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陈槐安话音刚落,宋志就大声呵斥道,“你当一邦财晸是什么,红王宫赌场的筹码兑换处,说减免就减免吗?
还是说,你想划地自治,彻底脱离禅钦?”
面对这样恶毒的诛心之语,陈槐安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道:“宋志中校说笑了,达坎驻军一共才几个人,还全他妈是歪瓜裂枣,我就算真想划地自治,也得守得住才行啊!
对了,说起自治,听说宋中校在南边说一不二,跟皇帝似的,有空闲了还会和联邦官府的军情人员一起喝喝茶什么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陈某每每想起来都羡慕的不行,不知宋中校可有什么心得?看在同为军方一脉的份儿上,别小气,分享一下呗!”
“对啊!我也想知道。”温登在一旁补刀,“西边的王八蛋整天都琢磨着要弄死老子,你们南边为啥就能好的像穿一条裤子?
老宋,多年的兄弟了,别藏着,说出来,大不了回头怡情楼请你一顿花酒。”
宋志脸色一阵青红变换,半截烟在他指间被捏的粉碎。
他之所以跟貌楚和解,就是因为貌楚掌握着他与联邦官府来往的确凿证据。之前还不知道貌楚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看来,对面俩人都有嫌疑,陈槐安的可能性最大。
小兔崽子,原来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害的老子损失惨重,不得不冒险以身做饵,破釜沉舟。
等着吧!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在老子的手里,否则老子一定会让你深刻地认识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了,没影子的事情就不要乱说了。”
貌楚开口制止住这个话题,又看着陈槐安道:“达坎海关肩负着与华夏的进出口重任,面积虽小,却是难得的富庶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盯着呢,你的要求议会根本不可能通过。”
“这样啊!”
陈槐安面露失望,挠着头思索良久,最后目光落到宋志脸上,叹口气道:“既然在财晸方面没办法得到支持,那属下只好管您要‘特殊指挥权’了。
俗话说:皇帝也不差饿兵。属下拿不出钱来堵那些兵油子的嘴,要还想让他们听话,难免就得用上点特别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