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也不是,轻也不是,只能不停地吻着,安抚着,内心却又想要更进一步地试探。纪千尘剔透如水的眼睛氤氲迷蒙,支离的莺啼婉转娇柔,不知是在求救,还是在讨饶。“子衡……郎君……”
这要命的软语落在凤决耳中,他猛地落了帐。
红烛摇曳,摇碎一地柔光……
次日,纪千尘若非担心被姚大婶、晓禾,还有那起子爱八卦的大妈大嫂们笑话,她真不想起床。
她深刻地领悟到,自己的医术着实不赖。在她的精心医治下,郎君的腰好,腿也好,简直不要太好!
凤决慵懒地撑着头,慢条斯理地玩她的头发,侧着身子欣赏她抱着被子君,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
“栖栖若是还不愿下床……”尾音拖长,带着危险的气息。
纪千尘一掀被子:“下、下床。”
“你若是还不愿下床,我便去帮你端些米粥、喜饼,在屋里吃。”凤决一挑墨眉,站起身,俨然是个正人君子,“你方才想到哪里去了?”
纪千尘鹿眼圆瞪,他刚刚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凤决抿着薄唇,到底憋不住笑意,轻轻捏了她晨起白里带粉、细滑若丝的脸颊,用拇指蹭了蹭。
他一低头,用唇贴住她的额角,默不作声搂住她的腰。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久到,许千尘差点靠着他,再一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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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二月,凤决等人赶往建阳,与集结完毕的云鞘大军汇合。
时值三皇子凤清与秦晴大婚之际,满朝同贺,于承西殿大火中销声匿迹的二皇子凤决却突然率领云鞘杀向都城。
前些时,关于凤清残害手足、挟天子号令天大下的传言再一次被渲染得沸沸扬扬。两位皇子兵刃相见,一个说父皇病重,代理朝政,一个说要清君侧,救圣驾。
孰是孰非?局外人皆是雾里看花。
韩晋原本建议凤决再忍耐些时。凤决不出现,凤清与秦家明里和睦,暗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