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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扬抱着周韩在沙发上,两个人一起玩着对方的身体,赤裸裸的,罗子扬不时舔舔他的耳朵,以示亲密。
周韩抚摸罗子扬的肩膀。
放纵了一夜的他们,还沉浸于激情后的温柔里。
这是不对的。
见不得天日。
彼此都知道,彼此都假装不知道。
好像这么做,没什么不可以。
快乐让人麻痹。
周韩挪动身体,趴在罗子扬怀里。
罗子扬有点困,时不时睁开眼看他,朝他微笑。
周韩贴近他的唇,低声道:“饿不饿?”
罗子扬想起来他俩刺激的半个晚上,早上起来就又抱着他来了一炮,刚射精不久,身体乏了。
“饿啊,你还能动?”罗子扬笑着玩着他的碎发。
周韩伸手抽出抽纸擦拭屁股,精液还在里边,罗子扬舒服的躺着,问道:“上去洗洗。”
周韩摇头,“今天还要去公司。”
“怎么不告诉我,刚刚……”
话还没说完,周韩就吻住他。
“我想要你……仅此而已。”
他这么说着,“我想要你。”
罗子扬唇角轻扬,这个男人,胆子真的大。
看他赤裸着身体去厨房,罗子扬心情不错和他聊天。
“你的厨艺什么时候练的?”
罗子扬如此问着。
周韩在厨房里,想了想,“读书的时候,很早以前的事了。”
“你是哪里人?溪城本地人吗?”
罗子扬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周韩侧过脸,看着罗子扬赤裸的身体,他下意识避开,轻笑着,回答他。
“不是,我是南方人。”
罗子扬走到他身后,抱着他,亲密的握紧他的手,和他一起煎着蛋。
“像水一样。”罗子扬笑着,“你教我做早餐,下次我做给你吃啊。”
周韩失笑,“别闹了,你怎么能做这些。”
罗子扬贴近他,完全把他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当然可以,为了你,什么都可以。”
周韩停顿了一下,罗子扬笑着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哼道:“除非你不想做我的老师。”
“没有的事。”周韩低声笑着。
罗子扬亲着他,两个人情动不已。
忽然,一阵糊味传来,周韩赶紧推开他,“让你别闹。”
罗子扬笑着放开他,他就靠在橱柜旁,笑着,温柔的看他。
周韩不时侧过脸,撞上他的眼神。
周韩曾经听赵景提过一些罗子扬的事。
关于他的事,溪城传的很广。
他有钱有势,家世显赫,虽然他父亲落马,但母亲和叔舅表亲全都是身份显赫的,他拥有一个男人想要拥有的一切。
所以,娇纵奢淫。
他的马术厉害,他爸爸罗畅曾经为了他,专门在骆马湖畔建了马场给他养马,还给他安排了骑马的老师,也就是他爸爸的情人——溪城工程局贺之寒局长。
可是,两个男人,朝夕相处,言传身教,很自然的发展出了另一重关系。
放纵的情欲,无法自控。
他们在骆马湖的别墅里肆无忌惮的做爱,而这种关系在被发现后,罗子扬没有承担起对情人的责任,他选择远走新加坡,即使那个时候,贺之寒局长为了他,不惜下跪请求罗畅成全,罗子扬还是离开了。
赵景说,没有人可以在罗子扬二十岁的时候逃开他的诱惑,就算是贺之寒那样精明的男人,也不可以。
谁能拒绝年轻浪漫的灵魂,谁能拒绝热情如火的身躯,谁又能抵抗疯狂激情的性。
“小韩,在想什么呢。”
罗子扬的呼喊,很快就让周韩回过神。
“没、没事,走神了。”
周韩回答他。
吃完饭,周韩上楼洗澡穿了衣服。
罗子扬则躺在沙发上,盖着毛毯补眠。
周韩经过他时,为他把掉落地上的毛毯捡起来。
罗子扬睁开眼看他,目光里一片温柔,他笑道:“晚上见。”
周韩下意识侧过脸,躲避他的目光,“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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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韩上午在公司办公,下午按照行程安排陪着洛诚打球,高尔夫球场上,中年男子看起来十分帅气,这些几乎掌握溪城经济半边天的富豪们,总是喜欢找刺激,比如,做一些高风险投资。
周韩坐在遮阳伞下喝茶,洛诚和其他好友打完球回来,有人问周韩,为什么不做一些大点的金融投资,这样钱来的快。
周韩是个保守的人,人人皆知,洛诚也没打算说动他,反而是旁敲侧击。
“张清豪最近在干什么,这几天都没见他。”
“他香港去了。”周韩回答,张清豪的情人在香港,所以他经常会跑去
', ' ')('香港陪他。
周韩的回答引来一片唏嘘。
洛诚略有些不爽的倒酒,近年来,洛诚输的最惨的一次就是和张清豪的情人交锋,就在香港,砸了一两百个亿进去。
“他回来,你告诉他,我有事找他商量。关于之前骆马湖的那片地。”洛诚道:“骆马湖,我势在必得。”
“好,我会告诉他。”周韩回答,这时,球场另一端的马场里,有人骑马飞驰而过,几匹马英姿飒爽,周韩听到有人叫好。
这时谁不小心说了句,“那不是罗子扬吗?”
周韩看过去,第一名的男人牵着马,虽然戴着头盔,的确就是罗子扬,他高挑阳光的形象,在人群里那么耀眼,而他身旁还有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被他搂着,聊的正欢。
“周韩,你说搞金融投资……”洛诚说着话。
周韩眼睛一瞥,男孩笑着仰起头亲了罗子扬脸颊,在人群里,那个男孩就那么自然的在他身边,笑着,仰慕着,周韩端起水,浅浅的抿一口。
“有些生意拿不上台面,只能私下搞搞,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必非要合法化,伤神动脑。”洛诚笑着和大家分析生意经,“赚钱嘛,有钱赚就行,合法化,那就是有些人假讲究的做派。”
=====
周韩看着屋子里灯光,他掏出钥匙,门意外打开,英俊的男子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他面前。
“还没吃饭吧,我点了很多外卖,快进来。”罗子扬直接自然的牵过他的手,周韩眨眨眼,叹息一声,随他进屋。
餐桌两端,他们对坐着,罗子扬给他打开餐盒,都是很精致的餐厅出的外卖,周韩想,他可能是吃不惯家里的饭菜吧,毕竟好吃的东西只是图个新鲜,时间久了会厌烦。
罗子扬开心的说道:“我今天去骑马了,好久没骑马,竟然还能拿第一名,简直了,我以前骑马可厉害了,这些年没练,还以为生疏了,没想到……”
他说话的时候很兴奋,周韩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很开心。
“恭喜你。”周韩笑着祝贺他。
罗子扬笑道:“你今天去了哪?有没有出去透个气,办公室多闷。”
周韩吃着菜,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忙起来就不闷了。”
罗子扬点头,“也是的,来来来,多吃菜。”
晚上,夜深沉。
工作室里,传来一阵脸红心跳的喘息。
就在画架前的椅子上,周韩跨坐在罗子扬身上。
身体里,插着他粗热的阴茎,周韩闭上眼,费力的抬起腰,然后又自暴自弃的坐下去。
努力让他的阴茎进的更深。
罗子扬闭着眼,揉搓着他的臀部。
那里的肉丰厚,手感好,偶尔拍上一巴掌,还能听到男人低声的呻吟。
罗子扬把他的臀肉玩的几乎变形,肉棍在他的身体里盲目的刺戳。
男人的淫水流到罗子扬的大腿上,一片滑腻。
罗子扬抬起他的腰,又让他落下。
双脚撑离地面,又落下。
如此反复,阴茎不断深入。
男人抱着他,不时咬着他的肩膀。
他的大腿肌肉在颤抖。
罗子扬揉捏着他敏感的大腿,把内侧也抚摸一边。
男人倒吸一口气。
“子扬。”
“嗯?”
不需要多余的话,画板前白皙的纸,惨白一片。
而男人脸颊升起了红晕。
他身体里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双手犹如藤蔓在罗子扬背上交错,
性感的宝贝,值得人好好疼爱。
“啊……”
罗子扬重重的操他。
沉沉的喘息,混合情欲的呻吟。
把控不住身体里躁动的猛兽。
罗子扬推开他,粗暴的抱起来,把他按在办公桌上,男人白皙的身体在红木桌上扭动。
他的双腿大开,洞穴收缩,好像在说,进来操我。
罗子扬把他拖到桌子边缘,抬起他的两条腿,让他得腿夹到他的肩膀上,阴茎顺利的滑入温暖的洞穴。
湿润的甬道里,被撑开的粘膜像是小嘴一样收缩,像他口交一样,在吸吮他的阴茎。
罗子扬兴奋不已,他用力操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快速的抽动让男人的目光失神,工作室的白炽灯太刺眼,他闭上眼睛。
罗子扬盯着他的脸,忽然,他弯下腰,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接受他粗暴的吻。
那人开始想躲,罗子扬就抓着他的大腿,操的更深。
“唔唔唔……”
混合着鼻息,男人哑声道:“子扬……”
罗子扬压紧他的屁股,操的越来越深。
“子扬……”
罗子扬笑了,下半身如马达开启,千余次的冲击如暴风骤雨,男人仰起头,淫浪的叫着。
哽
', ' ')('咽着,如同世界末日。
罗子扬抓紧他的身体,让他放浪,让他沉沦。
男人求救他。
“我会死……我真的……会死……”
“要死我们一起。”罗子扬舔着他的嘴唇,“带着我一起啊。”
“啊啊啊啊……”
“我不行……”
男人的身体在桌上,如暴风雨的帆船,迎风而起,一层层快感如巨浪侵袭他的大脑。
“子扬……”
“我在。”他伸手,一面残忍的奸着他的肉体,一面宛如上帝拯救他的灵魂。
“我在。”
周韩摇着头拒绝这样疯狂的性,罗子扬不让他遁逃,拉着他的腿,让他的下身吞没他的阴茎。
密不可分的缠绕在一起。
罗子扬九浅一深的捣弄里边,那力道,几乎要把他捣碎。
“饶了我。”周韩求饶,“好痛苦,真的。”
已经射了精,当然会有不应期。
可是快乐不就是这样。
经历过揪心的痛苦,得到才会有震撼人心的愉悦感。
罗子扬深沉的操他,操的他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哦……”
又一次高峰降临,周韩如同野兽一般,尖锐的高叫,白浊喷射而出,在红木桌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罗子扬奋力直追,闷声狂操,周韩宛如一头淫乱的母狗,嘴里不断有口水下流,射精后,思绪纷乱,身体被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
下体射精射到发痛。
快乐与痛楚交织。
周韩的精神几乎崩溃。
“宝贝,全都给你,全都射进你的身体。”
罗子扬低声咒骂起来,“骚货,夹的这么紧,有多饥渴。”
罗子扬几乎是要爽上天,周韩的内壁不断吸吮他的龟头,马眼在他身体里与粘膜直接碰撞,他们的身体高度结合,罗子扬的阴茎深埋在他体内,精液一股一股射入他蠕动的肠道。
罗子扬压在他身上,两个人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是经历一场生死较量。
周韩的身体还有高潮后的抽搐,一下下,像个小动物,罗子扬亲吻他的胸膛,亲吻他的脖子。
“小韩,你太棒了。我要为你疯了。”罗子扬情动的吻他,把他当作最珍贵的宝贝,如此放纵又歇斯底里的性,真是……意外的疯狂。
罗子扬疯狂的亲吻怀中的男人,他已经奄奄一息,可罗子扬觉得还不够,还不够。
还想继续操他,直到他屁股里灌满他的精液,连走路都能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
想要他高潮,崩溃的大哭,哭的越绝望越好。
放声哭出来,就好像是摇尾乞怜,乞求操的更深,罗子扬不断蹂躏这副身体,怎么都要不够。
罗子扬抱起周韩,他的身体里,又插进了那孽根,它像是毒蛇在往他身体钻。
周韩脑海里是混沌的,他就像是性爱娃娃,在男人怀抱里,任由他操,任由他干,任由他赋予高潮。
没有人可以拒绝激情疯狂的性。
没有人可以拒绝浪漫的灵魂……
周韩搂着他的脖子,手费力的撑着墙壁,楼梯走一步,身体里阴茎就向上顶一次。
“呜呜呜”
周韩哭着,“别操了,我给你口交。”
“我给你口交,让你射。”周韩讨价还价,“主人,我什么都给你。”
“贱货,你就这么想舔我的阴茎。”罗子扬笑着骂他,羞辱他,周韩哽咽着,喘息道:“主人骂的对,我是贱人,只想舔男人的肉棒,给我舔,主人,哦……。”
阴茎恶意的操着,周韩夹紧他的腰。
“对,屁股收紧,别让精液流出来,给我怀个孩子吧,啊……”罗子扬操的兴致高涨,“小韩,我要搞大你的肚子,为我受孕,啊……”
周韩呜咽着,泪流满面。
“把小韩的里边操熟,操烂……哦……子扬,你太棒了……你的阴茎好热好粗……好硬……”周韩不顾廉耻的说着,“给我……”
“让我给你生孩子……”
“让我给你生孩子……”
“搞大我的肚子。”
“哦……别……涨大了,你又变粗了,你好坏啊……”
罗子扬听着他的淫声浪语,刚走上二楼,就把他放下,让他跪趴着,他操着他,像面对一具性爱娃娃,边操周韩边躲,他的身体往前爬,阴茎从后边操,一进一退,周韩无处可逃,他仿佛只能在他胯下,绝望的摇着屁股。
“小韩,你怎么能这么骚,啊……有多少操过你……”罗子扬边操边问。
“很多人。”周韩放浪的说着,“很多……”
罗子扬脑袋里一阵嫉妒涌上来,这个男人,真是……罗子扬拔出阴茎,捞起他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身体,抱起他,罗子扬进屋,关上门,屋子里传来男人浪叫的呻吟。
南
', ' ')('方的男人,言语间低喃爱语,那都是柔柔软软的,罗子扬想,果然是好听,叫的这么骚,以前可惜了,赵景不识货,明明床上的尤物,却偏偏把他当冲锋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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