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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完顾启,陈酒顺便向催眠状态下的顾启问了顾渐洞府的位置。他本就是为了偿还炽神鞭的人情,主动去拜访也是应该的。
顾家内境一共三十六重天,顾少族长一个人就占了一层。
陈酒打量了一下顾渐所在的越衡天,心道等他回去了,也给自己弄上三十六层。门口的侍卫敬职地拦下陈酒,陈酒刚准备拿出顾渐的那枚紫金令,顾渐唰地就出现了。
陈酒愣了一下,这也太快了,他差点以为是自己手抖把法相放出来了。
毕竟顾启已经发现了,顾渐这些天就忍着没去找陈酒,但陈酒离开顾家了许久,顾渐都开始担心陈酒是不是又跑了,没想到陈酒竟然主动来找自己。
虽然顾渐知道陈酒应该是有事,但还是有点高兴。
“怎么?你缺什么东西吗?”
陈酒摇摇头,顾渐还真当自己是他脔宠啊?他把写了炼器秘法的玉简和麒麟石递给顾渐:“给你,我修为太低,无法直接帮你炼制。”
顾渐看了一眼玉简的内容,道:“炽神鞭的损伤与你无关。”
“刚好看到了这种炼器手法而已。”
顾渐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拿出一瓶丹药:“助你修习幻惑神典。”
陈酒摇摇头:“你给我东西干嘛?”
“那你想要什么?”
陈酒用手指勾起颈上的凤骨银链:“你给得够多了。”
这个动作不免也把衣领扯开,顾渐的目光落在他稍显清瘦的锁骨上,然后收回了视线。
原来什么都不要,反而要的最多啊。
顾渐道:“麒麟石我收下了,会给你补偿。”
“呃,捡漏捡到的,不费什么灵石,不需要补偿。”
顾渐伸手抱住他愈发纤细的腰,陈酒一惊,顾渐却只是把他腰上的剑拔出来,剑柄上有一个小小的金色“荒“字。
“你怎么会有荒阁的剑?”
陈酒试图推开顾渐:“自然是战利品。”
他的挣扎没有半分用处,顾渐挑起他的下颌:“这是余天戚的剑,你杀了他?美人计?”
“凭什么是美人计啊。”
顾渐贴着他的耳朵道:“你可以对我也试试。”他用灵气划开陈酒的裤子,轻抚阴唇。
陈酒觉得从那处起下体一片酥麻,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紧贴着顾渐,满脸潮红,眼神也迷离起来,他不自觉地会阴轻轻摩擦顾渐的大腿。
顾渐熟练地拔出玉势。穴口暴露在外,陈酒愈发兴奋了,但还是推拒道:“你疯了是不是?还要和我做?”
“你主动来找我,是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吗?”
“我只是来找你,谁知道你总在想这些事!”
顾渐几乎咬上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在陈酒耳边响起:“怎么?刚才没和父亲做,就跑来勾引我?”
侍卫们:嗯?老爷!少爷把您绿了啊!
陈酒觉得耳朵又痒又烫,下意识侧头避开:“你怎么知道我见了顾启?”
顾渐的吐息扫过他额头:“你那小侍女愿意帮我传递消息。”
“呵,你可又逼迫她。”茑儿最是忠心,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顾渐也不急着进入,只是牢牢抱紧陈酒不让他逃脱,轻声道:“陈家九少爷,原先无法修炼,突然有一日就恢复了,而且修炼天赋无出其右,只是下界出身,却会许多莫名其妙的法术。”
陈酒一惊,顾渐竟然特意查过自己:“我不能有奇遇吗?”
“哦?我还以为你是靠男人。”
“谁会靠男人啊!”
“在彧界就是靠我养着不是吗?在这里就靠我父亲不是吗?”
反正自己在顾渐心里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脔宠。陈酒挑眉道:“你现在又不给我好处,我凭什么让你肏?”
顾渐便用手指插进他等待已久的后穴:“凭你的身体这么喜欢我。”
陈酒低叫一声,身体亢奋起来,顾渐轻轻用指甲划过他的骚点,爽得陈酒低叫一声,后穴不自觉夹紧顾渐的手指。顾渐却把手指抽出后穴,抚摸他的小腹:“我的庶母,都怀着我父亲的孩子,就别勾引我了。”
陈酒下意识后退半步,顾渐面色一寒,揽住陈酒的腰,手指强硬地撑开后穴:“你最好听话。”
陈酒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和顾渐纠缠不清了,虽然他十分渴望穴肉被大鸡巴搅烂,却握住顾渐的手腕:“顾启已经知道了,你还要再碰我吗?”
“你之前在地牢里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不照样怀着父亲的孩子扭着屁股求我吗?”
陈酒努力想挣脱顾渐:“孩子不是顾启的。”他虽然不打算告诉顾渐自己和顾启什么都没有,但也想让顾渐少些对顾启的愧疚感。
虽然这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有没有愧疚感还不一定。
顾渐啧了一声:“你是这种骚货我还真不意外。”他语气平静,手却狠狠扯住陈酒的阴蒂,陈酒疼得浑身一颤。
', ' ')('你又是漂亮脔宠又是跟墨歌甜言蜜语的,你管我!
“那孩子是谁的?”
陈酒没想到顾渐还在乎这个,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不知道。”
“未结契要长时间交合才能怀孕,肏你那么久你都不知道。”
陈酒呵了一声:“未必要一个人长时间吧,很多个人长时间也可以。”
阴蒂被扯得变形,可陈酒早就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忍不住喷了顾渐一手淫水,他喘息片刻,用最后的理智道:“少族长何必碰我这种人。”
顾渐钳住他的下巴。陈酒疼得皱皱眉,顾渐的眼神有些复杂:“你就对我……”
他沉默下来,陈酒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嘴硬道:“我就是喜欢被轮奸,被肏到脱精,少族长总不能管着我的性癖吧,你不嫌脏啊。”
顾渐道:“我知道了。”
顾渐一把抱起陈酒。陈酒眼前一花,已经出现在一个洞府中。无相凭空出现,化出触手一样的东西勒住陈酒的四肢,陈酒刚要反抗,枯荣锁一紧,陈酒疼得动作一颤,只能任由无相动作。
无相绑住他的手腕脚腕,拉起陈酒。他的脚无法沾地,双腿被迫打开,露出迫不及待地张开的穴口。
无相的灵力笼罩陈酒,他身上的玄衣化作灰飞。他无法反抗,赤身裸体地展示在顾渐面前,只有四肢上被勒出的红痕格外明显。
陈酒:啊?刚不是嫌脏吗?
他想再挣扎一下,小陈酒却紧紧贴着小腹,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柱体也憋得通红,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露出花唇间挺立起来的花蒂和不断流水的花穴。陈酒决定闭嘴,省得强奸变成色诱。
顾渐扯起凤骨颈链上的那条牵引绳:“乖一点,不然这孩子你也别想要了。”
陈酒:玛德你个亲爹说什么呢。
顾渐疯起来他可管不住,陈酒只好软声问:“夫主要做什么?”
顾渐淡淡道:“喜欢轮奸就满足你。”
陈酒一怔,顾渐是要把自己送给别人吗?罢了,他又打不过顾渐,还能怎么办呢?
他没意识到自己绯红着眼角看着顾渐的时候多像在勾引人。于是顾渐唰地变成了两个。
陈酒:???
眼前的两个顾渐一模一样,连气息也没有半点差别,是炼制的分身?不对,应该是某种法术。
非常适合战斗的法术。
陈酒下意识思索起在战斗中破解这个法术的方法,无相却又拉起陈酒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弯折到胸口,把后穴对准顾渐一号的龟头。
菊穴刚才被手指玩弄地张开了口,已经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又在这样恰到好处的位置,顾渐只一顶,便进入了陈酒。
无相化作的绳子还见鬼的有弹性,顾渐都不用过多费力,只要一顶,陈酒就不收控制地被弹起一些,又重重落回阳物上。
“啊!太深了……呜……不要!”
他不想像是玩物一样被人……被顾渐拿来取乐。
顾渐二号站在他面前:“你说错一句话,就加一个人。”他说着,顾渐三号就出现了。
陈酒被颠得起伏不定,只剩呜咽,哪里说的出话。
“再加。”
顾渐四号。
“呜!夫主……酒儿的骚逼等着您……啊!临、临幸……”
“再加。”
顾渐五号。
“酒、酒儿是夫、夫主们的玩物,请夫主们……随便~玩弄~”
这才没有新的分身出现。顾渐大约是玩上瘾了,陈酒被无相拉起,阳物整个从后穴脱离,无相再略略放开,陈酒又重重落到阳物上。
菊穴还没有被好好开拓,便被这样粗暴地插入,可陈酒还是抑制不住出口的呻吟,下体像是无穷无尽般喷着水,又被阳物插得四溅开来。
他只有后穴得到满足,但花穴、乳首、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渴望被触碰、被蹂躏。
但除了一个顾渐肏干他的后穴外,其余几个顾渐也都只是冷冷看着他。
菊穴被插得几乎要坏掉,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又痒得仿佛有蚁虫在噬咬,陈酒的指甲紧抠手掌,他知道哀求顾渐也只能换来羞辱,可他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无法满足的话,只是羞辱也足够了。
“夫主~摸摸您的玩具好不好~”
“不好。”
“夫主们~酒儿的骚乳好难受~想要夫主们一起肏酒儿……”
陈酒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第一个顾渐终于射了,阳精把小腹灌得鼓起,又从合不拢口的小嘴里流下。
第二个也不嫌弃他满穴的精液,又把阳物捅进去,陈酒欲哭无泪,还来啊,只是等鸡巴插进穴口,他的身体很快就高高兴兴喷着水。
顾渐们不理会他的请求,并不碰别的地方,只是反复插着后穴。
等三个。
“夫主……真的不行了……后穴要被撑得坏掉了……啊!”
第四个。
', ' ')('“夫主……求你……射不出来了……放过酒儿吧……”
第五个。
“呜……嗯……”
第五个顾渐射出来的时候,后穴已经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无相终于被收了起来,陈酒栽在地上。
他感觉到某个顾渐靠近,但无力挣扎,只是软声道:“夫主,不要了~”
某个顾渐拨弄了一下满是稀薄精液的小陈酒:“还没到你最喜欢的脱精啊。”
他把陈酒抱起,与陈酒面对面坐下,自然地肏进花穴,陈酒夹紧那根好东西给花穴解痒。他还没扭动臀部,屁股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陈酒低叫一声,下意识抬起屁股,另一个顾渐的手指摸进他含满精液的红肿菊穴,重重碾压骚点。
肏进他花穴的顾渐也开始粗暴地顶弄起来,两人刻意节奏不同,陈酒双目失神,爽得趴在顾渐身上任由两人玩弄。小陈酒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持续的快感中。
“夫主……求求你……停……啊!”
还有两个顾渐一左一右掐弄他的乳首,陈酒觉得浑身上下都又酥又麻,下意识挺起胸膛:“呜……好痒……好难受……”
他哪里挣得开几个男人,动弹不得,只能被周围的几个男人肆意玩弄,等他的花穴被灌满精液,某个顾渐把他从阴茎上抱起来。
陈酒一片混沌的大脑这才意识到不对,现在玩弄他的只有四个顾渐,还有一个呢?
他被人抱起,被迫张着腿悬在空中,顾渐却似乎依旧不满意,某个顾渐托着他的臀部从背后抱起他,道:“张开腿。”
陈酒下意识听话,把双腿弯折贴到胸口,嫣红的花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他没法反抗,任由一个顾渐又肏进花穴,但阳物填满花穴后,另一个顾渐却也用指尖探进穴口。
陈酒只是微微觉得有些不适,但那个顾渐依旧在开拓甬道,第二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陈酒已经觉得有些疼了,他浑身一颤,背后抱着他的顾渐便用那直挺挺的巨物磨蹭他的股缝,陈酒立马浑身发软,任由手指进入。
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陈酒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不行……真的会坏掉的……”一根阴茎已经填得这么满,怎么进得去第二根?
“放心,你这种天生就是玩物的身体,很快会恢复。”
陈酒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顾渐的手指侵犯,第三根手指进入得格外艰难,陈酒咬住唇,才没让自己痛呼出来。
另外两个顾渐便一人一边揉捏他的乳首,陈酒很快浑身潮红,肏他花穴的顾渐便拔出半根,让另一个顾渐的龟头也顶进去。
陈酒紧张地浑身僵硬,背后的顾渐对他耳语道:“怎么,你不是最喜欢做鸡巴容器吗?”
陈酒委屈地呜咽一声,背后的顾渐又道:“你不是最喜欢有人把你的小骚穴肏烂,让你再也喷不出水?或者你更喜欢让你的小逼再也夹不住淫水,一天到晚流得到处都是?”
陈酒的喘息急促起来,在他花穴里的两个顾渐知道他喜欢,便齐齐顶了进去。
“呜……不要……”
背后的顾渐道:“你的骚逼能一次吃下两个你最喜欢的大鸡,你应该高兴。”
陈酒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那样窄小的地方却生生插进去了两根狰狞的巨物,他委屈道:“很疼……”
他身前的一个顾渐轻笑一声:“一会就不疼了。”
肏他花穴的两个顾渐便慢慢动了起来,陈酒觉得很疼,但疼痛并不能让他被玩弄已久的身体停止高潮,背后的顾渐道:“记住,你最喜欢这样。”
“呜……酒儿喜欢……”
身上的两个顾渐便蛮横地顶弄起来,花穴都麻木了,陈酒只是恍惚觉得小腹在被两根鸡巴顶弄,背后的顾渐道:“你最喜欢被人羞辱,只是被当成鸡巴容器,你都觉得兴奋得要高潮。”
是吗?应该兴奋吗?陈酒便似乎觉得自己真的要高潮了,背后的顾渐道:“好好叫。”
“是……酒儿……好喜欢这样……”
“真听话,继续。”
“两个夫主的大鸡巴……要肏坏酒儿了……真的好大……”
陈酒慢慢品出了些任人玩弄的快感,纵情呻吟着,身上的两个顾渐知道他喜欢,愈发放肆了。
陈酒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任由两人对自己发泄完了兽欲。
他被放在地上,顾渐的精液不断从穴口流下,像是失禁一般。一个顾渐问:“学会了吗?”
“酒儿……喜欢被羞辱……只要夫主羞辱酒儿……酒儿就能高潮~”
陈酒以为要结束了,有一个顾渐却道:“过来。”
陈酒勉强爬起来,骑在那个顾渐身上,却没有别的力气,软在那个顾渐怀里,那个顾渐便抱起他,从下往上捅进了花穴。
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后腰上,但因为不好进入,巨
', ' ')('物只是在他的臀缝上磨蹭起来。陈酒还没回过神,双手就被一左一右抓住,覆在滚烫的柱状体上。
左右两个顾渐按着他的手,强行逼迫他撸动柱体。陈酒已经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茫然抬头,又被钳着下巴掰过头。
阳物狠狠塞进他的嘴里,一下就捅到极限。
好多大鸡巴……好舒服……
小腹被精液灌的鼓起,身体被肏干得不断起伏,他现在除了被肏什么也做不到,陈酒恍惚间真觉得自己成了什么性爱玩具,他连哀求也被堵住,只剩泪水不断滑落,等他真的什么都喷不出来的时候,顾渐还没停下。
陈酒下意识抓住正在与他口交的那个顾渐的手。
顾渐与他对视,陈酒还艰难地含着阳物,嘴角流下白浊,满脸泪痕,黑发散落,狼狈不堪,只是眼神依旧……很干净。
几个顾渐都停了动作,面前的顾渐按着他的额头把阳物抽出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再难以辨别的法术,也只有一个真正在操控的意识。
陈酒猛得咳嗽几声,精液从嘴角溢出,他又怕顾渐生气,小心地舔净嘴角的液体:“我……猜的?”
感觉这个顾渐好像更熟悉一些。
陈酒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看着眼前依旧挺立的巨物,讨好地用舌头舔了舔。
顾渐回过神。他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失控了,他又一次彻底沉溺于陈酒了。
他确实不该碰陈酒。
顾渐皱起眉,陈酒虽然总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他却从未猜透陈酒在想什么,留着陈酒,早晚会成为自己的破绽。
他也许应该把陈酒关起来,每日服侍自己就够了。可他知道他对陈酒狠不下心。
既然舍不得下手,那就让他听话一点吧。顾渐把陈酒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又喂给他几枚丹药。
陈酒没有挣扎,乖乖任他摆弄,顾渐摸摸他的头:“听说过贞操锁吗?”
陈酒浑身一颤,又不敢反驳,抬起头:“请夫主恩赐。”
他分开腿跪坐起来,任由顾渐摆弄。
顾渐不紧不慢地在他阴茎和阴道的尿道都插上细小的银棍,陈酒已经喜欢疼痛了,尿道被插入地时候都只是颤抖着忍耐。
顾渐又把他的花穴和后穴用玉势填上,然后让陈酒躺在地上抬起腿,给陈酒穿上一条洁白的亵裤。
陈酒不太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好紧,亵裤应该是带着某种阵法,他似乎脱不下来。
顾渐又把什么插进他的两个乳孔,陈酒的乳首被玩弄久了,比之前胀大了一圈。他疼得咬住唇,又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顾渐似乎还不满意,在他的侧颈画了某种禁灵阵,陈酒茫然抬头,不明白顾渐为什么要封了他的灵力。
顾渐把他抱起,低头吻他的额头:“真乖。”
陈酒吓了一跳,顾渐却只是抱着他回到极乐岛,把他放在床上。陈酒的玄衣已经被彻底损坏了,顾渐便拿出他的一件紫衣,一件件给陈酒穿好。
“我自己可以穿。”
顾渐不理会他,只是道:“顾家贩卖人口之事你不要插手。”
陈酒抬眼看向顾渐,顾渐既然知道他找了顾启,知道具体为何事也不奇怪。他的嗓子还哑着:“为何不让我管,是因为担心我惹怒顾家,还是因为此事有你参与?”
顾渐淡淡道:“没有我参与。但你想必也明白,顾家的地位就是榨干别人的血肉而来,我是顾家少族长,顾家给我的那些资源无非就是压榨而来,我怎么也逃不开的。”
“所以你便要维护吗?”
“不然让我拿着家族的好处,回过头却标榜自己正义干净,反过来攻讦家族吗。”
陈酒道:“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
顾渐没再多说,只是握住他的脚,轻捏一下:“想我的时候可以用枯荣锁。”
然后转身离去。
陈酒:?谁特么会想你?
他不明所以,不过既然顾渐放过自己了,那就安心修炼吧。顾渐虽然锁了他的灵力,但修炼还是可以的嘛。
陈酒修炼了一半,突然明白顾渐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身体在丹药的作用下恢复了,开始兴奋起来。小陈酒想要翘起,却被那奇怪的亵裤束缚住,花穴的水也流不出去,很快就让小腹微微鼓起。
陈酒想掐弄自己的乳头,那个乳孔里的异物却拔不出来,一碰就疼得要死。
陈酒咽下一颗凝魄丹,问题不大,只要有凝魄丹他就忍得住。
然后他的动作却微微一顿,感觉到小腹有了些尿意。
尿道棒……难怪顾渐刚才要封住他的灵力。
想让自己求他吗?
他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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