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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再醒来的时候,顾渐闭目躺在他旁边。陈酒一瞬间觉得,若是他们只是普通凡人又成了亲,也许会常有这样的场景。
紫衣青年的睡颜看起来无忧无虑,只是个世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陈酒不由得想,他是不是总对这家伙太狠心了。
顾渐察觉到陈酒醒了,睁开眼,没说什么,就这么望着他。许是陈酒自负,他似乎看到了顾渐眼里的一丝迷恋,陈酒有些慌张地坐起身:“你怎么也睡下了?”
“你让我睡觉的。”
陈酒乐了:“你不会是发呆了一会把自个发呆困了吧。”
“……没有。”
陈酒笑了好几声:“别不好意思啊,喜欢发呆也没什么,我还喜欢睡觉呢。”
顾渐也坐起身,食指轻按他的唇:“少时喜欢罢了。”
陈酒眉眼还带笑:“这又没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一点我挺喜……”
他顿住了。
顾渐挑眉道:“继续。”
陈酒心道这句话确实也没什么,自己刚才的确反应过度了,便道:“这一点我挺喜欢的。”
顾渐:……
陈酒:……
两人同时移开眼,比想象中要命得多啊。
顾渐佯装平静,给陈酒投喂了一颗丹药。陈酒现在无法修行,如果没有外界的灵药补充灵气,他连洞天的修为也维持不住。
顾渐道:“顾家从秘境中寻得了一株神级的灵草,也许对你的根基有用。”
“说了多少次,不用担心我。”
顾渐不置可否,又递给他一卷玉简:“上面是我对死之法则的领悟。”
陈酒微微一愣,稍稍勾起嘴角,这在修士间,就是最亲昵不过的行为了。
他想接过玉简,顾渐却没有松手,陈酒诧异抬头,那双浅淡的黑眸却倏忽又结了冰,带着刺骨的杀意。
陈酒本能地将手按在青奚剑上。
但赵兖三千年前就死了,眼前之人依旧是顾渐。
陈酒的动作顿住了,好在顾渐眼中的冷淡又迅速消失。陈酒很快收回手,装作一切如常。
顾渐皱皱眉:“刚才……”
顾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但陈酒只是无辜道:“什么?”
顾渐略有些困惑地垂眸与陈酒对视。陈酒突然想起曾经的那位金羽之主,他不太记得赵兖的样貌,只恍惚觉得赵兖有一头白发。
陈酒忍不住伸手捏住顾渐的脸,顾渐脸上的温度比他指尖的略低一些,让陈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触碰着顾渐。
顾渐向来缺少表情,但熟悉之后,陈酒已经能从同一种皱眉中察觉出不同的意味,比如嫌弃,比如生气,比如疼痛,明明还是初见时那张冰块脸,陈酒却只觉得温柔。
他想,顾渐是顾渐,赵兖是赵兖,对自己来说,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享受顾渐的偏爱吗。
顾渐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怎么不高兴?”
陈酒不太习惯这样直白地被哄,摇摇头:“我只是……担心血魔心,我再去找找。”
“我和你一起?”
陈酒慢慢摇头,顾渐的眼神略略黯淡,却没有阻拦。陈酒忍不住张了张口,顾渐很快低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
顾渐望着陈酒离开的方向,片刻后,他对虚空道:“金羽。”
没有回应。
顾渐略略皱眉,加重语气:“金羽。”
金鸟这才从空中探头:“你是我的护佑者,只有我使唤你的份好吗!你怎么还使唤起我来了!”
“金羽界有邪物出现,你不会感知不到。”
“知道又如何,我没有力量,什么都做不了。”
顾渐知道金羽和陈天皎混在一起:“陈天皎报仇心切,他会做出什么谁也说不准。”
“要不是你非要保护陈酒,我用得着和他合作吗!”
顾渐只是问:“你能找到血魔心吗?”
金羽支支吾吾半天,沮丧道:“找不到,你把灵境打碎了,我的本体又四分五裂,还有真仙桎梏在,我本来就更擅长幻术,确实没有什么力量了。”
顾渐并不意外:“陈天皎若是对你做了什么,记得告诉我。”
“知道啦知道啦!”
七日后,皇界的一处偏僻之地。
陈酒不自觉地轻扯凤骨颈链,顾渐似乎在入梦之术中越陷越深了。陈酒并不擅长梦之法则,但显而易见,自己的存在只会刺激到赵兖的记忆。
他伸出手,血色法则缭绕上指尖,陈酒轻叹一声,戳了戳杀之法则,莫非是因为顾渐总跟自己在一起,所以那家伙才一直厄运缠身?
他不如告诉顾渐自己要回去照顾小九,离顾渐远点好了。反正契印能感觉到顾渐的状况,自己也不用过于担忧心魔。
只是这么晾着顾渐,那家伙会不会太可怜了……
陈酒正
', ' ')('想着,就被人一把从身后抱住。陈酒没有惊讶,只是暗想这家伙的实力倒是进步很快,都到了这个距离自己才察觉到。
顾渐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在躲我?”
“哪里有躲你。”
“你说你来找血魔心,可血魔心根本不在这个方向。”
陈酒:……好吧,以自己洞天境的修为是找不到血魔心的踪迹。
顾渐低声道:“若是你讨厌,可以直接告诉我的,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陈酒几乎想叹气了:“不讨厌。”
顾渐沉默片刻:“既然不讨厌,为何又特意避开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陈酒轻咳一声:“怎么会,我确实是来找血魔心的……”
顾渐拦腰抱起他:“说谎的坏孩子。”
顾渐找了块高度合适的大石头将陈酒放了上去,熟练地扒光陈酒,分开他的腿。
“哎?等等!”
顾渐轻声哄他:“你我七日未见了,你的身体不想我吗。”
陈酒脸一红,他确实无法反驳,一想到阳物要来肏自己,花穴就流出大片淫水。
顾渐淡淡道:“想要就好好求我。”
陈酒确实有些想要了,何况顾渐有的是办法让他顺从,他索性不再挣扎:“请主人玩弄小母狗。”
顾渐的手指向下探去,握住小陈酒。麻痒沿着小腹扩散到下体,陈酒低低呻吟一声。
只这么轻微的触碰,小陈酒就紧贴在小腹上射出了淡薄的液体。穴壁又热又胀,陈酒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快给骚穴止痒:“主人~小骚货的骚逼好痒~”
顾渐并不理会他,只是将一个玉珠用绳子绑在了小陈酒上。仅是捆绑的过程,陈酒几乎都要射了,玉珠绑好后在灵气作用下不断震动,小陈酒很快射出一股股精液。
陈酒不断淫叫,边射精便潮吹,爽得浑身发抖。
那玉珠一直不停下,小陈酒很快也没什么能射出来的了,陈酒知道顾渐是故意玩弄他,不想坏了顾渐兴致,强忍住哀求。
顾渐大约是觉得他乖巧,伸手抱起他,低头用唇轻蹭陈酒的发丝。顾渐碰过的地方都泛着烫意,陈酒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脸泛起绯红。
只是想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喜欢自己,就无法呼吸了。
那玉珠还没停下,陈酒缩在顾渐怀里发抖,顾渐的吐息撩在他耳畔:“你是不是又想离开我了?”
陈酒艰难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顾渐难掩神情中的烦躁,但是他没有逼迫陈酒留下,只是不容置疑道:“我想遛狗。”
陈酒的脑子里唰唰闪过几个下流场面:“这个不行!”
顾渐不解道:“你从前就不这么介意。”
“从前是为了生存!”
顾渐心道这家伙又说些奇怪的话,他顺着陈酒问:“那现在呢。”
现在自己不想做顾渐的脔宠,想……
陈酒抿唇不语,顾渐轻声哄他:“不会让你讨厌的。”
陈酒想起入梦之术,暗道顾渐最近必然会受到赵兖记忆影响,顺着他也没什么,便点点头。
陈酒在草地上爬向顾渐,浑身都羞得发红,这个场面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脖子上戴着项圈一般的银链,左乳还夹着乳夹,淫水随着他的爬行不断流出,滴落在草地上,娇嫩的膝盖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
小陈酒因为玉珠的刺激,不断乱晃着射出液体,陈酒才爬了几步,就因为被羞辱带来的快感潮吹了,下体的淫液大股大股喷溅而出,给身下的草地浇了许多水。
好奇怪……明明在被羞辱……但是好舒服……
顾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真的很漂亮,我都忍不住想带出去向旁人炫耀。”
陈酒一惊:“主人……”
“你并不排斥在旁人面前展现出淫乱的姿态。”
“可是……”
“可是更喜欢被我一个人玩是吗?”
陈酒红着脸嗯了一声。他努力靠近顾渐,小陈酒很快就什么也出不来了,穴肉又痒得厉害,仅仅是爬行时被大腿摩擦根本不够,陈酒不敢自慰,委屈道:“主人……射不出来了呜……”
“既然射不出来,那就尿出来。”
“主人……”
“做得好就奖励你。”
陈酒咬唇正要服从,顾渐轻笑一声:“狗怎么排泄,你就怎么排泄。”
陈酒都被他气清醒了:“顾渐!你别太过分……呜!”
无相不知何时缠住了陈酒的大腿,一条透明的触手侵入菊穴,肆意抽插起来,顾渐淡淡道:“既然不听话,那就我亲自教你。”
触手强行提起陈酒的一条腿,露出肥厚的艳红阴唇,一条细小的触手不顾陈酒的挣扎,强行从铃口插了进去,堵住了射精的渠道。
陈酒疼得闷哼一声,菊穴中的触手却突然准确无误地按压骚点,陈酒的身体随
', ' ')('着触手的进出开始发抖,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放纵。
“呜……快要……尿了……”
无相却突然停了动作,触手从陈酒的身体中撤离,顾渐道:“学会了就自己来。”
陈酒的大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快点高潮让自己舒服,顺从地像犬类排泄一样跪着抬起一条腿,让顾渐能看到会阴,然后放松尿道肌肉。
尿液很快从尿道口喷射而下,陈酒颤抖着排泄了好一会,才浑身痉挛着瘫在地上。
双儿的身体只有在高潮的时候能从那处排泄,顾渐轻笑一声:“这不是很喜欢吗。”
他很清楚陈酒的身体一旦玩开了,会多么饥渴。果然,陈酒稍一缓神,就主动把他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急切地揉捏起自己的乳首。
他甚至还张开腿,仰头期待地看着顾渐,然后用手指插进他自己的花穴,纵情抽插起来,穴中的淫水源源不绝,每一下都带着淫乱的噗嗤水声。
顾渐皱皱眉:“我没让你动。”
陈酒舔舔唇:“小母狗~在、勾引主人……啊!”
只抽插几下,他就失神地喷出了淫液,但陈酒没有满足,潮吹后又继续插着自己的花穴。
他插得自己浑身发抖,连乳尖都微微颤动,却还是毫无廉耻地哀求:“好舒服~主人……求您恩宠骚穴……”
顾渐皱眉道:“毫无规矩。”他把陈酒按在地上,拽出陈酒的手指,肉棒粗暴地肏进了花穴,“不把你的小嘴肏烂,你就学不会是吗。”
顾渐故意不满足陈酒,只是狠狠顶弄子宫口,陈酒先是弓着腰乱扭屁股,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边乱叫边噗叽流着淫水。
顾渐道:“好好叫。”
“小母狗、要被肏死了……呜……”
陈酒的身体实在是太天赋异禀,顾渐都不用费心去找敏感点,陈酒就适应了这种方式,陷入了连续高潮中。
他满脸失神,除了扭腰让自己更快乐什么也不知道。顾渐咬住他的耳朵:“你的身体离不开我是吗?”
陈酒抓紧顾渐背上的衣服,声音发颤:“是。”
等顾渐射出来,陈酒才面前清醒,他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满脸通红:“抱歉,我是不是太淫乱了。”
顾渐平静道:“我一开始就把你教成了我喜欢的样子,你学得很好。”
陈酒觉得不太自在,低头扯自己胸口的乳夹:“这个能不能帮我取下来?”
“不能。”
陈酒拽了拽乳夹上坠着的银制玉牌:“这是狗牌吗?”
“是,我想让我的小母狗只属于我。”
陈酒的脸瞬间变烫,顾渐的声音柔和起来:“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他向陈酒伸出手,陈酒艰难地半跪而起,用脸蹭了蹭他的手,顾渐便俯身吻上陈酒。他吻得太小心翼翼,仿佛抱着的是什么易碎品。
陈酒突然觉得患得患失,若是顾渐知道他是赵兖转世……
顾渐站起身的时候,陈酒还在发愣,顾渐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会这样了。”
陈酒回过神,还是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可是打碎了金羽界,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我杀了赵兖。”
顾渐只是看着他:“陈酒,我最近一见到你就总是很烦躁。”
陈酒略略垂眸,毕竟赵兖对自己的情绪是恨意。
顾渐接着道:“我满脑子都是把你肏服,让你千阳之主属于我,永远都只有我一个男人。”
陈酒:?
这人是不是把赵兖的情绪歪曲到别的地方了!
顾渐抱起陈酒,陈酒浑身一僵,他感觉到某个硬物顶在小腹,而且似乎愈发硬挺。
陈酒挣扎道:“你放我下来!”
一天天的总不能光啪啪啪,不做别的事了吗!
顾渐没有为难他,把他放在地上,只是陈酒腿还发软,一时没站住,又跌回顾渐怀里。
顾渐的手一顿,冷声道:“规矩没学多少,勾引人倒是有一套。”
等等!这是个意外!
顾渐不听陈酒解释,按着他又干了一顿。陈酒反抗不过,只能死死环住顾渐的脖颈任由他折腾。
等顾渐满足,陈酒突然发觉最近顾渐身上完全没有了心魔之力。
护佑誓约估计是把这种粗暴的交媾当成刑罚,都不反噬了。
由此可见这变态有多过分!
顾渐不知道陈酒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拉住陈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陈酒下意识抽回手,被顾渐牢牢按住。
顾渐把他整个人搂进怀里,不让他逃脱,陈酒本能挣扎了一下,顾渐还是没有放开他:“你总是在装傻,你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你,还一边纵容我,一边又随时准备离开。”
陈酒能感觉到小腹前方就是阳物,他若是稍有不慎,小陈酒就能碰到那物,陈酒紧张道:“我没有骗你的意思,你别乱动。”
“你若是讨厌,我绝不会逼你。”
', ' ')('顾渐这样率直,陈酒反而觉得愧疚了,他认真道:“我还没有回应你,你不必这么纵容我。”
紫衣青年的耳朵微微泛红:“可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陈酒一怔,然后慌忙别开脸。奇怪,怎么感觉头变得晕乎乎的。
他突然觉得,若是有朝一日顾渐真的要替赵兖杀了自己,那就让顾渐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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