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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激情的肉体紧紧的粘合在一起,下边的男人已经没了理智。
嘴里念着,“我是贱货,操死我,啊……”
罗子扬卖力的顶撞着胯部,汗水滴落在他白皙的背上。
罗子扬低笑着,搂着他,又亲又温存。
“小韩,你的下边在咬着我,不肯放我走,你是不是个坏蛋?嗯?”
周韩根本没法思考他的话。
“我是坏蛋,子扬,惩罚我……”
罗子扬咬着他的脖子,享受着肉体的魅力,这个男人快四十岁了,可身材保养的好,没有发福,皮肤白皙,像一条大白鱼,汗水划过身体的时候,像璀璨得钻石。
“惩罚你,多吃点精液,喂饱你饥渴的肚子。”罗子扬说的几乎要笑场,他握紧他的手,笑道:“小可爱,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就在罗子扬和他温存调情时,床边的手机响了。
罗子扬摸索到手机,一看是他妈打过来的。
现在她不知道已经很晚了吗,猜也能猜到他在做床上运动。
头疼的捂住周韩的嘴,怕他控制不住叫出来,罗子扬贴着他的耳朵,让他也听听他妈妈的声音,让他想起来他们这样做,有多刺激。
“妈,有事吗?”
腰继续挺动,明显男人紧张起来,下身紧紧的绞着他的阴茎。
罗子扬爽到倒吸一口气,这浪货……罗子扬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的口水。
“子扬……你那边什么声音?你是不是在周哥哥家里。”
罗子扬笑着,清亮的声音,又帅又坏,“当然了,周哥哥可好了,还给我做饭吃,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他。”
罗子扬抽动起来,周韩忍着不敢叫出声,可是爽的身体不住的抖,口水从嘴里流下来,打湿了罗子扬的手。
“你住在人家那里,别天天麻烦人家,周韩是个好人,你别欺负人家,给他买几件礼物,听说他喜欢手表,记着,别天天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人,也别把人往你周哥哥那边带,影响不好。”
罗子扬抽出手,笑着摸周韩的头发,“知道了,妈,你真操心,我困了,明天要出去谈生意,早点休息。”
“你也是早点休息。”
罗子扬挂断电话,把手机一扔,边操他边温柔的问道:“喜欢什么手表,买给你。”
周韩已经清楚的听到他母亲得交待,他摇头,拒绝好意,“喜欢手表,那是很久的事了,现在早就腻了。”
罗子扬搂紧他,压着他身体,头凑到他脸庞,亲密的问着,“那你现在喜欢什么,什么都可以送你,说一个,就当是我的心意。”
周韩的手指在枕头上抓着,紧紧结合的身体让他没办法思考,他重重的喘息。
罗子扬把手指插进他的手指之间,温柔的笑道:“手真漂亮啊,不如,送你车,我看你开的车,已经是老款式了。”
周韩是个恋旧的人,那车是赵景送他的,所以他一直没舍得换。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换还得换。”罗子扬端详他的手,他低头亲他,笑道:“宝贝,你下边紧的厉害,我给你松松。”
“啊啊啊啊……”
推动的阴茎,劈开艰涩的肉壁。
喜欢什么呢?
周韩迷乱的想,喜欢什么……
喜欢……
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你……
可你送不起啊
相比起车
你更好……
=====
酒吧里,灯光闪烁。
周韩坐在桌旁,哪也没去,汪斐颜、张清豪那群人在吧台喝酒,他们似乎有很私密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周韩自己喝着酒,打开手机,他看到了罗子扬发的状态,他在游艇上,一群美女围着他打转,健硕的身体,迷人的笑容,多少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周韩轻笑着。
这时,张清豪和汪斐颜向他这边坐过来,汪斐颜问道:“周韩,怎么不过去喝酒。”
“我在喝了。”周韩乖巧的说着。
汪斐颜看了看手表,“之寒马上就来了,他才从澳大利亚回来,又开始忙忙碌碌了。”
张清豪笑着,“不在挺好的,省得你忐忑不安。”
汪斐颜听的明白,他知道那个危险的男人又回溪城了。
“听说罗子扬回来了,说是休假的,曹晋阳找他谈生意,吃瘪了。”汪斐颜淡然的说着。
张清豪笑道:“他还怕谁,今天出海玩去了,兴许曹晋阳能用美人计攻陷他那座堡垒。”
周韩陪着他们笑着,汪斐颜脸色极差,周韩知道汪斐颜很不喜欢周子扬,一个什么都比他强的男人,盯着他的情人,他怎么能舒坦。
就在这时,一身风衣的贺之寒来了,他的出现,让酒吧不少人侧目,周韩看见这个英俊高贵的男人,不自觉的摸了摸手。
', ' ')('贺之寒见到汪斐颜,眼角都是笑意。
“颜颜,清豪……”他温和的坐到汪斐颜身边,周韩不自然的朝他微笑打招呼。
贺之寒很英俊,虽然年纪大了,但能为他疯的男人,绝对不在少数,他的言谈举止都有一种震慑力,让人不自觉的看他,仰慕他。
他是罗子扬的心上人,全溪城都知道。
没人能拒绝罗子扬,也没人不爱贺之寒,他们两个,无论从什么地方来说,都是完美无瑕,般配。
周韩喝着酒,而他呢?
很普通的人,随着年龄和阅历上去,现在只能勉强混得别人的称赞,是个很好的长辈,他没有惊心动魄的容貌,没有足够强大的权力,没有富可敌国的财力,在这些富二代上位者身边,他是个很好的背景板、一个配忖而已。
贺之寒笑着捋捋汪斐颜的头发,“颜颜,是不是又去赛车了。”
汪斐颜笑着搂过他,以宣示他对贺之寒的占有。
周韩欣赏着酒杯里的光,璀璨的,很美好。
贺之寒温柔的说话声,让人听的有点醉。
这么完美的人,谁会不爱。
周韩唇角轻扬,张清豪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别喝了,喝多了。”
周韩无奈的看他,张清豪夺过他手中的酒,强势的命令他,“坐着,别乱走动,酒吧很乱。”
周韩“嗯”一声,听他的话。
他一直很听他的话,很听话。
张清豪……
周韩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酒吧的冷气开的很足,他有点冷,缩着身体,狼狈的靠发抖取暖。
那个人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周韩闻到了薄荷味的清香。
“睡一会,我送你回家。”
周韩点头,他有点冷,牙齿发颤,“你去哪?”
“我哪也不去。”他如此说着。
周韩满足的点头,有他在就好了。
他睡了一会,头疼,他想去厕所,张清豪和贺之寒聊的正开心,叮嘱他一声,周韩自己就去厕所了。
酒吧里人来人往,周韩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觉得自己是在慢性吸毒,对着张清豪,他无可救药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个男人来操他,他一定张开腿,让男人干进他情动的后穴。
周韩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随着他进来的男人,就在他身边,男人看了看他的尺寸,暧昧的笑笑,周韩醉醺醺的去洗手,出门时,男人在门口抽烟,他看着他,轻笑一声。
“聊聊,请你喝一杯。”男人主动笑着。
周韩舔舔嘴唇,这是个青年,眼神火辣辣的,周韩对酒吧很熟悉,他往前走,青年在后面跟着,他们出了酒吧,外面是偏僻的巷子。
青年一把把周韩推到墙上,他暧昧的对着他耳语,“一个人来的?”
周韩摇头,“有朋友做伴,他们在喝酒。”
青年嗅着他的酒气,“喝了不少啊。”
周韩笑着,他胡乱的抓着自己衣服,青年看着他深色忖衫下白皙的肉体。
按住他,青年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吻他。
周韩伸出舌头,与他陷入疯狂。
情急的人一把拉下他的裤子,让他的屁股裸露出来,阴茎经不起青年的挑逗,已经挺立,青年惊奇他的反应,手指摸到后边,湿漉漉的一片,这个男人……青年惊喜不已,捧着他的脸,喃喃道“我一定让你舒服到晕过去。”
周韩听了太多信誓旦旦的话,他只是放浪的笑着,诱惑着他,他拉过他的领带,蹲下身,解开他的皮带,粗长的性器跳出来,这个孩子欲望青涩,颜色不错,周韩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
青年的呼吸变的急促,周韩舔着他的阴茎,仰起头看他,让他看着,他如何为他口交,他可以下贱的如同娼妓讨好一个男人,不,是任何男人。
这个时候,他只想要男人操他。
刺穿他渴望性爱的身体。
周韩用力把青年的阴茎吞下去,做着吞吐运动。
他迷恋着肉体,迷恋所有可以给他快乐的肉体。
“哦……你太厉害了。”被他口交的青年,此刻已经沦陷,他爱他,可以为他疯狂。
周韩吸吮他的肉棒,这是可以给他的快乐的宝贝,他当然会伺候好他,让他以最硬的状态进入他的身体。
“宝贝……宝贝,哦……”青年被咬的要发狂,按着他的头,他狂猛的干着他的嘴,太疯狂了,不可思议的夜晚。
他遇到了这么一个骚货,可以让他肆无忌惮的蹂躏,青年发疯的抽插,男人的嘴里被他塞满,唔唔唔的求饶,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青年无法忍受,他抓起他,把他抵在墙上,只是粗暴的用手指和口水捅捅他的肉穴,然后硬挺的阴茎蛮横的插入这个贱人的身体。
里边太湿了,只是轻轻的抽插,就可以带出来大片的淫水。
“宝贝,你太棒了。”青年狂热的吻他。
', ' ')('漆黑的深巷,周韩的十指深陷墙壁,他呜咽着,被操的像母狗,他激动的喘息。
“操我……干我!!狠狠地干!!”
“啊……贱货,深不深?”
“深……”龟头好粗啊。
周韩咬着嘴唇,浪笑着,“操死贱货,我的水太多了,要溢出来了,骚水太多了,啊……”
青年被他淫乱勾引的无法自拔,抬起他的腿,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菊穴里耕耘,如此反复。
淫乱的夜,迷人的性。
周韩笑着,放肆着。
他寂寞的心,好像被填满了。
睁开眼,远处,有个人,周韩看到他手腕处的外套。
周韩搂紧操他的男人,喃喃道:“啊……操我,啊……”
他就像是荡妇,淫娃。
青年如狼,要将他吞入腹。
被人注视着的性,满满是背德的快感,身体像是火焰,他多想呻吟出他的名字。
清豪……
清豪……
周韩的手指如饿狼,抓着青年的后背,他如狼似虎的用双腿夹紧青年的腰,青年抱艹他,硕大的龟头,征服他的身体,周韩饥渴的吻他,像是吃了春药。
男人在黑暗里注视片刻,转身离开。
周韩看着他的背影,眼角落下一滴泪。
他笑着,疯狂的,像发情的母狗,摆动腰肢。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操的他高潮迭起。
“小韩。”周韩如此回答,“叫我小韩。”
“小韩,我还能约你吗?”青年兴奋的干他,“啊……你真迷人,我喜欢你。”
周韩轻笑着,啄吻他的唇,“有缘再见啊,有缘……欢迎你再进来,用力的操我。”
青年因为他的话,脸颊都要红透。
“我不会骚扰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小韩,啊……”青年猛地顶他,“让我想你的时候,能找到你……”
=====
青年的朋友打电话来催他离开,他匆匆在周韩身体里射精,射了好半天,才放下他的腿,不舍的离去。
周韩冷静的抽烟,身体里的欲火下去,他靠在冰冷的墙上。
屁股里满是陌生人的精液,他已经累的不想动弹。
男人再次出现,周韩灭掉烟,狼狈的起身,男人用衣服遮住他半裸的身体,周韩很心酸,他轻笑着,“其实,你不用等我。”
张清豪叹息一声,“我送你回去。”
说罢,他不理会周韩的尴尬,温柔的抱起他,虽然他已经可以摸到周韩赤裸的屁股和身体,可是,张清豪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周韩知道,他这辈子睡多少男人都睡不到他了。
可他多想拥有他,他最好朋友的男人。
周韩靠在他怀里,他迷恋他的胸膛。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外边的人太脏了。”张清豪叮嘱他,走出巷口,张清豪的车停在那里,把他抱上车,周韩依旧困顿在他怀抱里。
闻着他身上的薄荷香气,周韩仰起头看他,他缓缓靠近他……哪怕一次也好……
周韩意乱情迷的想,操他一次,谁都不会知道的,除了他们,他可以把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他不会让成壁知道,周韩得唇只是靠近张清豪的唇角,最终落在他脸颊。
周韩抓紧他的衣服,他不甘心!
虽然无数次告诫自己,他是成壁的,可是,随着日夜相处,随着他身边孤独的陪伴,周韩喃喃道:“你要等他十年……十年啊,我在你身边,你就不能疼爱我吗?几个月见他一次,你怎么忍的住,清豪,我可以永远不开口。”
张清豪面色复杂的不看他,他们的关系,太复杂,周韩搂着他,请求道:“清豪,我爱你,我真的……一直爱着你……”
张清豪深吸一口气,他揉揉他的头发,哄道:“小韩,不可以。”
周韩委屈的看他,柔声道,“为什么不可以。”
周韩撕扯着最后的遮羞布,完全赤裸的在他怀里,他诱惑的问着,“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看不到吗?我不在乎你心里只有成成,你可以把身体给我,清豪。”
周韩意乱情迷的吻他,避无可避,张清豪怀抱里炽热的身体,还有周韩动情的吻,无一不是诱惑,张清豪的胯部在他的摩擦下,挺立。
周韩察觉到他硬了,轻笑着,可爱的说着,“清豪,你有感觉。”
说着说着,周韩就要脱他的裤子,张清豪按住周韩,不让他再乱动。
男人的身体,像条大白鱼在他怀里。
他曾是他的情人,张清豪看着周韩委屈,牢牢地禁锢他的身体,不让他再刺激一个男人的底限。
男人是没有底线的,只要条件合适,阴茎随时可以硬起来,但是,不可以。
张清豪一字一句的告诉周韩,“不是你不行,是任何人都不可以。”
周韩怔怔的看他,张清豪坚定的说道:“我只想睡他
', ' ')('一个人,就这么简单。”
周韩听的心都要碎了,他抓着张清豪的衣服,渐渐的哭出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张清豪,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听你的话,我这辈子就听你一个人的话,你要我和谁在一起,我就陪着谁上床……”周韩牢牢地靠在他怀里,“我不甘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毁了我一辈子!!”
张清豪抱紧他,安慰他,周韩的痛苦,是在于服从。
他什么都听他的,整颗心都给他,却被他当作礼物转赠。
为什么他连拥抱他都如此艰难,周韩无数次的想问他,他在他身边,爱而不得,触碰不得,他用伦理得枷锁捆绑他,让他成为他的“嫂子”,让他爬到他亲哥哥的床上,可是周韩从来都没有甘心,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他如此折磨。
周韩穿着衣服,擦干眼泪,他从他怀里起来,张清豪叮嘱他早点休息,周韩真的佩服他,佩服他总有任何男人都比不上的自制力和残忍。
下车后,张清豪坐在车里叹息,然后吩咐司机开车,周韩喊住他,“清豪……”
张清豪诧异的看他。
周韩朝他浅笑,“我喝多了,你早点休息。”
说罢,周韩落寞的转身,车子开走,周韩终于克制不住,他捂着脸,在家门口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那么多夸他是聪明的人,却没有人能理解这种痛苦。
他天天见着他,天天面对他,朝夕相处,患难与共。
成壁发誓,十年坚守香港,不回溪城。
张清豪就等他十年,不离不弃。
可他也一直在等,等他能给他片刻的温柔。
他只是他们之间的配忖,他连跨出这一步都丢掉了所有的自尊,周韩茫然,他的人生……是否就是一场配忖,一场盛大的陪葬。
成为赵家荣誉的守护者,赵景遗留下的爱人。
他怎么能甘心……
就在周韩痛苦的不能自拔时。
门打开,一阵脚步声响起。
周韩仓皇擦眼泪,忽然,一个可爱的鞋子出现,周韩抬头,只见罗子扬穿着一身可爱的动物装,还带着兔帽子,两个耳朵竖立,长长的,整个就是吉祥宠物。
罗子扬笑着看他,“哎呀,这不是小韩吗?怎么蹲在家门口,你喝了多少啊,身上都是酒气。”
然后罗子扬原地打转,还蹦两下,摸摸自己的兔耳朵,问道:“我可不可爱???”
周韩看他这破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罗子扬又蹦跳,“我是可爱的男孩子,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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