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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避开顾渐的神识,来到顾家外城一处无人之地。
金色灵气的冰凉感觉尚还残留在侧颈,陈酒轻抚此处的皮肤,当年他们这一派有人曾是楚天教的走狗,后来那人中了入梦之术,记忆停留在了身处楚天教的时候,重归圣女麾下。
曾经的因变成了无法逃离的梦魇。
可入梦之术只能循因溯果,不能无中生有。顾渐与赵兖……
陈酒无从预料,当年他打碎金羽界、覆灭楚天教,这两件事的果竟应在了一处。
那个侵占他身体,又夺走他心神的青年。
是赵兖的转世。
圣女当年说,要让自己受尽屈辱,是这个意思吗……
白衣双儿不知何时出现在陈酒身侧,原该是陈酒质问她,但圣女莫名比陈酒还生气,她冷然道:“你为什么愿意原谅顾渐?”
陈酒没有回应,圣女自顾自道:“我原以为不管顾渐有什么隐情,他与我这样亲密,你只会转身就走,可你却这么卑微地容忍着他的不忠。”她拔高声音,“陈酒,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
陈酒平静道:“未曾。”
圣女脸上的怒火瞬间消散,她笑魇如花:“这才对嘛,顾渐是赵兖的转世,若不是我的诅咒干涉了因果,他绝不会喜欢上你。”她语气轻快,“毕竟你可是亲手杀了赵兖,啊,我差点忘了,陈哥哥应该记不清了吧。”
陈酒对她的情绪转变没有丝毫反应:“你这一直跟着顾渐,就为了施展入梦之术?”
“我对顾渐没有恶意,但他的身份太有趣了,我很想告诉陈哥哥呢。”
“解开他身上的法术。”
“只是做几个梦而已,连顾渐自己都不记得,毫无危害的~”
陈酒毫不信任圣女:“你想让他变成‘赵兖’。”
若是“梦境”迷惑了现实,赵兖的记忆就会占据主导。
入梦之术与记忆觉醒不同,自己觉醒了千阳之主的记忆,但属于这一世陈家双儿的记忆也仍旧留存。入梦之术却全看圣女心情,显然,圣女只需要“赵兖”。
圣女莞尔一笑:“取决于你,陈哥哥。只要你痛苦,我绝不会牵连他人。”
陈酒道:“好。”
圣女不在意陈酒的冷淡,伸手抚摸他的脸,轻声呢喃:“陈哥哥,这三千年来,我也见过你的转世许多次,可次次,我都觉得恶心。”
陈酒的眼神起了波澜。若顾渐知道他是赵兖转世,顾渐会怎么想?
会,讨厌自己吗。
越衡天。
陈酒站在洞府门口,无意识地勾住凤骨颈链,他不该对顾渐隐瞒此事,但只是装傻一段时间,应该没有大碍吧。
陈酒正发愣,紫衣青年出现他身前,皱起眉:“你突然跑到外城做什么?”
陈酒心还乱着,随口道:“出去转了转……唔!”
顾渐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头:“你走的时候没说你要离开越衡天。”
陈酒无奈道:“我只是离开了半个时辰,而且你不是能通过契印感应到我的位置吗,这么凶做什么。”
顾渐微微一怔,松了手:“抱歉,今日总觉得很烦躁,也许是心魔作祟。”他伸出手,却并没有察觉到心魔之力,困惑地蹙眉。
陈酒倒是反应过来,赵兖和顾渐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即使顾渐本人没有意识到,但赵兖的记忆想必还是影响了顾渐。
陈酒便道:“我不乱跑了,你好好修炼心境。”
顾渐的语气又冷下来:“你还没明白。”
“什么?”
一道紫色灵气突然把陈酒胸口到会阴处的衣料划出一道大口,陈酒本能地后退一步,顾渐搂住他的腰,轻抚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声音低沉:“结过契的双儿是夫君的私有财物。”
这是妾德的内容。
但平日的顾渐并不会在意什么妾德,陈酒意识到今日的顾渐不同以往,敷衍一句:“我知错了,下次征得你的同意我再外出。”
顾渐顺势捏住他胸口挺立的粉嫩乳尖,引得陈酒浑身一颤,陈酒迟疑片刻,还是纵容道:“别在门口,去里面……”
顾渐只是随手撕烂他的裤子,手指顺着半开的阴唇探了进去,毫不犹豫地捅进花穴。
陈酒低叫一声,便是花穴已经满是粘腻汁液,狭小的阴道被这样突然破开也是会不适的。
但随着手指抽插,疼痛很快彻底转化成了酥麻。陈酒不自觉分开双腿,张着唇喘息,顾渐却在淫水越流越多时停了手,冷淡地看着他。
顾家的规矩陈酒学过,陈酒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是,他低声道:“我又不是什么脔宠,非要做这些吗。”
顾渐将手掌请按在他的胸口,掌心极轻地蹭了一下挺立的乳首:“可我想让你的身体属于我。”
陈酒只觉得脸烫得厉害。该死,他怎么就没法拒绝顾渐呢。
陈酒把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脱下,用双指撑开阴唇,
', ' ')('望向顾渐,乖顺道:“酒儿擅自外出,请夫主责罚。”
“玉戒。”
陈酒没有犹豫,取出玉戒,顾渐接过后,果然往他的下身塞去,陈酒只抬起腰,咬唇任由顾渐玩弄。
冰冷的玉戒卡在穴口,磨得穴肉生疼,陈酒轻喘道:“主人……很难受……”
好在顾渐并没有无动于衷:“在你变乖之前,只能被戒指肏。”
陈酒闻言浑身一颤,环状的戒指堵不住淫液,淫水不断顺着大腿流下。陈酒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顺从了。
他夹紧双腿,主动让小穴一张一合裹挟玉戒,被磨得喘息起来,却不能立即高潮,陈酒便贴在顾渐怀里,扭着大腿让玉戒肏得更深。
在顾渐面前被玉戒肏弄的刺激很快就让他潮吹了,艳红的花唇中涌出淫液,顺着大腿滴落。
陈酒埋进顾渐怀里,难受得撅起臀部,顾渐顺手给了他的屁股一掌,陈酒惊得穴壁一紧,把玉戒吞得更深了。
“主人……会、会被戒指撑坏的……”
“还不乖?”
陈酒只得软声道:“是……要是主人喜欢,什么都可以,塞进酒儿的穴里……”
他主动握住顾渐的手,将手掌放在自己乳首上,顾渐顺势拽住他乳夹狠狠一扯,陈酒痛叫一声,麻痒却沿着小腹扩散到下体。小陈酒紧贴在小腹上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穴壁又酸又胀,玉戒哪里满足得了骚逼,陈酒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快给骚穴止痒:“主人……求您……”
顾渐搂住他的腰抱起他。陈酒乖顺地张开腿,但顾渐没有取出玉戒,就那么往里顶,陈酒惊喘一声:“不要……会坏掉……啊!”
顾渐捅得又急又狠,子宫口被玉戒顶得生疼,陈酒生怕玉戒被捅进子宫,哀求道:“主人……取出来……”
顾渐低声在他耳边道:“陈天皎能看到吗。”
陈酒有些茫然:“什么……啊!”
他的身体最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拉出细长的银丝。他流成这样,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助地乱晃,却不停喊着什么不要了,顾渐只觉得他是佯装清高,狠狠把阳物顶到最深处,灼热的阴囊碾压花唇,生生把花唇和穴肉一起欺负得红肿不堪。
陈酒能感觉到坚硬的玉戒一直被捅到小腹,他在子宫要被玩坏了的恐惧中很快高潮了。陈酒分不清自己是喜欢还是害怕,声音带了哭腔:“主人……求您……”
顾渐冷淡道:“说谎。”
“主人……酒儿好喜欢被肏坏子宫……酒儿好淫荡……”
顾渐这才稍稍放过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微微将阳物抽出一些,准确地肏干花心。陈酒爽得浑身颤抖,小穴一直痉挛着咬着阳物,顾渐道:“不许尿出来。”
“呜……小母狗不行了……啊啊啊!”
花穴被肉棒带出源源不断的汁水,顾渐轻抚他的侧腰,陈酒抖得更厉害了,很快就神情恍惚地失禁了。
顾渐过了很久才射出来,陈酒整个人栽在他怀里,心知今日是惩罚,不会那么快结束。他便努力地抬起腰,露出被肏得翻出媚肉流着白浊的红肿花穴,还主动揉捏自己的乳首:“主人~”
顾渐的神情柔和下来,他把陈酒抱进洞府,将陈酒放在床上,低头查看殷红的花穴。心疼地蹙眉:“抱歉,大约是忍得太久,今日有些失控。”
陈酒:?
“你哪里忍得久了!这几日我是白让你睡了吗!”
顾渐意味深长道:“我一向对你手下留情。”
陈酒:……
很难说顾渐今日这么欺负自己是受赵兖影响,还是这货本性就如此。
陈酒觉得离谱:“你平日就总是戏耍我,还不算过分吗。”
顾渐伸出手,若有若无地抚摸陈酒的侧颈,他浅淡的黑眸看向陈酒:“更过分的,可以吗?”
陈酒犹豫了很久,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顾渐的眸中泛起些幽暗的情绪,这样不会拒绝别人的家伙,要好好惩罚呢。
陈酒感觉到什么滑腻冰凉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脖颈,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被扯到了空中。
陈酒勉强意识到是顾渐的法相缠住了自己。
无相勒住他的脚踝,强行提起他的双腿,顾渐用手指插进花穴,想要取出玉戒,但戒指卡得太深了,顾渐便抽出手,让灵活的触手钻进了穴道,勾住戒指往外扯。
脖颈上的触手让陈酒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但玉戒粗暴磨着穴肉,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下身,哭叫道:“不要……别这样摸……”
顾渐皱起眉:“教你的总是记不住。”
陈酒意识到自己不能说不要,艰难道:“对不起……请主人……亲手……”
无相便撤出穴道,换成了顾渐的手指,手指自然没有触手粗壮,但肌肤相触的一瞬,陈酒的身体却有了濒临失禁的快感。玉戒被彻底取出的一刻,一股股热流也从穴口喷出。
', ' ')('无相松了劲,把陈酒放在床上,他缓了一会,乖顺地爬到顾渐面前,在床单上流下了一路色情的水痕。顾渐揉揉他的头:“想做小母狗还是肉便器?”
陈酒稍加思索,小心道:“酒儿是主人的小母狗和肉便器?”
“真乖。”
但随后脖颈上的触手却突然用力,生生把陈酒拽起,陈酒本能地用双手抓住触手。
顾渐道:“别反抗我。”
陈酒只得收回自己的灵力,他被勒得喘不过气,没有余力注意姿态,双腿无助地大开着。
顾渐扫了他的下体一眼,小小的花穴被玉戒折磨得充血肿起,涔涔流下半透明的淫水,顾渐道:“很漂亮。”
然后触手勒得愈发用力。陈酒剧烈喘息起来,虽然他是修士,不会因缺氧而死,但不动用灵力的话,还是会有窒息的痛苦感的。
陈酒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什么异物却突然碰触到了他的身体,陈酒一片空白的大脑似是被电流击中,他浑身颤抖一下,淫水不断喷溅而出。
顾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只碰了阴蒂就这么喜欢,一会你会更高兴的。”
陈酒说不出话,只觉得意识快要坠入黑暗里,但什么东西从穴口插了进来。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身体反而更敏感了,陈酒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顶开穴口,红肿的穴肉微微疼痛,却还是收缩着吐出淫水。
阳物猛地顶进了身体,缺氧让大脑停止了思考,他除了快感什么也感受不到,身体除了高潮什么也做不到。
他只是隐约察觉到自己挺起腰张开腿,保持着一个淫荡的姿态,随后就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
等触手放开他的脖子,陈酒的思维才重新开始运转。迟来的羞耻感和恐慌感一同袭上心头,他无法自控地在顾渐怀里啜泣起来。
更让陈酒羞耻的是,明明他都不知道连续高潮了多少次,顾渐的衣摆都被自己濡湿了,但穴中的阳物稍稍一动,他还是兴奋得浑身发软,小穴自动地吮吸起肉棒。
顾渐等他不哭了,揉揉他的头:“什么都不用想是不是很舒服。”
陈酒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主人……”
“你只能回答一句话。”
“是,主人……酒、酒儿,还要。”
陈酒再次从高潮中回神的时候,意识到顾渐已经射了,松了口气。
无相把他放在床上,顾渐伸手搂住他的腰,陈酒一慌,下意识按住顾渐的手。
顾渐没有挣脱,只是俯身舔舐陈酒脖颈上的红痕。
他没有半点挑逗的意味,动作极其认真。陈酒的脸越来越红,顾渐这样舔,傻子都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
唔,身体又热起来了……
陈酒不敢乱动,只是任由顾渐乱舔,紫衣青年最后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语气温柔:“抱歉,今天没忍住。”
陈酒不知道顾渐今日的行为是否受到了赵兖记忆影响,有些不安。他也并不十分清楚入梦之术的作用,也许圣女对顾渐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顾渐以为他在生气,软下声:“弄疼你了?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做这种事了。”
次次都说以后不这样了,次次都继续!
陈酒拿顾渐没办法,正色道:“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吗?灵力正常吗?神魂正常吗?”
顾渐误解了陈酒的意思,有些委屈:“我不是因为心魔才想和你做的,我不过是一想到你只会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表情,就忍不住欺负你。”
“你是个变态你还有理了!”
“我对旁人又不会这样,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任由我玩弄的时候太可爱……”
陈酒一把捂住他的嘴。
顾渐:?
陈酒:“乖,别说骚话了,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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