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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陈酒不得不意识到,他还真不认识一个灵力比顾渐强的人。
花穴被玉势紧紧塞住,有因为那条奇怪的亵裤所以取不出来,陈酒在床上不断摩擦下体,他敏感的身体倒是爽了,只是射不出来。
不被插入也就算了,可是……他好想如厕啊。
好胀……
虽然连这种憋涨也让身体愈发兴奋,但一兴奋小腹就更鼓了,成了恶性循环。
陈酒抿着唇,触动了枯荣锁。
顾渐现了身:“怎么?”
陈酒满脸潮红:“夫主……酒儿错了……”
顾渐玩味道:“是想要还是想排泄?”
“唔……都想……”
“哦?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陈酒跪着扯住顾渐的衣摆:“求求夫主……夫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渐的声音很温柔:“那你做我的性奴好不好?”
陈酒一愣,可小腹憋涨得要炸开了,他咬住下唇:“好……夫主。”
“叫主人。”
紫色的灵气解开了贞操锁。
陈酒看了一眼顾渐,见顾渐没有生气,才握住小陈酒,小心地拔出尿道口的细棒,尿液终于随之汹涌溢出,小腹终于不再难受了,好舒服……
陈酒满脸失神,竟是这样高潮了。
顾渐冷冷道:“胆子很大,把我给你的衣服弄脏了。”
陈酒顾不上满足饥渴难耐的穴肉,跪在床上:“酒儿错了,请主人惩罚。”
顾渐随意给陈酒施了一个清身咒把他弄干净,还没来得及修复的炽神鞭出现在手中,在陈酒背上抽下。
陈酒疼得浑身直颤,但双腿间还是溢出淫液,又把衣服弄湿了。他吓了一跳,却不敢乱动,乖乖等待惩罚。顾渐皱皱眉:“脱了。”
陈酒把自己脱光,主动躺下露出两个小嘴:“主人……能拔、拔出来吗?”
顾渐冷冷道:“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利。”
但顾渐还是把花穴里的玉势抽出来,被撑到极限的穴肉总算解放了,把积攒了半日的液体流了一床。
顾渐却又把银棒塞进了尿道,小陈酒已经麻木了,并未感觉到疼痛。顾渐把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陈酒想起腹中的胎儿,惊得向后缩了一下,顾渐却没有过多动作,只是慢慢按压他鼓起的小腹。
液体随着顾渐的动作从会阴不断流出,小腹慢慢平坦下来,陈酒不断喘息,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
顾渐道:“怎么不喷了?”
陈酒委屈道:“主人……酒儿喷不出来……”他舔了舔唇,期待地看着顾渐。
顾渐摸出一个小巧的玉夹,陈酒以为他要夹在乳首上,挺了挺胸,顾渐却把他兴奋的阴蒂捏住,狠狠夹了上去。
阴蒂何等脆弱,陈酒惊喘一下,生理性的泪水唰地落下。
顾渐见陈酒哭得勾人,抬起他的下巴:“你要学会心甘情愿地接纳我给予的疼痛。”
陈酒心道去你妈的,顾渐见他不回答,炽神鞭又落了下来。
出乎顾渐意料,陈酒呜咽一声,花穴竟然又抽搐着潮吹了。
顾渐皱皱眉:“你还真是够贱的。”
陈酒陷入高潮的余韵,无力反驳,他模模糊糊地想他刚开始熟悉床笫之欢的时候,顾渐就一直在用炽神鞭。他一开始学的就是这个,身体当然早已习惯被这么对待。
炽神鞭又狠狠抽下:“回答呢。”
陈酒忙道:“主、主人,是酒儿太贱了。”他见顾渐神色,又补充道,“请、请主人随意玩弄酒儿。”
炽神鞭这才停下,陈酒看顾渐多少有了肏他的意思,忙抬起湿漉漉的臀部:“主人,菊穴也准备好了。”
顾渐扯住玉势最后的小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对你这种荡妇来说,这处应该叫大逼吧。”
菊穴不断收缩,纠缠起离去的假根,陈酒没想到身体听着这种羞辱更兴奋了,只是他不敢用手触碰下体,只是央求顾渐:“是,主人~两个逼都好痒~”
玉势彻底抽离的一瞬间,陈酒满脸失神,他顾不得什么了,勾腿缠住顾渐的腰,赤裸着身体贴近顾渐:“主人~”
顾渐原本想惩罚他的,却突然微微侧头:“父亲来了。”
陈酒恍若未闻,继续蹭他硬挺的阳物,顾渐道:“怎么?你想让父亲看到你现在这副张腿求我肏的样子?”
陈酒迷迷糊糊道:“主人不想让顾启看到您肏我的样子吗~”
谁让顾渐是个大变态呢。
顾渐却猛然升起了隐秘心事被人发现的羞怒感,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陈酒不会知道自己对他的特殊。他也不回应陈酒,只是抱起陈酒,在顾启到来前从房间中消失。
顾渐把陈酒丢到床上,周围的摆设有些眼熟,陈酒这才恍惚地意识到他又到了顾渐的洞府。
顾渐的床很柔软,陈酒的手指陷进被褥,心道不知顾渐在此处沉溺
', ' ')('过多少次温柔乡呢。
顾渐把他的腿掰开,随手给了阴唇重重一掌。陈酒原本觉得阴蒂都被夹得麻木了,可随着顾渐的动作,花蒂仿佛被电流击中,陈酒尖叫一声,两个穴口一起喷了水。
小陈酒高高勃起,也想射精。可尿道的银棒被牵动,撕扯的疼痛让小陈酒萎靡下来,又很快因为被虐待带来的兴奋直立。陈酒觉得再这样下去阴茎会废掉的,又不敢主动开口,只能委屈地用阴唇摩擦顾渐的手。
顾渐淡淡道:“你要学会忍耐欲望。”
陈酒只好乖乖不动,顾渐奖励性地把尿道口的细棒拔出来:“真乖,你只需要记得一件事,取悦我。”
小陈酒不断吐出稀薄的液体,陈酒抬起腰,让花穴收缩流水的色情风景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顾渐眼前:“主人,想、想填满酒儿吗?”
“不想。”
陈酒可怜兮兮地看着顾渐:“那、那主人要不要肏大逼?”
顾渐皱起眉:“你这个骚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无相不知何时从陈酒的背后出现,顺着肌肤缠了上来。触手滑腻冰凉,陈酒忍不住张大腿,想让触手填满自己。
只是无相在顾渐的控制下,虽然覆盖了陈酒的全身,但偏偏空过了两个穴口。
陈酒刚想哀求顾渐,微微张口,无相就见缝插针地流入他的口中,化成棒状撑开口腔,捅进喉咙深处。
陈酒难受得泪眼朦胧,涎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隐约看见顾渐依旧冷淡地看着自己。
陈酒模模糊糊地想,顾渐似乎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多大兴趣,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脔宠被别人夺走吧。
乳孔处的银棒还未取出,好在无相只是轻轻挤压乳首,陈酒没感觉很疼,甚至觉得这种微微发疼发胀的感觉舒服得要命。
阴茎上的尿道口也被细小的触手进入了,那处刚刚被撑开了,陈酒没有感觉不适,只是精液被堵住了,有些难受。
无相把陈酒身上“摸”了个遍之后,甚至又流进花唇中的尿道口,小小的尿道口像是一个微缩的花穴,被恶人强行进入,很快就嫣红起来。
陈酒慌张地挣扎起来,那、那处怎么可能有快感!
他低估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很疼,花穴和菊穴依旧不断流着水。
顾渐似乎觉得有趣,陈酒本来跪坐在地上,无相又勒着他的手腕把他吊在半空。
淫水从大腿根部流下,无相勒住陈酒的腿,嫣红的花穴展露出来,从三尺高的空中汩汩流水,在空出画出一条线。
“你哪来这么多水,我也见过不少双儿,轮流水,你确实是第一。”
陈酒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哀求顾渐进入自己。身体想要更残暴的对待,这样细慢的动作,让身体愈发欲求不满,愈发骚贱。
顾渐道:“这就忘记了,我才说过让你忍耐欲望。”
陈酒浑身一颤,主、主人在生气,好像要惩罚自己了~
紧贴着陈酒身体的柔软物质却突然突起无数个小小的吸盘,像一只只贪婪地小手,揉捏着陈酒的全身,连舌头都不放过。
陈酒真切地意识到了,他的身体确实太淫荡了,全身上下没有不敏感的地方。
好……好棒……全身都被猥亵了~
他呜咽着翻着白眼,穴口不再流水,而是喷溅出淫水。顾渐的声音似乎很远:“我要是把你玩坏,是不是……”
陈酒眼前一黑。
陈酒醒来的时候还懵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都法相境了,还能被玩晕过去。
花穴里好像有什么磨人的东西,陈酒夹了夹屁股,穴肉感觉到圆圆的形状。
是丹药啊。
“醒了?继续。”
陈酒浑身一颤,不顾自己满身被触手留下的红痕,跪爬在顾渐身前:“主、主人,酒儿知错了,酒儿不敢发骚了。”
顾渐挑起他的下巴:“怕什么?我正准备奖励你。”
陈酒才不信他这么好心,只是夹紧腿,有点想把花穴里的异物抠出来。顾渐看他动作,道:“滋养的丹药而已,你想取就取,然后换上这个。”
他取出一柄通体玄色的剑,陈酒一愣,是以前顾渐在彧界给自己买的那把通玄剑,顾渐还留着啊。
顾渐见他不动,冷冷道:“怎么?想要余天戚那柄?”
陈酒忙摇摇头,接过来。剑柄雕着细密的花纹,陈酒迟疑地看着顾渐,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顾渐道:“愣着做什么。”
陈酒忙把手伸向大腿之间,他想了想,又跪坐起来打开腿,让顾渐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穴肉中进出。
陈酒笨拙地抠出那枚丹药,怕顾渐生气,也不顾上面的淫水,含进嘴里。
又拿起通玄剑,试探着把剑柄捅进花穴。通玄剑的剑柄不算很粗,只是尾端有防滑的突起,像是肉棒的龟头一般,陈酒怕捅不进去,低头看着自己的花穴,认真地一点一点深入。
', ' ')('剑柄的花纹磨得穴肉发痒,不甘寂寞地缠上金属柱体,才进去一点,陈酒已经软得拿不起剑,他怕失败了顾渐生气,狠狠心,一鼓作气地把整根捅了进去。
陈酒尖叫一声,小陈酒紧贴小腹射出水一般的精液。一次捅弄只会让那里更痒,陈酒拼命扭着屁股:“主、主人,可以吗?”
“继续。”
早就饥渴难耐的陈酒倒在床上,双手握住剑柄拼命抽插起来,他原是跪着的,双腿弯折向后软倒,脚趾蜷缩起来,腰肢挺出一道淫乱的弧度。
玄铁剑的黑色衬得他的肌肤愈发白皙,刚才被无相玩到晕厥的身体很快就疲惫了,陈酒却不敢停下。
顾渐道:“怎么?你这么舒服,不知道感谢主人吗?”
“谢、谢主人的奖赏……啊!”
不久,陈酒差点再次晕过去,他实在无力拿着剑,通玄剑脱手而出,落在床上。
虽然穴里全是淫水,但是剑身不轻,滑不出去,剑柄依旧被花穴含着。
顾渐替他把通玄剑抽出去,穴肉依依不舍地含着剑柄,即使双儿的花穴天赋异禀,也不免红肿起来。
陈酒以为顾渐不满意,紧张道:“主人……是、是酒儿没用……”
“做得不错。”顾渐把陈酒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只要你学会讨好我,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奖励给你。”
陈酒下意识附和他:“多谢主人。”
“你应该想要朝暮诀洞天境的部分吧,一会叫人拿给你。”
陈酒迟疑了一下,他还记得顾渐并没有进入自己:“主人不需要酒儿的骚穴服侍吗?”
顾渐冷淡道:“没兴致。”
他给陈酒披上一件紫衣,陈酒茫然道:“主人,这是你的衣服。”
顾渐冷冷道:“要么穿我给你的衣服,要么光着。”
知道了,干嘛凶我!
陈酒试探性道:“主人若是不想碰我,不如放我走?”
“我还没玩够。”
陈酒也没有反抗,只是应了一声。他这样听话,顾渐却愈发觉得烦躁,看不见陈酒的时候自己觉得心烦,可欺负完陈酒自己依旧觉得心烦。
他捏起陈酒的下颌,用拇指反复蹭陈酒的唇,陈酒莫名其妙:“主人?”
“我不肏你的时候,唤我夫主。”
“哦,夫主。”
“你能不能走点心?”
你哪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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