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我晒我的老婆是我愿意,谁敢厌烦我?又有谁敢厌烦被我捧在手心上的你?不过,他们最好也不要太关注我的老婆,否则我更会不高兴。”
左愈停下脚步,转过头望着我,眼里是让如旋涡般仿佛会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笑意。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难得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么轻松的样子。
看到我也笑起来,左愈眼里的笑意更甚,可片刻后,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眉头皱起,不太高兴地撇嘴道:
“温潇,我的朋友圈发的几乎都是你,你的朋友圈在发什么?怎么一次都不见你发和我有关的事?”
被他问得浑身一冷,我猛然想到,我原本的微信号好像根本就没有加左愈好友。
因为没加左愈好友,我放飞自我,在那上面发了很多吐槽左愈的话,在和他还存有误会的时候,还发朋友圈骂过他是绝世大渣男,祝他和温霏是那什么配那什么,年年头上长草,天长地久。
我还在朋友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左愈自行和温霏逍遥去,等我赚到钱了就再找他十个八个男模,过纸醉金迷的日子,我长得也不丑,在欢/场里转一圈,说不准会碰到什么艳/遇呢。
这些话要是让左愈这醋坛子看到了,那简直是一场灾难。
左愈在伦敦找到我后,因为我当时失忆,也想不起来以前的微信账号和密码了,他就又给我注册了个微信,但我平时也是拿这个账号和左愈联系而已,从来不做别的。
“哎呀,你这话问的,我之前不是失忆了嘛。现在我用的是新账号啊,最近又这么多事,我哪里想到要发朋友圈。”
我笑嘻嘻地挽着左愈的臂弯,避重就轻:
“你如果在意这个,没关系,我们现在合拍一张,然后我把合照设置成朋友圈背景,你觉得怎么样?”
左愈没有轻易的被我的提议吸引注意力,而是深深地看了我半晌,忽然道:
“温潇,你在沪城时的微信号叫什么?”
完了,这男人怎么鬼精鬼精的。
我虽然心存防备,还是下意识的浑身一僵,被眼尖的左愈看个正着,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我头皮发麻,颤巍巍地垂死挣扎:
“我不记得了。我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但还是有很多东西记不清楚。以前的微信号有什么重要,忘记了就别想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在一起。”
左愈微微一笑,像是被我说服,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当天晚上,温存过后,左愈状若不经意地问:
“你喜欢用自己名字的缩写字母当微信名?不觉得这样太简单了吗?”
我还有些沉浸在余韵中,又有些困了,闻言就迷迷糊糊地答道:
“就一个昵称而已,有什么简不简单的,又不是给小孩起名字,干嘛考虑那么多。”
随即,我就见左愈嘴角勾起,他得逞般轻笑着道:
“这么说,那个顶着玩具熊头像昵称叫wx的微信用户就是你?叫这个昵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微信的客服呢。”
我浑身一抖,瞬间感觉到了何为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振作,对着左愈干瞪眼,色厉内荏地拔高嗓门:
“你套我话?”
左愈笑得很无耻,淡然道:
“这算什么套话,是你太没戒备心了。而且,我只是在询问你的生活习惯,是想多了解你。”
我被他的强词夺理气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拼命祈祷我以前的那个微信号设置了朋友圈只对好友可见,但下一秒,左愈幽幽的声音响起,让我的希望碎了一地。
“温潇,你在朋友圈里说你要去艳/遇,连目标对象都选好了?还说要让我的头上长出青青草原?”
他把手机横到我面前,逼我看着亮起的屏幕,咬牙切齿。
我索性两眼一闭,仰倒在床上,学着那些狗血剧里的女主角装无辜: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失忆了,都记不清了,我现在要睡觉了。”
说完,我直接把被子蒙过脸。
但左愈却一把将我的被子扯开,一张俊脸冷若寒霜。
“让你有这样的想法,是老公我做得不够好,才能让你胡思乱想。今晚,我们都别睡了,秉烛夜谈,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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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上官家主宅的地下室里。
灯光亮起,蒙忠感到有些刺目,微微闭上眼。
“蒙忠,我都听阿娆跟我说了,原来你背叛上官家,为的就是几十年前那两个佣人随口说出的谣言。”
上官老爷子缓缓走到蒙忠面前站定,话语声很平静,不带任何温度。
“谣言?你凭什么说这是谣言?!我当时听得很清楚,事情的真想就是那么肮脏!我告诉你,上官泽,我现在虽然是你们上官家的阶下囚,可以被你随意处置,但你堵得上我的嘴,却永远都不能抹杀真相!你们上官家欠我养母的那条命,永远都欠着,早晚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