耽搁了,现在忙完了我就回来,有问题?”
“没、没有。”埃罗恩好不容易把气儿喘匀和,他见墨尘态度一如从前,轻咳两声,“如今前线士气大振,前两天还有三场在西北方布洛卡领地的战役,打着打着,敌方突然投降了,俘虏哭着喊着说他们是被蒙骗的,要弃暗投明,加入我军。但成分未明的新军总比不上咱们知根知底的,有你援军过去肯定是如虎添翼,咱争取……”
“说重点,去哪,打谁,打多少地盘。”
埃罗恩思忖片刻,道:“去西南和第三、七、九团汇合,打敌人,能打多少打多少。”
“好。”
“库房有一批研制出的新式火炮,你也一起带上!”
墨尘已经走远了,闻言挥挥手,“知道了!”
埃罗恩遥望着墨尘的背影,心头思绪万千。
自从决定揭竿而起,便一直压在身上的压力总算轻了许多。他从不怀疑脚下的道路,不会怀疑前进的方向,但他怀疑自己。
初始时满腔热血,雄心壮志,以为自己是里的主角,是天命之子,想要大展拳脚,将家乡真正的平等与自由播撒在这片土地上;后来热血未凉,但在现实的举步维艰下,他变得沉淀内敛,身边志同道合的伙伴同志越来越少,又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倒下,崭新的身躯站起。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不再做劳什子主角梦。
只是偶尔下厨,做一顿家乡的美食,一边细细咀嚼,一边回忆上辈子的和平安乐。
惟愿无愧于初心,不辜负同伴;惟愿他的曾经,会变成这片大陆人民的未来。
神明于他而言,不过是昙花一现,刚看见就走了,都没来得及让他改信仰。带给他的后劲儿还不如得知布兰克身份的后劲儿大。
来时心中忐忑,但真正见到墨尘时,他却莫名安定下来,不自觉地如往常般相处谈笑。
排列整齐的军队沿着道路蛇行般离去。
埃罗恩转身离去。
来年。
十二月二十五日。
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合众国,宣告成立。
墨尘曾问埃罗恩为何取这个名字。
埃罗恩笑答:“为了纪念一位在我记忆里来过又离去的红色巨人。”
“原来如此。”
艾伦在九十九岁生日那天,窝在墨尘怀里含笑离世。
他很在意自己的容貌身躯,三十多岁为自己眼角细纹忧愁不已,努力保养锻炼,即便到了七十岁,依旧身姿板正风度翩翩,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抗岁月留下的痕迹。
皱纹刻在他昔日英俊的脸庞、褶皱布满手背,身上皮肉逐渐松弛,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兄弟也不行了。
艾伦忧愁,艾伦叹气。
这个帅老头一天问三遍,一直问道临终前:“尘尘你还喜欢我吗?”
被他搂着的另一个帅老头不厌其烦地回应:“嗯,喜欢。”
“嘿嘿嘿,我爱墨尘,我最爱尘尘。”
“嗯,我也爱你。”
本将涣散的眼眸忽的迸发出亮光,艾伦想勾起大大的傻笑,但没太多力气,只在脸上形成了微小的弧度,他努力歪头倒向墨尘颈窝蹭了两下,慢慢阖上眼。
「系统,我们走吧。」
「……宿主不要哭,下个世界会有更好的。」系统顿了顿,语调多了几分情绪:「宿主可以在系统空间休憩调整一段时间。」
「不必了,直接去下一个世界。」
「限时免费。」
「那我浅浅睡一会。」
a大男宿1幢,生活老师办公室。
一场争论刚刚平息。
“他想搬走也好,你们不正好清净了?”老师语重心长,“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多事儿的人,不会招惹是非,这事情从头到尾,明显主要问题在他,他铁了心要搬走,正好省了事儿,咱惹不起躲得起,拦着干什么?”
“走走走,都走,一个两个跟个熊似的堵在这儿干嘛,回去吧。”
“嗯,谢谢老师,打扰了。”
说话的人名为周君泽,身高腿长,五官冷峻,他扯了扯他哥周君屹的袖子,推着人走了。
兄弟俩是孪生双胞胎,容貌均伟岸不俗,十分相似,但眉宇气质迥然不同,多见几面就能轻易分辨。
哥哥周君屹,待人接物热情开朗,是受人尊敬、稳重可靠的学生会长;弟弟气质高冷,眉宇也带着一股淡漠,寡言少语,但修养极好。
今天的事,还要两月前刚开学说起。
兄弟俩报道时来得晚,两个舍友已
', ' ')('经到了。林越,生物制药系的少年天才,大学时受过国家褒奖,登报上新闻时露了脸,周君屹有印象,见另一名舍友也姓林,他递过礼物盒,笑说,“墨尘跟林越也是兄弟吗,真巧,咱们宿舍也算是兄弟宿舍了。”
话音一落,刚刚还带着点笑意的漂亮室友顿时不高兴了,拍落他的见面礼,转身端坐于书桌前,“不是。”
周君屹二话不说冲人道了歉,没在意这点挂落。
他这头刚收拾好床铺,林墨尘想跟他换,他没意见,还提出需不需要帮忙铺床,被拒绝不说,还得了一句“不用假好心。”
之后的相处中,一见到他就冷淡不爽的面容,时不时酸言酸语的挤兑,莫名其妙,让人心生烦闷,如此种种很快将周君屹心里那点热情浇灭,但他真的喜欢这个舍友,一见面就觉得面善欣喜,想跟人家做好兄弟,总忍不住让人身边凑。
周君泽看不下去,寡言少语的人在林墨尘面前变成周怼怼,时常挡在周君屹面前给自己亲哥出气,不少次失了风度,对林墨尘动手动脚,得亏有性子温吞的林越过来阻拦,不然恐怕会发展成宿舍斗殴。
梁子越滚越大,林墨尘在宿舍谁也不理,无视人的功夫绝顶绝的好,转头却去找宿管诉苦,说二周拉着林越一起孤立他,他要搬出去。
生活老师经验丰富。
他见多识广,知道男生事儿起来不比女生差。
他劝林墨尘有什么事情说开,二周哪里做错了事儿说错了话,那该道歉道歉,该补偿补偿。林墨尘似乎知道自己理亏,只说没什么事,回到宿舍又闹起来,闷着头收拾行李。
老师留下林越问话,知道事情始末后,让林越回去好好学习,叫二周过来,于是有了开头的谈话。
等二周回到宿舍,林墨尘已经离开,床铺空空荡荡,也就桌子上剩下些零碎物品没有带走。
入夜。
墨尘躺在新家的床上翻滚。
新床软和宽大,不枉费他操着拧巴的人设偷偷摸摸赚点钱,斥巨资买下它。
林墨尘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玉雪可爱,聪明伶俐,但因着双性的身体,没有被领养,孤儿院哪里有什么隐私,小孩子的恶意最是直白纯粹——无需太多理由,林墨尘跟他们不一样,就足以成为他们欺凌的对象。
墨尘看这孩子可怜,早早替了他的身份,送原主的魂魄去别的世界转生。他七岁就呆在孤儿院混,为了十多年后的剧情,没有太过猖狂,顺顺利利长成了阴郁小心眼又自卑敏感的性子,但私下里拳头沾了多少血,打断了多少大小畜生的筋骨,只有系统和墨尘清楚。
开学剧情点一来,墨尘努力作妖,但周家这两兄弟性子着实出乎意料,一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屡败屡试屡教不改,一个表面为兄出气实则吃他豆腐,眼见着末日逼近,在俩兄弟的搅合下,墨尘制造的矛盾却始终无法激化爆发。
按剧情,他应该是被周君屹出手,威逼利诱下,搬离宿舍。
威逼——私自动用他人物品,散播污蔑人身谣言,这事儿要是爆出去,我家里再出分力,你猜你会不会被劝退?
利诱——既然宿舍容不下你,我送你一笔钱,你随便找个地方出去住,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两样他见是见了,但意图确实不许他走。
墨尘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他收下系统送的五点积分,顶着ooc红线,执意搬离,为下个剧情点做准备。
待在宿舍用小号撩骚,风险太大。
墨尘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他就不祸害林越了,创两个小号,一个娇娇,一个软软,头像是随意挑的美人画像,一个温婉可人,一个御姐范儿十足,再拍几张光裸的长腿,细韧腰肢,和若隐若现的沟乳,发到朋友圈当牌面。
发送好友申请,手机扔到一边,墨尘蹭了蹭香软的抱枕,缠着它睡下。
夜已深。
周君屹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多了条陌生申请,看添加渠道是通过手机号搜索,说不定可能是哪个同学有事情找他,周会长点击通过,打了个招呼问对方什么事儿。
对方没有回复。
头像很有风韵,朋友圈……嗯?脚腕这个小小的红痣好眼熟。
他在林墨尘身上见过同样的痣。
周君屹盯着照片出神,手指尖长摁保存。他是家中长子,自幼以继承人的标准培养,长袖善舞,广交朋友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条要求,看着身边乌泱泱一大群人,能交心的一个也没有。
他想和林墨尘做朋友。
可在林墨尘面前,他的交际课像是白学了一样,丝毫用处没有,上一秒还算和气,下一秒就因为他的某一句话气氛僵硬。
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努力尝试都不行,只能看着那不知因何而起的隔阂越来越宽,他心中郁闷受挫,明明宿舍只是少了一个人,他却好像连着心也空了一块。
这个‘软软’让他有些在意。
【君屹:你帮我查查这个人,我怀疑
', ' ')('是墨尘的小号。】
【君泽:行】
【君屹:你咋也没睡,都快两点了,明天再查也行,这事儿不着急。】
【君泽:好,晚安哥】
【君屹:嗯,晚安,早点休息。】
第二天下午,周君泽吃完饭时告诉他哥,这号跟墨尘没有关系。
周君屹笑笑,“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她是个女孩子,刚大一,跟我一样学经济。”
周君泽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嗯。”
回宿舍洗漱时,他看着与‘娇娇’的聊天界面,一天下来你来我往说了不少话,最后一句,是对方怯怯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喜不喜欢他这这样的。
周君泽垂眸冷笑,「我喜欢屁股软批嫩的。」
没有批,那就用屁股凑合。
他光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水流缓缓淌过男人上身的沟壑,胸肌腹肌清晰整齐,胯下蛰伏巨物隐隐有抬头之势,他将水温调低,凉水也没法抚平心中躁郁。
“啧。”
他把衣物底下的手机捞出来,屏幕解锁,一张涩图直冲眼帘。
圆润白嫩的肉臀,臀缝中小小的菊穴,下面的嫩红肉批被两只手大大掰开,敞露出颜色姣好鲜嫩的小阴唇,还有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穴口。逼肉湿漉漉的带着水痕,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估摸着是刚刚吃了什么,嫩穴才流出那么多口水。
而那双掰开肉批的手。
周君泽双眼赤红。
这手,他可是拍过照、存过档,悄悄摸过不少次的。
绝对不会认错。
【娇娇:哥哥觉得这样的批可以吗?屁股、屁股也很软的,如果不信我,等有机会……哥哥摸摸就知道了。】
“……操!”
浴室冒出一声喑哑低骂,周君屹敲门,“弟,咋了,忘带衣服了?”
“我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那我去找跌打药,待会儿你记得抹一下。”
“嗯……”
这个澡,周君泽洗得格外久,但也没人催促。
林越泡在实验室没回来,他哥此时俊脸通红盯着手机,没分出心思注意他。周君泽隐有猜测,脸色微沉。
墨尘发了批照之后,对方久久没回应。
他租住的地方是约莫四五十平的单身公寓,进门左边有个小灶台,右边是卫生间,再往前就是床铺,小沙发和书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墨尘没什么不适应的,他去冲了个澡,仔细把略微黏腻的淫液洗净,擦干身子光裸着出来,站在床边的等身镜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肌肤白嫩细腻,略微吸气使力,胸肌饱满圆润,腰腹的四块肌肉弧度漂亮,竖缝肚脐小小一只点缀其上,下体光洁无毛,双腿修长有力。
尽管这小世界双性罕见,他这样的显性双性更少,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是‘两性畸形’,但墨尘实在是生不出一点自卑之心。
他问系统,「我的身体不好看吗?」
系统足足顿了五秒才回应,「比例完美,毫无瑕疵。」
墨尘满意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等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到男人发来的话,笑容更大了。
「狗男人一号:掰得不够开,没看到阴蒂,再发一张过来」
“色胚臭狗。”
他骂了一句,嘴角的弧度却没有落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字,「哥哥好坏啊,我刚去洗了澡,都穿好睡衣了,不想拍了。」
——「穿了再脱就是,娇娇乖,再拍一张。」
「不要呐,我困了,想睡觉觉。」
对方转账十万。
——「娇娇喜欢穿小裙子吗,女孩子的衣服花样多,价钱也贵,这些拿去买,买了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墨尘确认收款,「哥哥给的太多啦,买几件衣服用不了这么多的。哥哥这么大方,不会要拿我的照片做坏事吧?」
——「没事,多的就去买吃的喝的玩的,娇娇别怕,,只要娇娇乖乖的,别乱发给其他人,你的照片只会在我手里,不会有旁人窥见。」
「呜呜呜哥哥不愧是黑客大佬,好霸气好厉害呀。我才不会乱发呢,我说的坏事、是、是哥哥对着我的照片做一些、羞羞的事。」
周君泽低笑出声,弯起眉眼染上情意,「这不是必然的吗。」他随手拍了一张发过去,「刚撸过,现在又硬了。乖,再发一张我就不闹你了,你也好早点睡,好不好?」
墨尘两指分开又收缩,打开闪光灯,拍了一张完整的批照,确认自己的阴茎没有入镜,随手一点发过去。
「给哥哥看看我的小批洗洗眼,哥哥不要自卑呀,虽然哥哥叽叽丑,但是脸长得帅呀。」
周君泽气笑了,咬着后槽牙,恨不得顺着网线去打墨尘的屁股。
「哥哥晚安,ua~」
算了,互相看过批看过屌,就
', ' ')('是我的人了。
他找了个亲亲表情包发过去:「娇娇老婆晚安,明天周一,还有课呢,老婆注意休息。」
墨尘说过晚安,自然不会再回复。
他咬着唇,把男人发来的照片存在私密相册里,压住心中的躁动,去应付另一个。
‘娇娇’跟周君泽车速飞快搞起了黄。
‘软软’还是周君屹的普通小师妹,墨尘说两句话再发个晚安敷衍一下,就算是今天的任务打卡结束。
404宿舍四个人,专业都不相同。
林越是生物制药,周君屹是经济学,周君泽是网络安全,墨尘是古生物学专业。研究生课少,组会多,项目多。
周君屹已经慢慢接受家里企业,两头忙活;周君泽和林越都是天分好的,很受导师器重,手里项目不少。
墨尘所在的古生物学是冷门,导师手底下就他一个学生,整个专业今年就他一个研究生,虽然课不太多,但绝对不能缺课。
虽说他一心只有任务不太在意其他,但、上回因为跟二周纠缠耽误了课程,结果一进教室,他的导师,连带着同专业七八个老师围着他一个人关心身体、悉心教导的场面,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这回他提前来,却还是见到了与上回一样的场面。
导师竹青华面容慈祥,灰白发丝交错,一支朴素木簪将其挽起,温声说:“上次老师们回去讨论,都觉得这般上课体验非常好,以后咱就这么讲,学得多,小墨有不懂的问着也方便,你觉得如何?”
墨尘:“……”
墨尘:“挺好的。”
与其说是在上课,不如说是在开茶话会,年过半百的渊博教授们,中间插了一个面嫩的学生仔,喝茶、谈笑、聊一聊最近看的古籍。
什么《远古神兽录》、《混沌万气载》、还有一大堆描写玄植灵草的,全是与教材和科目无甚关系的闲书。
“小墨推荐的书真是好看。”
“是啊,难怪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看那什么玄幻,你看这古籍上记载编撰的,逻辑严密内容详实,可惜图册都看不清了,不然陪着图册读,一定更有意思。”
“我最近写了个随笔稿子,把那些性情品相与真实的草植十分相似的罗列出来,竟都是些万分名贵甚至是早已灭绝的草药。”
“闲着也是闲着,能研究这些还挺有趣儿。”
墨尘只喝茶,墨尘不说话。
等到下课时间,墨尘只觉得心灵受到了熏陶。
他扫了几眼手机,大号风平浪静,切了小号,周君泽发来数十条消息,问他有没有起床,吃的什么早饭,要不要尝尝学校东食堂一楼的虾仁粥,是不是已经上课去了,中午有没有时间,要不要见个面……
手机息屏,已阅不回。
肩膀突然被撞到,一抬眼,是周君泽似笑非笑的脸。
眼神相撞,墨尘丝毫不心虚,看见了又怎样,以这家伙的性子,想知道‘娇娇’是谁分分钟就能顺着网线扒出来,不差这一时半会,墨尘理不直气也壮,“你走路没长眼啊,道歉。”
周君泽一愣,没想到林墨尘这么能装,他咬牙道,“……对不起。”
墨尘轻哼一声走了。
这般趾高气扬,一副别人都欠他的样子,换个人这幅做派周君泽都讨厌,但墨尘这样,他只觉得该死的可爱。
现在又多了一分欠操。
盯着墨尘背影的眼睛晦暗不明,眸光下垂,落在墨尘的腰臀,久久未曾移开。他一路跟着墨尘来到食堂,一前一后地排队。
墨尘猛地回头,瞪他:“你有病啊,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周君泽诧异,“嗯?怎么了,大中午的我来食堂吃个饭,也碍着墨尘同学了?那我走?”
墨尘:“……”
他垂眼看自己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宽的能再塞进一个人,但刚刚绝对不是错觉,这家伙肯定又双叒叕碰他的屁股了!
墨尘拳头硬了。
他的人设不允许他一拳打过去,但他心里已经把周君泽揍成了猪头脸。
闭眼想了想那幅画面,墨尘冷静不少,扭过头专心排队。
“阿姨,一份番茄牛腩,五两米饭。”
墨尘端着饭寻了个空位,四人桌,刚低头扒拉两口饭,周君泽坐到了对面。墨尘权当没看见,周君泽对别人话少,怼他却总是有理有据,叭叭个不停,他搭理只会助长这家伙的气焰。
但就像是以前在宿舍一样,墨尘不理人,兄弟俩总会找到由头缠上来。出了宿舍墨尘会清净许多,但周君泽身上就跟装了雷达一样,总能找到他,轰也轰不走。
有次墨尘恼了,跟他动手,但他‘手无缚鸡之力’,被男人箍着手腕搂在怀里占便宜。
墨尘又不是小雏鸡,周君泽装的不动声色,在他眼里就是明目张胆。
馋他身子的狗男人。
想想就气。
“墨尘同学,汤拌饭吃的太快胃会不舒
', ' ')('服的。”
墨尘翻白眼,语气不虞,“关你屁事。”他擦净嘴角,起身走了。
周君泽静静坐着。
他必定会找个机会,将人揉在怀里,肆意去捏捏那屁股究竟有多软,跟那嫩红的小批比起来,有多少区别。
若是用揉捏屁股的力道去作弄墨尘的小批,他会不会用泪眼瞪过来,张唇欲骂,再被他低头堵住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哭叫。
……
之后几天,周君泽的雷达失灵了。
确切地说,墨尘称病请假,没再来过学校,他堵不到人。
他忍了三天,现实见不到人没关系,他还有网上的娇娇,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哥哥来妹妹去,是不是擦一下边,但墨尘怎么哄也不肯再发涩图,更别提接视频,打语音,哪怕周君屹说‘只开我这里的摄像头,不用娇娇开,想跟娇娇说说话’,又再退一步,‘娇娇不说话也没关系,我说你打字,好吗?’
他的娇娇不肯。
先前说好的小裙子倒是买了,但穿得严严实实拍给他看,一点风光都不肯露出来。
周君泽急的抓耳挠腮。
是他转账的钱少了?
还是说墨尘的目的不是钱,只是单纯的戏弄他?
若真是后者。
周君泽猛地翻身坐起,穿上衣服要出门。
周君屹叫住他,“弟弟,你帮哥看看,那个小学妹她突然把我拉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君泽忙着穿鞋,“估计你说那句话惹到人家了吧。”
“不应该啊,她明明才跟我告白。”而他,也……有点心动。难得对一个女孩子有好感,他之前略微动摇的性向稳固不少,想跟小学妹试试。
周君泽动作微顿,半真半假道:“告白是假的,他其实是个骗子,想从你这捞钱骗感情,我查到了证据警告他,估计心虚害怕了吧。”
“骗子?”
“嗯,哥你长点心吧,我前两天给你转的新闻就是在暗示你。我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明天再给你细说。”说完就推门走了。
新闻是个泰国人妖网聊八个富二代骗了一千多万的事儿。
人妖。
男扮女。
周君屹皱眉,眼神暗了暗。
许是他看着脾气太好了,一个两个都跑到他头上撒野,先是脾气比祖宗还难伺候的林墨尘,又是这个一身肌骨与林墨尘及其相似的骗子。
这两者最好没什么干系。
周君屹沉着脸换衣服,拿起车钥匙,离开宿舍。
林越十一点多回来,宿舍漆黑一片,他放轻动作洗漱休息,只觉得今晚的宿舍格外安静,舍友也睡的格外早。
墨尘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他慢吞吞坐起来,“谁啊?”
声音小,外头的人听不见。
系统回答:「是周君泽。」
“哦。”墨尘随手套了一件大t恤在身上,踩着拖鞋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人头发乱蓬蓬的,t恤领口大,歪歪斜斜套在身上,露出半边白皙肩膀和精致锁骨,周君泽微微垂眼,便能看到那鼓起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只是看着就觉得必定手感极佳。
“哑巴了?”墨尘皱眉,嘟囔着关门,“大半夜犯什么神经。”
球鞋卡在门缝中,周君泽趁机挤进来,顺势靠后关上门,略施巧劲儿箍住墨尘的双手,低头去嗅闻墨尘的颈侧,哑声道:“娇娇好香啊,不能再蹭我的沐浴露洗发水,娇娇可还习惯?”
怀中人挣扎的动作忽的停下,“你、你知道了?”“是啊,我知道了。”周君泽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脊背,将人抵在玄关柜台,一手摩挲着墨尘的手腕,一手探下去罩住那团心心念念的软肉,喟叹道:“手感真好,娇娇真的没骗我。小批有没有色差,嗯?我得检查检查才好。”
“你想干嘛,骗你的钱是我不对,但钱我已经花了,你想报警就去,别、别摸我……”林墨尘越说语气越低弱,末尾甚至带了些惊颤。
男人的手顺着臀缝往下面摸,墨尘习惯裸睡,下身此时空无一物,略带薄茧的手掌罩在温凉软滑的阴阜上,没揉几下就感受到了湿意。
“娇娇真贪心啊,短短几天收了我五十多万,报警可是要被判十多年呢,我怎么舍得。”周君泽咧嘴笑了,热气喷洒在墨尘脸侧,“娇娇不想私了吗?”
墨尘脸色惊慌,语气颤抖,“……怎么、怎么私了,我没有钱赔给……嗯唔!”男人的动作下流直白,强硬急切,他怎么会不懂对方的意思,所以男人的薄唇凑过来时,他没有躲开。
周君泽理论学的挺多,可真正到了实战,他馋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只想攻城掠池,去掠夺墨尘口腔的甘甜,等吃够了,才勾缠着里头害羞的舌头,引诱它出来,叼着软乎乎的舌尖细细地吮。
“哼唔……哈……”
唇齿缠绵的水声不断,男人松开了对他的桎梏,专心捏乳揉逼,墨
', ' ')('尘喉咙溢出模糊呻吟,腰肢细细地发抖。
淫液自穴口渗出,淌过阴唇,流到男人手掌上,再经过揉捏的动作,糊满整个柔软阴阜。
周君泽恋恋不舍地吐出墨尘的舌尖,嘬吻他嘴边的涎水,手指插进肉缝,来回摸索揉弄,找到穴口,指尖一戳,便被穴肉吸吞进去。
“骚水怎么这么多?娇娇好贪吃啊……是不是经常玩这里?”
“唔呃……没有、没有经常……哈啊、手……再深一点、摸一摸上面……”
“娇娇一发骚就好乖。”周君泽低笑出声,中指往深处插,摸索到一处略硬的骚肉,曲起指节摁了摁,“是这里吗?”
“嗯……嗯啊!别、太用力……呜啊、这样很快就……要去了呜……呃啊啊啊!”
墨尘抓着男人的手臂,腿根瑟缩着夹紧那双作乱的手,呜咽着攀上高潮。男人的手指深埋穴腔,仔细感受着穴肉高潮时的痉挛收缩。
吸得好紧啊。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若是……
若是换上别的……
这念头一闪而逝,就被牢牢抓住,让周君泽头皮发麻,丑叽叽顶着墨尘的臀肉弹跳两下,愈发火热硬挺。
他动作愈发急切,等雌穴能吞下三根手指,便急匆匆解开裤链,放出肉龙,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挤了进去。
男人扩张的潦草,肉穴里紧致有余,绵软不足,吞得艰难。
墨尘努力放松穴口,他上身半趴在柜台上,回头推周君泽,“太大了……你慢点、慢点进来。”
男人俯身去亲他,“好……我慢些。”
粗壮肉屌没进去大半根,墨尘就不肯男人再插了,周君泽估摸着是已经插到底,里头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肉根,夹得又爽又痛,恨不得立刻耸起腰跨狠狠将穴肉奸软。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个人身躯齐齐一紧。
“林墨尘!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周君泽闷哼一声,低头去吻墨尘眼尾吓出的湿意,捂住墨尘的嘴,小声哄,“别怕,我把他打发走。”
“哥?你有什么事?”
门外的周君屹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心中的猜想被变相证实,周君屹低骂一句,冷声问:“林墨尘就是那个软软是吧,他是不是也招惹你了?”
“是啊,特别坏,还屡教不改,说什么话都不肯好好听,也不肯好好回应。我正教训他呢,哥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墨尘闻言,咬了他手心一口,扭头瞪他。
男人公狗腰一耸,性器在穴道中跳动,勃起的青筋正正好磨肏上骚点,硬硕龟头微微捅开了宫颈,插的又深了一分,穴肉一阵哆嗦,温热淫水泄出。
墨尘闷哼一声,踮起脚尖翘高屁股,吐出一点肉根,这才得了些许喘息空隙。
周君屹皱眉,“什么声音,你打他了?”他顿了顿,轻咳一声,“君泽,你别冲动,你先开下门,我会跟墨尘好好谈谈,你也冷静一下。”
周君泽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是在无心应付他,扭头冲门口低吼,“够了!哥,你回去吧。”他深吸一口气,搂着墨尘温软身躯,打出几张感情牌,“从小到大,家里什么都是你的,父母对你寄予厚望,什么好东西都先想起你……我也从来不跟你抢。”
“我知道你喜欢女孩子,一直想娶个貌美可人的妻子,帮助你一起打理家业,眼下我已经和墨尘互通心意,他是我的人了,我不会欺负他,哥你放心。”
“天底下人这么多,总会有跟你志趣相投的,乐意与你做朋友,不差墨尘这一个,哥你总不会突然改变性向,要抢你弟弟的爱人吧?”
门外的男人沉默下来,伫立良久,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暧昧声响,他哪里还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沉重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内的动静更大了。
闷哼喘息夹杂着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
“老婆、娇娇老婆……嫩逼好会吸,操了好一会儿都不肯变软,一直在咬着我。”
“呃哈、外面、有人……不呃、太、太深了……顶到了……呃啊!里面还在去、呃哈、别操了、停下呜呜啊……”
“他已经走了,乖,别怕,小逼放松点。”
墨尘双腿战栗,臀肉都在细细地发着抖,阴茎毫无触碰,此时翘得老高随着男人的耸腰顶胯,摇晃跳动,马眼一张一翕吐着腺液。
“腿、没力气……哈啊……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唔……呃啊啊啊——!”
周君泽二话不说搂住墨尘的腿根,小儿把尿般将人抱起来,肉屌全根没入,龟头顺势深顶,将肉嘟嘟的宫口操的变了形,碾住宫腔内壁。
酥麻尖锐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墨尘一手向后揽着男人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上身紧绷,吐着舌头潮吹不止。
肉穴痉挛得厉害,挤压着男人阴茎,从玄关走到床边,潮吹余韵一直未停歇,肉棒抽出时,肏成圆洞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喷射
', ' ')('出晶亮水液,足足射了七八股才停歇,掰开穴肉,里头的骚红媚肉还在颤抖收缩。
又骚又漂亮。
周君泽脱下衣服爬上床,腰一挺,湿漉漉的粗屌转瞬没入肉穴,他跪直身子,抱着墨尘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连续操干。
“哈啊——!”墨尘眉头紧锁,眼尾下垂,泪水扑簌簌地落,“别、太猛了……呃哈……受不了、我不要……不要再插了……好胀!里头好酸呜呜呜……”
刚被操上潮吹,又要被迫高潮,无法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来,墨尘本能地缩起身子,扭着腰臀躲避,可哪里躲得开,没一会儿就尖叫着高潮喷水。
肉穴被肏软了,此时此刻,严丝合缝地裹着肉棒,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因着高潮痉挛,止不住地收缩吸吮。
周君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守住精关,肉棒微微弹跳着,龟头抵住略微张开的宫口,噗嗤噗嗤地射精。
这股处男精水憋了许久,射的又多又久,一次次拍打上宫壁,逐渐填满宫腔。
他射精时也不安分,轻轻晃着腰,阴茎在肉穴里打转抽插。
墨尘崩溃哭泣,染上潮红的身躯在床单上挣扎扭动,宛如可怜幼兽的垂死挣扎,“嗬啊……唔呃——!狗东西、呜呜啊……怎么、怎么还在射……肚子已经满了、盛不下了……啊啊啊!别、别磨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射完,墨尘精疲力竭地软下身子,双腿无力敞开,“丑东西,拔出去……”
“我还硬着呢。”周君泽哪里肯,今晚情事对他而言,才刚刚开始。
年轻男人的精力总是旺盛无比,肉屌硬的像是金刚钻,射完精也迟迟不肯疲软,精神抖擞得很。
第二轮时凿开了宫口,真正侵占了墨尘身体的每一寸,意识到这点的周君泽跟磕了药似的,压在墨尘身上,死死搂着,公狗腰晃得几乎出了残影,嘭嘭嘭地干着嫩呼呼的骚屄,交合处一片泥泞。
胸前的身躯沉重火热,墨尘四肢攀在男人腰背上,眼神涣散呆滞,他意识到哭骂阻止无用,也懒得费气力做无用功。宫腔里鼓鼓囊囊的,全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和被堵住流不出去的淫水,阴茎抽插操弄间,墨尘恍似听见了水声,宫壁被凿的实在酸涩难忍了,他就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可惜他泪眼朦胧,面庞绯红,一点威胁凶悍的样子都没有,只让人觉得可怜,好似一朵被人握在手心揉烂碾碎的娇艳玫瑰。
周君泽往宫腔里射了四回,阴茎刚抽离穴口,里头就迫不及待涌出大量浊白淫液精水,墨尘浑身瘫软,努力合拢的双腿颤抖不止,略一触碰,身子就触电般哆嗦战栗。
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小君泽精虫褪去,大君泽人性回归。他重新披上人皮,拢着软乎乎的墨尘温声哄了好一会儿,等墨尘有力气给他一个大比兜,他才抱着墨尘去浴室清洗。
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揍嘴脸。
人设、积分。
墨尘冷静地盘算,他要让系统在这个小世界给他重塑妖身,死遁之后就在这里静心修炼,到那时,在他找个山林归隐之前,他高低要好好揍一顿周君泽出出气。
不。
只打一次怎么够。
他想什么时候揍就什么时候揍。
有法术傍身,他会做的不露痕迹。
越想越觉得可行,墨尘当即就跟系统聊这个事,结果被系统无情驳回,墨尘心情不虞,看着弓腰收拾床铺的周君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墨尘窝在小沙发上,飞起一脚踹过去:“二十多岁的人连个床单被罩都换不好,你还能干啥?”
周君泽扭头幽幽地盯着墨尘看了几秒,什么也没说,回过身继续忙活。
墨尘:“……”
妈的。
好一出“此生无声胜有声”。
周君泽的屁股有没有被踹疼他不知道,倒是他自己,身上哪哪都不得劲。他伸手摸了摸,饱受蹂躏的雌穴穴口已经闭合,只是有些红肿微痛。
他皱眉摸摸肚子,腰腹也已平坦。
可他总觉着里头还鼓胀得厉害。
他忍不住心生疑问,上次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时间隔得太久,他记忆里多是和艾伦在一起时所感受到的温暖与舒适,何况与那时欲火焚身的难耐相比,雌穴腹腔饱胀恐怕不会让他难受,只会觉得餍足。
墨尘自己不爽,也不愿意让身边的男人舒坦,翻来覆去又掐又挠,周君泽哄了好一会儿一点用也没有,最后捏着他的屁股,“既然这么精神,那我们就再来几次,这次用后面?”
墨尘闭眼秒睡。
“嗯?娇娇?老婆?”
“zzz……”
“睡得真快,好乖。”周君泽忍俊不禁,“晚安,墨尘。”
翌日一大早。
周君泽轻手轻脚地洗漱,将烘干过的床单被罩叠好放进衣柜,坐在床边戳墨尘的脸蛋。
今儿早上醒来时周君
', ' ')('泽发现墨尘四肢都缠在他身上,难怪他昨晚做了个被蟒蛇缠住的梦。
好粘人。
指尖一戳,柔软的脸颊肉陷下去,松开就弹回来,他捏了捏,手感真好。
墨尘皱眉扭头,小声嘟哝:“别闹我、困……”
“好,你好好休息,我点了份早餐,大概四十分钟送到,备注让房门口了,你起来了别忘记拿,知道么?”
“……嗯。”
“乖。”
周君泽揉揉墨尘的细软黑发,垂眸注视着他的睡颜,胸腔鼓胀温暖,舒畅满足,眼底情不自禁泄出温柔情意,他不舍得离开,长臂一伸搂着墨尘,闭眼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接二连三地震动,项目组的同学问他什么时候到学校。
「半小时就到,抱歉,今天有点事儿耽搁了。」
他凑到墨尘耳边不断啄吻,唇瓣蹭着他的耳垂耳廓,一叠声地叫“尘尘老婆”。
“啪——!”墨尘一巴掌扇过来,“滚,烦死了!”
周君泽嘿嘿笑两声,“老婆亲亲我,我就走。”
墨尘用被子蒙头,理都不理。
……
“周君泽!我们在这里!”男生看到缓步走来的周君泽,冲他挥手,等人走近时,他有些怔愣,目光飞快掠过周君泽的颈侧,“导师他们在……”
周君泽竖起衣领,“没事,昨晚惹老婆生气了。”
“?”
他像是路边的狗,突然被踹了一脚。
“导师他们在玉膳轩等我们,说先开个庆功宴发发工资,歇两天再忙下个项目。”男生礼貌微笑,只谈正事,绝不八卦。
周君泽:“哦。”早知如此,他就不来了。
吃过饭,周君泽去宿舍简单收拾几样行李,搬去墨尘的小窝,怎么赶也赶不走。
「系统,你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是他非要脱离剧情,不关我事。」
自从开学后,他的每一步都是往恶心人的调子上走的,剧情含糊,但他十分兢兢业业。
系统:「哦。」
短短一个字,墨尘越琢磨越心虚,「咳,你放心,我这次肯定会按剧情点死的。」到时候丧尸遍地都是,想找死还不容易?
系统:「嗯,系统相信宿主的能力。」
墨尘放下心来。
世界剧情围绕主角展开。
如果将其写成书,翻开第一页就是末日,讲述林越早期与二周强强联合,一路打怪升级,从a市赶往京都,后被政府招揽,加入研究组,带头研究出一系列药剂,终结末日。
整本书根本没有林墨尘的影子,他只活在林越的回忆里,在某次别人问及时,林越随口回答。
“另一个室友啊,他……脾气有点古怪。”林越简略道:“末日前宿舍闹得不愉快,他没跟我们一起。末日后我们去医院找他时,他已经死在了丧尸口中。”
至于如何不愉快,为什么林墨尘在医院,林越并没有对别人多说,只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自己的爱人,依偎在他怀里语气低落道,“如果我们没跟他起冲突,周哥他们没有动手,那、那他兴许还活着。”
爱人揽住他,“是他自作自受,这样的人在末世也活不长,活着也是个祸害,背地里指不定要玩心眼使绊子,别把他的事儿往自己身上拦,不值得。”
墨尘觉得林越他对象说得对。
眼下末日逐渐逼近。
林越还在学校专心学习,周君屹过来了两次,都被亲弟弟拒之门外,事不过三,一直到末日降临,他没有再来。
红月高高悬挂在夜幕中,纷纷扬扬的飘雪好似被染上了血色。
周君泽,这个主角身边的技术帝大佬、空间觉醒者,正搂着亲亲蹭蹭,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老婆这阵子总是蔫蔫的,真的没有不舒服?”
墨尘摇头,“没有不舒服,天一冷就这样。”
“真的嘛,你别骗我。”周君泽前阵子拉人去了医院,医生说只是体质问题,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接触到的肌肤细腻温凉,看着挺正常。
但要是出门,裹得再严实,没两分钟墨尘浑身都会变得冰冷,身上一点也存不住热气。
墨尘打了个哈欠,“真的没事,天天问烦死了。”
周君泽仔细掖好被角,关了灯,“好,我不叨叨了,咱们睡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柔,“没想到今年a市会下那么大的学,明天咱们出去堆雪人?我再出去买点暖手贴,给你上上下下都糊满,保证冷不到尘尘。”
“或者……我们用小阳台的雪,做两个小小的雪人,一个像你,一个像我,好不好?”
墨尘睡迷糊的时候问什么都会‘嗯’,小音调软和又可爱,跟清醒时吐出的冷言冷语大相径庭,周君泽特别爱听,让人想捏着他的脸颊肉,亲肿他的小嘴巴。
往常他这么絮絮叨叨地说,墨尘肯定会踹他的膝盖让他滚下床,但这几天不一样,墨尘整个人
', ' ')('慵懒倦怠,懒得跟周君泽计较,显得床上床下都很乖软。
周君泽搂着娇软老婆,心里美得直冒泡。
a大已经放寒假,学生陆陆续续走光了。
林越准备留校泡实验室,今儿个实验室断网断电,他就早早回了宿舍。周君屹开了小台灯夜灯,桌面摆了一大片电子设备。
“周大哥,怎么了?”
周君屹:“学校停电断网,手机也没信号,学校外面也黑漆漆的,不见一点灯光。”
林越皱眉他看了看外头的血腥圆月,半开玩笑道:“这天象好奇怪,总不会是里那样,末日来了吧?”
“君泽和墨尘还在出租屋,我不放心。”周君屹已经开始收拾行李,“我准备去看看他们的情况。”
林越重新套上外衣,“我也一起去看看。”
只是没等他们出门,一股无法抵抗的晕眩感袭来,两人在宿舍跟喝了假酒一样踉踉跄跄,最终,两人在昏倒前找了椅子坐下。
这一夜。
有人像林越他们这般昏睡,有人和平常一样睡得很香。
有人则是昏睡加高烧,过了三两分钟再睁眼时,眼眶猩红,瞳孔漆黑,反应迟钝。等血月落下,黎明到来,就彻底变成毫无理智、以人为食的怪物。
从学校到墨尘的出租屋,往常周君屹只需要十几分钟,这次却足足花了三天。他和林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校园一片混乱,他心里焦急,担忧墨尘那边的情况,但面对老师同学的求救,他不能置之不理。
从宿舍出发时只有他和林越两人。
到墨尘小区楼下时,已经发展到15人,队伍里三个觉醒者,林越水系,周君屹雷系,李悦木系。刚觉醒的觉醒十分鸡肋,一汪小水流只能给丧尸洗脸,蔓生的藤蔓一折就断,也就周君屹的雷系有点用处,能让丧尸的行动迟缓。
“周队长,你看那个店门口的人……”
周君屹闻言望过去,那人身上的血污让他心头一紧。
“君泽!”
周君泽迟钝地转头,步履僵硬地走过来。他还保留着一丝神智,将装满暖手贴的袋子递给他哥,吐字含糊不清,“……嗬、给……尘……尘尘,沙……杀了我。”
队友们在后方时刻警惕,林越随着周君屹一起跳下车,听见这话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是林墨尘害的你?”
周君屹:“……”
“嗬……吼!”
周君泽怒极,脸上浮现狰狞青筋,黑眸牢牢住林越,冲他呲牙低吼。
周君屹接过袋子,“我会给墨尘的,他还好吗?你……”他眼眶一点点红了,闭上泪眼,伸手对准孪生弟弟的眉心,“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他。”
“嗬……嗬、好……”
浓缩的雷电瞬间贯穿周君泽的大脑。
周君屹缓缓蹲下身,声音哽塞,“林越,你带他们去清理周围的丧尸,我、我先缓一缓。”
林越意识到方才的失言,表情懊恼,给了自己一嘴巴,“……好,周大哥、你、你节哀。”
周君屹没出声。
他脑子乱糟糟的,闪过前些时日两人横眉冷对,敌意满满,闪过从小到大的相处情境……最终被刚刚的执着托付、缓缓倒下的身影占据。
他扒开弟弟的衣领,将拴着红绳的玉佩摘下,紧紧握在手心,攥到拳头发抖,青筋崩起。
丧尸闻着人味渐渐聚拢,周君屹将弟弟的尸身塞到自己车里,随队友一起杀出血路,进入小区。
楼栋里躺着不少丧尸尸体,均是一刀斩首,干脆利落。看样子是被被清理过,他们一路谨慎,来到三楼墨尘门前。
“咚咚咚——”
“墨尘,在吗?是我,周君屹。”
门内没有回应。
今时不同往日,周君屹耐心等着,“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外面不安全,通讯也断了,我们听到无人机广播,准备去京都,你要一起吗?”
门锁咔哒一声打开。
墨尘眼藏警惕,“你手里是什么,都是吃的吗?”
周君屹沉默几息,“是暖手贴。”
墨尘愣了一下,侧过身子,低声:“你们先进来吧,地方小,别介意。”
“不了。”周君屹回头,“你们去看看隔壁的情况,找个空房间清理出来,休息一下,我跟墨尘说几句话。”
这是周君屹第一次踏进墨尘家。
他拘谨地坐在小沙发上,“君泽他……”
“我知道。”墨尘忽然抱住他,埋首在男人颈窝,声音有些沙哑,“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吧。”
末日第二天。
半夜断电,空调熄火,但被窝暖和被子厚实,周君泽醒来感觉还行,昨晚做了一晚上‘末日’‘觉醒’之类的梦,脑子有点疼,但看到外面混乱的情况时,他意识到噩梦成真。
见墨尘没有觉醒,周君泽严令禁止他出门。
可他只是去做个饭的工夫,再回
', ' ')('来时被窝里墨尘身体都冻僵了,他搂着墨尘差点哭死过去,等到墨尘身体回暖,周君泽重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脉搏,他后怕不已,哭的更大声。
发热发暖的东西一跃成了比食物还要重要的急需品,周君泽出门寻找,墨尘则贴着七八个暖宝宝,拢着被子坐在几个蜡烛旁。
男人回来的很快,把东西撂下就又要走。
墨尘觉得够用了,拉住男人的衣袖,看到了一处乌黑抓伤。
“尘尘别怕,没事的,觉醒者……不容易被感染。”男人笑着安抚,“我再去找点,暖宝宝不热了就再拆几个,乖。”
“……嗯。”
或许别的觉醒者能扛过去。
但周君泽不一样,他想让墨尘活下去的念头太强烈,宁愿死的是他。
墨尘的死劫就这么过去了。
周君泽还清醒的时候,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清理楼道、杀丧尸、找东西。吃的、喝的、蜡烛、火柴、打火机、木炭、碎煤块、甚至半夜跑去砍柴火……任何他觉得墨尘会用得上的,都往墨尘这边送。
周君泽隐隐有预感,他抗不过去的。
他在一个小超市的仓库里找到了好多暖宝宝。
他开心坏了,一股脑塞到空间里,剩下的用袋子装好,回去的路上他想哼歌,嗓子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僵硬地扭头,看到玻璃反射出的怪物面容,脚步停滞。
他不敢上去了。
神志开始模糊,只余下执念。
倒在地上,意识消散前,他心头还很遗憾。
却想不起来是遗憾什么。
剧情关键人物意外‘死亡’,系统以此为由,让墨尘继续留下来,免得剧情出现大变动影响结局。
为了安抚墨尘的情绪,它连夜给墨尘塑妖身,积分当场兑换为70年修为,还赠送了30年给宿主凑个整。
「宿主别难过了,周君屹跟周君泽长得一样,你可以找他当替身,这次也不扣积分。」
「我没有难过,我是生气。」墨尘气的眼眶通红,「说了多少次我只是睡、着、了,睡着了!他妈的世界末日都能出现了!觉醒者和丧尸都满地跑了!我因为个人体质冬天困一点怎么了!为什么就不信我说的话,脑子跟摆设一样,蠢得要死,死了活该!」
系统默默盯着情绪检测模块的数据,没再说话。
周君屹的坐标离的越来越近。
……
温凉软玉在怀,周君屹心脏怦怦跳,手臂悬在墨尘腰背上,僵硬了好半天才缓缓落下。
“君泽将你托付给我了,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别怕。”
墨尘:“……嗯。”
一声闷闷的小鼻音。
好、好乖。
周队长彻底将刚嗝屁的弟弟抛在脑后,说好的只是进来说说话,但一被投怀送抱就昏了头,做饭,洗衣,烧洗澡水。
墨尘三言两语把周君屹哄得迷迷糊糊,让男人先去洗干净,爬上床当暖宝宝等他出来。
男人就像个大火炉,体温比周君泽还要高些,墨尘钻进去没一会儿就被暖的热乎乎的,一边乱蹭一边舒服的直哼唧。
周君屹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身上越来越热,俊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结结巴巴说,“小墨,要不、要不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吧。”
墨尘大腿的嫩肉磨蹭两下滚烫的肉棍,笑了一下,“没事,我理解,正常生理现象,我不介意,这样睡暖和。”
周君屹:“……”
可、可这样他睡不着。
皮肉相触,身躯紧贴,和喜欢的人如此亲昵,周君屹实在是控制不住,但墨尘……他能感觉到,人家那地方乖乖软软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周君屹心里哇凉,但他小兄弟不肯低头,非要热脑袋贴人家凉腿根,他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动腰蹭回去。
一分一秒如此难熬。
大墨尘安静下来不再乱蹭,小墨尘开始抬头。
周君屹憋得住,墨尘忍不了。
墨尘撤去控制下半身的法术,翻身压住周君屹,“你说要照顾我,是不是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见周君屹点头,墨尘眉眼弯弯,“我身上不冷了,但身体里还很凉,想吃点热的东西。”
周君屹第一反应是下去给墨尘烧开水,再煮碗泡面什么的。
但墨尘握住了他的性器。
周君屹像是被捏住命脉,不敢妄动,“小墨,我、你……”龟头蹭到一处湿滑柔软,像是一张小嘴,轻轻嘬吸他的龟头顶端。
额头汗水滴落,男人艰难挤出几个字:“我们……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人死如灯灭,难不成我还要给他守寡?”墨尘直起身子,冲男人掰开肉穴,“还是说你只喜欢女孩子,觉得我的身体畸形难看?”
周君屹被眼前这景象冲击到了,他眼神发直,木愣愣地摇头,“不、不是。”
“我男女都可以,尤其是,尤其是你这样
', ' ')('的。”
“好漂亮……”
他纤长浓密的眼睫颤抖不已,一副娇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摸一摸?”
墨尘:“……”
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磨磨唧唧的。
墨尘直接坐上去堵住他的嘴。
“嗯唔?”
湿漉漉。
软绵绵。
香喷喷。
是墨尘的味道。
比他曾经在墨尘颈侧嗅到的淡香浓郁许多。
墨尘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这家伙木讷得很,一点也不见社交场上的圆滑,舔穴吃逼的技术更是烂的一批。
今晚的墨尘耐心不足,不想费工夫一点点教。
他抬起腰臀,披着被子挪到男人胯下,重塑的妖身比先前的人身更适合与人欢好,穴肉紧致绵密,淫水黏腻充沛,墨尘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点点坐下去,柱身掠过穴道,撑开每一寸媚肉。
周君屹闷哼一声,他听不见来自良心的谴责,忽略大脑深处的细微刺痛,耳边只余下阴穴吞吃肉棒的含糊水声和墨尘的闷声哼叫。
“嗯哈……呜!”
肉棒劈开穴腔,直直肏到紧致宫颈,细韧腰肢抬起又落下,丰沛汁水裹满每一寸肉棒,进出抽插的动作更顺利了。
肚子里又热又涨,但胸前凉丝丝的,被冷风和情欲裹挟的奶尖硬挺微颤,墨尘喘息着趴下,将两人一同笼罩在被子里,屁股左摇右晃。
吞吃时穴肉放松,一点点吞到底,让龟头贴上深处的淫荡小嘴,再晃着屁股磨两秒,小逼就跟发大水似的分泌淫液,但不能多吃,不然肉穴会控制不住地高潮。
墨尘想延长这份快感。
吐出时穴肉收紧,能清晰感受到嶙峋青筋划过阴道媚肉的快感,等龟头退到浅处骚点,再来回吞吐几下,快感四处乱窜,墨尘爽的臀尖都在发抖。
周君屹安分守己地躺在床上当一个老实的按摩棒。
他一开始不敢乱摸,只敢借着睫毛的遮掩,用暗沉的眸子看着墨尘自娱自乐,没一会儿胆子大起来,手掌开始在墨尘身上游走。
肩胛骨、脊椎、腰窝、肉臀。
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顺着臀缝摸上肛口,指腹打着圈揉弄。
那日他站在墨尘门口,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对墨尘的心意,在小区外头的花坛上呆坐两分钟,接受了这份转变。
他明白的太晚,墨尘已经被弟弟捷足先登,因着父母对弟弟的忽视,他身为哥哥一直有在努力补偿,希望能跟情感淡薄的弟弟建立起兄友弟恭的和谐关系,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眼下只要他退一步,兄弟亲情就有转圜的余地。
可他忍不住,他控制不了他的心。
几次打着关心弟弟的名号找上来,私心却只想多看墨尘两眼。夜里辗转难眠,他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态,登上涩涩网站跟海绵似的汲取新知识。
毕竟,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下次,他绝对不会再退让。
眼下到了他发挥用武之地的时候了,却被墨尘腿心的漂亮小批打了个措手不及,还那么主动地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周君屹喉咙滚动,手指亵玩后穴,偏头去找墨尘的唇瓣。
指腹摸索到前列腺点,便开始摁揉、摩擦、抽插。
墨尘爽的呜呜哼叫,他腰肢发软,缩着的肩膀微微颤抖,没一会儿逼穴就绞着男人的肉棒攀上高潮,穴肉收缩蠕动,竟将小半个龟头吸进宫口,淫液喷洒在热烫的龟头马眼,劈头盖脸,舒爽无比。
周君屹闷哼一声,手臂收紧,插进屁穴的两根手指死死碾住骚点凿弄,深埋在阴穴的性器抖动着射出精液,直直打在宫壁上,很快填满了宫腔。
“射了、去了呜……呃啊……嗬啊啊……!”
他们身躯紧贴,呼吸交缠。
墨尘吐着的舌尖滴下涎水,被男人的舌头勾走吞咽,男人犹嫌不足,张嘴含住舌尖吸吮舔舐。
“哼唔……哈啊……”
墨尘下体三处同时高潮,浓烈的快感让余韵也变得绵长,他缓过神时,舌根都被男人嘬的发麻。
墨尘哼唧着收回舌尖,在空中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共舞,水声淫荡,场面涩情,久久未曾分开。
“唔……你身上好湿……黏糊糊的。”
“太热了,小墨还冷吗。”
墨尘摇头,他掀了被子坐起来,男人也随之坐直。
“用后面、再做一次。”
“好。”
肉棒捅进扩张好的肠穴,前头的淫逼没了东西堵住,精水淫液汩汩泄出来,像是撒了尿似的,交合处被弄得更加狼藉,床单也没眼看。
墨尘微微倾身,将女穴压在男人的胯下耻毛上,随着男人的挺胯耸腰,磨蹭戳弄。
“唔哈……好深……插到底了唔……”墨尘缠着男人的脖颈,挺起胸乳,将软嫩的奶子凑到
', ' ')('男人脸前,“舔它……吸一吸……唔哈!轻点、轻点咬……”
牙齿咬着奶子根部扯出好几厘米,又猛地松开,奶尖回弹,上面缀着浅淡的牙印,根部红肿得可怜。
“呃啊——!”
周君屹懊恼自己失了分寸,赶紧凑上去轻柔地舔舐,同时抱着墨尘的屁股换了姿势,手掌掐着软韧腰侧,肉棒对着肠穴深处的骚肉狂轰滥炸,如此猛干了几十下,揪着他头发的手卸了力气。
白嫩的臀尖被拍打的啪啪作响,缠在周君屹腰跨上的双腿渐渐下滑,他干脆把墨尘的腿架到肩膀上。
“唔啊啊……好深、呃哈!不行……太快了、太……咿咿呀——!”
龟头次次凿进深处的穴腔,那处骚肉被顶肏得酸麻不已,墨尘口水眼泪齐流,睁着失神的双眼,射精高潮。
就连女穴都贴着男人的胯吐出一大滩水,淫荡的小逼自作自受,被耻毛折磨的又疼又爽,只摩擦着外阴和阴蒂,就和后穴一起哆嗦着喷水潮吹了。
高潮失神的墨尘格外迷人。
那股盛气凌人彻底不见,只余下柔媚撩人。
像是糜丽的山精妖怪,专门唤起情欲,勾人心魄,只恨不得教人使尽浑身力气,泄光精水,死在这妖精的肚皮上。
周君屹脑袋忽的一阵尖锐刺痛,他闭眼换了两秒,刺痛消失,便将这事儿抛在脑后,掰开墨尘的腿根,将艳红淫靡的逼肉暴露出来,“小逼好漂亮好骚、里头在蠕动着吐精液呢,真就被肏惯了,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墨尘迷茫地望过来,身上暖洋洋的感觉让他很舒服,他弯起唇,迷迷糊糊想着双修的性爱就是不一样,冲身上的男人伸开双手,“要抱抱。”
抱个屁!
刚见面就勾引人,掰开小逼迫不及待往男人脸上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周君泽那玩意不行没喂饱过这骚货!
妈的,还笑那么乖那么软,他是不会心软的!
周君屹俯身拢住墨尘,“小墨乖,我……”好像听见了周君泽的声音。
他话没说完,就双眼一黑,晕倒在墨尘身上。
墨尘:“……?”
墨尘愣了一会儿,估摸着可能是融合过程的后遗症之一。
他之前还有点不确定,现在随意一瞥就知道这男人什么情况,正如他猜测的那样,比一体双魄更要罕见的双体一魄。
按理来讲,分魂生来就虚弱、痴傻,且注定早夭,身死之后,运气好的话能归入主魂逐渐融合,运气不好的话就直接消散,主魂没了分魂在侧,后期也好不到哪去,下辈子投胎肯定是个痴傻儿。
但周君泽这个分魂,心眼子比主魂都多,看着活蹦乱跳能活九十九。
就算身上带着点神兽血脉,也不至于这样。
所以墨尘一直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他看着二周在身边晃悠,就像是看见两个艾伦转世,不晓得哪一个是,想想艾伦那个舔狗似的劲儿,就简单粗暴判定谁先对他出手谁就是。
今天周君屹过来,他正拖着尾巴想走,那点子‘协助主角救世’的积分谁爱要谁要,他在这个世界活的久点,修为自然会攒上来,还差那点十年五年吗。
但直觉驱使他去看看。
开门后,墨尘反思自己,他为何变得如此奢靡,白送的积分不要白不要。
到时候带着主角打怪升级时,再顺路,找找有没有花草吸收魔气后异变成玄植灵草,捣碎了给男人喝,免得出了岔子变成神经病。
现在好了。
“唉。”
墨尘长叹一声,施了清洁术,将二人连带着床铺清理干净,恢复整洁,他翻身趴在男人身上,闭眼冥想。
希望明天醒来时,面对的是个正常人。
翌日清晨。
墨尘的希望落空了。
从睁眼到现在,男人一会儿红着眼眶,控诉他的无心无情,只看中他的皮囊,只把他当按摩棒,往日深情与时光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一会儿横眉竖眼,低骂周君泽卑鄙无耻,竟然要挟哄骗、强迫逼奸奸,他没有这样的弟弟,妈的,死得不冤。
然后自己跟自己吵起来了。
墨尘:“……”
眼下魔气肆虐,魔物纵行,少部分有神兽血脉的觉醒者和大部分普通人夹缝求生……
唉。
世界乱成这样。
精神病院肯定也关门了吧。
周君屹周君泽的情况,用人类的诊断来说是精神分裂。
人类针对精神分裂的治疗手段有两种,药物治疗、认知重塑。玄门和妖族针对一体双魄或是融合中的双体一魄的方法与之类似,关键还是他们能不能相互接纳。
幸好墨尘在实习期小世界有处理类似情况的经验。
那主角一体双魄,两个魂魄性子水火不容,一个一心搞事业,一个疯狂拖后腿,墨尘当是个要暗戳戳辅助主角搞事业的炮灰反派,专挑拖后腿的魂魄操控身体时出场,上来就是
', ' ')('暴打一顿,只是有次他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弄死主角,被系统扣大分——幸好只是实习期评分,不是积分。
但结果是好的!
最后主角实现宏图大业,有能力找天材地宝给另一个魂魄塑造身体,成功分离,还携手走上了婚姻殿堂。
他用这点跟系统据理力争,将他岌岌可危的评分拉到平均线以上,勉强通过实习考核。
也是因为那个神经病主角,让现在的墨尘有些左右为难。
墨尘看了会儿狗男人在他面前发疯,一面觉得尾巴痒想抽上去,一面又担心系统扣他积分,思索半晌,他轻咳一声,上前抱住男人的腰身,声音放柔:“君泽。”
争执声戛然而止。
男人因愤懑而绷直僵硬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
“嗯。”
“不生气了,乖。”墨尘顿了顿,“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做了,好不好?”
周君泽没说话。
他再次睁眼时,被困在一个黑漆漆的奇异房间,透过狭小的窗户,能模糊感知到外界,眼睁睁看着墨尘对他的‘死亡’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转眼就能主动坐上周君屹的脸。
周君泽当场发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砸开禁锢冲出来。
他注视着墨尘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歉意,吐出的话轻飘飘的,周君屹感觉不到任何诚意,好像在墨尘眼里,他和周君屹没有什么不同,只随口一哄,根本不走心。
分魂本就虚弱,情绪波动过大,转眼沉眠于意识深处。
周君屹重新夺回掌控,他窥见了周君泽与墨尘的相处,彻底撕掉了墨尘身上‘弟弟的爱人’这个标签。
不过是周君泽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代替弟弟向墨尘道歉,墨尘笑笑说没关系,跟着他一起出门。
墨尘加入这支小队,他向周君屹证明自己的嗜睡已经好了,没有大碍,支持队伍的原计划,即刻北上,期间不停更换交通工具,如果道路实在被车辆堵得厉害,就步行跋涉,前路遥远漫长。
随着时间流逝,觉醒者能力逐渐增强,与队伍中普通人人的差距逐渐拉大,成为击杀丧尸的主力,普通人推拒幕后负责后勤。
月明星稀,某加油站。
数百人席地而坐、或躺下休憩,都是在路上遇到的同行者。
周君屹的队伍有三个觉醒者,战力颇多,不少人想加入或拉拢,但他们看不惯某些队伍的风气,社会秩序崩坏后连道德也沦丧至此,不把老弱病残当人看;也担心吸纳新人会破坏队伍本身的风气,稳妥起见,周君屹跟队友商议后做了决定,没有接纳新成员,也没有归入其他队伍,只是保持‘同行’关系,并与部分作风不错的队伍达成同盟。
杨虎,就是他们的同盟之一。
这个人肤色偏黑,一口大白牙呲起来特别显眼,相貌粗犷英俊,行事稳重有度,这会儿正和周君屹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进路线。
另一边,墨尘和队伍里两位老教授坐在一起。
“老师,你最近眼睛还好吗?”
竹青华拨弄火堆的动作一顿,说道:“还是那样,看不清人。”
墨尘:“那就好,不疼不痒的,应该没啥大事,老师也别太担心。”
竹青华笑了笑:“我知道,谢谢小墨关心。”
墨尘皱眉,“您别想太多,现在还不到您发挥大作用的时候,等上了京,说不定我们还要仰仗您呢。”
竹青华佯装恼怒,“你这孩子,净瞎说。”说罢,眉宇的愁绪散了不少。
旁边的魏江笑呵呵插嘴,“小墨咋不安慰安慰我这个老头子,我可比竹老师年纪更大,更擅长拖队伍后腿。”
三次。
足足三次。
如果不是墨尘眼疾手快,他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墨尘无奈,“您别这么说,知识就是力量,都会有用的。”
唉。
他是真的不会哄人。
“这样吧。”墨尘从兜里掏出三个硬币,“我给您俩算一卦。”
“哟,小墨还研究八卦占卜啊?”魏江凑过来,“那不如算算这乱象什么时候结束。”他不乐意用‘末日’形容这场巨变,不吉利。
“都算,都算。”
墨尘扔了两次硬币,眉头越皱越紧,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般神态唬住了魏江,但竹青华看不清,“小墨,这结果怎么说?详细分析分析?”
墨尘深吸一口气,甩了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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