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的鼻尖比炙热的唇舌更先接触甘甜的皮肉,致命的馨香扑面与杏欲一起燃烧的是疯狂的食欲,在饥肠辘辘的野兽面前的是专属于他的美味蛋糕。
攥住要害时绷起的腰线,速度变快耳边的低吟也变得破碎,闫奕近乎愉悦地看着泽欢沉溺其中,他没管半挂在腰上的皮带,而是直接顺着缝隙伸进去,手上粘上些许香甜的汁液。
他把手凑到鼻尖在泽欢的瞪视下轻笑着用舌头舔去,在指尖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向着瘫软的泽欢笑得轻佻,像极了吸人精气的妖物,“很甜,让我咬咬?”
泽欢闭了闭眼遮掩眼里水波荡漾的情动,恼怒的同时又可耻的心动。
“闭嘴。”泽欢刚吐出一个词语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黏糊的要命,他仰头承受着像濒死的鱼,语焉不详的催促,“快点。”
不知碰到哪里泽欢整个人拱起颤抖着想要逃离,却被按住小腹主动吞吃地更深,被撑得酸胀酥麻不说唇舌也被侵蚀。
整个人如同春水化在闫奕怀里。
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手机发出嘀嘀的声响,两人都没给予丝毫关注。
四小时后,闫奕把昏昏欲睡的泽欢抱去浴室,放满热水再把人轻柔放进浴缸,而自己只在淋浴头下草草冲洗,后背的划痕沾水隐隐作痛。
泽欢打了个哈欠面容被水蒸气笼罩清凌凌的眼眸带着几分满足,浑浑噩噩被塞进被窝枕着温热有弹性的胸膛不出一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早闫奕才打开手机,纪语岚满屏的消息就蹦了出来,原来昨天李达海已经把案子结了,凶犯落网通知送到了受害者家属那里。
事务所泽欢窝在唯一的真皮沙发上用做课件,事务所老板闫奕坐在椅子上对着电脑整理“沈易案”资料,包括泽欢给的神秘u盘里关于沈易的视频,就等人到了。
门把手“咔哒”转动,闫奕起身把位置让开。
来人面容肃穆,头发整整齐齐盘在脑后,黑色发丝间却依稀见到几丝白发,她穿着一身黑似是在为亡者吊唁。
桌上的热茶已经放凉,她反复滚动着书包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如同静默的蜡像。
“为什么……”
这是身为一个母亲颤抖压抑的质问,为什么她的孩子要遭受这些,为什么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生命,为什么恶人就这样轻贱她的孩子。
她敏锐的意识到在这背后的是针对蛋糕整个群体的恶意。
“您或许还不理解,蛋糕好吃的除了液体还有固体。”泽欢喉结滚动咽下茶水,慢悠悠地补充道,“也就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