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面上的问责也会有,比如你今年的奖金没了,军部考评也会是差。”
陈槐安稍稍松了口气,但声音依然带着怒火:“我昨晚才刚刚向伊莲求婚。”
“知道,那丫头今天一大早就视频通话跟我显摆了。”大卫笑着说,“钻戒设计的不错,你小子还算用心。
对了,昨晚你用保护措施了吧?近一两年都是她在晸治中枢的关键时期,可不能怀孕。”
陈槐安表情怪异起来:“那个……我昨晚喝……喝多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就响起了大卫的爆笑。
“怪不得你一听伊莲被接走会生那么大气,感情是因为到嘴边的肥肉飞啦!
哈哈哈哈……妹夫,这事儿可怪不着我,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稍等一下,让我先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哈……”
陈槐安满头黑线,直接道:“被抓起来的那七个人,没一个能活到上军事法庭。”
大卫收笑收的太急,被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气无力道:“他是我爸,是将军,也是禅钦的王,你的长辈和大老板,于公于私,都是有资格教训你的吧,你至于这样顶撞么?”
“这不是顶撞,而是反抗。”
陈槐安道,“除家人之外,我从来都是认理不认人的。
理亏的时候,三岁小孩儿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都会乖乖受教;占理的情况下,天王老子也甭想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难道我们还不算你的家人吗?”
“你勉强能算。至于他,说句不敬的话,有家人么?”
大卫沉默,良久轻轻一叹,问:“那七个人会怎么死?”
“谁知道呢?”
陈槐安耸肩,“我刚刚颁布了一个‘灭粉令’,肯定会得罪不少人,跟毒粉相关的基本都是亡命徒,发起疯来攻击几辆军车啥的,我觉得一点都不奇怪。
那七个人被押送离开的途中,不幸遭遇悍匪,车毁人亡。
虽然是罪有应得,但也令人唏嘘,我认为应该拍摄出尸体特写,在全军展览,以警后人,也算是他们做出的最后一点贡献了。”
“你……他妈的!”大卫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